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第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我只能默默垂泪,任由云易风像提猫的脖子一般,提着我的脖子走进了他家。
但是,门一打开,我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童遥。
真的是童遥同学!
他一直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阴沉的严肃。
而看见我后,他神情稍霁。
我第一个感觉是,童遥生气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少看见他生气。
但随即,他脸上神色一变,又露出平时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慢慢地向着我走来,但嘴中的话,却是对着云易风说道:“云哥,不知你手上这家伙怎么把你给得罪了,但请看在秦叔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边说,他边不着痕迹地抓住我的手,将我往他的方向拖。
云易风眼帘一动,适时地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也就是说,我变成了拔河运动中,那可怜可悲可歌可泣的绳子。
实在是悲剧啊。
接着,两人开始对视,电流“吱吱吱吱”地在空气中流窜。
高手对决,两股强大的内力开始在我身体中游移。
一股是云易风的内敛深沉。
一股是童遥的高深散漫。
我的冷汗,涔涔而下。
这要是他们一气之下,拿着我一扯,那不是要生生地把我给扯成两半吗?
还好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制住了他们:“放手。”
接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伯衔着烟斗走下楼来。
“秦叔?”云易风的眼晴沉了沉。
“秦叔。”童遥嘴角言了丝笑意。
秦叔点点头,算是对他们的回应。
说实话,这个秦叔一看就是标准的黑社会的长辈级人物,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质。
他用手中的烟斗指指童遥,对着云易风道:“童遥的爸爸,是我好朋友。”
接着,他再用手中的烟斗指指我,道:“而这个女人,是童遥的朋友,所以,
易风,不管这女人怎么得罪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她一马吧。”
云易风的下颚不着痕迹地紧了紧,随后,他放开了抓住我的手,道:“既然秦
叔都开口了,我怎么能不听呢。”
等他一放手,童遥马上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
我被他挡着,看不见前面的情况。
而直到这时,我才忽然发觉… … 童遥同学的屁股也是很有弹性的啊!
以前都没注意到,刚才被他一拉,不小心就撞到了他的屁股上,整个人居然被弹出了一厘米。
我的母狼爪子,开始发痒了。
要不要趁着童遥不注意,掐一下呢?
65 樱桃与香蕉
但细想了想,还是忍着痒意把手给伸了回来。
不敢啊。
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这唯一的救星给得罪了,他拍拍屁股走人,不再管我,那可怎么得了呢?
所以,我只能乖乖地躲在童遥同学身后,看着他那翘屁股,泪水和口水滴答答的。
童遥的表情我看不见,只听见他的笑声:“秦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我一定来陪您老钓鱼。”
秦叔爽朗地笑了,声如洪钟,震得人皮肤发麻:“你小子,我从小看着长大
的,那猴屁股,能坐几分钟?还是叫你爸来陪我钓鱼是正经。”
“一定,一定。”童遥说完,就拉着我走出了别墅。
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再看见云易风的表情。
不过,想也想得出,好看不到哪里去。
童遥快速将我塞进他的车里,接着,一路疾驰回我家。
一整夜没回家,看着屋子里的摆设,还是挺想念的。
“别客气,当自己家,随便坐。”我招呼童遥。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屋子本身就是他送的。
说完,我拉开冰箱,想找点东西来吃吃。
在机场被拖行了这么长一段路,消耗的卡路里比做爱还多。
谁知冰箱门刚被我拉开,童遥随即就把它给拍上了。
“你干嘛?”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一向散漫的童遥此刻却没有了以往的样子,他的一双眼晴,牢牢地盯着我。
像是一片大海,深沉得让我意外。
“你有没有受伤?”他问。
“你看我像受过伤的样子吗?”我摊开双手双脚给他看,接着,再一拳捶向他的胸口,道:“你也太低估我了,我寒食色看上去像是吃亏的人吗?”
不错,不错,童遥的胸肌还是有的。
弹性和他的小屁屁有一拼。
“你是不是女人啊?居然使这么大的力气。”童遥揉着被我捶打的地方,道:“温柔点,不然是嫁不出去的。”
我低头,瞅瞅自已胸前的东南丘陵,很确定地点头:“检查了一下,我是真的女人。”
童遥斜靠在冰箱边,又恢复了痞子的模样,拿着一双略带慵懒的眼晴看着我:“谁知道你往里面塞了些什么?”
“那我还怀疑你往自己裤裆里塞了袜子呢。”我不服气。
童遥笑了,眼中有一种坏,是种很讨女人喜欢的坏。
他忽然往我的床上望去,道:“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眼晴的方向望去,暗道一声糟糕。
不得了,糗大了。
昨天早上起来晚了,床上没来得及收拾。
小内内,小胸罩,还有性感型睡衣,全都杂乱地堆在上面。
很有一种淫靡的气息。
虽然我寒食色的脸皮是天下第一厚,但是,身体内还是不幸地保留了一点点小女人的娇羞,时不时会发作。
而现在,就是我发作的时候了。
于是,我连忙奔过去,手忙脚乱地收拾着。
童遥却抢在我前头,拿着我的那件睡衣,暧昧地兼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
那睡衣是镂空的,近乎透明,并且还是大红色,像火一般,撩拨起人的欲念。
真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我承认自已臭美,喜欢没事穿这种睡衣在屋子里转悠。
但是,虽然身边没有男人欣赏,能够臭美给自己看也是好的。
童遥的手指,将那睡衣的丝绸带子一圈圈地缠绕着。
他靠在床头,右边嘴角抬高,勒出勾魂摄魄的弧度。
我承认,这孩子,确实有风流的资本。
他就这么拿着我的睡衣,用手指轻轻撩拨着。
男人的手指,女人的蕾丝。
旖旎的味道,细细碎碎地在这个房间中蔓延。
我可不想看着好友拿着自己的睡衣玩,于是,赶紧冲上去抢夺。
可是,童遥装怪,死都不给我。
于是,我只能一个恶狼扑羊,扑上去… … 抢他手中的睡衣。
很不幸地,姿势变成了我压他。
我倒没理会这些,只是在专心致志地抢夺,但抢着抢着,发现童遥不动了。
低头,竟发现,他的眼睛,正向着我有而他没有,或者是我们都有,但他没有我这么雄伟的地方看。
说白了,就是,他在向我的胸部瞅。
我里面的衣服,领口较松,再加上现在的姿势,绝对性地春光大泄。
而童遥还在此刻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果然啊,乳沟就像时间一样,挤挤都会有的。”
童遥的话,包含着两层意思。
第一层就是说,虽然我的胸部以他的眼光看来,是很小的,但是呢,这样小的胸部,还是可以挤出乳沟来的。
第二层意思,也是最重要的意思。
那就是——他承认看见我的乳沟了!
今天,我穿的是半罩杯胸罩,这就意味着,我有二分之一个胸,是露在外面的,都被童遥给看光光了。
我寒食色是最吃不得亏的人,如果就这么被童遥给看了去,那岂不是要怄好多年的气?
所以,我的眼晴,危险地一眯。
接着,我的手,倏地来到童遥的腰下,作势就要褪他的裤子。
至少,他也要给我看二分之一个命根才算是公平!
但童遥这家伙,精得很。
他像是条泥鳅一样,“嗖”都不“嗖”一声就从我的身体下窜出去了。
接着,他在床边站定,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那个气啊,恨不得冲上去,一口把他的小弟弟给咬下来,泡在咸菜坛子里天天观赏。
看着我气得煞白的脸,童遥眼波流转:“我说过,如果你想看我的,就必须先
把你的给我看。”
“刚才你明明已经看了我的了!”我高喊不公。
“但是刚才我并没有看见重点。”童遥嘴角微抿,溢出无限风华:“亲爱的,
这个时代,要露点才有看头。”
“露你个头,自己买两个馒头,在上面放两颗樱桃,慢慢看!”我瞪他。
“那你也可以买根香蕉,慢慢看。”童遥笑嘻嘻的。
我本来想用海绵体的事情来打击他。
但是眼晴一抬,瞄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想到当时童遥这么义气的行为,心也软了。
于是,我改变了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云易风家的?”
“查的呗。”童遥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仔细算来,我失踪还不到24 小时,连报案的资格都没有。
而就在这样短的时间中,童遥不仅查出了我在那里,还请出了能压住云易风的秦叔出马。
能力,手段,智谋,都不容小觑。
并且,这人还整天一副笑嘻嘻,无害于社会的样子,实在是只笑面虎。
我很庆幸,自己和他是朋友不是敌人。
否则,我会连自已是怎么嗝屁的都不知道。
我问完了,就轮到童遥问了:“你是怎么得罪云易风的?”
“我天生丽质,不小心被他给看上了,他哭着跪着求我给他当老婆。可惜我宁死不屈,他便发怒了,用武力绑架了我,准备把我关在小黑屋中调教。”我耐心地给童遥普及知识:“这种情形,就是言情小说中的虐恋情深,明白了吗?”
听了我的一大通话,童遥只说了四个字:“你就吹吧。”
实在是不给我面子,难道我看上去就没有一点黑道大哥女人的气质?
“说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童遥认真地问道。
我只能将事情的经过略略跟他说了一遍。
大意就是,其实我和云易风之间只是有一小点误会,不碍事的。
当然,中间省去了许多细节,比如小乞丐主动向我献身,但我却阴差阳错没有吃到他,悔恨得捶胸顿足,彻夜未眠。
我可不能让我女流氓的名声四处流传。
听完之后,童遥沉默地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其他的。
我看着童遥额头上的伤口,问道:“你就这么从医院出来了?没事吧?”
“放心,差不多已经好了。”童遥道。
“真的已经好了?”我问。
“真的。”童遥肯定。
“既然这样,”我沉吟了下,接着拿出平底锅,平静地说道:“把你的脑袋伸过来,让我拍一下。”
小乞丐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童遥了。
闻言,童遥的眉毛微微一扬,勾勒出沉静而优雅的弧度。
他对着我,平和地笑了。
我手上的平底锅,被他给夺了。
我的脑袋,让他给砸了。
所以说,童遥果真是只笑面虎。
在泪盈于睫中,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天之后,我的日子就风平浪静了。
整天上班下班,打游戏,吃饭。
时间也在这样的重复中过去,很快,春天就来了。
我身边所有人的春天,都来了。
本院著名的“淫贼三姐妹”之一,葵子,她老公请了一个月的假,两人飞到欧洲去度第二次蜜月了。据我们不负责任的猜测,那两人根本就不稀罕欧洲风景,铁定整日都在旅馆床上滚来滚去呢。
本院著名的“淫贼三姐妹”之二,月光,她在某天下班的途中,不小心挂花了一辆法拉利的车身。那名年轻帅哥车主下车来和她理论,结果,两人在一段时间的唇枪舌剑中产生了感情(奇*书*网^。^整*理*提*供),火速订婚结婚,现在也在度蜜月中。
更惊悚的是,老院长居然和刚离婚没多久的打扫厕所的并且赐予他“屎娃”称号的阿姨沉浸在了黄昏的爱河中。
自那之后,老院长上厕所的频率,又增加了。
每天,老院长都会忸忸怩怩地走到厕所门口,偷瞄着阿姨,娇羞地露出那缺了半颗的犬牙,那满是皱纹的菊花脸,笑得傻乎乎的,再痴呆呆地问一句:“现在,
我,可以上… … 厕所了吗?”
每到这时,躲在角落中的我们都会被雷倒几个,昏迷不醒,严重的到达了半身不遂的境地。
但不管怎样雷人,老院长至少也是找到了自己的春天了啊。
看着面前这一片片春意融融的景色,我独自一人,甚是凄索。
雪上加霜的是,不仅是人,就连我周边的动物也迎来了各自的春天。
医院池塘中的鲤鱼,每天都追着交尾。
小区中的宠物狗,整天都在草丛中嘿咻,旁边还站着几个不明真相的稚童围
观。
就连我前几天在厨房用拖鞋打死的蟑螂,也是身体某个部位连在一起的两只。
简直是刺目。
我开始心里不平衡,诅咒比翼双飞的通通摔死,鸳鸯戏水的通通淹死。
谁知,更厉害的考验来了。
这天晚上,我回到家,实在没心情煮饭,便决定去乔帮主家蹭饭。
刚才有注意到乔帮主家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