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草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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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人!”看着她那郁郁寡欢的样子,我又有些于心不忍。补了一句。
“安徽人?安徽在哪里?”
“在哪里?”真的是个好问题。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会是个问题呢?“可能在地球上吧!”我没好气地答。这个蛋白质。
哼哼哼!她笑得下巴把桌子磕得咯咯直响,“你以为我真的不晓得,胡总书记不就是你们安徽绩溪人么!”她得意地说道。我的心里颤了颤,这家伙,似乎比看上去,要可爱一些。
过了一会,也就是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话了,“你为什么不看我,我很难看吗?”好象很委屈的样子。
“妈的!”我气的一甩手,她吓了一跳,不清楚,我为什么要骂她。
我发现了她的惊愕,赶紧指了指自己的手。我的手,刚刚被花线里的铜丝给咬了一口。挺痛的。还有,被扎的那一刹,我以为是触电了,所以,我才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感到抱歉,但是我不会公开表示出来了。省得让她以为,我好稀罕她似的。
“痛吗?”她皱着眉头,就象是她刚刚被铜丝扎了一下,而不是我。站起来,看样子,就在扑过来,给我检查伤情。我晕倒!遇到妈妈了!赶忙制止,要她不要来,我说,“没事!没事,稍安勿躁!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她这才半信半疑地坐了回去,“扎的严不严重?出血了,要打破伤风针的。”她苦口婆心地向我解释道。唠叨起来,就像我外婆。
说心里话,她应该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这要是遇到别人,肯定是觉得幸福死了,可是我不同,她那如同空穴来风似的热情,跟冷漠一样,让我受不了!受不得冷,也受不得热,这就是我。
我的观点,可能还是有些老一套。作为女孩子,最好,还是矜持一点的好!别动不动,就象只饿狼似的。
吃午饭的时候,她原本是坐在刘经理边上的,硬是一路挤,一路赶,搞得兵荒马乱的,杀出一条血路,最后,挪到了我旁边,小声地问我,“你喜欢吃什么菜?”
我绷大了眼睛,觉得很奇怪,心里头说,我喜欢吃什么菜,跟你有关系么?我干吗要告诉你。你既不是我妈,又不是我老婆的。
原本是想说,“我什么菜都喜欢吃!”调侃调侃她,可一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我马上明白了,还是不要理她的为好,她会自作主张地给我挟菜。所以,干脆装死,没有听见。
“你们看,人老了,连理都没有人愿意理了,原本是坐在我边上的,硬是一路小跑,跑人家小帅哥边上去了!”刘经理故作不满地打趣道。
她先是嘴巴咬着筷头,有滋有味地。可能是,以为我会说些什么,所以,没有吭声,等发现,我不会有二话,只顾埋头苦干。她说话了,一说话,就是冲冲的,没大没小的,“喝你的老酒啊!话多!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子!”包括刘经理,其他人全部都笑了。
“贝儿,不好意思了!看,她不好意思了!”李经理指着她的脸取笑道。
我悄悄地瞟了眼,果然,她的脸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笑笑笑,笑死你们!”她有些恼了!嗔怪道。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我可以保证,她绝对没有生气。她这种人不容易生气,也不会生气。
我甚至怀疑,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都是哈哈大笑着出世的。
我发现,这样一个现像,她似乎,并没有把刘经理李经理他们放在眼里。而且,刘经理李经理他们,对待她的态度,好象也出奇的好。并不象是领导与被领导者之间的关系。
当领导面对自己的员工,无论是谁,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种优越感居高临下的态度,而且,作为普普通通的打工者,在面对刘经理与李经理这样的顶头上司,管理者时,应当也会有些敬畏。可是在她身上,没有,大大咧咧地。
我感到奇怪!她身份,不就是一个秘书么?
8。…第八章男色
吃过饭,回“猪笼”的路上,当走到办公室楼梯下面的时候,那个叫韶华的小子,主动朝我这边靠了过来。
未开口,脸上就先开了朵花。当然是主动开放的。我倒是希望,是在我铁拳帮助之下的被动绽放。一拳头砸下去,炸开来一颗血莲,那该有多么过瘾。
三天了,就在我以为他那张脸是屁股膀子移植过来的死皮,不会笑的时候,他居然冲着我笑了。
而且,色迷迷地。
所以,我在受宠若惊之外,心里面,也不免打起小鼓,这狗日的,莫不是断臂山吧?幻想跟我春光乍泄。看,笑得真他妈的恶心,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小子的!她看上你咧!”典型的湖南腔。辣气不足,匪气倒是重的很。
这个吃饭前,还拽得象李莲英,瞟都不瞟老子一眼的家伙,吃过饭后,就如此这般地对我和颜悦色?我想,这都是因为她的原因。要不是她在饭桌上,表现出对我的那副兴味盎然的样子。他也不会如此冲动找我说话。
张爱玲在《倾国倾城》中说,一个女人,再好些,得不到异性的爱,也就得不着同性的尊重。拿到现在,用到男人身上,正好用。
男人有面子,往往也是沾了他身边女人的光。一个形容猥琐的男人,也常常是因为身边有个鲜艳夺目的女人,而令人刮目相看。
“哪里!哪里!”我打着官腔。假装糊涂。
“你妈妈的,还嫌虚起来咧!”若不是看上去笑的真诚,我真的会以为他在骂我。边说他的一只胳膊还象长春藤一样,搂上了我的脖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他变得这么熟。而且,我也特别腻味男人与男人之间,搂搂抱抱,看着就挥身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以身作则了。
我委婉地把他的胳膊放下去。离他稍稍远些,省得他省得又动手动脚的,再趴到我脖子上来,那,我,可真的就要吐了!
“肯定是看上你了咧!那个**子!”前面半句还算正常,后半句,就不象是人话了。吓了我一跳。那哪里是正常人的口气,分明就是成人A片里的男主角在强奸女主角时,嘴里面常常蹦出来,骂过了让我感受特爽的那种。
我眉毛一挑,有点怒,有点反胃!这狗日的,人话的,不会讲。
“嘿嘿!”我敷衍性地傻笑了笑。我真的不知说什么。付和,我做不到。也不好为她分辩。怎么说,说她不是骚货。凭什么?刚刚接触,我怎么就知道,她不是骚货呢?他会这样反问我的。到那时,我屁都没处放。
还有我早就得知,这个长得象只秤坨似的家伙,在此混得居然很好。是这个码头上的保安队长。是维持这一小块自留地的执法官。
我要是想在这个地方混下去的话,我就不能轻易地去得罪他。
当我从于满舱的口中确认,他就是这个码头的保安队长时,我着实是吃了一惊。以他那样的一副瘦小枯干的块头,早上一米五五,晚上一米五四的身高?就算是压我也会把他压出屎来!他居然是这里的保安队长?凭什么?
然而,熟读史书的我,还是能够转得过弯来。因为,我也知道,历史上,好几个与他差不多身高的小矮子,制造出与他们身高完全不相称的巨大波澜,让许许多多世界级的流氓都闻之丧胆。一个是邓老,一个是希特勒,一个就是与海伦-凯勒,并被称为,十九世纪双杰的拿破仑-波拿巴。
“我用一只手去抓这个人,用另外一只手去抓那个-----,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怕,人人都怕我!”这就是同样身高不足一米五五的拿破仑-波拿巴,在他在巴黎炮兵学院学习时,对他的手下败将门亲口说道的。可谓是骄横至极!
尽管,我的身高也达到了一米八十,体重也有七十多公斤。高中时,还是校蓝球队的主力中锋,以及县蓝球队的主力大前锋,我的移动速度和爆发力在黄种人当中是一流的,只不过没有遇到好的伯乐。
看上去,只要是我愿意,身体趴到他身上,就可以把他压得像张大头贴。可是当我听到于满舱说出他的真实身份时,原先还有些把握的我,心底里突然间一点谱也没有了。
有些猪,是有气场的。别看他个子小,离他三米之外,你就能够感受到那种咄咄逼人的力量。我可以保证,我并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孬种。可是,我还是决定,不要惹他;除非,他来惹我。
可能是因为,上午遭遇到了冷落,下午,她搞来了一大堆的东西,摆在办公桌上。吃。女孩子化解自身郁闷的重要手段之一。通过满足自己的胃口,来调节自己的内分泌和荷尔蒙。
葵花子,西瓜子,巧克力,面包,蛋筒,可乐,还有番茄酱。堆了一桌。故意吃得嘴巴四周象粪筒板子,也不晓得擦一擦。
我暗自发笑。知道,她在假装与我赌气。我可以保证,只要我一开口,她马上就会笑出声来。
她的心里肯定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我一先开口,她马上就会得不得,打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没完没了。到那时,我再要去责备她话多,就没有了。她就可以,以我逗她说话为由,为自己辩护。“你看,我带了这么多吃的,就是不想说话,你偏要引酵头。引我说话。”
我当然不会上她的当。让她吃去好了,撑死她!
吃了一会儿,看来是真的吃不下去了,或者是真的太无聊,晃晃悠悠从座位上站起来,挺着肚子,就好象十月怀胎,快要分娩似的,慢吞吞地边走边打哈欠,也不看我一眼,就好象我不存在似的,走到外面。在外面的走廊上,站在那里。
也就是一小会儿,突然间,象中了邪一样,大叫一声,“啊啊啊!”知道的是吊嗓子,不知道的会以为狼来了。二楼南边的角落晨,刘经理养得一大群鸽子,顿时,吓得全都扑啦啦飞到了天空。瞪大了眼睛看,哪里来的怪物,怎么叫得这么难听!
叫了一声,又“嘘”了一口长气,然后,站在走廊上,哼哼哈哈舞起拳脚来。刚吃过午饭,又吃了那么多零食。也不怕,胃下垂。当然,零食主要是瓜子。塞饱的,一样都没有动。
“你会跳舞吗?”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再憋就成便秘了!
我暗自得意。心说你跟我比耐性,你是找错对像了。你看,熊!蛇,再有耐性,最多宅一个冬天呗!而我能宅家里一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国标的不会,其它还凑合。”且我谦虚道。
“晚上,跟我一起去蹦迪怎么样?”
“蹦迪?”我有些心动,我还真的好长时间没有蹦迪了。
“是啊!蹦迪。要么去跳街舞,随你。”
我有些心动了。我喜欢宅,但并不表示我不喜欢折腾。站在凳子上干活,立马脑子里就尽是了嘣嚓嚓!心里面也跟着那嘣嘣的声音,痒爬爬的。身子也就不自觉地抽筋似的抖起来。HIP!HOP,breaking;!也没有多想,自己身处哪里。凳子一歪,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摔下来。
好就好在,我热爱运动,又不是七老八十,反应当然也就够快,一倾之下,顺势往边上一跳,就化险为夷。而那只放在椅子上的板凳,倒是摔得不轻,“轰咚”一声,凳角把地上的瓷砖都磕飞了一块。飞出去的那些瓷沫儿,砸在玻璃门上,嚓啦一阵乱响。好在面积不大,脚踩一踩,就可以遮掩,绝不至于影响市容。
听到里面,轰咚一声响,她立即象脆了魂似的,跑进来,“怎么啦!怎么啦!”可能是以为墙塌了,进来,首先,往四周的墙望望。巡视了一遍以后,这才把眼睛落到我身上,“怎么啦?摔下来了,没事吧?”然后,象我的亲人似的,前前后后瞅了个遍。看得我浑身直发毛,想躲。
直到确定我的身上没有摔出什么纰漏,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墙倒了呢!”
“就怪你,要不是你说跳舞,我才不会掉下来呢。就是你害得我分心。”我气愤地谴责她道。
“这也怪我?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我不讲理?你才不讲理呢!我上午,就跟你说过,不要跟我说话,不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好,算我不好,我最后问你一句,晚上想不想去跳舞?去还是不去。说过了,我保证马上消失,OK?”
“不去,”我是一口回绝。尽管有些心动,可是我不想跟一个不明来历的死丫头,有过多的纠缠。这不是我的风格。最主要的我对她没有什么兴趣。有,也只是因为,她可以稍稍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看,那个叫韶华的小个子,那副酸不溜丢的样子。通过她去折磨他,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码头上的理货员。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发亮,象是上海滩上的小开模样的湖北佬,曾经提醒过我,有时,在晚上,码头上也会来船卸货。没事,让我最好在码头上呆着。省得到时,吊机坏了,人影子都找不到。
“为什么不去,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她倒是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