吾乃食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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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蹲在病床边口水滴答地看着她。
乔帮主的菜,确实是非常影响团结的。
所以说,柴柴罔顾多年友谊,狠着心不理会我。
吃着吃着,柴柴发现不对了,轻蹩娥眉,对着乔帮主道:“我告诉你我不吃猪肝的,怎么这里面有猪肝?”
乔帮主转过头来,看她一眼,简介地说道:“猪肝明目。”
“我视力够好。”柴柴道。
“视力好你能从楼梯口上摔下去?”乔帮主轻飘飘一句话,直接击中了柴柴的同脚。
为避免出现流血事件,我忙劝道:“莫生气,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来,跟着我一起做,深呼吸,吐气,再呼吸,再吐气,三呼吸,‘噗’的一声将肚子里的浊气给排出去……来,快试试。”
柴柴瞪我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再打开保温盒的下一层,是一碗汤,柴柴闻了闻,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汤?好难闻。”
“木瓜炖猪蹄。”乔帮主为她解疑。
“闻上去很难吃的样子。”柴柴嫌弃。
“味道是不怎么好,但是功效还是不错的。”乔帮主那 黝黑健康的脸上,是戏谑的笑,牙齿还是那么洁白,都可以去为高露洁打广告了:“吃一个星期,保证你能升到C罩杯。”
沉默。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乓”一个银色的保温盒,还有保温盒中的那碗汤,全向着乔帮主以及童遥同学洒去。
但那俩人是谁啊。
乔帮主是经常躲避枪林弹雨的警察。
童遥同学是经常躲避女人咖啡的小种马。
所以说,他们一边闲谈着,一边快速移动开来。
于是乎,那碗汤,就这么洒在了地上,成为小小的湖泊,在日光下,泛着粼粼的光。
“这小女子,脾气还挺大的。”乔帮主看着地上还在旋转的金属保温盒子道。
“就是啊,这孩子从来脾气就不好,你多担待点。”童遥同学的口气活像是柴柴她爹。
“没事没事,刚才说到哪了 ?”乔帮主问。
“哦,M200,那枪可是牛啊,2000米内,绝对能爆头。”童遥同学继续在那里扯。
柴柴气得肝儿痛。
在这时,想到了身边还有个我,正准备躲在我怀中寻求一下安慰。
但转过头,才发现,我趁着她不注意时,猛塞着乔帮主带来的饭菜,一不小心,噎得面红耳赤的。
柴柴双眼一闭,彻底气得昏厥过去。
色情男女。
有男有女。
所以说,在特殊时期,忍着的人又不只盛狐狸一个,我看得到吃不着,也不好过。
所以这天晚上,我是异常地兴奋啊。
因为,我的那个终于干净了。
我和盛狐狸又可以互相太阳了。
试想想,整整五天,我们的小弟弟和小妹妹都没有接触,实在是不利于安定与团结。
所以,为了好好联络感情,我决定,要情趣一点。
什么够情趣?
我的名字就够情趣。
食色,食与色。
两者对我而言,都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能融合,那就是天底下极美的事情。
其实,我常常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趴在床上,一边享受盛狐狸的床上服务,一边吃着牛肉面,那就再好不过了。
简直是死而无憾啊。
可是,当初我将这个伟大的构想告诉盛狐狸后,我的屁股被踹的青了一个礼拜。
整整一个礼拜。
真是惨烈。
盛狐狸认为,如果男人在做,而女人却睡着了,那么,这个男人应该去自宫。
同时,他还认为,如果男人在做,而女人却在吃牛肉面,那么,这个男的应该先去自宫,接着再去切腹自杀。
我知道,凭借着盛狐狸的心狠手辣,即使他要切腹自杀,也铁定会把我砍了先。
我不想死,所以,打死我也不敢在床上吃牛肉面。
那么,边吃边做的构想,难道就这样流产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
我可是寒食色,为了食与色,头可抛,血可流。
所以,经过我的冥思苦想,终于一个完美的计划浮出了水面。
那就是——奶油。
没错,奶油也算是调情圣品啊。
这一招,是自古以来,我是指,是自奶油发明以来,就有的。
所以,盛狐狸应该不会怀疑,其实,我只是单纯地想实现边做边吃这个伟大的梦想。
于是,这天,我就去超市买了奶油。
其实,本来还想在盛狐狸的肚脐还有两个小图钉处放上两颗话梅的。
奶油话梅,美味啊。
但是这么做,估计盛狐狸会起疑,所以,单单只是奶油就好。
这天晚上,盛狐狸洗完澡,出来了。
他穿着白色的浴衣,那头黑发是湿润的,晶莹的水珠不断地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着,汇聚在那精致的下巴处,一滴滴地落下。
水珠的旅程,全是他的诱惑带。
优美的颈脖,绮丽的锁骨,白皙的胸肌。
那些碎碎的发,贴在他的额角,蜿蜒成旖旎的弧度。
我忽然感觉腹中有股燥热,口水也加速度往外分泌着。
实在是秀色可餐啊!
我本来是蹲坐在床上的,此刻,赶紧屁股朝天缩紧,眼睛由黑转绿,上下牙齿咯吱咯吱地磨着,手成爪子状,猛地向着盛狐狸扑去。
想无尾熊一样,我挂在了他的身上。
双脚环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颈脖,头则埋在他的胸前。
“你以为自己很轻呢?”盛狐狸想把我给扯下来。
“原来你嫌弃我重啊,那我让你做意大利吊灯式帮助我减肥你又不干。”我埋怨。
盛狐狸就这么带着我,来到床边,想将我放下。
但我稍一用力,将他一起给拉在了床上。
现在,他压在了我的身上。
盛狐狸的头发,还是湿润的,在不停地滴着水珠。
那些经营的水珠,带着他特有的香气,落在我的脸颊上,驻留片刻,倏地滑落到我的颈脖上,引发了一阵悸动。
“你想干什么?”盛狐狸的嘴角,绽放了暧昧的光晕。
“我要女上位。”我意志坚定。
“休想。”盛狐狸一口否决。
“你太重了,每次都像要把我卵细胞压出来似的。”我找着借口。
“这样很公平,我的小蝌蚪还不是每次都要被你给榨出来。”盛狐狸死不松口:“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你这朵大牡丹,有本事你憋着不射啊!”我眯眼。
“我没本事。”盛狐狸非常懂得一个道理:不做意气之争。
我看着他,不说话了。
“你在想什么。”盛狐狸问。
我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角,做出嘘声的姿势。
然后,气沉丹田,一张脸经历了酝酿,痛苦与轻松。
盛狐狸脸上的狐疑,越来越重,接着,他的鼻翼忽然翕动了下,然后,大吼道:“寒食色,你居然敢给我放悄无声息屁!”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
我一脸无辜地看向盛狐狸。
我早就说过了,他那身板,还是挺重的。
把我的卵细胞压出来,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但是,把我的屁压出来,却是符合事实的。
盛狐狸猛地起身,远离了我,逃到了安全地带。
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
这个悄无声息屁,果然是够厉害,熏得我头昏眼花的。
我在原地待了会,也受不了了,赶紧跟着逃离了案发现场。
我的个妈呀,真的是佩服自己,随便放个屁都能把自己给臭晕了。
不过后来想想,悔得肠子都青了。
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在我又要食又要色的床上放屁呢?
那不是存心恶心自己吗?
另外,我千万个不该的是,居然在空调屋里放屁。
屋子里的空气本来就不流通,这么一来,那臭气简直就像是最新跟踪型导弹似的,追着人的鼻子走。
没办法,只能打开窗子,然后躲到浴室去。
在浴室中待得十分钟,盛狐狸那眼睛,都快把我身上给瞪出窟窿了。
我本来想上去亲他几口,讨好下的,但盛狐狸明令禁止我靠近他。
理由是,那些臭屁的分子,还在我身上徘徊。
余味未消。
居然被嫌弃了,真是悲剧。
好不容易,估摸着我那老美也研制不出来的生化武器消散了,我们才走出来。
不过看样子,盛狐狸是死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那怎么行?今晚我还要实现伟大的愿望呢。
我只能使用绝招——树不要脸人不要皮。
我猛地冲上去,四肢并用,缠住盛狐狸,软磨硬泡,集中火力攻击他的敏感点。
耳廓,小图钉,腹部。
估计是我的技术不错,再加上盛狐狸憋得也有些时日了,于是乎,他虽然还是对我这个屁娃有些嫌弃,但为了小狐狸的健康着想,仍然决定对我做不纯洁的事情了。
由此可知,男人们为了性,简直是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啊。
害怕盛狐狸改变主意,我赶紧将他拉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跨坐在他的腰上。
盛狐狸以为我又要女上位,眼睛一眯,眼瞅着就要把我给拉下来。
我连忙解释:“相信我,在没有得到你的允许前,我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盛狐狸也很有自信,以为我是都不过他的,所以,就放开手,看我要干什么。
我伸手,慢慢地解开他睡衣的带子。
像是在解开一件珍贵礼物的包装。
没多久,那完美无暇的身体,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润滑白皙的身体,想染着轻盈的月色,吸引着我进入。
他的脸,像是秋日的湖水,带着雅致,风起,泛起妖魅的波浪,聚集在他的眼中。
盛狐狸看着我,那妖魅的眼睛,那轻挑的眉毛,那微勾的嘴角,那蠕动的喉结,那性感的小姿势。
简直就是赤裸裸热腾腾违反党规党纪的勾引啊!
我差点兽性大发,扑上去直接把他吃的个一干二净,骨头都要拿来熬汤喝。
但是,为了我那又要食,又要色的伟大梦想,我夹紧双腿,忍耐。
我拿着提前放在床头柜上的奶油,摇一摇,一按,“嗤”的一声,那雪白的奶油就成为长条出来了。
盛狐狸的眸子,微微地闪现着火种:“寒食色,你想干什么?”
“我要吃奶……”太过激动,一不小心,实话就溜了出来,还好我使劲地憋住了那个“油”字。
不过,这样就变成了我要吃盛狐狸的奶。
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果然,盛狐狸的脸,一下子就臭了。
我那个委屈啊。
话说盛狐狸啊盛狐狸,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哪里会有奶啊。
就算有,凭你那么小的咪咪,能有几滴啊,而且说不定已经过期,细菌量也严重超标。
质量这么差,还做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我宁愿喝三鹿,也不喝你的啊。
“给你机会,再说一遍。”盛狐狸威胁。
虽然在暗自对盛狐狸的奶进行腹诽,但想到刚刚放的那个屁,估计对人家的身体与精神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我有些过意不去,便讨好地说道:“我,我是在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你啊。”
盛狐狸满意地笑笑:“那就继续勾引吧。”
得到指令,我开始继续挤着奶油。
这样单挤着,气氛还是挺枯燥的,于是乎,我便想起了一首不纯洁的打油诗。
还是暖暖场吧。
我清清嗓子,道:“一天晚上,二话不说,三更半夜,四下无人,五(捂)住你的嘴,六(搂)住你的腰,七(骑)在你身上,八(扒)光你的衣,九(揪)住你的咪咪,实在是舒服。”
念完之后,只听见“啪”的一声,盛狐狸额角的青筋似乎是爆裂了。
而与此同时,我的杰作也完工了。
“当当当当!”我拍拍手:“大功告成。”
盛狐狸刚刚缓过气来,这时,他抬起眼,看了眼自己胸前那堆一圈一圈,堆积成屎状的奶油,额角的青筋又“啪”的一声爆裂了。
我暗自担心,着这样的速度下去,盛狐狸很可能会提早中风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中风之后,我岂不是能日日夜夜女上位?
想到这点,我开始暗暗祈祷盛狐狸中风了。
正想像着在医院的病床上,我在动弹不得的盛狐狸身上驰骋的样子,盛狐狸开口了:“寒食色,你给我解释下,你是在干什么?”
“情趣诱惑啊。”这孩子,没见过世面。
“这样子的情趣诱惑,到最后,应该是你用舌头,一点点添舐掉我身上的奶油。”盛狐狸眼睛半阖:“那么,你要舔吗?”
奶油大作战
对啊,搞到最后,居然忘记最初的设想了,真是该死。
我拿出纸,将那屎状的奶油给抹了。
接着,继续抹奶油。
这次,抹得非常正经与严肃,完全拿出了当初写入党申请书那样的精神劲。
换句话说,我抹得图案是非常色情的。
再说具体点,那就是,我在盛狐狸的两个小图钉处,罩上了一层奶油比基尼。
盛狐狸自然是看见了我的所作所为。
就在他额角的青筋要第三次爆裂时,我抢先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