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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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沟是火焰山众多峡谷中中的一条沟,这里与寸草不生的火焰山反差极大,可谓是天壤之别。
一进沟口,铺绿叠翠,茂密的葡萄田漫山遍谷。溪流、渠水、泉滴,给沟谷增添了无限诗情画意,桑、桃、杏、苹果、石榴、梨、无花果、核桃和各种西瓜、甜瓜及榆、杨、柳、槐等多种树木,遍布沟中,使葡萄沟又成了“百花园”、“百果园”。
徐文清说:“吴老师,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吴天放说:“好啊!”
徐文清就用低低的声音哼唱道:“克里木参军去到边哨,临行时种下了一颗葡萄。果园的姑娘啊,阿娜尔罕呦,心培育这绿色的小苗。啊……引来了雪水把它浇灌,搭起那藤架让阳光照耀。葡萄根儿扎根在沃土,长蔓儿在心头缠绕,长长的蔓儿在心头缠绕。葡萄园几度春风秋雨,小苗儿已长得又壮又高。当枝头结满了果实的时候,传来克里木立功的喜报。啊……姑娘啊遥望雪山哨卡,捎去了一串串甜美的葡萄。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娜尔罕的心儿醉了,心儿醉了!”
吴天放听着听着,也止不住伴着徐文清轻声地唱道:“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娜尔罕的心儿醉了,心儿醉了!”
这个时候,吴天放的心儿真的也有点醉了。
眼下正是葡萄成熟时节,沟中藤蔓交织,曲径通幽,串串葡萄,举手可及。葡萄沟南北长约8公里,宽半公里,葡萄种植面积300多公顷,年生产鲜葡萄上万吨。
沟中所产葡萄有无核白、马*、玫瑰红和黑葡萄等品种,人工引来的天山雪水沿着第一人民渠穿沟而下,潺潺流水声给葡萄沟增添了青春的活力。两面山坡上,梯田层层叠叠,葡萄园连成一片,到处郁郁葱葱,犹如绿色的海洋。一幢幢粉墙朗窗的农舍掩映在浓郁的林荫之中,一座座晾制葡萄干的“荫房”排列在山坡下、农家庭院上,别具特色。
这里的葡萄呈球形、卵形、椭园形等,有的葡萄晶莹如珍珠,有的鲜艳似玛瑙,而有的绿若翡翠。那五光十色、翠绿欲滴的鲜葡萄,令人垂涎不止。尤其是这里生产的无核白葡萄、皮薄、肉嫩、多汁、味美,营养丰富,素有“珍珠”美称,其含糖量高达20-24%,超过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葡萄,居世界之冠。用无核白鲜葡萄晾制的葡萄干,含糖量高达60%,被人们视为葡萄中的珍品。在这里,葡萄可以随便吃。
徐文清就把每一种能看到的葡萄统统尝了一个遍。一边吃一边说:“吴老师,这个好吃,呀,这个更甜。”
吴天放和徐文清两个人一进到葡萄沟里,阵阵凉风就把全身的热汗全部吹了去。放眼望去,中外宾客,川流不息,络绎不绝。一打听,每年的8月20日,都要在吐鲁番举办中国丝绸之路吐鲁番葡萄节,现在正是葡萄节的*时期。
葡萄沟,在吴天放的眼里可真是火洲的“桃花源”。沟里四处都有令人向往的地方。葡萄沟接待站依山旁水,安静、幽雅,景物天成,数条葡萄长廊深邃、幽静,有的游客信步葡萄架下,仰首尽情观尝珍珠般的葡萄,有的游人坐在葡萄架下品尝鲜葡萄。在长廊的尽头,有一块大碑石,上面刻写着“葡萄沟”三个鲜红的大字,徐文清就掏了20元钱穿上了维族少女的服装,又*着吴天放也换上维族人的服装,在这处大碑石上请别人给他们照了不少的相片。
徐文清兴奋地说:“吴老师,你穿上这身衣服很帅嘛。活脱脱就是克里木!”
吴天放说:“我不像是克里木,我像是阿凡提。你倒很像是阿娜尔罕嘛!”
两个人边说边笑,极为畅快。
中午两个人在葡萄沟里吃罢饭后,他们就在这里就近参观了坎儿井。
吴天放就给徐文清讲起了坎儿井的来历。
徐文清说:“吴老师,你应当给导游们多培训培训,你说的让人听起来滋润。”
坎儿井与著名的与万里长城、京杭大运河并列为三大中国古代工程之一。坎儿井是劳动人民为了提高自身的生存能力,根据本地气候、水文特点等生态条件,创造出来的一种地下水道工程。吐鲁番地区素称“火洲”、“风库”,气候极其干燥,很久以来就出现大片的绿洲。这奥秘之一,就是在吐鲁番盆地上分布着四通八达,犹如人体血脉似的坎儿井群和潜流网络。
新疆大约有坎儿井1600多条,其中吐鲁番盆地最多最集中,最盛时达1237条,实际使用的853条,总长超过5000公里。参观过坎儿井的人,无不为它设计构思的巧妙,工程的艰巨而赞叹。它是我国各族人民智慧的结晶、勤劳的丰碑!
吴天放指着戈壁滩让徐文清看,但见顺着高坡而下有一堆又一堆的圆土包,形如小火山锥,坐落有序地伸向绿洲。
吴天放说:“这些就是坎儿井的竖井口!”
徐文清问:“竖井口?!”
吴天放解释说,坎儿井是一种结构巧妙的特殊灌溉系统,它由竖井、暗渠、明渠和涝坝(一种小型蓄水池)四部分组成。竖井的深度和井与井之间的距离,一般都是愈向上游竖井愈深,间距愈长,约有30至70米,愈往下游竖井愈浅,间距也愈短,约有10米到20米。竖井是为了通风和挖掘、修理坎儿井时提土之用的。竖井最深的在90米以上。一般长38公里,最长的达20公里以上,年灌溉300亩,最好的年灌溉可达500亩。暗渠的出水口和地面的明渠联接,可以把几十米深处的地下水引到地面上来。
坎儿井之所以能在吐鲁番大量修建,是与这里的地理条件分不开的。首先,吐鲁番盆地北部的博格达山和西部的克拉乌成山,为坎儿井提供了大量的水源,每当夏季来临,就有大量的融雪和雨水流向盆地,当水流出山口后,很快渗入戈壁地下变为潜流。积聚日久,使戈壁下面含水层加厚,水储量大,是挖掘坎儿井有了可能。其次,吐鲁番盆地与北部雪山有巨大的落差,这就可以沿地势引水,使得北部水源可以按地势向盆地汇聚,确定了水的流向,通过挖掘疏导,自流向盆地.第三个条件是吐鲁番大漠底下深处的土层,是由砂砾石由粘土或钙质胶结,质地坚实,因此坎儿井挖好后不易坍塌。吐鲁番干旱酷热,水分蒸发量大,没风季时尘沙漫天,成为主要自然灾害,而坎儿井是由地下暗渠输水,影响非常小,水分蒸发量小,流量稳定,可以常年自流灌溉。所以,坎儿井非常适合当地的自然条件。
坎儿井的历史源远流长。它早在2000年前的汉代就已经出现雏形,以后,随着丝绸之路的发展,逐渐向西传到中亚和波斯。汉代在今陕西关中就有挖掘地下窖井技术的创造,称“井渠法”。传说汉通西域后,塞外乏水且沙土较松易崩,就将“井渠法”取水方法传授给了当地人民,后经各族人民的辛勤劳作,逐渐趋于完善,发展为适合新疆条件的坎儿井。吐鲁番现存的坎儿井多为清代以来陆续兴建的。据史料记载,由于清政府的倡导和屯垦措施的采用,坎儿井曾得到大量发展。清末因坚决禁烟而遭贬并充军新疆的爱国大臣林则徐在吐鲁番时,对坎儿井大为赞赏。
1845年正月,林则徐赴天山以南履勘垦地,途经吐鲁番县城,在当天日记中写道:“见沿途多土坑,询其名,曰‘卡井’能引水横流者,由南而弱,渐引渐高,水从土中穿穴而行,诚不可思议之事!”
坎儿井的清泉浇灌滋润吐鲁番的大地,使火洲戈壁变成绿洲良田,生产出驰名中外的葡萄、瓜果和粮食、棉花、油料等。
现在,尽管吐鲁番已新修了大渠、水库,但是,坎儿井在现代化建设中仍发挥着生命之泉的特殊作用。
来到一处清流奔涌的明渠旁边,吴天放说:“这是天山上的冰雪所融,是天然矿泉美容水!”
徐文清跑到渠水边,掬起一捧清水尝了尝说:“味道好极了!”
看到下面有一处井下接待室,徐文清很是好奇:“吴老师,咱们也到地下去转转吧,看看这里的地道和河北冉庄的地道有啥区别。”
吴天放说:“这里是藏水的,那里是藏人的。这里是和平的象征,那里是战争的记忆。”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402章 世界上最美的废墟
吴天放认为,外出旅行,不能像参加旅行社组织的那样一路狂奔,走马观花。要走走停停,随心所欲。当晚,他和徐文清就住在了葡萄沟里的“农家乐”宾馆里。他看出,这个徐文清对他有意思,如果他们睡在一个房间,估计也不成问题。但吴天放觉得徐文清毕竟还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他不能趁人家高兴就想入非非,占人家的便宜。
第二天,他们二人先是来到了中国陆地上最低的地方——艾丁湖参观。
吐鲁番盆地的总面积是50147平方公里,其中低于海平面的面积为4050平方公里,是全国海拔最低的盆地。艾丁湖,就在盆地腹心偏南的地方。艾丁湖,位于觉洛塔格山北麓,古代文人墨客叫它觉洛浣。而想象力丰富的维吾尔族人民,则叫它艾丁库勒,意为月光湖、月亮湖。因为它的形状酷似月亮,故名。艾丁湖为吐鲁番盆地的“盆底儿”,南距吐鲁番市约40公里。湖盆东西长约40公里,南北宽约8公里,面积约152平方公里。艾丁湖是中国最低的地方,海拔155米,是仅次于约旦死海〔391米〕的世界第二陆上低地。
其实,远在千万年以前,艾丁湖还是一个面积比现在的湖水面积大1000倍的淡水湖泊。而今日艾丁湖,除西南部还残存很浅的湖水外,大部分是皱褶如波的干涸湖底,触目皆是银白晶莹的盐结晶体和盐壳,阳光映照下,闪闪发光。当地维吾尔人称之为月光湖。在艾丁湖边,人们很容易被海市蜃楼和湖面干涸的假象迷惑,因而往往陷入泥淖。这里四周望不见游鱼飞鸟,唯有不时掠过的成群小飞虫和偶尔在脚下窜过的野兔、小鼠。由于这种特殊的地理状况和典型的荒漠景观,中外游客到此游览、摄影、探奇者络绎不绝。
艾丁湖水含大量盐分,据说所蕴藏的盐足够全国12亿人吃一年。此外,湖底还有丰富的煤和石油。艾丁湖畔现建有一座以湖中的盐晶矾、硝为原料的化工厂,为目前吐鲁番地区最大的工厂,产品远销国内外。
吴天放就喜欢这种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原始之美。艾丁湖湖区气候极端干旱,湖区景观极度荒凉,地表盐壳发育独特,构成了一幅未开垦的壮观的原始画面,这对吴天放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吴天放对徐文清说:“罗布泊消失了,楼兰古城成了一坐死城。现在艾丁湖也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大盐壳。可惜啊!太可惜了!”
告别艾丁湖,吴天放他们又来到了交河故城。
古城位于吐鲁番以西13公里处,它是世界上最大、最古老、保持最完好的生土建筑,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它也是目前我国保存年代最久远,也最完整的古代都市的遗迹。
交河古城建于公元前2世纪至5世纪,西汉时,这里曾是西域三十六国之——“车师前国”的都城。唐代为西州所辖之交河县。唐王朝派驻西域的最高军政机构“安西都护府”一度曾设在这里。后迁至龟兹(今库车县)。六世纪的曲氏王朝在此设立了交河郡。全城象一个层层设防的大堡垒,人行墙外,像处在深沟之中,无法窥知城垣内情况,而在墙内,则可居高临下,控制内外动向,城中布防,也是极为严密的。交河故城曾出土不少文物,如唐代莲花瓦当、莲花经卷等。
由于吐鲁番地区严重的干旱少雨的自然环境,使得这座建造于两千多年前的西域古城遗迹得以保存,尽管大部分的建筑已经风化和倒塌,但是其轮廓和废墟依然留存,仿佛在向今天的人们叙说着那一段古老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
这些建筑都是用生土打造的,而今天的维吾儿族人依然喜欢居住在用泥土垒起的房屋内,历史演化了两千多年,而这种传统的生活习俗却流传至今,真是令人称奇。
在吴天放还没有参观交河古城之前,对于城市遗址废墟的印象,脑海里只有尼罗河上古埃及的金字塔和爱琴海上古希腊的神庙,但是当他走进吐鲁番的交河古城,顿时就被古城废墟那依然散发着宏伟的气势所倾倒。中国也有灿烂的古代文明,这片伟大的建筑群,足以证明中国古代辉煌的历史,它的历史价值可与古埃及和古希腊的文明媲美,堪称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废墟。
吴天放和徐文清两个人在古城内行走,这里没有一棵树,也没有一根草,更谈不上什么鲜花了。这里只有满眼苍凉的黄土和高悬在头顶上的毒日头。没有多久,两个人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吴天放就说:“文清啊,这些泥巴垒起的建筑为什么两千多年还依旧挺立着?就是因为这里干旱,没有雨水冲刷。”
徐文清说:“这里和敦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