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后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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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人都喜欢童话里的王子,电影里的英雄,谈心也不例外,只是好像在谈心26年的生活里没有一个能成为她的王子,谈心不喜欢她驾驭不了的男人,比如徐北禅,她驾驭不了徐北禅,徐北禅也征服不了她,两个人在一起用谈心的话说就是太累,同样谈心还不喜欢像吴煌这样太过低调内敛的,年轻人的血气方刚好像在这个男人身上并没有多少,这就直接导致谈心26年来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的,即使是找一个她完全能遮掩光芒的男人谈心也找不到,太庸俗了看不上眼,惊才绝艳了又不符合标准,所以一直没有哪个人能做谈心的护花使者。
也许是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那次在上海m2酒吧外看到那个大个子出手的那一刻,那张憨厚的粗犷脸庞,干净如大雪铺地白茫茫一尘不染的笑容和那扎眼魁梧的体魄就在谈心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那时候只是不加掩饰的欣赏,可在上海赵家再次见到这个北方大个子后谈心的内心就被彻底震撼,那时候的富贵没有了憨傻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张刚毅的脸庞,她搬动上海警备区带走人的时候富贵那个坚定眼神让谈心一阵恍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那个大个子再一次在谈心的脑海中刻下了那个坚定不后悔的眼神,谈心事后打听过富贵的去向,听说了这个男人的事迹后谈心的内心再不平静。
直到富贵砸地暴起的身影从她身上弹起的时候,谈心的心乱了,这是26年来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能在谈心那强大的内心世界掀起涟漪,而一个晚上的冲击,谈心彻底平静,她是那种从来不肯去多余的压抑自己内心的人,既然喜欢了就喜欢了,女人一辈子能被一个男人征服是一件好事,至少谈心是这样认为的。
谈家大小姐再次进入房间的时候已经彻底恢复到了那个古井不波典雅端庄的谈心,但似乎不管谈心再怎么冷艳都给人一种烟视媚行的感觉,整个房间的气氛因为她和陈圆殊没有了刚才的紧张,陈浮生看到谈心进来,呲牙咧嘴的露出一副欢迎大嫂进来的表情对着富贵说道:“富贵,咱们家地方小,没有地方安排这两位美女,你看是不是你带一个去找地方睡啊。”话是对着富贵说的,可眼神却是瞄向谈心的。
谈心淡淡的扫了陈浮生一眼,转头望向富贵那魁梧的伟岸身影说道:“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说完对着吴煌说道:“我们走!”没有任何的留恋不舍,但那一句话带给所有人的都是震惊,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表白?只有陈浮生和蒋青帝两人笑的一个比一个淫。荡,吴煌对着陈浮生说道:“不管熊子是死是活,希望我还是孩子们的干爹!”陈浮生点了点头,能得到苏北太子爷的这份友谊陈浮生确实高兴,否则如果这次和吴煌结怨,他就得全力应付来自吴煌的攻击,那是现在的他还无法承受的,毕竟吴家在苏北扎根30年,势力是当之无愧的土皇帝,而吴煌外公的家族在福建沿海一带也是相当彪悍。
吴煌看着陈浮生点了点头,望向富贵说道:“富贵哥,吴煌并不怕事,但对富贵哥确实是发自肺腑的佩服,不管此事你如何记恨我,我自认我没有做错。”说完看了蒋青帝一眼转身离开。吴煌确实是实质意义上的军人,这一番话让富贵和蒋青帝的冰冷眼神都有所淡化。
吴煌和谈心离开,陈庆之返回,对着陈浮生说道:“我把活着的放走了,尸体都处理了,如果被富贵哥开枪打中的是疯子的话这次的事情就大了,疯子被杀,纳兰王爷应该会出手。”陈浮生没有说话,而是问道:“状元,你的枪法跟谁学的?”状元王玄策没有回答,陈浮生也没有尴尬的觉悟,继续说道:“什么时候教我两手。”王玄策仍旧保持沉默。
背后的王虎剩轻轻的说道:“状元王玄策和云南大毒枭洪苍黄的关系我听过一点,洪苍黄的宝贝女儿铁了心要跟着状元,好像洪苍黄还很欣赏状元,所以状元枪法好很正常。”陈浮生满头雾水,问道:“洪苍黄的枪法很好还是她女儿的枪法很好?”曹野狐接口道:“洪苍黄身后永远跟着一个人,那个人是被欧洲雇佣兵公认的枪神,枪法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因为试过的都死了,但据说玩狙玩的出神入化,状元的枪法应该是跟那个人学的。”状元王玄策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对着陈浮生说道:“我要睡觉去了,你记着我只欠你一件事了。”说完走出房间,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睡觉,也不知道他的那身功夫是怎么学来的,也没有人去问,这就是状元在道上的神秘。
而在此时10多个黑衣人都萎靡不振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那几辆越野车前,其中一个正是龙敬辉,他命大没有被狙击干掉,转头吩咐了两句话,上了中间的一辆越野车,突然摸到一个人,本能的要出声,突然降低声音道:“峰哥,峰哥。”没有人回应他,打开车灯看到一座的血迹,疯子已然昏迷,龙敬辉看着伤口处自言自语道:“幸亏是85式的狙击,没有打中要害。”说完下车打开后备箱捣鼓出一堆药物,将疯子的伤口包扎,止血,做完这一切的也瘫软的靠在了后座上,他们习惯了在刀口浪尖讨生活,自然车上总会准备一些急需的药物,一个好习惯救了疯子一命。
龙敬辉休息了一会喃喃自语道:“杀神,那个大个子也许只有王爷身后的那个怪胎能抗衡吧?”
爬到驾驶席上,开车,反正已经深夜,路上并没有行人车辆,几辆越野车疯狂没有了刚来的一往无前,像逃亡一般驶向哈尔滨。
半个小时后,龙敬辉的车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口,几个黑衣人抬着一个人进入医院。
赵家老爷子也回到了上海,一大家子女性看着残废的熊子,都无声抽泣,赵老爷子一个人在书房眼神冰寒。
张家寨陈家,房间内,富贵,蒋青帝,陈庆之,曹野狐,董赤丙,樊老鼠,孔道德都在房内,炕上躺着三个人,林巨熊,王解放,王虎剩,陈浮生的腿已经让富贵包扎上药,能站了起来,呲牙咧嘴的看着陈庆之说道:“明天你回山西那边,这边的事情差不多都完了,如果纳兰王爷要出手的话应该会先在山西。”陈庆之点了点头,陈浮生对着富贵说道:“你和野狐明天去北京,我的这烂摊子你就不要管了。”
第一卷 那一刻,铁骨柔情 第九十七章 回南京
?富贵抬头看着陈浮生那张消瘦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轻轻的开口说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欺负你,我不去北京!”声音虽然不大,但坚定无比,曹野狐也因为和陈富贵在俄罗斯军事演习而对富贵欣赏外加佩服,不管智力值武力值曹野狐都是发自肺腑的惊叹,现在知道了陈家和曹家的这一份渊源又有老太爷的态度,曹野狐决定将富贵拉入曹家他们这一代核心,于是开口道:“东北这边我会安排,我保证陈浮生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东北,至于其他的事情,曹家不会插手,一个是现在乱七八糟关系的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有就是我一个做哥哥的私心,既然蒹葭希望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带着孩子踏入曹家,他就得做到这一点,如果曹家出手,不是不可以挡下纳兰经纬的攻击,那样他就不是蒹葭要的那个二狗,当然陈浮生要不介意将孩子交给曹家或者拿孩子当挡箭牌,我相信爷爷不会坐视不管。 ”
陈浮生沉声道:“这件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需要曹家插手,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我有把握能对付纳兰,而是男人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一个教我下棋的老人说过即使路边的乞丐也只要有尊严他就还算人。”谁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极端的自卑,但一个男人确实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就跟娶一个比自己家世好的女子一样,谁都想娶一个能让自己少奋斗二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女人,但如果娶了那样一个女人后被翻尽白眼,女方家里所有人都看不起,那就不如娶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的女人,陈浮生比谁都清楚这点,所以他娶的是曹蒹葭,而不是曹家,蒹葭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没有回去求老太爷打赏自己的丈夫一份锦绣前程,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尊严。
接着对富贵说道:“哥,你和野狐哥回北京,我亏欠你太多,这次你听我的,不要让我对你们每个人都心存愧疚,如果你能混个将军回来爷爷和娘也会开心的,纳兰王爷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曹野狐眼中泛着欣赏的点了点头,对着董赤丙说道:“以后你就是陈浮生的人了!”董赤丙点了点头,蒋青帝接着说道:“富贵哥,没事,我和巨巨还在沈阳军区,怎么着也得护送二狗离开东北,妈的,我拉一个全副武装连队出来拉链护送二狗子离开东北,我看谁敢枪杀沈阳军区的人?还有东北这段事情完了我和巨巨就跟着富贵哥你去北京混。”富贵这才点了点头,对着蒋青帝说道:“巨熊的伤后天就差不多就能站起来走路了,如果二狗有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蒋青帝终于换上了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孔,说道:“就是有人拿枪指着我我也会以身相许给孩子他爹的。”这句话把所有人都逗笑了,陈浮生问道:“解放和虎剩的伤什么时候就好了?”
“虎剩的枪伤没有一两个月是好不了的,再过两个星期差不多就能经得起路上的颠簸了,地下我还给虎剩准备了很多药材,等到了南京捣鼓着喝上估计一个月后就没有大碍了,至于解放后天就可以醒了,解放身子骨结实,修养个把星期就没有大碍了。”富贵沉声道。
曹野狐看着兄弟两一问一答,嘴角扯起一个柔化那张脸庞的弧度,说道:“富贵明天跟我先回沈阳军区办点手续,在东北,纳兰经纬现在还没时间对付你,前段时间刚和内蒙孙老虎杠上,不过你回到南京小心点,纳兰经纬的势力可不止在东北,沿海一带能量也不弱,尤其是上海,至于什么原因你以后会知道的。”说完话掏出一包印有八一字样的烟,自己抽出一根点燃,将整包烟丢给陈浮生道:“这包烟就留给你抽了。”
陈浮生接到手中,军内特供的字样将陈浮生的眼睛晃的眯成一条缝,咧开嘴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啊,我还没抽过呢,等啥时候给那个老头也弄两包。”陈富贵变脸似的露出一副憨傻笑容道:“等以后我给你整一箱,以前那些老头的烟草都像宝贝一样藏着,搞不到手,这次回去抢也得给你抢一箱。”蒋青帝笑着说道:“富贵哥,你要把老军长那条烟搞到手我就服你,我偷了n次也没有找到那个老鬼的烟在哪放着,那次差点被抓了。”
陈圆殊也莞尔一笑,经过几人的说话,刚才被那群黑衣人袭击的氛围淡去,每个人脸上都挂起了笑容,陈浮生把那包烟抛给富贵,蒋青帝,陈庆之,樊老鼠和孔道德一人一根,董赤丙不抽烟,所以就没给董赤丙,给完所有人后就像拣到宝一样藏了起来,自己却掏出一根20块的南京点燃,惬意的吸了一口,众人又被逗笑,陈庆之樊老鼠孔道德三人脸上的表情各自不同,没有到感激的痛哭流涕那种地步,但总归有点小感慨,所有人都看的出陈浮生的心思,想留下那包烟给自己爷爷尝尝,曹野狐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抽,等下次我让人给你带一条。”
陈浮生像孩子一样使劲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着陈圆殊说道:“姐,今天晚上得委屈你了,你就凑合着去旁边的那个房间睡一晚算了,把我的上衣放在身底,要不会脏了你的衣服。”陈圆殊确实不习惯农村的这种房子,尤其是这种土炕,睡习惯了自己的那张定制大床,再睡土炕确实有点为难,不过听着陈浮生的这番话,眼里闪过一丝感动,难为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怕自己委屈,还心细如发的嘱咐她把他自己的上衣拿去,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去那个房间了。”
回到房间的陈圆殊并没有睡觉,看着这所伴着兄弟两长大的房子,内心翻江倒海,喃喃自语道:“你说做你的姐是一份遗憾还是一种结局!”整整一晚陈圆殊如一尊石像一般站到天明,仿若永恒!
第二天陈圆殊离开,曹野狐和富贵也离开,陈庆之去了山西,剩下的就只有等待林巨熊的蒋青帝,状元王玄策,樊老鼠,孔道德,董赤丙,还有就是陈浮生和炕上躺着的三位病号,几个男人呆在这个百无聊赖的地方偶尔会进山打猎,更多时候就是和张家寨的村民玩游戏,只有状元一人在玩,每次都是状元将一群淳朴的农民骗的团团转,而状元也对此乐此不彼。
而陈浮生也和蒋青帝的关系更近了一步,蒋青帝才发现进了山的陈浮生和他的富贵哥一个德行,爱屋及乌,两人的关系也有了实质性的飞跃,而林巨熊醒来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