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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漂流密室-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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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生我的气呀!”邢怀彬瞪了他一眼,将铁锁打开,收拾好铁链放在门口,然后推开咿呀怪叫的房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浓重的血腥味还没来得及消散,天花板上、中央空调的出风口似乎也已罢工,不再发出嗡嗡的声音,邢怀彬只觉两眼一摸黑,仿佛外面偷跑进来的灯光也被黑暗吸走一样,完全无法满足视物的需要。
  “其实我来这里真没有什么意义,我现在就跟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见,更不要说在这里寻找案件的蛛丝马迹了。”邢怀彬不得不凭着记忆在墙上摸索开关的所在,他一边唠叨一边让道给毕生进来,这时啪的一声,闪烁的昏黄的灯泡亮堂起来。
  卫生间内除了地板上剩下的一摊凝固的暗褐色鲜血,现场其他情况与两个钟头前没有太大的不同。小心翼翼的邢怀彬尽量沿着墙根慢慢移动,尽管能看清楚的东西不多,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马虎,“你问过乘警导致高翔的死亡原因没有?”
  “脑颅大量出血,前额偏右上接近太阳穴处有钝器严重挫伤的痕迹,我想,他就是一头撞在这儿死掉的。”毕生的意图非常明确,灯一亮便径直奔到便池对面的墙边,仔细地观察墙上一列微微发亮的挂衣钩,“邢叔叔,你过来看看,这是凶手故意卖给我们的第一个破绽。”
  闻言快步走过去,邢怀彬眯着眼镜凑到近前,只见一列六个排列均匀的金属挂衣钩,只有最中间的那个被刻意打磨过。只不过原本这些钩子都是暗红色,加上打磨的程度并不明显,所以染上鲜血后乍一眼看上去倒也于其他的没什么不同。在被打磨过的钩子上方,有黄色记号笔标注的提示:“死者头部撞在此处,导致头颅破裂、大量出血。”
  “看来这海轮上的乘警也并非都是饭桶嘛,连我都没注意的地方,他们居然也找到了……唉,看来我真是老咯。”邢怀彬一边仔细地查看挂钩的细节,一边不停叹息着说。
  “你刚才没戴眼镜,加上这里的灯光确实太昏暗,一时半会儿没能察觉也是正常的。”毕生安慰道。
  整张脸几乎贴在墙上的邢怀彬可不会这么容易被他哄,笑着反问道:“那你说乘警怎么就能找到呢?瞧他们那睡眼朦胧的模样,估计视力当时还没有我好呢——少装模作样了,臭小子,知道是你第一个发现疑点的!”
  尴尬地挠挠头,毕生嬉笑道:“我也是在你走了之后察觉的,当时由于不敢擅自进入破坏现场,所以就稍微提醒了一下乘警,不料他们果真找到了。可惜啊,可惜他们竟然草率地将这谋杀认定为意外死亡,难道他们就没有发现挂衣钩被打磨的迹象吗?”
  “我不是说了吗?——他们都是从被窝里被拉起来的。我只是怀疑他们的智商,或者说怀疑他们敬业的态度。也不稍微想一想,什么人会选择在卫生间里用脑袋去撞挂衣钩,这种既可怕又遗笑万年的自杀方式啊?”唉声叹气的邢怀彬很不满意同行的表现。
  “邢叔叔,乘警的结论是意外死亡,可没有说高翔是自杀的哦。”毕生忍着笑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倒是情愿他们的结论是自杀,如此我还能在你面前保留警察这个名称的尊严。”总算将脸离开墙壁,邢怀彬指了指挂钩下方地毯上的那滩血迹,苦笑道,“这挂钩的高度都快赶上高翔的身高了,我就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得出不小心滑倒,撞在挂钩上意外身亡这样一个荒诞无稽的结论呢?这高翔莫非是世界级的溜冰选手,一个滑步,在倾斜不到十度的情况下,能产生足以将脑壳撞裂的冲击力?”
  尽管邢怀彬太多的比喻和牢骚有利于他们拓展思维,但毕生好像并不大愿意听,所以他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结论:“要么是高翔自己拼尽全力往上撞,要么就是——有人从后面摁着他的脑袋,砸在这要命的挂钩上。”
  “我倾向前者。”邢怀彬果断地说。
  “邢叔叔,你不是又在拿我开玩笑吧?”这下毕生可是真的糊涂了,“刚才你自己还在说这是种既可怕又遗笑万年的自杀方式,怎么现在又——”
  “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带着温和的笑容,邢怀彬用手指轻轻揉捏着太阳穴,“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的话,高翔这小流氓自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呵呵,臭小子,我破案的兴趣被你勾起来了,只有在状态良好的时候我才会这样用‘但是’的哦。”
  “我知道……你状态好的时候废话就特别多。”毕生不耐烦地挠着头,“但是什么呀,邢叔叔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神经叨叨的邢怀彬得意地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边,哼哼唧唧半天,吊足了毕生的瘾头才说:“但是如果高翔产生了幻觉呢,他完全有可能将自己一头撞死在这个挂钩上。”
  “幻觉?”毕生沉吟了一阵,狐疑道,“你是说高翔躲在这里吸毒?”
  “呵呵,不愧是我最佳搭档的嫡系传人,一点就透啊。”邢怀彬将嘴上叼着的香烟从左边挪到右边,干干地吧唧了两声,“假设一下,高翔从包厢离开后忽然毒瘾发作,或者说他一直就在游戏中压抑着毒瘾,他首先会想到回房间锁起门来吸个痛快,但是,呵呵,但是很不幸,陈庆先他一步占领了据点,让他不得不转移阵地,而这里就成了他的最佳选择。”
  “邢叔叔,我真是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但是,你这毕竟是一种假设而已。”毕生驳斥道。
  神采奕奕的邢怀彬不以为然,竖起食指摇了摇:“什么人上厕所的时候会从里面将门反锁?如果仅仅是小便,请注意,这里只有小便池,连蹲大号的地方都没有,他会因为房间里有一个陈庆,而不屑于用那里的卫生间?象高翔这种一向狂妄的家伙,你觉得他会舍近求远、放弃舒服的房间来这找恶心吗?不会,绝不会,他甚至有可能会将一泡尿撒在陈庆的头上,我认为他绝对做得出来。”
  “是啊!”毕生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沮丧地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吸毒产生幻觉,以至于将自己撞死在挂衣钩——不对,不对,这里不对!”
  “什么地方不对?”邢怀彬现在乐于回答毕生的任何问题,因为他心情好得出奇。
  “这个挂钩,这个挂钩不对!”毕生急促地说,“这挂钩明显有人刻意地处理过,这是凶手在向我们挑衅,是凶手故意留给我们的破绽。”
  哭笑不得的邢怀彬照头给了毕生一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个不长进的家伙!这挂钩是钝器,钝器洞穿头颅,表面与碎骨和裂缝激烈撞击摩擦,你说能不留下划痕吗?还刻意打磨、向我们挑衅、故意留下破绽,你以为这是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啊,给我多用点脑子好不好?就你这样,八辈子也别想给我当徒弟!”
  哭丧着脸的毕生期期艾艾地凑到挂钩前,仔仔细细地用手、用眼将那些划痕摸索了一遍,最后满脸涨得通红转过身来道:“邢叔叔,呵呵,我、我那个什么,我是被别人误导了,先入为主地以为这是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被人误导?别在这儿找借口!”邢怀彬轻轻给了他额头一个爆栗,转身往外走去,“回去睡觉吧,记得将一切恢复到来之前的模样,哦,还有,明天别忘了让乘警找人查一查,高翔体内应该还有残存的毒品成分。”
  毕生哭丧着脸跟在他身后,脸上一副萎靡不振的表情:“我早就想睡了,就是睡不着……”
  两个人回到甲板上,邢怀彬丢给毕生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歪着身子靠在栏杆上。口中吐出的淡蓝色烟雾在海风中迅速消散了,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毕生和他并排站着,看着这小子皱眉不语的表情,邢怀彬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往日消逝了的记忆:“我说毕生,这几年你……”
  “嗯?……我怎么了?”毕生像是在考虑什么事情,听见邢怀彬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打住了,这才转过脸来满脸疑问地看着他。
  “唉……你小子真像你爸爸。他总是喜欢在推断案情时和我争得脸红脖子粗,我们老哥俩是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还是各查各的,看谁能找到真凭实据……”眼前的毕生让邢怀彬想起了自己的老搭挡——毕生死去的父亲毕长江。
  “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毕生故意岔开话题,他从来不和邢怀彬聊自己早已去世的父亲。
  尽管夜深人静的时候,毕生曾经无数次地想起父亲来,但是每次邢怀彬一开口,他都会觉得血管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沸腾,心口堵得慌。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只好闭口不谈。
  邢怀彬凝视着他:“我知道你一心想为你老爸争一口气,想证明我是错的。但当年那件事情……”
  “那都是老皇历了。啊……唔……”毕生张着嘴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很晚了,咱们爷俩还是回去睡吧。“他甩手将烟头扔进海里,挺了挺腰,往房间走去。
  很久以前邢怀彬就发现毕长江的事对于毕生来说,是个解不开的心结。他很想和这小子好好地谈一次,但毕生每次都是这副欠扁的德性,连话都不让自己说完就溜了。
  邢怀彬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了口气,跟着他一起回了房间。
  这,也是邢怀彬的心结。
  ……
  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饱满双颊红润而娇嫩,望着镜子里美艳可人的自己,不停变换各种引人遐思表情的胡玲完全迷失在自我陶醉之中。
  她纤细的双手轻轻地揉捏胸部两团雪白的肉球,时轻时重、时缓时急,丰满的臀部也在椅子里面扭来扭去,翕动的双唇发出一声声喘息,“嗯……就是这样……握着我……用点力,啊……你太用力了,对我温柔一点……咯咯,你脸红了呢,我喜欢你脸红的样子——”
  “你很想要我吧,从你的眼神中我就看得出来,你很想要我,想的都快疯了,是不是?我就知道,那个干瘦的女人根本满足不了你,她有我漂亮吗,有我这样惹火的身材吗,有我骚吗?呵呵,你喜欢浪的女人,你的眼睛不会撒谎,你喜欢我这样的女人,你喜欢我趴在你下面淫荡地大叫……我知道的,嗯,你不要这么性急,我会让你慢慢体会欲仙欲死的感觉,这是那个女人永远也无法给你的……”
  细汗潺潺的身体滑到了地上,手也不再仅仅是停留在胸部,眼神迷离的胡玲双腿交叉紧紧夹着自己的右手,就像只虫子一样在地毯上蜷缩、绷直、再蜷缩、再绷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凌乱的红色睡袍仿佛都快要燃烧起来,“用力、用力……求求你,求求你,晖,晖,你让我死,让我死……啊,要死了,要死了,晖……”
  突兀的彩铃声猛地响起,杜德伟那首经典的“脱掉、脱掉,把外套脱掉”,此时却将临界于高潮的胡玲吓了个半死,原本香汗淋漓的她此时却冒出一身冷汗,趴在地上屏住呼吸半分多种,才触电一样跳了起来扑到床上拿起手机。
  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电话,她很不高兴地呼出口浊气,尽量平缓呼吸问道:“喂?你找谁?”
  “呵呵,是我啊,这么有磁性的声音你听不出来?”
  不知为何,胡玲居然如释重负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只是兴致被人打断,不免有些气恼:“刘剑峰?你吃错药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有病啊你?”
  “别这么凶嘛……人家躺在床上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玲姐姐你美丽动人的身影,如果不给你打电话、听听你的声音,我真会会疯掉的……可怜可怜我这个没人疼的小家伙吧,玲姐姐……”
  将自己扔在松软宽大的抱枕上,胡玲的左手意犹未尽地在小腹处缓慢抚摸,同时声音也变得有些妩媚起来:“睡不着你可以看影碟打发时间,难道跟我说上几句,你就能安心睡觉了吗?”
  “我有看碟啊,可是里面的明星大腕连给姐姐提鞋都不配。我越看越想姐姐,心口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挠似的,难受得不行啊,姐姐。”
  能将刚刚相识不到一天的小伙子迷到如此地步,胡玲脸上泛出得意的笑容,她决定给对方一个机会,也算为这难熬的夜晚增添一些浪漫色彩:“那你要姐姐怎么做呢,听你说得这么可怜,姐姐我倒真想帮帮你哦。”
  “真的吗?那、那姐姐来找我——不,不,我去找姐姐你吧?我们可以在海风的吹拂下倾吐心思,或许再喝上几杯红酒,这肯定会成为我这辈子永远难以忘记的幸福时光的。”
  “这可不行,我又不了解你,说不定你是个大坏蛋呢。”
  “呵呵,姐姐你才不会担心这个呢,因为你自己就是个大坏蛋,你把我这颗脆弱的心都偷走了。”
  “小家伙,你的嘴真甜,不过光是嘴上功夫好可不行哦,姐姐的要求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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