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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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放下了半身像。”我说。
全场哗然!
“…………我说,成堂!米莉卡可是在旁听席上,听着这一切的啊!”珍珍说。
“恩…………接下来,还有更残酷的。”我说。
“…………米莉卡她…………能接受吗…………”珍珍问。
“阿库罗先生,给米莉卡写了这张便条…………?”法官问。
“反对!…………白痴在说那些白痴的白痴白痴话,对白痴白痴白痴的白痴是白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总之,陈成堂!这便条上这么写着!‘我手里有关于事件的决定性证据’…………”宋冥检察官冒着冷汗的说。
“没错。”我说。
“就是说…………他要控告米莉卡是杀人犯!”宋冥检察官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正是这样!”我微笑着说。
“什…………什么!”宋冥检察官没想到我会说这个。
“立见团长很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当晚他才去了现场。…………代替自己可爱的女儿被杀了!”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等…………等一下,陈成堂!你知道这事件是怎么回事吗?”法官问。
“半年前的事件………………辩护方对此当然作好了立证的准备!”我说。
“…………怎么会!”宋冥检察官说。
“不过!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吗?”法官问。
“当、当然有了!半年前的事件…………一切都是由那件事引发的!”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是…………是吗?成堂!”珍珍问。
“大、大概吧!”我说。
“…………既然如此,就快说来听听吧。这便条上所谓事件的决定性的证据……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答不上来,我的蒙事儿就要给看穿了!”我心想。“半年前的事件,便条上说的决定性的证据,就是………………这个装胡椒粉的小瓶!”
“………………啊?”法官大吃一惊。
“这…………这开的哪门子的玩笑?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
“这可不是什么玩笑。”我说。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被害者当时想把木箱给抱走…………因为,箱子里放着决定性的证据!”我说。
“又又、又在胡说八道了!那么辩方律师,你是这个意思吧!米莉卡小姐,用这个小瓶子把某人给杀了?”法官问。
“只有这种可能!”我说。
“反对!…………白痴说了个蠢到极点的天大的笑话……既然如此,说来看看吧。陈成堂!死在米莉卡手上的,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问。
“是巴特!”我说。
“巴特是…………?”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的弟弟。”我说。
“反对!你在说什么!他还没有死!”宋冥检察官说。
“你说的一点没错!不过,巴特先生从半年前开始就昏迷不醒…………阿库罗先生觉得他被杀了,也没什么不合情合理的!”我说。
“米莉卡小姐把他…………?”法官问。
“蠢到极点!证人的弟弟——孟佑,检察方当然也调查过。他在半年前,被莱昂所袭击,从此不省人世!”宋冥检察官说。
“莱…………莱昂?”法官问。
“是只狮子。米莉卡的确是猛兽使没错。可是,莱昂从来没有接受过袭击人的调教!就是说,米莉卡也…………根本不可能教唆莱昂伤人!”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恩…………那么,那位弟弟……?”法官问。
“并不是杀人案,不过是事故而已。”宋冥检察官说。
“…………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怎、怎么办?谁都不接受你的观点!我说,真的是事故吗?…………巴特先生他…………”珍珍问。
“莱昂咬了巴特,这并不是单纯的事故!”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你没长耳朵…………陈成堂?米莉卡教唆莱昂咬人,这是不可能的!”宋冥检察官说。
“不好意思…………莱昂咬人的原因,就是米莉卡小姐一手造成的!请看这个!”我说着把张警官偷偷交给我的头巾拿了出来。
“这是…………头巾…………?”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我把头巾给阿库罗看。
“……………………”阿库罗没有说话。
“这是巴特先生以前用来包头的头巾吧?”我问。
“………………是的。”阿库罗好半天才回答。
“那么,是谁把这块头巾送给巴特先生的呢?”我问。
“…………是、是米莉卡………………”阿库罗的偷扭到了一边。
“米莉卡小姐…………”法官说。
“这块头巾上,除了血还有别的东西。”我说。
“…………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是胡椒。”我说。
“胡椒…………?”法官问。
“没错!米莉卡小姐,在事故发生前,送了巴特先生这东西!撒满了胡椒粉的这东西!”我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没有说话。
“……………………”法官也没有说话。
“……………………”全场鸦雀无声。
“干………………干吗?这种沉默………………”我心想。
“那、那个…………辩方律师。你这么嚣张的用指头指指戳戳的…………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法官问。
“哎…………”我不知道法官到底指什么。
“送人撒满胡椒的头巾…………这也有罪吗?”法官问。
“看来,法官大人他还是没明白过来…………应该怎么向他解释呢?”我心想。
“………………陈成堂!听说莱昂…………当时在笑?”宋冥检察官突然对我说。
“!”阿库罗脸色一变。
“在、在笑?莱昂在笑?”法官问。
“在巴特先生被咬之前…………那一瞬,莱昂瞥了瞥嘴角,看起来好象是在笑!”宋冥检察官接着说。
“莱昂………………会笑吗?”法官问。
“没听说过。可是………………”宋冥检察官说。
“它会打喷嚏。”我突然醒悟了。
“什、什么?”法官问。
“狮子…………并不想咬巴特先生。…………只不过,是打了个喷嚏而已!就因为这撒满胡椒的头巾!”我说。
“你说什么?”法官问。
“怎么会~~~~~~!”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难以置信,怎么会!”法官问。
“反对!…………………………”宋冥检察官说喊完之后一直没有说话。
“…………怎、怎么了,宋冥检察官?”法官问。
“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成堂!你、你真的认为…………这种儿戏般的事情会发生吗?”宋冥检察官问。
“当然会!…………事实上,它已经发生了!而且,还切断了…………巴特先生的意识…………因为这种儿戏般的事故,阿库罗先生失去了他的弟弟!正因为如此,他想对米莉卡小姐…………复仇!”我说。
“…………怎、怎么会…………!”宋冥检察官问。
“哼…………哼哼哼…………‘儿戏般的’是吗?…………我对你的想象力佩服的五体投地,陈成堂先生。竟然会有人这么正儿八经的说发生的这种事故…………”阿库罗轻松的说。
“…………难道说,我有说错吗…………?”我问。
“……………………”阿库罗没说话。
“阿、阿库罗先生…………”珍珍说。
“难、难道说…………难道说,证人…………?”宋冥检察官问。
“他、他承认了?…………承认了辩护方的主张…………?”法官问。
“………………陈成堂先生。你…………你想逮捕我,还早着呢。”阿库罗说。
“…………你说什么…………?”我问。
“胡椒…………头巾…………莱昂…………这种破绽百出的话,谁会相信?而且…………还有一个比任何话语都重要的问题。”阿库罗说。
“你指的…………是什么?”法官问。
“这还用说吗?证据啊,证据…………我向团长投掷半身像的证据…………这证据,到底在那里?”阿库罗问。
“呜………………”我说不出来。
“恩………………决定性的证据是吗?”法官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就出在凶器上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看着我。
“凶器…………”我低声重复着。
“辩方律师所主张的半身像………………比方说,如果,在阿库罗的房间里发现了这半身像,而且还沾着被害者的血液的话,这的确是决定性的…………”法官说。
“…………的确,是决定性的。”宋冥检察官重复着。
“那个半身像吗……………………?”我心想。
“成堂!………………不能再沉默了!”珍珍小声提醒我。
“这是最后的一步了…………要是走对了的话,就赢了!”我心想。“辩护方要求,对阿库罗先生的房间进行搜查!”我大声说。
“…………哼…………看起来,你还是没明白。宋家的完美主义的含义…………”宋冥检察官冷笑了一声。
“难、难道说…………?”法官问。
“没错!我们已经对阿库罗先生的房间进行过搜查了!”宋冥检察官说。
“结…………结果呢?”法官问。
“根本就不用说。如果搜到了那种东西的话,我就不会叫他做证人。这位证人的房间里,没有马克思的半身像!…………凶器目前依旧下落不明。(奇。书。网…整。理。提。供)”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正如你所听到的,陈成堂先生。半身像不在我房间里。”阿库罗说。
“房间的搜查,和张警官商量了一下。搜查后,阿库罗先生就到检查局来了。…………完毕。”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等、等一下…………这不可能…………”我心想。
“哼哼哼…………”看来,最后的最后…………爪子还是不够利。”阿库罗冷笑着说。
“但…………但是!那张便条和头巾…………!”我说。
“那又怎么了?重要的是,杀害团长的证据吧?”阿库罗问。
“呜…………!”我没话说了。
“快想想办法啊!至少…………至少,对了!凶器…………那半身像现在在哪?”珍珍问。
“………………半身像在哪…………?”我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的答案。
“成堂的话…………一定知道的吧?你知道的吧?”珍珍追问。
“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我心想。
“看来…………该结束了!辩方律师的反证,只差了一步,没有做到。”法官说。
“白费心机………………”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呜…………!”我紧紧皱着眉头。
“实在是抱歉…………陈成堂先生。”阿库罗难过的说。
“那么,对这位证人的询问,就此结束!”法官宣布。
“反对!”珍珍大声喊!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她。“马克思的半身像在哪里…………辩、辩护方完全有立证的能力!…………呜呜。我只能帮到这里,你要加油啊…………”珍珍对我说。
“你………………”法官惊讶的说。
“你………………”宋冥检察官用敬佩和愤怒交杂的目光看着她。
“你说什么…………”我刚说到这就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为什么你会是最吃惊的一个?”宋冥检察官愤怒的问。
“真…………真的吗?辩方律师…………陈成堂!”法官问。
“哎……哎!说我吗?”我问。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成堂!”珍珍说。
“怎、怎么会…………”我小声说。
“阿库罗巴特,是在玩命啊?阿库罗先生,就是这样活过来的。我们也来吧!…………从这细细的钢丝上走过去吧!如若不然,我们就输了!”珍珍说。
“…………那么,请问辩方律师…………”法官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阿库罗突然问。
“…………逻辑上的走钢丝,容不得半分差池!这场生死豪赌…………只能豁出去了!”我心想。
“凶器…………马克思的半身像现在在哪里?”宋冥检察官问。
“肯定,就在这法庭里!”我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肯、肯定?”法官问。
“要说的再准确具体点,就是这里!在证人席里。阿库罗先生。不好意思,请你把轮椅上的盖脚的那东西拿起来!”我说。现在只能把我猜想的都说出来了。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陈成堂先生!”阿库罗说。
“…………你很壮。当然,轮椅…………也很大。那个盖脚的下边,完全藏的下东西。…………对,要藏个半身像什么的,小事一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