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日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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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沐非书号之差,落得众叛亲离,挚爱背弃。他是燮王庶子,天下间最危险凌厉的少年王侯,却为一介黥面女奴倾心,不顾世人讥讽,誓要迎娶她为正妃。
卷四之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要担心,我并不是要借故接近你,纯粹是为了生意,要知道帮你管理资产和进行再投资,我们并不需要经常见面,这不会影响到你和林泽丰的感情。”他声音清朗的解释。
我摇遥头。
他不明白,我不想和他见面,并不是我不想和他做朋友,也不怕林泽丰吃醋。其实看林泽丰吃醋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再说逗弄一下他也蛮好玩的,只要我一个吻就能搞定那个在生意场上有名的强硬派。
我怕的是,相见会造成感情的放不下,那样就会继续伤害豆男。他说帮我做投资不会常见面,但这种关系却总有一份牵挂在,他的心也很难平静。
“小新,我也是要赚钱的,我确实是出于生意上的考虑。”他提出一个可笑的、甚至是拙劣的理由。
他这样的金融才子,号称“妖童”的不败之师,怎么会在乎我这点小钱?(他的外号是指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在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无往不利,似乎有妖魔附体的天才儿童。)
有多少富翁想把钱交给他管理,他还用亲自来拉生意吗?这笔钱对我、对这些流浪动物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是活命钱,但这和那些超级富翁要托管的财产比,不过是两个一元硬币。“豆男,我谢谢你。”斟酌了半天,我才艰难的开口,“不过我想还是不要你帮忙了。”
“为什么?”他脸上有点变色。“我说这是公事呀,如果你有顾虑的话……”
“我怕林泽丰会不喜欢。”情急之下,我只好胡乱找个借口,“豆男,你听我说。你实在太优秀了。有你这样地男人在自己的未婚妻身边,是个男人都会不安的。”
他看着我,那种痛心又痛恨的表情又流露了出来,让我几乎心软,可是我逼自己态度强硬。不能给他借口,不能给他飘渺的希望,现在不下狠心就是害他,长痛不如短痛。态度模糊就是另一种纵容,他一直对我太好,我既然无力回报就不要再让他难过了。
“你顾虑他,就一点也不顾虑我吗?”豆男站起来,脸色雪白,眉眼间地冷峻化为了痛楚,“我既然不能做你的心上人,做同事也不行吗?只这一点点牵连也不行吗?我不是不想忘记你,我也努力过,但我做不到。就算戒毒。也会有药物辅助是不是?你不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
他激动之下,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让我更加为难,“豆男。我是为你好,你对我没有感觉的时候,我们才能坦然的相处,那样不好吗?”
“他就这么好?”他流露出少年人不服气的样子。
我站起来,撑起拐杖向前走了两步,但又觉得这样距离太近了,停在当地,苦口婆心地道。“豆男,如果感情是可以比较的,很多事就不会那么困难了。它没办法衡量,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放过我吧。去爱别人。每个人在这世界上都有两万人与之相配。我只是你的两万分之一,失去我。你还有那么多机会。”
藕断丝连只能害了豆男,所以尽管我觉得他太可怜了,却还是逼自己硬起心肠。如果我今天同意他做我的投资顾问,我们总是会有见面的机会,就算他克制自己,天长日久也难免会奢望,那样最痛苦的还是他,因为我是不会放弃林泽丰的。
说到底,他今天跑来要做我的投资顾问,也许就已经存了接近我的念头,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罢了。
“我研究过,要让这个流浪动物收容中心运营良好,所需费用不少。”他忽然转变谈话的角度,“你不愿意见我,就不为这些动物们想吗?除非你每年都要林泽丰掏出一笔钱来支持你,当然这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送到这个收容中心地动物越来越多呢?那样需要的费用也会越来越多,而我不相信你会长期向林泽丰伸手,因为你是个很自尊的女人。这样一来,自身的以钱生钱,拥有好地投资眼光,争取大的投资回报就是必须的。要做到这些,你不认为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是的,是的,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他能让我极其轻松的运营这个收容中心,但如果我的愿望是建立在他地痛苦和无法脱身之上、我的利益使他无法获得真正的心灵自由,那么我坚决反对。
“豆男,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得不拒绝。”我咬着牙说,“感谢你大老远跑来,可是真的……当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好不好?真的真地谢谢你。”
“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我地,我从来不想让你谢谢。”他慢慢戴上手套,因为明白我不会和他合作这单“生意”了,所以想潇洒离去,“小新,虽然我爱过你,现在还在爱,但我不是病毒,你不必要这么远离我的。而且你放心,我再不会跟踪你,这一切我都是从朋友口中得知地,你不要紧张。”
你不是病毒,我才是,但我多么希望我被白细胞杀死,让你开开心心生活,拥有你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轻松和快乐,甚至是嚣张与狂妄呢,总好过这样的悲伤。我心里念着,脸上却平静的看着豆男,没有挽留他的意思,显得相当无情和残忍。他站在门边看我,似乎难以置信,“小新,不管你为了什么,你非要这样对我吗?我不过是乞求一点活命的水罢了,并不想破坏你的幸福。”
天哪,他这么说,好像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可我是为了他好,所以这罪名也只有顶了。
他看我不动也不说话,终于沉默的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外,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很快的又闯了回来,满脸绝望和冲动,一直冲到我身边,紧紧拥抱住我。
一瞬间,我无法反应,只感觉他的心跳得相当急促,头埋在我的颈窝中,似乎要把我所有的热气全部吸走,而当我意识到这样不对而挣扎时,却因为拐杖倒在了一边,脚又不能着地、用力而任由他抱着。
“小新!我拗不过自己的心,相信我,我努力了。可我总问自己,为什么你不选我?我不在乎你任何事,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我才上场就判了我的死刑?这不公平!林泽丰就那么抢走了你,甚至没有给我机会决斗。为什么?为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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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之第二十三章 解释
他声音灼热得像要烫到我,而我根本无法回答他。难道要我说,爱情是很突发的,它没有道理,所以我不能爱你,不管你多好,我的心给了林泽丰,再也收不回来?这样说会伤害他的自尊,也许会影响他今后的人生。
真为难啊,要怎么和他说明白,怎么让他走出这份不成熟的暗恋,去寻找他真正的两万分之一呢?要怎么办?
我无能为力,而突然到来的林泽丰正看到了这一幕:我和豆男深情相拥(因为我没挣扎)。谁说生活不是戏剧,所谓无巧不成书,没想到过的场景就是出现了,这就是人生中真实的魔鬼定律。
“听我解释。”我推开豆男,但随即就摔倒在地上,因为我的金鸡独立练得一直不怎么好,而且此刻正在心慌意乱中。
我并没有做错事,不过我和豆男在一起的情况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特别是我还眼泪汪汪的,好像很动情一样。其实,我只是急的,还有点焦虑,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帮助豆男,在我看来,他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羊。
林泽丰没说话,只是赶过来扶我,并且巧妙又凶狠的挡开同样要扶我的豆男,“小新是我的未婚妻,我会保护她。”他又冷又直率的说,“而且以后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发誓会砍掉你两条手臂,亲自动手”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赶紧抓住他的大手。
“就是我看到地那样,但是我相信有其他原因,我等着解释。”他抱起我。脸黑沉得可怕,我学武那么多年也没明白武打小说中的所谓杀气是什么,此刻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而且还很强烈。
“窦先生。”他抱我坐在桌子上,然后面对豆男。“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把你丢出去?”
豆男一扬眉,似乎不受威胁,我在一边见状,连忙插嘴,“豆男,你先回去吧。我们这单生意恐怕不能成功,对不起。希望以后有机会。”我说得很官方,向他们双方传达公事公办的气息,兔得他们当着我的面动手。在我们武术界有句话叫“拳怕少壮”,但林泽丰明显是壮的那个,豆男肯定会吃大亏地。他在感情上受了打击,我可不想他在身体上再受到伤害。
豆男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但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点不安,仿佛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而当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林泽丰的时候。我连忙做小鸟依人状,抱着他的胳膊,还把脸在他胸口上蹭蹭。
“这招不管用!”他严厉的说,但他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了些。证明这招很有用。
“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谄媚的问。
“我不听故事,我需要解释。”他抬起我的下巴,极其严肃的板着脸。
“你不信任我吗?”
“信任不意味着我看到自己地老婆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还能无动于衷。”他似乎越说越气。
我不管他听不听,自顾自的说着,“以前我看个电视剧,那个脑残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发生误会后,不管那个男的怎么解释,她也一边摇头一边哭叫:不不不不不。不听!那个男的很无奈。后来好不容易说清楚了,那女的就说:你为什么不早说。男的说:我说了,你不是不听吗?那女的大怒,又叫:不不不不不!看到这个女主角,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想一个平勾拳把她打一边去。”
“你说我像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吗?”他怒得眉毛差不多都立起来了。
“我是说,我解释地话。你要真正听到心里。不要表面听,心里在拒绝。”我微笑得如同春风。以笑脸对怒目,多么具有我佛大无畏的精神哪!
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绪,然后道,“说吧,我现在很理智,希望你的理由不会让我产生掐死你的欲望。”
于是我把豆男来找我地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泽丰,“现在要掐死我吗?”说完,我眨眨眼睛问。
他瞪着我,“在这件事上,你表面上并没有错,但实际上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我闭紧了嘴,不说一个字,因为林泽丰摆明不讲理。
“你既然不爱他,就应该冷酷一点,从他一进门就应该很严厉的让他走,不应该还给他拥抱你的机会!”
“那我不像你这么无情,毕竟他也没有错,还怪可怜的,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种大魔王,再也爱不上别的男人了。”
他尽量保持严肃,但听到这话,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我的目的,虽然这话也不假,不过换做平时,我是不会说出来让他骄傲地,但这时候当然要说出来让他开心一些。
啊,这种情话可酸麻死我了。
“你怎么跑来了?”我又赖在他身上,“不是有工作做吗?”
“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来找你麻烦。”他轻哼了一声,“我立即放下工作,疯了一样赶来,车子都开出一赛车的速度。以为有人要伤害你……没想到看到一幅美丽的场景。”
“那你还打断我们?”我故意气他,单脚跳下桌子,“我现在继续美丽去,谁要是追我,谁就是那只叫垃圾丰的狗狗。”
但没等我蹦远,他就一把扯住我,然后扛在肩头,“你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现在跟我回家,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还要给你消毒,你给别的男人抱过,必须消毒。”
“不行,我还没看中心地账目呢!”我抗议,但是无效,于是只得由他去,免得白费力气。
可是,难道消毒是指要在我身上留下他地气味吗?动物的行为啊!想想这件事还很羞人地。不过……是谁打电话叫林泽丰来的?虽然中心有不少员工看到我来,也可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