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草根-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我一老一实地说,同时,低下头去,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老年痴呆吗?自己的生日会不知道?少骗我了。快说,”她扭了扭身子,把不悦的力量用后背传递到我的胸膛。
“我真的不知道!无论是我家的户口本上还是我的身份证上的生日,都是改过的,目的是为了早一年上学。”
“你自己不晓得,干嘛不问你的爸爸妈妈。”
“改户口薄是我叔叔改的。当时大家只想着改了,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要把老日子记下来。”
“莫非你的爸爸妈妈也不记得你的生日?”
“他们只记得农历,阳历肯定是不知道。这其实可以查出来的,可是,哪个有那个闲功夫去管那个事情。”
“那农历是多少呢?”她从我怀里爬起来,转过脸来问。问完,她突然站起身来,往太阳底下走。
“你要干吗?”
“我要撒尿,顺便把车子腾到荫凉底下去。”
“你去撒尿吧,我来帮你移车子,”我也从地上爬起来。给她把车子移到吊机底下。
再看她,就蹲在离吊机不远的数米之外,紧贴着码头的边尚蹲了下去,面对着“好望角鹰”,露出了光光的屁股,扭回头来见我正在看她,扭了两下屁股,一脸坏笑着,一小会儿纵起身来,“我让大海喝了我的嘘嘘,哈哈,厉害吧!”扭了扭两下腰,故作一副婀娜多姿,大笑道。
“你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我已经躺回到吊机底下,手指刮着自己的脸,就象我们小时候,常做的那样。
“你才不要脸呢,“她大笑着冲过来,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水泥地猛地给我搓了一下背,火辣辣的痛,我还没有叫出来,她却率先皱起了眉头,嗯嗯地哼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坐起来,搬着她右边的膝盖唏唏地发出声音。乐极生悲,膝盖磕到了水泥地上。
“让我看看,”我翻起身来,仔细地端详她的膝盖,还真的磕出血来了。心痛地问,“没事吧?”一边往受伤的部位吹气。
她的声音僵住了。当我抬起头看她时,发现,她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真的就像做梦一样!”她幽幽地说,无限爱怜地用手在我的脸颊上一遍又一遍地扶摸着,“我真幸福。”眼里随即泪光闪烁。紧接着,又甩了甩头,把眼泪甩得四下里飞,“我真没用。又哭了,我应该笑才是。答应我,以后,永远永远要像今天这样对我好,知道吗?”
“不知道!”我有意要逗她发急。她着急的样子,让我觉得享受。
她果然噘起了嘴巴。“不理你了,坏蛋!死鱼,臭鱼,没人要的鱼!”
“再骂!”我用双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你掐好了!掐死我,我也要骂。死鱼,臭鱼,没人要的鱼!”而后,做出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
“呀呀!”我做出一副咬牙切齿,发狠的样子,没过片刻,自己就撑不住笑了,趴到她的脸上,吻起来,一只手再次伸到她的衣服里面。
“人家的东西,你乱摸什么!”她一面皱着眉头假装生气道,一面回应着我的吻。
“好了好了!你的生日倒底是哪天,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一边往我再次高涨的欲火上浇水,一面把我的手从她的胸口推挡出来。
“应该是7月13吧!”
“什么叫应该是7月13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里搞什么应该是7月13?你搞什么东西嘛!”再次皱起了眉头,去看刚才碰破的膝盖。激动让血再次从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处渗出来。
“回去吧!我那里有创可贴。”
“少打岔,你倒底是不是7月13出生的。”她的表情异乎寻常地认真。
“真的,”
“那你干嘛说应该是7月13,模棱两可的?”她的口气开始显得咄咄逼人。我不喜欢。就象我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似的。狂欢带来的欢愉,因此,打起了折扣。
“骗你是小狗好了!”我也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噢!你是地狱逃兵。趁鬼蒸包子的时候,你从地狱跑出来的。跑到了人间。可见,你这个人一惯来就不是好人,是个坏胚子。”她再次从我身上一骨碌爬起来,疯疯癫癫地大笑着,冲着我的脸指指戳戳,就好像我干了什么丢人的丑行。
“讲什么鬼话。你才是地狱逃兵呢!”
“我才不是逃兵呢!本公主是正月里出生的。正月里,正大光明,知道吧?我投胎到人世,是经过阎王爷亲自批准的,有着合法手续,不像你。逃兵!地狱逃兵,”,突然间,就变得一本正经地,简直就象个小巫婆。
“真的假的,我没有听说过唉!”我突然间有了另外一个念头,觉得没有必要马上就反驳她,嘲笑她。有了一个促狭的念头,逗她一直说下去,我想看看她的小脑袋瓜里,倒底装了多少大粪,最后,一并笑话也不迟。于是,故作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
她果然兴趣大涨,俨然把自己当作了达摩祖师,认认真真地盘着腿坐在了我的面前,膝盖再次流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眉飞色舞地冲着我道,“你不晓得啊!?”
“嗯!我不晓得,”尽管我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我也说自己不晓得。省得她有所警觉,或停顿下来。
“我们这里人说,农历的七月十五不是鬼节么!”
“农历七月十五,跟清明节一样,都是鬼节,这我知道。”
“你不要打岔,间我说,“她抖了抖身体,以表示对我抢去她风头的不满,“冥界的7月15,就相当于我们阳间的大年初一。7月14相当于我们的大年三十。而在农历7月13那一天,在鬼界则是最繁忙的一天。因为,在那天,无论是大鬼还是小鬼,都要去蒸包子。
因为,7月13以后的一个月里,鬼界就不准动火做饭,冥间与阳界都有灶神。那一个月里,冥界的灶王要上天向玉帝汇报冥界的民生状况,所以,就不能动火。它们必须要在7月13那天,做许许多多的包子,蒸好,准备好够后面一个月吃的包子!”煞有介事的样子,实在是好笑。
“真的啊?”我忍不住大笑着打趣。
“当然是真的。我们这里的人都这么说。”她皱了一下眉头,以表明她现在是有多认真,有多虔诚。我忍不住挠了她一下胳肢窝,想把她逗笑。她那副认真的样子,突然让我笑不起来了,简直让我不寒而懔。
“不要打岔哎!象你们7月13出生的人,就是趁黑白无常,都去做包子的时候,鬼们不注意,看守不严,逃到人间的。”她的语气她的声音,越来越不像她的,而是一个不知名的苍老的女人的声音。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我摇晃着她的身子,想把她从某种着魔的状态,给摇回来。
“所以,我们这里,也有一个说法,讲你们是地狱里的逃兵。不是由正规渠道来到人间的。”尽管我已经把她的身子摇得没有了形状,她还是把她要说的说完了。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脸。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吗?好像不认识我似的?”又恢复到那种熟悉的状态,否则,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还有呆在她身边的必要。我会象个真正的逃兵一样逃之夭夭。
“你太迷信了!为什么说我是逃兵,而不是逃犯呢?”
“这——”她一下子好像被难住了,“这,我没问过。我想,叫逃兵叫逃犯都好像都不太合适!“也思忖道,抓着脑袋,为这个很伤脑筋的法律概念,挠起了头皮子,”象我们前几天抓到的那两个人一样,叫偷渡是不是更合适的一点?你们应该算是地狱里来的偷渡客,你说对不对?”她跟我商量道。就好像我俩都是制订法律条款的文化精英。
“是你咯头,鬼话连篇,”我用指头连着敲了几下她的脑壳,“你爸爸妈妈是怎么教你的?啊?还有,教你念书的老师,是不是都是巫婆神汉,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迷信东西!”
她没有逃避我的敲打,只是随着我的敲打,眉毛下意识地上下扑闪着,她摸了摸刚才被敲过的地方,还不死心,依然认为我有被教化的可能,继续向我传教道,“真的,我不骗你。我们这里的人都这么说。还有,”说到这,她突然把一根手指塞到了嘴里,仿佛遇到了什么吓人的事,让她无比凄惶。
“鬼话讲多了,把自己都吓倒了吧!”望着她游移不定而飘忽的目光,我嘲笑着。这家伙神神叨叨的,真的象个小巫婆。她越是一本正经,我越是笑得喘不气来。有故意的成份,就是想取笑她。让她难为情。
可是她真的中毒很深,就象我以前所说的。这里人的迷信程度,除了钱外,没有什么可以比及。
“我们这里人还说,象你们这些逃出来的人,一生当中,必有一段时间,要回到地狱里还债。那些植物人,就都是7月13号出生的。他们就是在还债。还在地狱里没有蹲够的天数。”我简直要毛骨悚然了。她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凉。仿佛是不由自主。不由她自己的意识所操控。
“喂!”,我搡了搡她,好让她清醒一点。
“你要是成了植物人,我可怎么办啊?”她突然间捂住了眼睛,大哭。
我真够幸福的,没死,就有人提前为我哀悼了!我快疯了!怎么以前,没发现,她有这种爱好?如果信上帝,还要好点,上上教堂也就罢了。怎么信鬼呢?我退后了好几步,仔细端详着她。看她倒底要哭到什么时候。
没哭多长时间,她似乎就有主意了。有,也是鬼教的,她说,“不行,我明天要带你去改命。”她拿定了主意,象所有自以为是的家庭主妇一样,把我的主做了,尽管我还不是她丈夫,“把你的生辰八字改掉,那样就没事了,”说到这,她才松了口气,擦了擦腮边上的泪水,破涕为笑,眼窝里,笑与泪搀杂在一起。
我突然想哭,刚刚还有些嫌弃她似的,突然觉得她是那么可爱,可亲,可敬。她那发内心的坦诚,无私,让我无法不为之感动。一下子,重又把她搂在怀里,叹了口气说,“你怎么说怎么好是了。我听你的。”
“我们明天就上山去,把命改掉。以后,过生日,你也不再过7月13了,过改过来的日子。”
“怎么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故作神秘道。
47。…第四十七章处女情结
这天晚上,她没有回去。吃过晚饭后,就随着我与“金鱼”到了我们的房间看电视。
电视是“金鱼”买的,二手市场里淘的二手货。上网总有上厌的时候,就用电视来调节一下。除了视觉冲击,“金鱼“没有其它稍微高级的生活技巧。
只要“金鱼”稍不留神,我们就开始做小动作,非常地刺激。
对于她第一次上门看电视,“金鱼”应该是会错了意,显得过于热衷了,一言一行中带着某种巴结与讨好,让我暗自发笑。贝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渐渐地他也看出了些门道,意识到我们背着他在彻彻私语在笑话他,突地一个转身,问我们在干什么?换来的也只是我们俩人的哈哈大笑。
没有吓倒我们,反让他越来越有种挫败感,脸上的笑越来越省,情绪也越来越萎靡,郁郁寡欢地显得形影相吊。
以往只要是看电视,就要看到凌晨一两点,非得大部分电视台跟他说白白,否则,他是不会放过电视的。今天,十点不到,就耷拉起了脑袋,大烟鬼似的呵欠连连,说,想睡觉了!
贝儿知趣地说,我也不看了,回去睡觉了!
她走了以后,他也没有睡,直到我坚持不住,睡死过去,他还在冲着电视呵呵傻笑。电视上放的是小兵张嘎。该笑的,我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笑完了,再见到人笑,感觉就像见到了脑残,特别地嫌弃。随手扯本杂志张开来蒙着脸,顺便照应一下耳朵,尽量不听他那自慰也式的笑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她还没有起来。过去敲门,“谁啊!”并不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我。”
“咚”的一声蹄子着的声音,门呼地一声打开了。没等我有所反应,一双九阴白骨爪率先伸了出来,呼地把我抓了进去。还没等我站稳,双手就吊上我的脖子,一纵身骑到身上,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狼一样,吻就上了脖子上了脸。
我用屁股把门顶上。抱着她,扔到床上。
看来她已等了我很久了,不仅上身赤裸着,下面唯一的白色内裤,显眼的位置也已经湿嗒嗒的,露出黑漆漆的一团。
--------。
做完早操,有点儿喘,躺在床上休息。她则一刻也不肯停歇地忙开了。刷牙洗脸化妆。
化妆的时候,我睡死了过去。
“起来起来!去改命罗!”被她捏着鼻子折腾醒的时候,她已经是整妆待发。
到刘经理那里请假。趁她稍不再意的时候,刘经理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看我一脸的狐疑。
我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不好问出口。其实,我也有类似的好奇心,我也不好问出口——我也需要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