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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官场教父-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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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出家这种想法后,张蕊蕊就在工作之余看了不少经书,又特意了解了弘一法师和李娜的人生经历。现在的张蕊蕊当然还谈不上什么大彻大悟,但她通过阅读,对弘一法师和李娜是越来越佩服了,她本人也越来越向往佛门了。

张蕊蕊还专门把李娜的相关资料整理了一番,因为这些天,李娜已经渐渐成为了她的精神支柱。当年《红楼梦》林黛玉的饰演者陈晓旭刚刚放弃亿万身家,刚刚在深圳落发为尼,再一次刺激了张蕊蕊的神经。而那位曾在上世纪80年代名动一时的中国第一神童宁铂早在3年前,也就是在2003年已经在五台上剃度了。

1978年3月,14岁生日还没过的宁铂走进中国科技大学校门,成为中国第一批少年大学生中声名最响的一个。这位宁铂曾经被亿万中国家长树为教子榜样的原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尖子生、“天才少年”

张蕊蕊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老师介绍过宁铂的传奇故事。1964年,宁铂降生在江西赣州市一个普通家庭。宁铂在1978年被中国媒体广泛报道,称这个没上过幼儿园的孩子,很早就表现出一些天赋:2岁半时会背30多首诗词,3岁时能数100个数,4岁学会400多个汉字,5岁,他在赣州提前进了供电局子弟小学,没多久随父母下放,去了于都县梓山公社河坑大队第4生产队。那是“文革”岁月。在采访中了解到,宁铂当时没学可上,在家待着“乱翻书,翻大人的书”。他翻阅中医书,很快就会开药方;翻看围棋书,没多久就能与大人对弈,还能授三五子;他看唐诗宋词,即能吟诗作对,时年9岁。父亲宁恩逐渐意识到儿子智力超常。

还有一个有待确认的说法:宁铂六七岁时生过一场大病,吃过一些滋补品,据说营养补剂促他早熟,他在11岁就进入青春期。他显得比同龄孩子“沉静、坐得住,自控能力强,学习更自觉”,另一方面,他确实较早对异性产生兴趣。

从1978年入校到2004年元旦后离开科大,25年里宁铂做过许多次“离开”的挣扎,无一成功。他必须服从人们安排好了的事,父母、师长、学校、国家,满足媒体围观一位神童的嗜好,譬如他的“七步成诗”;他必须压抑16岁甚至更早即已到来的青春期的骚动,不能说,也无处求教,因为他是宁铂;他还必须无数次与“分数不理想”的现实搏斗,他确实聪明过人,但他的分数与神话不符,这让有些人觉得“宁铂已经不行了”。

一面陷入自卑的痛苦,一面又不得不武装成一个天才的样子——在对天文学的求学之路阻断之后,他转向了对神秘的“星象学”的研究。有老同学反映,“当时他就神叨叨的。”

1982年,宁铂本科毕业留校任教,“19岁成为全国最年轻的讲师”又是一则抓眼球的新闻。同年,他第一次报考研究生,但报名之后就放弃了考试;第二次,他前进了一步,完成了体检,随后又放弃了;第三次,他又进一步,领取了准考证,但在走进考场前的一刻退缩了。后来他对别人解释说,他是想证明自己不考研究生也能成功,那样才是真正的神童。但汪惠迪老师和许多人一致认为:他只是过分地惧怕失败。如果一个人被反复告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那么这种选择属于正当防卫。事实上,没有人能够还原宁铂当时承受的那种“光荣”之下的压力。

1998年,宁铂结婚生子、给儿子喂奶、烫尿片、去菜场买菜……婚姻生活似不和谐,于是他醉心于研究佛学。

2002年,他前往五台山出家,很快被学校领回去;一年后,他“成功”遁入空门。在此之前,他引高尔基一句话形容自己:“我的心眼,是皮肉上熬出来的。”

宁铂曾经说,自己是时代需求的产物,如果青春可以重来,他决不会再读少年班。“我的那些同学,今天有的很棒,有些很平常,还有的不怎么好。”

张蕊蕊觉得,像弘一法师、宁铂、李娜这样的天才就皈依了佛门,她张蕊蕊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佛法的召唤呢!?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457章 青灯古佛永相伴

张蕊蕊已经下定了出家的决心,她要用自己的书法造诣来弘扬佛法。(_从而实现她由艺术向宗教的跨越。为了坚定自己的理想,她重新整理了歌手李那的相关资料,她一定要向李娜学习,在青灯古佛面前净化自己这一颗几近僵死的心。

李娜,1963年出生于河南郑州。当年从河南戏校走向社会,走向北京,没有靠山,没有背景。但是,历经十个春秋的寂寞攀登,李娜的名字终于走向千家万户,红透神州大地。从《好人一生平安》到《青藏高原》,形象地描写出她一步步走向艺术之巅的艰苦历程。而荣获1995年罗马尼亚MTV国际大奖的《嫂子颂》,则是她向世界级歌星冲刺的最初尝试。她曾为160多部影视剧配唱过200多首歌,10的歌唱生涯使她和无数的奖项连在一起,中国影视剧几乎一半叫响的歌曲是她唱出来的!

1997年,李娜于湖南张家界隐居,后毅然决定于五台山出家修行,法名“释昌圣”。一时间众说纷纭……近年来,她与母亲一起居住在洛杉矶的一座寺院内,潜心修学佛法。

对内地广大歌迷来说,歌手李娜的出家可算是当年的一条爆炸性新闻了。九六、九七之际,正当李娜歌唱技艺处于颠峰状态之时,她却急流勇退,毅然决然地在山西五台山削去青丝、落发为尼,后又到美国专志学佛。她的出家之举应算是演艺圈人士中学佛、向佛的代表性个案。

当时有一篇报道曾这样议论道:“这不是一盏青灯古佛,毁了一生前程么?”李娜的一位朋友则如是评论说:“李娜出家是她经过长期思考后作出的理性决定,毫无沽名钓誉之嫌,更没有功成身退的意思。恰恰相反,她之学佛,就是对中国音乐界走不出世界的挑战,她是想通过学佛,从佛音中领悟音乐的大智大慧。她这样做,就是为明天闯世界积累本钱。”还有一篇文章则分析了时人揣测李娜出家的几种原因:“一是对现实不满,出家欲逃避生活中的困扰;二是婚恋失意,看透了儿女间的情短意长;……”

面对这种种评论,真让人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悲哀与无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就将出家人与官场、情场失意,精神有问题,不忠不孝,别有用心,逃避责任与义务等等负面评论联系在一起。照这种观点看来,寺庙似乎是天下落难者的大本营;佛教就仿佛是麻醉人的悲观剂,让你在一种无可言说的绝望中,守着青灯古佛自欺欺人地度过一生。

在张蕊蕊看来,这些言论都是局外人对局内人,或者说是局内人对局外人的揣测,近似于盲人摸象。

其实李娜出家之前的某些生活动向,已暗示了她未来的人生走向。有篇文章曾记叙道:出家前,李娜将户口迁到了张家界,并在天门山山顶一块有树有水的“宝葫芦”地造了几间木屋。图纸是她亲自设计的,屋后还拨了一块菜园地。小屋建成后,李娜天天缠着守林员漫山遍岭挖野菜,什么汁儿根、百合、石葱、石蒜等等,她自己说,大自然给人类最真实的馈赠,她要返朴归真,回到人的“本真”状态……

在当今这个甚嚣尘上的浮华世界中,扪心自问一下,有多少人敢放下已经到手或即将到手的一切物质享受,独自一人跑到山顶去与日月星辰、山风朝露为伍呢?有些人可能会大言不惭地拍着胸脯说:“大隐隐于市”,正所谓心静自然凉,何必要赶赴山野、亲至悬崖,到别处去求得一个宁静呢?此话初听之下颇为有理,真实推究起来则根本经不起推敲。凡夫往往都倒果为因,还没成大隐时就自以为是大“隐”于滚滚红尘了。李娜想必清楚这一点,故而在最终割舍世间情缘之前,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浊浪冲天的人间繁华,跑到这乡野小屋中把凡情俗虑过滤、涤荡一番。这种独赴寂静地之举,大约可算作她善根彻底苏醒之前的一次萌动吧。

下面这些话,都是李娜曾经说过的,从中人们也可以看到李娜这一颗火热的心。

“人有四种境界:一是衣食住行,那是人的原始阶段;二是职业、仕途、名誉、地位;三是文化、艺术、哲学;四是宗教。只有进入第四种境界,人生才闪出亮点。”

“一九九五年,我的两个信奉佛教的朋友说我脸色不好,给了一本经书让我念,我当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放了许多天没去管它。几个月后的一天,突然心血来潮,就拿出那本经书读了起来,突然就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于是就喜欢上了佛。与佛结缘使我深深体会到:人的命运真的会在瞬间被改变!”

“从顿悟的那一刻起,浸满身心的就是兴奋痛快的感觉,至今仍是如此。记的刚上五台山时,兴头高的不得了,就像小孩子找到了好玩的东西,舍不得放手。做早课时,看到有人打瞌睡,觉得简直是大逆不道。后来由于高山反应,浑身浮肿,自己却一点也没有觉察,还是别人发现的,只因全部身心都已沉浸在佛经中。”

“原来生活在物欲横流的圈子里,为名利拼搏,为金钱挣扎,现在则有了一种坐在岸上,看人在海中游泳的感觉。”

“以前的我并不快乐。我过去的生活表面上很丰富,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内涵。唱歌,跳舞,成为媒体跟踪的对象,这几乎是我过去生活的全部内容,身不由己陷入了名利的追逐之中。欢乐不是自己的,而自己的痛苦还要掩饰,戴着面具生活,永远也不能面对真实的自己。我干什么都比较专一,不愿意在艺术实践上保持一个风格。舞台上我虽然失去了自己,但在生活中我没有失去寻找自己的勇气。于是,我觉得我应该出家,我把尘世中的烦恼和过去名利场上的经历、成绩、荣誉、教训全部抛诸脑后,我寻找原本蕴藏在我们每个人心灵之内的那么一种清静的觉醒,那么一种安宁的本性,然后潜下心来,慢慢领会自然与人类生来即已具有的和谐与真谛。”

“我喜欢清净,没有家庭和孩子,这样好,我喜欢。实际上该尝试的都尝试过了,我拥有过爱情,谈过恋爱,只是没有结婚生子而已。我喜欢新的事物,接触佛教才四年,还是个刚起步的孩子,唱歌还唱了十年呢!”

“修行就是修心,要先度己才能度人,我觉得人要活的真实,活的善良,活的柔和,”

“如果一个物理学家或是其他行业的什么人转而研究佛学,人们就不会感到奇怪,就因为我是歌手,大众人物,就引得人们那么关注。而我并不认为有什么特别,我喜欢做就去做了,就这么简单。说起还俗,我没有还俗的问题,我现在与俗就没有什么区别,实际上我人就在俗中,与别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不用再引述更多的话语,一个基本已上道的出家人的形象,我想已经跃然纸上了。如果李娜是一个言行一致、表里如一之人的话,那她最后所说的几句话则表明她的实证功夫已达到了一定的层次。佛法的确不是什么怪异、神通的大展台,佛法也绝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玄之谈,佛法就是生活的智慧!在日常流动的生活长河中,处处都泛起佛法的涟漪,只不过有人意识不到,有人又太过搜奇览胜而已。在一番实实在在的话语中,我们已约略体会得出李娜拥有的那颗平常心。无一法不是佛法,能将社会当成修道场;既不同流合污,又不显山露水;既能自我修炼,又能无声润物;一方面随顺众生,一方面又不舍初衷,这并不是一个凡夫所可能做到的。

有一张相片给张蕊蕊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照片中,李娜一身平整、轻便的僧衣,一双布鞋,脸上一脸的平和,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如果说言为心声的话,尽管不闻其言只睹其形,但这形我想也会与她的心境颇相吻和吧。

李娜出家几年后,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座寺院中,姜昆邂逅了一身僧装的她。

“一身黄衣僧侣服,洁净的剃度代替了当演员时头上的发饰。面色红润,目光有神,某种纯之又纯以至于无尘的精神充溢在她的每一个举动中。这就是今日的李娜。”姜昆很激动地表述了他见到李娜时的第一感受。

姜昆问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出家?”

李娜淡淡地回答:“我没有出家,是回家了!”

不是吗?心灵的宁静和精神的解脱,就是智者梦中的故园。凡夫眼中的出家,对于觉悟者,不正是回家吗?

尤其让人倍感鼓舞的是,李娜不仅自己走上了解脱之道,还将母亲也度入了佛门。李娜自己说:“后来我就到了美国,然后把妈妈接来与我同住。第一年我们母女有很多磨擦,妈妈没日没夜地劝我还俗,但她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她,我们常常抱在一起哭。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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