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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商海谍影-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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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子?”唐瑛随意问,好奇,但她莫名地很有安全感。

“肯定会挥金如土,肯定会……潜规则漂亮女下属,肯定会吃喝嫖赌……这个是人性使然啊,如果到你可以尽情释放心里阴暗的环境,而没有什么约束,那人都会成禽兽的。”仇笛道,突然感悟,看来想当衣冠禽兽都得奋斗,否则你只能当好人。

“我要老了,要当了老总,我就招聘一批小鲜肉,专供我潜规则,哈哈。”唐瑛学着他的口吻,如是道。

两人相视放浪大笑,上车时,唐瑛邀请着:“喝酒去?一醉方休,活得太郁闷了。”

“好,陪酒可以,不过不保证发生意外的事啊。”仇笛严肃地道,不过话里调侃味浓。

“少吓唬我,以为我没和男人上过床啊。”唐瑛忿忿地道,淑女面具一扔,转眼被仇笛教育成剽悍娘了。

仇笛一笑接着:“你真流氓,我说是交通意外,你想那儿去了?”

唐瑛愤怒了,直拍方向盘嚷了,人家扮淑女,你偏耍流氓;人家刚适应了流氓语调,你又成绅士了?你装什么装啊?以为我看不出来,男人都什么贱性?

“也对哈,那咱不装了,喝完去你家啊。”仇笛笑着道。

“你确定我会同意?”唐瑛稍稍遮羞,故有此问。≮更多好书请访问:。 ≯

“开房不得花钱么?”仇笛幽怨一句。

唐瑛的笑声中,车倒出了车位,如离弦之箭,急驰而去……

第25章 商场情场角斗场

眼一眨,一天就过去了。

眼一睁,新的一天就来了。

熙攘的汽笛声、人声,和透过雾霾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钻进房间,宿醉一夜的仇笛蓦地惊醒,是从一个噩梦中惊醒,他梦见重回命悬一线的荒漠,梦见戴兰君头上血淋淋的枪口,惊得他从惶然坐起,一摸浑身汗湿,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他心一跳,手再一摸。

啊!?仇笛惊声尖叫,摸到了肉乎乎的一个人。

啊!?唐瑛在惊声尖叫,被摸醒了。

两人相视,然后啊!?齐齐惊声尖叫。

仇笛在拉被子捂下身、唐瑛在拉被子捂胸前,两人一拉才省得,这似乎是不应该出现的场景,头发散乱的唐瑛没抢拉到的被子,羞愤地一捂脸:“哎哟哟,丑死了……你怎么睡人家床上了?”

仇笛懵然放开被子,唐瑛扯着捂在胸前,那白晃晃实在够大的诱惑让仇笛眼神滞了下,他摇摇发昏的脑袋,使劲在回忆着,昨晚……昨晚一起去后海那片喝了,喝了好多,记得还找了个代驾把车开回来,然后……坏了,就住到唐瑛家了,不过之后发生的故事在脑子里好像成了空白,他惊愕地看着羞恼的唐瑛,喃喃地问着:“我……我……我没上你吧?”

“我……”唐瑛看看仇笛,有点糊涂地道:“我记不……清了。”

然后仇笛掀起被子,看看自己赤条条地,衣服裤子乱扔了一地,他瞬间明白了,上了!

唐瑛一掀被子,看到身下的秽物,气愤地道着:“上了,连套都没戴。”

哎呀,两人齐齐拍额头,无比地痛悔,唐瑛见仇笛和他同样的动作,她愤然推了一把斥着:“你后悔什么?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能不后悔么?上了一点都记不得了。”仇笛郁闷地道。

唐瑛羞恼地捶了一拳,面有气苦,不过旋即又气笑了,她拉了块枕巾遮着羞处,一笑又是气不自胜的埋怨着:“故意的,就是故意的……故意灌醉我……气死我了,还说叫你来帮我呢,结果……你再笑!”

肯定是结果,被上了,唐瑛气咻咻捶了仇笛一拳,下遮羞处,上掩胸部,奔着去卫生间,仇笛莫名地觉得有点好笑了,他提醒着:“嗨,是你叫我去喝酒的?”

“我没叫你来我家啊。”唐瑛在卫生间,好像还没有从失身中忿然中自拔出来。

“是啊,昨晚我怎么来你家来了?”仇笛在问。

“我……我想不起来了。”唐瑛恼怒地踹了一脚门。然后哗哗的水声响起。

有意思,肯定是在本能驱动下,当了一回禽兽,仇笛侧身看看,从外屋到卧室,衣服鞋子散落一地,肯定是尼马喝得晕三倒四,然后不管不顾了。他慢慢的掀开被子,看看床单,一看就赶紧又盖住,哇,好明显的一块斑,醉酒后绝对战况激烈。

他在想着刚才的春光外泄,在想着刚才的玉体横陈,目光落小桌子上,唐瑛托着腮,温婉照片时,莫名地心里又泛起了绮念……然后,被子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在支起,在坚挺地支起,这房间里暧昧的味道,这被窝里暧昧的气息,眼中佳人的照片,耳听孱孱的水声,仿佛都成一种绝对的诱惑。

哎妈呀,晨勃了!

仇笛止不住这诱惑的欲望,他蹑手蹑脚跑到卫生间,悄悄地推开了门,蒸汽升腾的卫生间里,唐瑛正洗刷着自己自己窈窕的美体,雪白如腻,蓦地看到越开越大的门缝时,她紧张地喊着:“啊!?你干什么?”

捂着胸,紧张而局促的样子,一下子勾起了仇笛好强烈的欲望,他进去了,他把门关上了。

干什么去了?

哦,唐瑛在尖叫,在拍打,尖叫的声音越来越高,啪打的声音越来越响,几乎压过了水声,那叫声从激昂到亢奋、从亢奋到凄楚、从凄楚到喘息、从金越之声直到如泣如诉。

水声中听到了唐瑛喘息的斥声:“仇笛,你混蛋……又没戴套!”

另一个更粗重的喘息在解释着:“都射了你才提醒,刚才干什么去了?”

啪啪……清脆的声音,像手掌拍在沾水的皮肤上。

啊啊……尖叫地声音,好像唐瑛又被刺激到的g点。

过了很久,门嗒声开时,唐瑛跑出来,找着浴巾擦着身,然后隔着门扔进去一条,她像生怕又一次被非礼一样,草草擦身,翻着衣柜套上了内衣,仇笛出来,她已经穿了个七七八八了,仇笛愕然地道着:“哇,你穿衣服和脱衣服一样快啊,这都穿好了。”

“几点了……误上班了。”唐瑛套着靴子,抬眼里,剜了裹浴巾的仇笛一样,她一指,仇笛识趣道着:“我绝对不泄露咱们之间的事,我会誓死保卫你的名节的。”

“就没想着娶我啊?你应该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唐瑛忿然道,好像真是吃了好大个亏。

“那不是骗人么?我说你能信么?”仇笛幽怨地道,半躺在床上。

唐瑛起身,拿起了外套,看看时间,又看看床上慵懒躺着仇笛,她像质问一样凑近了,红唇瑶鼻、杏眼柳眉,看得仇笛春心荡漾,不过美女可没有调情的意思,不客气地道着:“那你说句让我信的?不能就这样……上了人家吧?找你挡个流氓,结果找来的也是色狼,我里外都是失身!?”

仇笛莫名地笑,唐瑛一想浴室里的强插,气愤的直拧仇笛,仇笛拦着道着:“好好,你说吧,怎么才能让你高兴起来,你说我照办。”

“那还用说?”唐瑛穿着外套,不容置疑地道着:“我都三十出头了,再不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就晚了……便宜你了,准备钻戒求婚吧。”

扑通,背后一声重响,她回头时,看到床上的仇笛吓得吧唧摔地上了。

这回唐瑛真高兴了,笑得花枝乱颤道着:“就知道这句话能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吓萎……把我家里收拾干净啊,我上班了……嗨,拜拜,别老躺在地上啊,快起来收拾家……”

嘭声门闭上了,听到了唐瑛走时银铃般的笑声,好半晌,仇笛才讪然地坐回到了床上,好像是自己被上了一般,并不怎么兴奋嘛!?

不过还好,这也算是水到渠成了吧,就像城市里所有的一夜情故事一样,彼此相识、并无恶感,但托付不了终身,也只能这个湿身的结局。也只能用激情、偷情、以及一夜情的欢愉,来掩饰对沉重爱情的避而不谈。

仇笛懒懒洋洋地收拾着家,床单枕巾全扔进洗衣机里,拖了一遍地,坐在沙发上喝了几杯热水,等着洗净,他晾起来,这才离开。

又是一天新的游荡开始了,他有点惊诧于自己的坦然自若,一似乎和打了一次飞机一样没有什么区别,那怕现在有一个美女站在面前,他相信自己会道貌岸然、彬彬有礼的给对方留下一个极好的印象,然后等着邂逅下一次奸情的来临。

这就是特么的男人。

这就是特么的生活。

……

……

隔了一天,风平浪静,作棋子的仇笛,亲自去了一趟西郊的盛华集团,不过连大门都没进去,那一个现代化的企业,像一个层次分明的小社会,仇笛知道那怕就进得去,也摸不清东南西北,所以他放弃了。

这一天接到了马树成的邀请,两人在就京东的一家茶楼见面,从监狱里出来的马树成在很快地适应身边的环境,仇笛见到他时,行头换了,穿着一身普通而又普通的冬装,夹着小手包,开了辆二手的现代,和京城所以奔波的小生意人,已经看不出什么区别了。

但让仇笛奇怪的是,虽然崔宵天、老膘、丁二雷曾经都是他们合作伙伴,可马树成却和他们几人走得很远,除了指挥那一次挖掘肉食产为链的消息,其他时候,仇笛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过明显地觉得,这家伙有自己的路子。

这个也正常,混成精的人,生命力的顽强程度堪比蟑螂,不管多恶劣的环境,他们都会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这不,老马肯定有了,仇笛一见他抽上了软中华,戴上了价值不菲的表,坐下叫的是陈二十年的普洱茶就判断得出,老马的门路已经走通了。

两人客气几句,老马单刀直入问着:“知道我叫你干什么?”

“注册个公司?另立门户?”仇笛问。

“你觉得呢?”马树成问。

仇笛慢慢摇了摇头,老马一笑道:“看来,你是想捞一把就走,没想长期呆。”

仇笛点点头,真实的想法,他直觉可以向这位老同志倾诉。他客气地道着:“马哥,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一行,有句老话叫,人不可能一直走背字,这我相信……但反过来讲,人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走背字,万一走一次,那再站起来就难了。”

“对,我痛恨这一行,可我别无选择,只能干这一行。”马树成笑道,他看仇笛似乎有点挽惜,莫名地问了一句:“妖姬怎么样?现在过得好吗?”

“没有联系,那说明应该过得不错。”仇笛道,体制内有个好处,他相信管千娇会慢慢适应那种不起波澜的生活。

马树成点点头,像是对仇笛嘉许也似地,他喃喃道着:“我进去后,最担心的就是她,不过后来才发现她的归宿不错,我得谢谢你啊。”

“您只关心她?底片、二皮、老膘,您一点都不关心?”仇笛笑着问。

“逼良为娼,和自甘为娼,是两个概念,这个世界是个两极世界,没有坏人坏事,那好人好事也就没有什么意义……而他们,包括我,是从坏事中能找到的乐趣的人。”马树成笑着解释道,他一倾身,直视着仇笛好奇地问着:“但你不一样,你是个另类。”

“我,很另类吗?”仇笛笑了。

“当好人不甘心,当坏人不情愿,就是你这种人。”马树成道。

“那这种人,应该唾弃啊。”仇笛自嘲道。

老马哈哈一阵大笑,茶妹送上茶来,他摆手屏退,两人各斟一杯,笑吟吟地老马道着:“不过我喜欢你这种人,我们的办事方式是有差别的,比如我,一单活挣多少钱,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会用最小的代价把活干完,自己拿大头,给别人分小头……你呢,很让我意外啊,一单活挣多少钱,都知道,都知道就罢了,分钱还分得很公平,没有说闲话……坦白告诉你,我都有点嫉妒你,老膘和底片这一对坏种,我大多数时候都指挥不了,只能看他们的心情好坏办事,你不一样,振臂一呼,这些人屁颠屁颠就来了。”

“我其实正在发愁呢,现在是在走钢丝啊,永远有一只脚悬空,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万一把兄弟们都折进去,我恐怕原谅不了自己。”仇笛道。

这句话正是与我心有戚戚焉,老马竖了个大拇指道着:“别人说这话,我会觉得是放屁……你说这话我相信。”

“那我该怎么办?”仇笛问。

“这就是我找你的目的了,这行最难的不是挣到钱,而是如何在挣到钱后全身而退,不留后患。”马树成说到此处,他好奇地看看仇笛,奇怪的是,他如此表露一点也不存防范的心思,仇笛似乎看穿他的想法了,笑着提醒道:“逢人只说七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啊。”

“是啊,可总得赌一把,我这宝只能押你身上了,不信你,难道我去相信那些混迹多少年的老油条?我就直说吧,你可能在干一件要捅破天的事。”马树成道。

“我知道,还有可能有人借此事大发利市,我在找真相,但我处的高度可能不够,根本看不到更多东西。”仇笛道。

“那你就需要多几双眼睛了,你让我联络旧识入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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