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日记-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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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更确信这年轻的男人其实性格沉稳坚毅,是很难得的人。想到这儿,他不禁庆幸窦楠不是自己的敌人,不然他会有很大麻烦。
在和窦楠聊天的时候,他也注意看秀,秀和西林聊得有声有色,最后秀听到西林对时尚和时装的看法后,居然动了要破格邀请西林到工作的心。对这些事,他一向是不管的,因为相信秀的眼光。但对秀看女人的眼光,他真是无语。
于湖新个死丫头,一点不懂礼貌,一脸的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把他们四个男人全轰走似的,连口茶水也不给喝,明明很大个茶叶罐子摆在那儿,愣说没茶叶。
他们四个男人,就算做了特殊职业的西林,配起于湖新都有富余,她干嘛这么拽?可现实是,他们四个只能乖乖待在这儿,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示。这什么世道!
但是她妈妈做的饺子真是好吃到爆,他平静的(内心有波澜),一声不吭的(嘴忙着,说不了话),一个接一个(想两个一想吃,没那么大嘴,而且也烫得很)的往肚子里送,吃了相当不少,看样子于湖新那女人都没有吃饱饭。
哈哈,心里很开心。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这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而且心态很幼稚,但他还是很开心。
不过他马上又不开心起来了,因为在饭后的甜点时间,于湖新貌似要宣布和窦楠的关系,从秀的表现上来看,他的宝贝弟弟很受打击。
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爱如珍宝的看护长大,对于他来说,秀有时候就像自己的孩子。而且秀已经受过一次爱情打击了,花了十年才彻底恢复,现在不能再出问题。
其实那次的事也有他的错,他明知道袁爱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么能任由秀接近她?他当时应该拼着秀恨自己,也要阻止的。
而现在,秀第二次动心似乎又要遇到阻止和伤害,他当然不能容忍,所以他抢在于湖新要宣传什么之前,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硬是把她拖到了天台,要和她好好谈谈。说………………
抱歉,晚了一小时。
预报一下,推荐票到的外篇,是本六对兔妈和股神贝的采访,然后会继续林泽丰这一种走来的心理变化和走向。
谢谢。
上帝视角(之六)对人气配角的采访(上)
:呃……是这样。今天我受《八卦与内幕》、《春情无限》、《彪悍人生》、《最男女》以及《宅男腐女生活指南》杂志的联合邀请,对《涩女日记》这本书的人气男配兔妈和股神贝夫妻进行亲密采访。
股神贝(少见的一本正经):,熟归熟,但你诽谤我,我一样会告你。谁和兔妈是夫妻?人家正经还是一个未婚的正太。如果我和兔妈以外的女人发生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恋爱关系,基本上还属于恋爱范畴,绝不是道德败坏的婚外恋,更不是包二奶等应该被全社会痛斥的行为。搞搞清楚好伐?
(愕然的):原来你们还在非法同居,不是说去领证吗?就算不领证吧,你们这也算事实婚姻吧?
律师很欠扁的插嘴):报告,事实婚姻已经被新婚姻法废止,你这样说是不准确的。但是从股神贝的语气中显示,尤其最后一句,他在故意点明自己是上海人,极可能曾经因为股票暴跌而试图从金茂大厦上跳下来。那么可以推论,兔妈说是在那里与这厮一见钟情是有根据的。也就是说,就算他们没有婚姻关系,股神贝被包养也是不争的事实。
堕落的至高神(不知从哪儿神秘莫测的冒出来的):坚决力挺兔妈!股神贝真无耻,还要和别的女人发生精神和肉体恋爱关系吗?难道最近股票赚了?不可能呀,米国那个世界上最大的无赖国家,在家开机器印钞票玩。国际信用皆失,全球三大股指全面下跌,你不可能赚的。再说,你连这个念头也不应该有,要知道被包养地人是没有人权的!
老白(悠哉游哉的坐在一边。晃动着膝盖):被包养的也是人,不要歧视嘛!
西林(一边画着时装设计草图,头也不抬):要是让我被武腾兰包养,没人权我也认了,不然小泽圆也可以。当然啦,小新姐姐包我就更好了。我的观点是,得到爱情也可以不必奉献肉体,这是最人文最科学地爱情观。
黑屋众(从不知哪里的角落中。潮水般的涌上来):空气中四散着只能用三角方块叉形容的某些不文明用语,有如滔滔江水,连续不绝。
(使劲的敲着惊堂木,累得气喘吁吁):肃静!肃静!没看到我这采访呢嘛,好不容易当一回记者,你们就不能配合点?别逼我使出必杀技,把你们全在书里配给非洲的芙蓉姐姐!
顿时,鸦雀无声。可见,这话威力大呀。
接着,一阵旋风过。兔妈凭空出现,是圣母下凡的造型。款款走到身后,一伸手拎起她的衣领往里看:喂,今天穿什么颜色?哇靠!口口口口口口……以下省略好多字(打起口字好麻烦)。
别理股神贝地话。我这树根不动,他那树梢白摇晃,让他花枝招展去吧。说,亲爱哒,你要采访什么,我知无不言。为了我们伟大的文化事业,为了能教育更多的青少年儿童树立正确的性爱观,我可以把最细节的细节也公之于众……
猛咳。打断兔妈,(一脸尴尬):今天不谈那个那个……
兔妈(一脸纯真,还忽闪了两下大眼睛):哪个?
(不好意思):就是那个啦!就是不谈卸了妆干的那种大事业,只谈感情。
兔妈(恍然大悟):这个我不擅长,我对那个那个更感兴趣。这样吧,关门。放老白!他集小资与奋青一体。包管深受广大青少年的欢迎。你也知道,对付小资就得奋青。老白集二者于一身,自攻自受,找他一个人,全解决了。他比那什么在梦里数花瓣掉了多少的小弱,或者别人反对的他都造成,别人赞成的他都反对地那位欠抽的伪强好多了。
(急了):不行,非采访你们不行,谁让你们是我书中人气男女配,一定要采访!
兔妈(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我对美人最没有办法了。虽然你长的……但是……恐龙也是龙嘛!
要抓狂了,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平静下来,期间吐了两回血,那一众在一边捣乱的人也吵了三个钟头,对股神贝和兔妈是否算夫妻地问题辩论不休。最后兔妈下结论: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如果股神贝敢背叛我,我刮光他所有的钱,剪掉他小,让他跟狐狸精走!老娘要皱一下眉头,从此不养兔子。
下面,采访正式开始……
(一脸严肃,身体前倾,请参考水均益采访外国政要时的专业架势):请问,据我所知,你们两个每天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事生产,那生活的来源是什么呢?又是凭借什么生活得如此奢侈呢?
股神贝(带着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神态):我们是隐形的劳动者,因为投资也算是一种劳动,国家需要金融活跃,公司需要上市融资,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社会资源的管理者,明白吗?这也是一种很危险的工种,有时候有生命危险,不然我遇到兔妈那次,为什么要跳金茂?
我这样为国为民,没封我个圣人,我他妈就够不计较地了,还有人叫我米虫?没天理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不留神爆了粗口,其实我平时很文雅的。总之我是合法投资者,兔妈是她爸爸养,不消耗社会财富,这个没问题吧?再说她致力于无偿的青少年性教育工作,我觉得这很高尚,应该让焦点访谈给予严重的表扬。那边你有路子吗?花钱咱也上回电视呀。至于我现在没钱,你要明白先赔后赚的道理。当然说得雅痞一点,你也可以叫我投“机”者。
兔妈(露出兴奋的表情,似乎听到了自己感兴趣地话题):机?你投地什么“机”?是不是谐音字?还有啊,你刚说不事生产,又是指哪个“生…产”?
(无可奈何的):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谢谢回答。兔妈,请你记住,今天不讨论生理问题。
四周隐有不满地议论声,但不知是发自哪里。
(咳了一声,以显得庄重些):那么请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两个是如何相处的?在生活中,谁占主动权?
兔妈(很认真的点点头):这要取决于身体状况和亲密的姿态,一般我是女上……哦,对了,不讨论这个问题。
股神贝(娇羞的拧了兔妈的手臂一把):哎哟,死相,这种事也说出来。(哟字即酸且长,自己体会。)
兔妈(不在乎的):没事,反正我会对你负责的。
(连忙打断被采访二人):你们认为,你们相爱吗?
股神贝(理所当然的,还像看傻瓜似的看):当然相爱了,不然我为什么让她包养,不让你包?
心中悄悄说:谢谢,我没钱,包不起,要包也不包你这样的。
兔妈(犹豫着):你说的爱情是指什么?如果说是喜欢的男人,我有好多,前几天看到林泽丰的爸爸,我就欣赏得不得了,但是我只对股神贝有性的冲动,想推倒的只有他,你说我爱不爱他?
瞪大眼睛,心道:我哪知道呀!这到底是我采访你,还是你采访我?
股神贝(暴跳如雷,指着兔妈的鼻子):什么?你还看上那老家伙了?可惜我对你……唉,本待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兔妈(美丽的眼睛圆睁):你嚎叫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连爱情是什么也没让我明白,你怎么不去死?还有脸在这背诗?
股神贝:无语中。
:无语中。
(未完待续……)说…………………
本章是求推荐票加更,不算逢百加更行列。也就是说为了求票,多加更了一章。
早上十点照样有一章正文。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不是我不更新,实在因为出版问题不能更太快。
而且我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人不是因为我更新多,而是因为喜欢这本书。
当然,我会在可能的情况下多更,但也请大家谅解我。
谢谢。
卷四之第十四章 想我了吗?
“想我了吗?”他像是要把我镶嵌在怀中一样紧抱着,低哑着声音问。
我没回答,只是点头,迷恋着他特有的味道和风尘仆仆的感觉。
“我也想你,一直在想,甚至没办法好好工作。”他似乎叹息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是你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呀。”我借机劝他,“一个好的管理者,应该是管理别人为他工作,不是自己累死。”
“我明白。”他的声音从我的头发中传出,“耐心点,小新,就快可以无阻碍的正常运转了,那时我就会多点时间陪你,你以为早上扔下你去公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婚礼,再加一个超长的蜜月。耐心点,小新。”
“我是怕你累倒。”我说,突然有点想哭。他外表看来风光无限,可是背后这些辛苦,有谁会知道呢?照理说,他这样年轻健壮,不应该有胃病的,那何尝不是累出来的呢?
“这样已经很多年了,不在乎在多几个月,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了。”他安慰着我,“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可以早点睡。”
“我不睡,那会让我内疚,因为我太爱你了。”
这句话显然让他听得非常动情,因为他忽然轻拉开我,就这样望着,然后唇角一扯,微笑了起来。
我别过头去。我的天哪,他这样严肃傲慢的人笑起来真是有致命魅力,还有三分诱惑。我绝对不能凝视,否则说不定我又丧失人性,玩恶羊扑狼了。
“我先去洗澡,不过这边没有我换洗地衣服,明天会拿几件过来。”他坐直了身子。但还是半侧着身。
“你是要和我同居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
“因为你脚伤了,没人照顾,尤其晚上的时候。”他说得理所当然,“要不,你挪到我那边去住,地方宽敞些。”
我摇摇头,因为知道我娘肯定不会同意的,虽然她知道我已经给林泽丰拆吃入腹了。但在她看来,试用和直接领回家去有本质区别的,她不会容许女儿和男人先同居,后结婚。我娘是个在开放与传统间寻求她自己认为正确与平衡的人。
“亲亲。”我哄他,因为怕刚才那拒绝,让他不开心。
他伸手抚着我地脸,很肯定的道,“你是魔鬼”
魔鬼以德报怨,露出微笑,还送上香唇。他吻下来。没有试探,没有浅尝,瞬间就火辣热烈,舌尖卷缠着我。热情像汹涌的河流一样奔腾,似乎整天的思念全化在这一吻之中,似乎他等待忍耐了好久,直到最后我们一同气喘吁吁。
“别折磨我了,昨天是无意,今天是故意,你太坏了。我又不能……”他骂我,却不断的啄吻着。好像是下定决心要放开我,可却总要给自己下一次机会。
“为什么不能?”我直白的引诱他。
他愣了几秒,眼神闪烁,明显内心在挣扎着,但最终他还是咬牙道,“我不想让你的脚伤再恶化了。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