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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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在别人面前多么地高高在上,不可仰视,在红颜知己眼里都只有尊严没有威严。她能穿过层层面具,如入无人之境地走进你的心灵,用一种你与她都懂的语言来和你进行灵魂的对话与交流。
故,能做红颜知己的,必是女人中的精品。
而能拥有红颜知己的,也必是男人中的智者。
但知己之间可否能保持性的关系,白莎莎有些搞不懂。但纯粹的无性的、精神上的知己,可以天长地久吗?
如果是知己,又有性的关系,会不会又给双方造成束缚呢?白莎莎有些困惑。
想了想,她又继续写了下去。
对于男子,她是红颜知己。对于女子,他是蓝颜知己。
这是成人世界里最难定义的男女关系,往往和情人、性伴侣混杂在一起不容易分辩。
说是情人,他们之间往往是淡淡的,都能容忍彼此与其他人的交往;说是性伴侣,他们之间的性也是可有可无的,甚至完全没有性关系的都有可能。
多数情况下,他们更象朋友,知心的朋友,可以彼此享受*的朋友。
他们的交往往往是那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的境界下产生的。往往是先有思想的交流,再顺理成章的发生些什么,甚至什么都不发生。
他们之间都是彼此拥有各自的情感世界,平时也很少打搅对方。但是一旦心里有了什么烦恼,想到的就是对方。或许他们相隔万里,用着QQ,发着短信,拿着电话述说,更会有在激情的欢好之后,相拥着谈心。有什么欢乐一起共享,哪怕是新找到了可心的情人;有什么烦恼向彼此述说,即使是和情人吵嘴。
彼此的关系说浅,却是不但有肉体交缠更是交心至深;说深,却又不会海誓山盟,对于对方的艳遇毫无嫉妒之心……若是有情若无情。
他们说是知心朋友,却有性;说是情人,却没有爱情;说是性伴侣,却彼此交心!
这种关系,是男女关系中的圣品,可遇而不可求。
这种关系其实最可以长久。但是最难把握的就是其中的那个“度”。
不能太用情,成为多情易伤的情人;不能太疏远,成为无情的性伴。
如何掌握,这是个难题!
在电脑前敲下了这些字后,白莎莎没有保存,全部删除了。她觉得在她的一生中遇到了吴天然,就是她最大的幸福。最常进入她梦境的,就是大学的时光,就是她和吴天然脉脉含情的交流。如果当年不是那个小车司机蔡玄机的强行介入,她白莎莎肯定就是吴天然的人。也许,这就是命运。
说实话,蔡玄机对她不错。作为一个丈夫,蔡玄机还是称职的,蔡玄机对她很好,也很听她的话。同事们都说,蔡玄机怕老婆,而且是怕的要命。没有结婚的时候,蔡玄机爱喝酒,爱打牌、爱抽烟。结婚以后,这三项爱好全部戒了。有人给他出主意,说干脆喝醉了,回到家里给白莎莎一些厉害瞧瞧。蔡玄机说,不行。不喝酒不敢打,喝醉了打不过。为啥?一喝酒腿软,人家一推他就倒。说实在话,有一次在同事们的劝说下,蔡玄机果然喝了一点酒。并来想借着酒胆给白莎莎一些厉害,他一进家门,就大声地说:“莎莎,给我倒水!”
白莎莎说:“你说什么?”
蔡玄机连忙改口说:“莎莎,我给你倒水!”
蔡玄机一边说,一边忙给白莎莎倒了一杯白开水。这还不算,蔡玄机还端了下盆温温的洗脚水,要给白莎莎先脚。
同事们都说,看来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句话不准确。蔡玄机这一个当年的问题青年不是被白莎莎改造得老老实实。当然,也可以这么说,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能娶白莎莎做老婆,都一定会变得俯首帖耳。
小车班的另外一个司机小温爱打牌,但他斗地主的水平实在不敢恭维。一个月下来,工资总是不够用。
他老婆就对他说:“你也该改了,你没看人家蔡玄机,原来的牌瘾比你还大,可人家早就不打牌了。一下班就往家里跑,又是买菜,又是做饭。你再看看你,一年到头没见你往家里拿过钱。”
小温理直气壮地说:“不要说了,如果你的长相有人家白莎莎十分之一好,我一切都听你的。”
老婆嘴上没说,心里却很是不服。就这个蔡玄机,一个小车司机,能找到一个什么样的老婆?有一天小温的老婆就专门找一个机会瞅了瞅白莎莎,这一瞅不打紧,从此再也不提让小温听她话的事了。
而作为一个父亲,蔡玄机对蔡小然也是呵护倍至。中组部的工作是阶段性的,有时忙有时闲。忙起来的时候,白莎莎就顾不上女儿了。蔡玄机就一把屎一把尿床,一瓶奶一块糕,又当爹又当妈。邻居们都说,这个小蔡不错,是一个好父亲。
蔡玄机越是对白莎莎好,白莎莎越是感到心情复杂。原本她是看不上、也瞧不起蔡玄机的,她对蔡玄机也是不冷不热。但这个蔡玄机现在却成了一个标准的丈夫和父亲,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长了,白莎莎也感到有些对不住蔡玄机。
但白莎莎的心里却永远有一个吴天然,即使不说一句话,只要远远地看一下吴天然,白莎莎的心里就感到很温暖。而看到吴天然的进步,白莎莎的心里更是感到甜蜜。
这一段,因为要照顾王聪聪,吴天然明显有些憔悴,这让白莎莎感到很心疼。可她现在又不能说些什么,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愿,王聪聪快点好转起来,吴天然快点精神起来。
第七卷 风云变色 第665章 不打不行
山阳市西山县山根乡的王家川和刘家坪两个村,本是亲如一家的友村。但随着三道岭钼矿开采的火爆,王家川村民越来越富,刘家坪村的村民越来越感到心理上不平衡。这不,因为一座面积只有100亩的山林,两村斗得不可开交,还打起了官司。
只因为刘家坪的村民们听说这座山林同样有着储藏丰富的钼矿,宛如一座“金山”。这片山林位于铜凤岭的核心区,据专家分析,这一带有可能是钼矿品位最高的区域。
这样一来,双方各执一词,多次对簿公堂。由于两村的争议未停,这座“金山”至今仍未能得到开采。近日,K省高院提审这起纠纷案,山林的最终归属也将敲定。
不过,在这场剑拔弩张的争斗中谁才是赢家?有没有“中间道路”可以走?这确是值得双方深思的问题。
两个村紧紧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山根乡前往两个小村,约有十公里路程。在阡陌交通中,外人很难区分彼此。
由于是邻居,两村经常互通有无,村民多是亲戚关系。每年春节,两个村还经常串门表演舞龙、舞狮,以示友好。刘家坪村高西金的舅舅就在王家川村的杨百万。如今两个村为矿山相争,高西金都有些不好意思去舅舅家,怕说起这些事情尴尬。
高西金所说的矿山,严格来说其实是一座小山林。
这座长满马尾松的小山林,刘家坪村叫林琴石,王家川村叫白草垛。王家川的人讲,早在解放前就一直由王家川村管理和使用。在上世纪70年代,他们便修建了一条公路用于开采白石矿和硫黄矿,并办理了采矿安全证,刘家坪村一直未对此提出异议。
自打2008年长风钼业入驻到铜凤岭后,矿上和王家川村签订的开采合同,就涵盖了这片山林。但刘家坪提出异议,说这片山林是他们刘家坪村的。
王家川村的村支书上老何对人们讲:“祖祖辈辈这地头就是我们的,要是被别人占了去,我们的脸往哪里放?”
对于王家川村杨百万的这些说法,刘家坪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说法:争议的山林自古以来就属于该村,他们也要“讨一个说法”。刘家坪村的很多村民表示,王家川村发现该山头有钼矿后想霸占山林。刘家坪村养殖大户刘春华愤怒地说:“这个山头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叫林琴石。”
刘春华还告诉前来采访的记者,之前那座山被王家川村偷偷盗采,村民们没说什么。如今山上有矿,就不能再由人随便开采。
如果说矿山之争是根源,导火索便是刘家坪村换发山林权新证。
2008年2月,刘家坪村向西山县林业局申请林权核查登记,要求对该村所持有的1981年西山(山根公社)山字第0303号《西山县山林权证》核查后换发新证。西山县林业局受理申请后,组织双方到现场进行了勘查,但行至半途时,双方认为山场界限很清楚,不用到达界限上,对刘家坪村所持的0303号山林权证范围没有异议。
6月9日,西山县山根乡人民政府等部门同意换发新证。随后,林业部门进行了公示,刘家坪村于6月15日领取了新林权证。
按照新的山林权证范围,白草垛,也就是林琴石属于刘家坪村。
王家川村的委托代理人谢子奇则表示,这次换发山林权证时,并未按发证程序经两村村民小组到现场签名确认。为此,王家川村村民找到山根乡林业站站长刘伟玲,要求按照刘家坪村1981年的山林权证的范围予以更正。原因在于,山根乡林业站当初到刘家坪村公示准备换发新证时,刘家坪村群众扣留了林业局的车辆,强迫林业部门按原来的公示换发山林权证,林业部门迫于压力,换发新证把王家川村一直经营的矿山划给了刘家坪村所有。
山林之争,最后还是闹上了法庭。王家川村7月初就向西山县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该院当年不久作出行政裁定,维持刘家坪村的新证。但王家川村不服该裁定,提起上诉。山阳市中级人民法院于7月25日撤销了西山县人民法院的行政裁定,指令该院继续审理。
王家川村在起诉中表示,白草垛山林历来是该村所有。西山县政府1981年为刘家坪村颁发的0303号山林权证中并未包括白草垛。西山县政府今年年为刘家坪村颁发新的山林权证时,受到胁迫,把白草垛强行划给了刘家坪村。西山县政府的该行政行为所依据的证据不足。
作为被告的西山县政府答辩称,县政府曾组织双方代表到实地勘踏,双方一致认定以火界路为界,一直没有争议过。王家川村认为白草垛自古属该村集体所有,仅凭部分人员的证言是不足。
作为“第三人”的刘家坪村代表在答辩中表示,西山县政府1981年向该村颁发山林权证时,王家川村未提出异议。其实,最近两年,西山县政府便将该争议山场划归刘家坪村所有,且将公益林补偿款归该村领取。
西山县人民法院认为,王家川村提出争议的白草垛山场,实际上就是刘家坪村所说的林琴石山场,而林琴石山场是在刘家坪村合法持有的1981年山林权证内,王家川村对旧证没有提出异议,而新证又是在旧证的基础上换发。西山县林业主管部门组织两个村到现场勘查、公示、登记造册、换发新证的整个程序合法。遂作出判决,维持西山县政府颁发给刘家坪村的新山林权证。
这场矿山之争远未结束。王家川村不服判决,遂向山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该村列出了新证据,第一,“新证在旧证范围以内”是认定事实不清,体现在两方面。
首先,一审法院没有对新旧林业权证中的四至比较,单纯从面积来判断“新证在旧证范围内”是不负责任。因为旧证中的山林面积没有经过科学测量,旧证山林面积为1310亩,与新证中913。5亩不相符。
其次,新证中“白草垛”的四至界限与旧证中的“林琴石”明显不一致。
第二,刘家坪村换发新证的依据存在严重瑕疵,因其填写的《林权核查登记表》等三份书证都有被篡改的痕迹。
而刘家坪村则针锋相对地提出,新证四至包含在旧证范围内。既然王家川村对旧证无争议,而新证又是在旧证基础上换发,则其否定新证是没有依据的。
2008年8月,山阳中院认为,由于旧证记载的面积和四至地名没有经过测绘和附图,登记内容可能与实际使用状况有出入,加上旧证发放后经历了20多年,因此,换新证时不可能简单地将旧证登记的内容照搬在新证上。王家川村主张对白草赵本山山场有所有权,但只能提供证人证言和承包合同,证据不足。遂驳回上诉,维持原判。至此,王家川村讨回山头的愿望再度落空。
近日,山阳日报社的记者宋小梅从山脚下的村道攀登一个多小时,来到双方争议的这座山林。她发现树木阴翳,山头上有不少裸露的黑色石头,其中还有一个深约10米的矿洞。高西金告诉宋小梅,这些黑色的石头是白石矿和硫黄矿,山洞是之前采矿时留下,表面的硫黄矿下面就是钼矿。他指着一条宽约5米的防火线说,这就是当年两村山林的分界,防火线以北属于该村,以南属于刘家坪村。不过,按照刘家坪村新的山林权证,这条防火线往北移了几十米,争议山林将属于刘家坪村。
对于高西金的这一说法,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