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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吾乃食色-第98章

小说: 吾乃食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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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童遥的闲适,我咬牙切齿,恨意蔓延。

怎么办?

究竟该怎么办?

83…高手对决(下)

现在的我和童遥,仿佛在紫禁城之颠决战的叶孤城和西六吹雪。

高手过招,不需要花架子。

只要一个动作,便能够决定生死。

而现在,我和童遥,就在斟酌着这个动作。

我的手,放在他的重要位置。

他的手,放在我的重要位置。

童遥的小弟弟。

我渴慕许久的小弟弟就在咫尺之间。

到底是大号,还是中号,还是小号。

到底是长,中,还是短。

到底是如铅笔般细,还是似香蕉般粗。

我的好奇心达到了极致。

可是我不能去碰。

因为碰了之后,他的手指,就会进入我的体内。

这么一来,我岂不是被他吃了大豆腐?

我现在就处于两难的局面。

到底是豁出去,直接抓。

还是就此认输,放弃了?

我最恨的事情,便是做选择题。

此刻,我看着童遥,他的眸子,是一泓平静的水。

水边,三月桃花盛开,倒映在湖面上。

隐隐绰绰,媚丝无边。

睹此情状,我的狼性瞬间膨胀。

童遥是个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的小弟弟铁定不是一般的货色。

我寒食色这辈子,倘若不能摸到,我宁愿抹脖子自尽!

在心中发下狠话后,我深吸口气,手便下意识就往那根我想念许久,用尽方法,绞尽脑汁,使完计谋也未能得见的小童遥给伸去。

晶莹的口水从我的牙齿缝中流出。

亮灿灿的淫光从我的眼中迸出。

激动的粗气从我非常抢镜头的鼻孔中喷出。

我不顾一切,我丧尽天良,我毁灭人性,我欲望熏心,我心理扭曲。

我偏离了科学发展观。

我甚至放弃了三个代表的指导。

我就这么,将罪恶的手,伸向了那罪恶之源。

我的手,已经碰到了小童遥的身体。

我甚至感觉到了它的热度。

我甚至想象到了它的形状。

可是,就在这时,我的小内内的边缘,被一只手指给掀开。

那手指上,染着的,是闲适的情绪。

不慌不忙,却有着极端的自信。

它就在边缘徘徊。

它在传达着一个明确的意思。

只要我再敢进一步,它就会长驱直入,进入我的私密花园。

我的莲门,即将被强行打开。

我的身体,瞬间像是被点了穴道,僵硬了。

童遥的嘴角,是帅气的痞,是性感的邪,是悠然的自得。

“我的心肝宝。”他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的话。”

我相信。

我不得不信。

童遥,一个海绵体都能折断的强人,他还有什么廉耻,还有什么道德,还有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

所以,他铁定会进入的。

是的,他一定会进入的。

我的血量,已经在警戒线以下。

按照老院长的话法就是:“寒食色同志,你个背时的仙人板板今天要遭洗白的个。”

是的,我要完蛋了。

我和童遥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

不能硬攻。

只能智取。

所以,我长长地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算了,不来了,大家都是朋友,玩得太疯狂会伤和气的。”

“没错。”童遥微笑。

“把手拿开,我要起来了。”说这话之前,我已经以身作则,将手从童遥的裤裆中掏了出来。

“好。”童遥依旧微笑,接着依言照做。

我将双手撑在地面,作出借力撑起身子的模样。

接着,就在此刻,我故意地软了下手臂。

如此一来,我那坚硬的手肘,就直愣愣地向着童遥的小弟弟给砸去。

我眼里,冒着森森的寒气。

我的脸上,满覆着凉薄的笑。

我内心的声音,狠毒清冷:“童遥啊童遥,今天倘若我就这么和你打平,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呢?所以,莫怪我狠心了。”

我寒食色在摧残男同胞的小弟弟这件事上,似乎有着很高的天赋。

基本上,没人的小弟弟能在我手中逃脱。

而这次,也是一样。

我的脑海中,开始想象着童遥的私处被我给砸了之后,他面红耳赤,一跃而起,抱着小童遥跳脚的狼狈样。

可是夜路走多了,是会遇见鬼的。

而今天,我遇到的,是比鬼更可怕的妖。

就在我的坚硬的手肘要砸到童遥脆弱的小弟弟时,童遥的身体忽然轻易地一个移动。

他的动作,是潇洒的,移动的弧度并不大。

只好,刚好,让我的手,砸到了地面。

我承认自己不厚道。

我是抱着要让童遥断子绝孙的念头砸下的。

所以说,那力气是非常惊人的,几乎达到了毁天灭地的程度。

而力,是相互的。

也就是说,我的手,砸在水泥地板上,那痛的程度,同样是毁天灭地的。

我的眼泪,顿时像音乐喷泉一般,飚了出来。

不仅是眼泪,那痛,瞬间在我的手肘上爆发开来。

所以,我的手肘,顿时软了下来。

所以,我的身体,没有了支撑。

所以,我的脸,以非常快的速度向着地面撞去。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好事以及一件坏事。

好事就是,我的脸,并没有撞到地面。

坏事就是,我的脸,撞到了童遥的下档。

好死不死,我的嘴,正好撞到了那令我朝思暮想的小童遥身上。

更确切点说,我的嘴,是吻上了小童遥。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用手抓和用嘴亲,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前者,说明童遥是被我给调戏了。

而后者,则说明我是被童遥给调戏了。

正在我头脑一片空白的当,童遥带着旖旎暧昧的戏谑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亲爱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我的怒火,顿时像那皮纳图博火山一样,爆发了。

我实在是亏到家了。

流了这么多的汗水,这么多的泪,这么多的血。

可是从头至尾,我都被童遥给耍得团团转,被他调戏了个够本。

没天理,没人论。

气愤之下,我理智出了窍,飞到了天边。

我咬牙切齿地发誓,今天,我一定要把童遥的裤子给扒拉下来。

一定一定的!

我的眼睛,已经成为了血一般的红色。

我磨着牙齿,向着童遥。。。。。。。的下档扑去。

我已经被一系列的调戏与反调戏给弄得临近疯狂边缘。

所以,我就在屋子中追逐着童遥。

边追,我边河东狮吼:“给我站住,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裤子给扒下来!!!!!!!!!!”

我的脚,以怒火作为燃料,瞬间速度提升,不一会,就将童遥给逼到了墙角。

我搓着手,咧着嘴,淌着口水,闪着淫光,一步一步地,逼近童遥:“这次,我看你还想往哪里跑?”

“你要干什么?”童遥的脸上忽然闪现出恐惧的神色,声线也有些发抖,在空气中如游丝般漂逸。

他的眼里,盈着碎碎的晶光。

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个被母色狼给逼迫到墙角的无辜美男。

“干什么?”我的笑声,禽兽无比,淫荡无比:“当然是,要干你了!”

“求求你不要乱来。”童遥看上去楚楚可怜,居然有让人疼惜的渴望:“请看在我们多年好友的份上,放了我。”

“放了你?”我的舌在自己嘴唇上缓慢地转动了一圈,眼中精光暴涨,一字一字地将他的希望熄灭:“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脱下你的裤子,我要看看,你家小童遥究竟长得是圆还是扁!”

说完,我将童遥重重一推,让他靠在了墙上。

接着,我欺身上前,不给他逃脱的机会,双手开始奋力地抓住他的裤子,死命地往下拉。

“为什么,”童遥的声音哀哀欲泣,充满了无辜,盈满了无助:“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放弃看我下面的念头?”

我像是采花大盗那样,仰天长笑,笑得邪气无比,讨打我比:“因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扒下每一个看见过的男人的裤子,好好观赏下他们的小弟弟,形状完好的,就割下来保存,形状不好的,就阁下来给狗吃!”

“哦。”童遥轻轻应了这么一声。

他的这一声“哦,”应得是千回百转,荡气回肠,颇有深意。

我的脑子瞬间清明了些许。

不对,童遥怎么可能会怕我呢?

莫非。。。。。。

我转头,看见了门口那提着快餐盒的送餐小弟。

我确实不知道,门是何时打开的。

也不知道,那小弟是何时来的。

更不知道,那小弟听见了多少。

我只看见,那小弟提着快餐盒,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们,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双脚发颤。

我的冷汗如蚯蚓一般弯弯曲曲地流淌着。

完蛋,他似乎是,听到了很多。

我定定神,将一张脸笑得像朵菊花,慢慢地移动脚步,用天底下最温和的词语告诉他:“小朋友啊。。。。。。”

小朋友啊,你别见怪,阿姨和叔叔正在排话剧呢。

我原本是想这么说的,但是当我刚向着那送餐小弟靠近一步时,他便像看见鬼一般,凄厉地惨叫一声。

然后,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睛惊恐地睁得滴溜溜圆,牙齿上下打着架。

“不要割我!!!!!!!!!!!!!”

送餐小弟狂叫一声,接着将快餐盒一扔,快速地跑下楼去。

我看着那快餐盒在空中转了个完美的圆圈。

接着,里面那些色泽鲜艳的汤汤水水全都洒了出来,在地上铺成一片绚烂的地图。

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而旁边的童遥,刚若无其事,气定神闲,无比优雅地整整衣服,轻飘飘地说道:“真可惜,看来,我们还是要出去吃了。” 

故意的。

童遥是故意的!

他早就看见了送餐小弟站在门外。

他诱惑着我说出了心里话。

他破坏了我的形象!

他是故意的!

从那天起,只要我出现在小区中,众人就会对着我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楼下快餐店达成协议,不再做我的生意,因为害怕送餐员工的小弟弟有去无回。

居委会的大妈们每次看见我,都会拉着我,语重心长兼喋喋不休地给我做着思想工作。

大意就是:小妹妹啊,今天天气是多么睛朗,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美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是应该感恩的,要放下屠龙刀,立地成佛。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去买那长得像男性生殖器的象拔蚌来砍着玩吧,别真砍人。

甚至于,连小区中原本牛逼哄哄见人吼人,见鬼咬鬼的几只小公狗,看见我,那也是缩着尾巴,绕道而行。

我辛苦多年,建立起来的淑女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我再一次地,败给了童遥。

84 久违的王子

经过这一役后,我明白,自己和童遥的段数,相差实在是太远。

我的意思是,我是地,童遥是天。

而且,那天的事情,细想起来,我总觉得,有些那个。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和童遥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并且,是在他表明自己的心意之后。

这实在是不应该的。

我现在的目标是,努力地和童遥做回朋友。

而昨天,我却差点和他进行了更亲密的接触。

不该不该,实在不该。

想到这一层,我决定反省一下,暂时停止和童遥见面。

我要认真地想一想,今后,我应该和童遥怎样相处。

其实,童遥只是我苦恼的一方面。

而另一方面,则是事隔多年后回归的温抚寞。

虽然,我已经和他见过面,已经迈出了最困难的一步。

但,并不是说,我们就释然了,可以握手言欢,共话过去未来了。

我觉得,老情人便是老情人,分手了,别做敌人,可也别想着做朋友。

我做不到这么心无尘埃。

所以,我认为,和温抚寞还是少见面的好。

然而,有些人却并不这么想。

例如,我和温抚寞的父母。

现在,我看着头顶那璀璨如钻的吊灯,看着面前那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看着对面那四张类似菊花的老脸,以及… … 我身边的温抚寞,我慨然长叹。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放过我们呢?

我爸妈还有温抚寞的爸妈,似乎都有个共识:我和温抚寞的分手,是儿戏的,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是没有经过组织同意的。

换言之,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于是,退休的悠闲的无所事事的四位老人,吃饱了没事干,决定重新撮合我与温抚寞。

而我今天,就是被骗来的。

估计我身边的温抚寞也是。

我和温抚寞被他们安排坐在了一起,看着他们唱戏。

我妈说,哎呀,这两个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难怪我们会老… … (以下省略1000字),对了,我们家食色还没有男朋友呢。

温妈妈说,就是啊,光阴飞逝,岁月如梭,时间就像我昨天麻将桌上放炮的那张二筒一样,收都收不回来了……(以下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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