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透视眼 [校对版]-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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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当成了笑话听,白露微笑摇头,在床的另一角坐了下来,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王卓一耸肩,表示承认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不是情感细腻的人,你会从派人连夜从兰州赶到至合去给我送药吗?送药失败后,你还专程从江洲飞过来救我,不是担心我的安危么?”
“这个和细不细的不相干吧?”王卓挠头,心底里还是很排斥细腻这两个字的,细有什么好,男人哪有不喜欢别人夸他粗的?
“不光是这件事,思源还对我说过许多你的其它事,我是综合分析的。”白露微笑道:“就比如这房间里的空调吧,我走开的时候还是关的,现在却是开到最大的暖风,你当然不会感到冷,是怕我出来之后感冒才这么做的吧?”
王卓一愣,还真有这么回事,不由得啼笑皆非的摸了摸脸,心说难道自己真的像白露说的那样,是个“细腻”的男人?
那样会不会有种很娘的感觉?
不行,我得硬气起来他立刻做出决定,清清嗓子,向白露挑了挑眉毛:“妹纸,你搞错了,我开空调不是怕你感冒,是不希望一会儿和你温存的时候房间里冷飕飕的没情调。”
白露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像刚刚一口喝掉了一杯烈酒。她低下了优雅的颈子,如一只含羞的天鹅。
王卓得意而笑,牛哄哄的吩咐:“我去洗个澡,你拉一下窗帘吧。”
女人要是固执起来,是很要命的。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水声,挡了窗帘的房间里变得幽暗而暧昧,白露把王卓的洗澡举动当成了细腻的一种表现,他没有急火火的行动,而是先去清洗干净,留给女孩子干干净净的第一次,不是情感细腻是什么?
还有拉窗帘的吩咐,也被白露当成了细腻的表现之一,也不知道王卓是真的“细腻”,还是她成见深刻,无药可救。
当王卓清爽归来的时候,强劲的空调已经把房间里哄得暖融融的,白露没有用假装看电视来掩饰紧张,也没有躲进被子里装睡,更没有假腥腥的穿回衣服以表示矜持,她还是安静的坐在床边,顺滑的长发已经披散开来,像一帘柔顺的瀑布。
这种时刻,浪费时间就等同于犯罪,王卓轻松的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腿坐了下来,然后轻托她的下颌,将她的俏脸扳转过来,一边欣赏着她因为紧张激动而微闭的美眸,一边凑过去,吻下去。
女孩的嘴唇带着诱人的甜味,柔软烫热,她牙关微张,让王卓能够轻易的长驱直入。
她的香舌摩擦力出色,还有着诱人的韧性,她动情的喘息着,很快就用双臂的环抱来回应着王卓。
她贪婪的吸入着王卓浑厚的阳刚气息,越呼吸越窒息,渐渐在王卓的怀抱中倒下去,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耳鬓厮磨,王卓稍息了片刻,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思源是不是把我喜欢的事都对你说过?”
“嗯。”白露轻应了一声。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王卓笑问。
他是问白露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做他后宫的成员之一。
而白露却领会错了他的意思,她又嗯了一声,然后羞涩的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答道:“我学了**,只为你。”
王卓顿时身子一定,旋即悄悄把嘴咧到了耳根,是哭笑不得,也是心花怒放
……
思源有时候真诚的完全没有心计,有时候却是个摇着恶魔尾巴的小骗子。
当白露拉下王卓的浴巾之后,她发现自己被思源给骗了这哪是思源说的“顶花带刺小黄瓜”的尺寸,分明就是根洗衣棒啊
所谓顶花带刺小黄瓜,其实是形容大小的,黄瓜只有在幼体期才会顶花带刺,当它生长到一定程度时,顶端的花朵就会枯萎,渐渐的瓜身上的嫩刺也会脱落,所以一个顶着花带着刺的黄瓜肯定大不到哪去,尺寸是比较“袖珍”的,吃起来口感也比较嫩。
而现在她看到的这支“黄瓜”,其大小绝对相当于黄瓜最成熟的时期,而且也坚硬异常,完全和嫩字不沾边,都可以做种瓜了
这下子可完全超出了白露的心理准备,这管独孔箫可怎么吹?
她悄悄瞟了王卓一眼,迎上的是蕴含着期待与鼓励的目光,那目光有若实质,仿佛透过了她的眼睛,照进了内心深处,令她生出了一种不忍令他失望,无从抗拒的感觉。
正文 第四四五章 我自豪,你骄傲
第四四五章 我自豪,你骄傲
起初你讨厌它,然后你逐渐习惯它,足够的时间以后你开始离不开它,这就是体。制化。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
中国人民大学性社会学研究所所长在调研后得出结论,在2001至2010年间,中国已经完成了“性革。命”,“可是中国的性教。育仍处在停滞状态”。
早在1963年,周恩来就提出,“要在女孩子来月。经之前,男孩子发生首次遗。精之前,把科学的性卫。生知识告诉他们。”
但在这个谈性。色变的国度,教育部并没有完成总理的要求,五十年过去了,从来没有完成过。
这导致了怎样的后果呢?多余的咱们也不啰嗦了,单说一点吧,成长于新时代的少年男女们,仍然受到传统教育的束缚,认为“性”是脏的东西,与之相关的器官“很脏”,“不能碰”,“有危险”。
但是,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当年轻人们走过了那个无知而朦胧的年龄段之后,他们会发现,上当了被忽悠了学校和家长教的东西是一场骗局,和现实是两回事
也许逆反心理就是由此而来,当孩子们长大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一直是“在谎言中成长”,于是难过了、伤心了、愤怒了,变成了一个令大人头疼不已的小难题。
……
话题拉回到王卓这里。
手和脚,哪一个比较脏呢?这道题目很难回答,因为手接触的细菌更多,但脚却在人体的最下端,地位低下。
在陕西和安徽等省,就有些地方有用脚和面的传统,其实这种事和传统有关,和出来的面脏或不脏,完全是心理因素作祟。
王卓可以在兴之所至的时候,有时会让女孩为他吮手指,以增进情趣,但要是吮脚趾,好像就有点变态倾向了
在传统教育里,性是“脏”的。
当这种思维被潜移默化到意识深处的时候,也许用一生的时间都无法扭转,哪怕有一天你接受了新的观念,但潜意识里还是有这种倾向性的看法。
“王卓,我能问个问题吗?”
空调安静的送出暖风,令房间里热哄哄的,无虞感冒。
白露趴在床上,修长的身体几乎由床头伸展到床尾,她一丝不挂,玲珑起伏的曲线在雪白晶莹的身体上好像荡漾的波浪。
王卓在舒心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有些细节就连透视眼也无法发现,就比如白露的肤质,柔嫩的有如一块羊脂,只需用指尖轻轻一点,就会软软的陷下去,在脂肪厚密的部位抓上一把,好像抓在鲜滑的豆腐上,不敢过多用力,生怕不小心抓坏了。
这已经是两人住进这间套房后的第三天了,半小时前,王卓刚刚将他的精华注入到了白露的身体深处,在这足不出户的两天多时间里,这还是第一次。
“什么问题?”王卓问道。
白露的目光亮晶晶的,还带有几分不好意思:“你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女孩子的嘴呢?真有那么舒服吗?”
这个问题……还真是老生常谈啊。王卓干笑道:“当然舒服,你很好奇这个?”
白露羞涩的点了点头,尽管彼此已经这么熟悉了,但她容易害羞的毛病却没有变。
其实她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王卓这么喜欢女生为他用嘴服务,那他是不是也用嘴为女生做过那个呢?
但这个问题,她不敢问
“怎么了?”王卓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潜藏的疑问,不由得起了玩笑的心思:“你想和我换个位置试一下?让我帮你亲一亲?”
“不不不”白露又慌又臊,连忙哭笑不得的摆手:“那怎么可以,多脏呀”
王卓笑了,果然没有看错,白露是那种传统教育所制造的矛盾体,在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她那里是脏的。
“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王卓嘿嘿一笑,“其实你刚才的话,就能解释我热衷的原因。”
白露一愣:“因为——脏?”
王卓淡笑着耸耸肩:“其实你我都知道,这个不脏,但又下意识的有种脏的感觉,这是从小就形成的认知,是改不了的。”
白露思考了一下,讪笑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却从没有人像王卓这样,为她仔细分析过。
“所以呀,”王卓的笑容有些坏坏的:“就像小男生喜欢欺负女生来找乐一样,我也喜欢用这个不脏的脏东西欺负你这样的美女,尤其是一想到,有无数男人想吻你一下都只是奢望,而他们梦寐以求的漂亮脸蛋却伏在我的身下,在亲吻我的脏东西的时候,那种自豪感就甭提有多棒了”
说完之后,他坏笑问道:“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儿变态?”
“你不是这种人。”白露红着脸摇头:“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不过你说的东西,我能理解。”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连大实话说出来都没人信。王卓好奇问道:“你是怎么理解的?”
白露支吾了半天,终于扭捏着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有过这种想法,有那么多喜欢你的女孩,而我却幸运的得到了你的认可,可以为你带来快乐,如果被她们知道了的话,不知道会有多羡慕我呢。”
昂?
王卓张口结舌,实在是猜想不到这个女孩会说出如此动听的话来,这简直比一百句华丽的夸赞更简直、更有效,他顿时就怒戟迎风了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说的话,”他干咽了一下,哭笑不得问道:“我请你吃红肠发菜的时候,你很自豪,很骄傲?”
“红肠发菜,那是什么?”白露诧异了一下,旋即看到王卓展示过来的一道“美食”,顿时明白了这个词汇的含意,忍俊不禁的点点头。
王卓抓狂了,真是长知识、长见识、长学识了敢情自己觉得享受、感到骄傲的时候,女方也会有同样的感受,还真是不聊不知道,一聊真奇妙啊
见他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白露干脆壮着胆子,把更深的感受和盘托出:“尤其是听到你发出舒服的声音,甚至身体扭动的时候,真的很骄傲,很得意。”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王卓讪笑挠头,这哪还是自己享受美女,分明就是美女享受自己嘛谁玩谁?角色颠倒了
回头一定要挨个问问,看看有这个想法的到底是只有小白这一个另类,还是大家都这么想的他啼笑皆非的在肚子里腹诽着,没想到自己的男色也成了香饽饽,简直是乾坤大挪移
“过来”
他跳起身往床头一靠,两腿打开成M型:“我自豪你骄傲的时间到了,快来共创双赢吧”
……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有一段关于体制化的评价词。
王卓对这段评价词深以为然,就拿他最喜爱的这种享受来说吧,女人们的态度都是在以“体制化”的过程转变着,由讨厌到接受,再由接受到习以为常,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就拿甘霖来说吧,她本来是非常排斥的,但经过王卓坚持不懈的努力调教之后,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还没达到喜欢的感觉,但只要王卓有要求,她基本都能满足。
比如清早起床,她在洗手间坐着小解,这时王卓进来了,要求热一热红肠,她就会想反正接下来就要刷牙了,那就满足他一下吧。
而另一个截然相反的例子是安琪,这种事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体制化的过程,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很喜欢那档子事,当她第一次被王卓夸赞,第一次看到王卓惬意的吁气时就喜欢上了。所以很多时候根本不用王卓提要求,一有独处的环境,她主动就扑上去了。
再比如清早起床,王卓小解结束在抖水珠,这时安琪进来了,水珠是神马,别抖了,我帮你裹裹干净……
其实王卓的境界何尝不是体制化了呢?他现在见一个爱一个,不再追寻完美,而是达到了可以将一个女人的优点放大欣赏的更高层境界,若是搁在几年前,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会在结婚那晚的洞房才和爱人完成第一次,然后一辈子从一而终,做一个模范男人呢
只有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做*的男人才是模范男人吗?想到这个幼稚问题的王卓无声的笑了,指尖在白露光裸的肩头轻轻划过,带起一道淡淡的白印。
“跟我回江洲吧,选一个好点的大学,换一个专业重读一下。”
白露的动作定了定,她的香舌有种令人赞叹的摩擦力,也许是血统中带有微薄的异族基因,恰好在这个细节之处与众不同。
老虎的舌头结构特殊,柔中有刚,正面皮肤布满角质化的倒刺,非常坚硬,像锉刀一样粗糙有力,能所兽骨上的残肉舔食得干干净净,而白露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