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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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掏出大哥大和对面冷冷地交谈了几句之后,文音的妈妈再度问我:
“胡英华,今天的事情请你保密,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告诉警察。你下车吧。”“阿姨,难道这是绑匪的电话吗?”
“是又能怎么样,这件事不是小孩子胡闹的事情,我知道你对文音有好感,但是大人家的事情,小孩子别瞎参合!”
大人的事情吗?
又是这样的理由!
不想被轻视,不想被排斥。
我是正义的人民警察,是勇敢的人民军战士。如果连这样几个送上门的绑匪都搞不定,我以后还怎么保卫祖国?
于是,不服气的我掏出了腰间的手枪。亮出侧面给身边的阿姨看。
“阿姨,你看,如果说我有这个,可不可以保护文音了?”
“你是从哪来的手枪?”身边的阿姨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掏出的爸爸持枪证给阿姨看。
阿姨的脸色变得是不可置信和惊喜的混杂感。
“原来你是警察?”
“只是经警而已,就是工厂保卫科可以持枪的那种人。”我毫不脸红地在撒谎了。
“这样,这件事请你保密,对面那伙人是圣父……啊,是文音的爸爸的仇家,他们想要对文音不利。只要你救出文音,阿姨还是支持你和文音做朋友的。”
“那么文音在哪里?”
“在北区,你也小心一点,阿姨这就带你去!”
小汽车一路向北,一直驶向了西区的工厂区。
16-2
夕阳下,看到那曾经辉煌过但是现在已经长草的厂房,心头酸酸的。
这是铸造厂的厂房,小的时候和爸爸远远地看过里面的叔叔阿姨们忙碌的样子。
而现在……
现在有的只是玻璃全碎,金属零件被掏空了的废弃水泥坟墓。
看来,文音就在这所坟墓里。
文音妈妈走在前面,她穿着高跟鞋之后的身高显得比我都高一两公分的样子,因为穿着高跟鞋,在满是碎玻璃和铁块的漆黑厂房里走的很吃力,第二步迈出去就差点跌倒。我赶快伸手去扶着她,结果右手托在了她的腋下,左手却摸到了文音妈妈的屁股上。
“谢谢。”黑暗中传来了阿姨的道谢声。
而我的心脏去不由自主地狂跳不止,左手也在默默地享受着漂亮阿姨臀部的触感。
这种心跳,是和唐咲一起在教室里偷偷地吻着而不能比拟的。
这是文音的妈妈,是比文音还要漂亮三分的美人!
热血冲上大脑,我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在持续了两三秒中之后,怀中的阿姨咳嗽了一下,我才想起来今天应该干什么,但是,这样在黑暗中千载难逢和美人相处的机会,也许一生都碰不到了。
于是,我很不争气地在黑暗中假装帮助搀扶阿姨,顺手摸了一下文音妈妈的两腿之间,心跳的柔软触感换来了文音妈妈的一声咂舌。
抱着阿姨的触感,比唐咲好太多了。
这样的感觉让我继续心跳不已,接着,就是掩饰的行动了。
我松开了双臂,终于放开了阿姨走到了前面,然后掏出了多功能电棍,打开了强光电筒照亮了前方。
“阿姨,我在前面走吧。”
阿姨在后面没搭理我。
也许,我做的太过分了……
这样忐忑地想着,我和阿姨穿过了一个车间,走进了下一个车间。
在下一个车间里,我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难道……
我想出了不好的结果。
“阿姨,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我的问题,换来的是身后阿姨扶着我的胳膊颤抖着。
刚才还是讨厌我的人,现在居然贴在了我的身后。
我的手,伸到了腰间的手枪上。
拔出手枪,在黑暗中反手把子弹推上膛。手枪发出“刷拉——咔哒”两声之后,我有点后悔了。
现在,我后悔为什么没有提早把手枪上膛了。
在黑暗中,这个声音实在太刺耳了。
果然,前面男人的喘息声停止了,转而的是我听不懂的外语的叫骂声和穿衣服的声音。
外语?
外国人?
心中冒出这样的奇怪念头,但是手里的动作完全没有含糊,双手用美国警察用的威沃尔式持枪法,我拿着五四式手枪冲向前面有女人声音的地方。
当我冲到前面车间的时候,看到眼前两个正在穿衣服的白种男人,我用英语大喊道:“I‘M-POLICE-RISE-YOUR-HANDS!”
对面两个白种男人看看我,然后对视了一眼之后,缓缓地举起了双手。
完了,看起来我来晚了。
我用手枪指着这两个男人不让他们乱动,顺便用余光看了一眼地上的场面。
这是一个被侮辱污染的女人。
那张已经变得有些失神和痴呆样的女人,这个全身淤青和捆绑的女人,我认识。
不只是我认识,我身后的女人也认识。
她飞一般地扑向躺在地上门帘上的女孩的时候,我确认了。那是文音没错。
这就是文音吗?
想起入学的时候她在充当礼堂的剧场里为大家表演文艺节目时候的美丽,再看现在这被禽兽糟蹋过后的悲惨,再看着眼前这两个显然不知悔改的外国人,不由得有了扣动手中扳机的冲动。
但是,我好像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串在我右侧面打来的子弹击中了我的肚子……强大的推力和腹部的疼痛让我我倒在地上。
在倒地之前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人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她妈的,是ak,我死定了。”
我的防弹衣只能防住79冲锋枪打出来的54手枪子弹,不是用来防枪口动能是54手枪四倍的ak冲锋枪的……
这个时候我倒在了地上,仰面朝天。五四式手枪也脱手掉在了地上,但是由于枪纲的羁绊,手枪还是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
我,死了吗?
在倒地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人影。
为什么是她?
不是妈妈,不是唐咲,也不是什么文音或者照片里的姐姐什么的。
是那个在雪地里出现的东罗马的拜占庭少女,那个穿着白色貂皮大衣,握着白色手枪的少女……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17-1仇家
在我的视力再度恢复的时候。我看到不是漂亮的拜占庭少女,而是耳边响起的文音妈妈的尖叫声,还有一张很是欠揍的男人的脸。
细长脸,大鼻子,眼睛像是狐狸一样眯缝着,一头打了发蜡的棕色头发梳着光亮的中分头。
更让我泄气和不满的是:这样的明显是香港枪战片反派的人物,居然也在这样肮脏的厂房里穿着一身纯白的西服,外面还套着一件带着白色貂皮毛领的紧身的白色风衣。
这个人,和几年前我看到过的白衣少女,一点都不像。
但是,那个人穿着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我还没死吗?
也许是快要死了吧?
被ak打到了腹部,百分百是没救了。
在1979年和安南鬼子在云贵省用机枪开片的老姨夫就一直在给我灌输这样的观点。
一旦子弹打到胸部,没准还有救,子弹打到腹部,会造成严重的腹部感染,一般来说就是一个死了。
“你是谁?”倒在地上感受着腹部的疼痛,感受着死亡的逼近。我无力地问道。
“东罗马帝国子爵,阿穆尔尼科夫。你又是谁?和别列科夫是什么关系?”讨厌的汉奸中分头上面还有两根蟑螂须的棕色头发眯着狐狸眼问道。
想要说话,但是感觉吃力。
倒在地上的我艰难地指了指衣兜,白西服从衣兜里掏出了爸爸的枪证。
这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了。虽然这证件不是我的。
“中华帝国公务人员持枪证——胡国庆?”白西服又从身边的一个大汉手里接过了一把五四式手枪。
“这是你的手枪吗?五四式……我国托卡列夫手枪的仿制品。嗯?看编号的话,生产年份是1971年……看起来比你的年龄还要大呀。话说,穿着警服的你就用这样的老古董手枪来帮助那些异端来对付神的仆人吗?中帝国的警察先生!”说着这些,白西服拿着从我的手里抢来的手枪对准了我的头。
我看着我的手枪,闭上了眼睛。
反正,我是要死了。
虽然我不想死,但是电视里每次演到这一段的时候,除非是有其他的大英雄来救我,不然我就是要死了。
算了,反正我是真的要死了。
腹部中了ak的子弹,倒在地上怎么都活不成了。就算是想要求饶也没有用了。
我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了白西服和文音妈妈的对话。
“夫人,为什么别列科夫没有来而是一个警察来了,这和我们的约定不符!”
“畜生!你们对文音做了什么?”文音妈妈凄厉地尖叫着。
“我们只是做了别列科夫在远东煽动那些暴民们对贵族们做过的事情而已。夫人,别列科夫什么时候来?只有他来了,我才能按照约定放了你的女儿呀。”
“你们……畜生!”
“夫人,光是用肮脏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情是浪费时间和让人心烦的。既然已经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就不怕别列科夫来报复我!或者说,我现在在等着他跳出来和我打上一场!这样,你们这些无关的人们就可以解脱了!”
“解脱,解脱就是让我们去死吗?你们这些剥削阶级寄生虫……哈哈……圣父是不会来了。”文音妈妈绝望地说道。
“为什么?难道那个异端觉得你们不是那么重要吗?还是说那个别列科夫有99个女儿的传言是真的?因为别列科夫在忙照顾着别的女儿,所以顾不上你们的死活了?”
“寄生虫!恶魔,不许你们这么诋毁圣父!你们这群禽兽。”
“果然,你和你的女儿真的被别列科夫所抛弃了。”
“这不是抛弃,只是因为文音对神的不敬被圣父降下了绝罚。如果不是圣父降临了绝罚,你以为我这个省教区的委员能只带着一个小警察来救我的女儿吗?这里早就被神教几百上千个信徒包围了。”
“省教区的委员吗?这个位置也是别列科夫的女儿的功劳吧?在这一点上,你们这群异端和妓院的婊子们一样的。不,至少妓院的婊子还会以身体来交换生活物资,还是高尚的,你们?只不过是到处传播下流的性病罢了。”
“哼!”
“不论怎样,别列科夫都不会出现了吗?”
“你想干什么?我们娘儿俩已经和圣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难道现在你还不能放过我们吗?”
“在罗马,很多被暴民们包围的贵族的家眷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异端别列科夫的人都没有放过他们呀。
那群暴民们,只会做他们喜欢做的事情……抢劫、强奸、纵火……所以,作为骑士,遵守上帝的以牙还牙的教诲也是应当的。”
“你……恶魔!”文音妈妈的声音由尖利变得颤抖了。
“喂,把那个警察拉起来。”
是说我吗?
我感觉我的双手被两个男人拉了起来,然后我被人脱掉了外套,脱掉了防弹衣,上身只留下橄榄绿的警察衬衣和领带。
“喂,胡国庆,睁开眼睛,你还没死。”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被白西服的两个手下架着,对面,就是白西服和被架着的文音妈妈。
“护身牌防弹衣?钢制鳞片内衬。沙史卡,你的saiga对这个还是没有用呀。看看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内伤!如果打死了中帝国的警察,我们这边也会麻烦的。”
身边架着我的两个大汉把我夹住,一个背着ak的矮个子男人走到我的身前,对我的肚皮一阵摸索之后,对白西服点了一下头。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白西服。
“你很走运,看起来没有骨折和内出血的发生。小警察。你的命保住了——被你的防弹衣。”
我的防弹衣被人丢在地上,砸起了一片灰尘。
“难道我没死?”我下意识地问白西服。暂时死不了的快乐居然使我有些高兴起来。
“散弹枪的弹丸没有打穿防弹衣,小警察,算你命大。不过……这次你真的要死了!”白西服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很漂亮的白色手枪对准了我。
被恐惧驱使,不由得我端详了一下那边的手枪。
那把手枪,和那天雪地里的拜占庭东罗马少女拿着的好像……
果然,这次我真的要死了吗?
在这个距离,被九毫米手枪打中,一定会死的!
“再问你一次,小警察!你知道别列科夫在哪里吗?不说就是死。”
“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别列科夫,我只是和那个人见过一面而已,在学校的门前……”在枪口的面前,我没有硬气起来,只是机械地说着我经历过的事情。
“还有吗?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
“没了,真的没了!”我颤抖地说道。
“看来你没有撒谎。文夫人,你知道别列科夫在哪里吗?”白西服问道。
“不知道,圣父的行踪岂是吾等凡人所能打探的……就算是知道了也绝对不能泄露给你们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