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财术-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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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还没笨到去拿创可贴。
急中生智,他赶紧低头轻轻含住了伤口,舌尖轻舔,把血珠收进了嘴里。
不料,那淡淡的血味,似乎更刺激了二弟,让他第三条腿疼得直哆嗦。
可即便这样,他也强忍着冲动,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的舔着伤口。
好一会儿,宁愿似乎才平静了些,可泪珠还是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下来,他紧忙松口,伸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珠:“别哭,对不住,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误伤!纯属误伤!”
宁愿根本不理他,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玉手使劲儿捶他的肩膀:“王有才你这个流氓!”
王有才搂住她,轻拍她肩膀:“我流氓,我败类,只要你别哭,你说我是啥我就是啥。”
好半晌,宁愿才止住了眼泪,用力推开他,质问:“你就是故意的……”
王有才赶忙翻身下床,顺势也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倚在床头上,然后直视着她:“真不是,你要是不乱动,哪会误伤!”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哪有非礼了人家,还不许人家乱动的道理?
赶紧拍了自己的嘴唇两下:“错了,是我胡来,我流氓成不?”
宁愿根本不吃他这套,抬脚就踢,他赶紧歪头闪了过去,顺势抄住她的脚踝,却死活也不敢用劲儿了:“还疼不,要不,我再帮你嘬嘬!”
“你还说!”宁愿用力抽回脚,飞快的拉紧了胸衣,紧紧抱住胸口,娇躯也往后缩了缩。
王有才干笑着摆手:“不不,不敢了。”
“我要走了!”宁愿说着就要起身。
但王有才哪能让她这么走,赶紧轻按住她,此时的她,就是一个受了委屈惊吓的小女人,哪还有一点副市长秘书的架势,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把王有才心疼得不行。
宁愿扭动了几下,见挣不开他,索性不动了:“你还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肯定不乱来,可你这副样子出去,让人瞧见可就热闹大了,我到是不打紧,可你……”王有才把能想到的说辞都搬了出来。
好在宁愿似乎被说中了心事,怒哼一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随即起身去拿她的手包,王有才赶忙拉住了她:“眼睛还红着呢,我那保镖可就在门口!”
宁愿脚步一顿,重重一跺脚:“王有才你到底想干什么,耍流氓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快点松开我!”
王有才奸笑:“这么说你答应不走了?”
宁愿无奈的道:“你松开我再说!”
实际上,她被他这么抱着,后背贴着他的前胸,小腰还在他的环绕中,让她禁不住又有些腿软,王有才一松手,她就坐回了沙发里,歪头也不看他,只是不停喘息。
即便是生气的时候,她仍旧做得端正,**撇向一侧,娇躯挺直,那略显歪斜的领口内,峰峦微微起伏,尤其是配上那还有几分凌乱的秀发、微微泛红的脸色,看起来更是有种引人遐思的美。
王有才笑嘻嘻的坐到她一边,跟她保持了半尺的距离,清了清嗓子才坏笑道:“其实吧,有句话我得告诉你。”
宁愿没吭声。
“有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没事儿就勾搭人玩儿,早晚得让人非礼喽!”
“你!”宁愿柳眉倒竖,猛转头瞪着他。
王有才赶紧往后挪了挪:“我可是为了你好,小愿愿,你以为男人都是像我这样的谦谦君子呢?”
“呸!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流氓的男人!”宁愿实在气不过,狠狠回了他一句。
“行,就算不是君子,那也是真小人吧,总比那些表面上跟你客客气气,背地里往你酒里下药的牲口要强,对不对?”
宁愿还真就遇上过王有才说的这种人,虽然当场就让她揭穿了,可想想那人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相比之下,反倒是王有才要强上点。
想到这里,她暗暗叹了口气,不知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揭过去。
其实她也明白,王有才要是真想强来,或者根本就拿她当成泻火的工具,刚才伤了她之后,也不会立马就放开她,而且他自己还慌乱成那个样子了。
打第一次见他到现在,他一直都是那副浪荡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慌乱的样子呢。
暗感好笑的同时,她转念一想,要是真就这么走了,那不就便宜王有才了?
被他耍了一通流氓,他还什么代价都不用付,那怎么行!
“王有才你真觉得自己错了吗?”宁愿神色冷漠的问道。
王有才自然就坡下驴:“错了错了,真知道错了,小愿愿别生气,我给你赔不是。”
“什么小愿愿,不许再这么叫我!还有,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现在就给郝建洲打电话,让他立刻安排我去党校学习!”
王有才闻言面露难色:“为什么非要现在走?”
让郝建洲走走门路,其实对他而言不算什么难事,郝建洲这个人太爱面子,不敢冒丑态被曝光的风险来得罪他,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吓唬一番,多半能让郝建洲听话。
只是,眼下对他而言,留在姜静华身边的宁愿,可比去了省城的宁愿作用大多了。
再说了,他还没一亲芳泽呢,哪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可没成想,却听宁愿说道:“姜静华是怎么把我送给你的,你难道不记得了?你还想让她再把我送给别人吗?万一再遇上你这么难缠的,我怎么办!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一天都不想再过!”
王有才听她弦外有音,心里一阵阴风刮过,皱眉问道:“你是说,姜静华又让你陪别人?”
第296章 冲冠一怒
宁愿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要我陪王巳!”
王有才怪眼一翻,气得乐出声来:“丈母娘给姑爷找女人,还真特么是个奇闻,这老货为了拉住王家,还真是丧心病狂了!”
本来他还在琢磨,把王巳搞臭,姜静华或许就舍不得把女儿嫁给王巳了。
可现在看来,他着实低估了姜静华,为了抱住王家这条大腿,她什么都干得出来。
提及此事,宁愿心里显然很不舒服,无力的靠在了沙发上:“现在我什么都跟你说了,你满意了?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王有才神色肃然,左右踱了两步,突然狞笑着转向宁愿:“帮你?开什么玩笑!”
宁愿俏脸失色,刚要起身,却听王有才怒道:“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怎么能算帮你?有人想动我王有才的女人,我要是再没点反应,那我还算个爷们么?”
宁愿呼吸都为之一滞,樱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王有才这话虽然有些厚脸皮,却也透着一股子男人特有的霸道,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王有才奸诈的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紧接着就问:“你是怎么回应姜静华的?”
“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今晚就得陪……”她说着,抬手看了看表,捏着她那小巧的钻表轻轻在玉腕上转着圈圈,却没有抬头看他,而是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
“现在已经是四点了,还有一个小时,我要去春华宾馆吃饭。”
王有才眉头紧锁,注视着她:“不去又能怎么样!”
宁愿面露苦涩,微微摇了摇头,她看得出,王有才是发自内心的想要维护她,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感动。
这个圈子里,真情越来越少,没想到以王有才的身份背景,居然会真心真意的呵护她。
但她还是轻叹:“不能不去,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能做主的,除非,我辞职不做。”
不等王有才回应,她就紧接着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微微仰着头看着他说道:“不过你放心,对这种事情我早就驾轻就熟了,我应付得来的,相信我!”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就像是在跟自己的男人解释一样,多少有那么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要搁平时,她肯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王有才心里早乐开花了,但现在,他却一点也乐不起来,只觉胸口闷的慌。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身不由己。
但眼看着他相中的女人,却要陪着笑,跟王巳那个**应酬,他心里的火气就腾腾往上窜。要说宁愿对他一点感觉没有,也就算了,但他明显能看出,宁愿更愿意陪在他身边。
他倒是有心,让宁愿干脆辞职不做,但对她这种性子的女人而言,那不现实。
看着就站在他面前,距离不过半尺的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玫瑰香气,他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去可以,但不要喝酒。回头我等你电话。”
宁愿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含笑点了点头,轻轻推开他的手,走出了房间。
房门合拢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中的情绪,王有才感受得真真切切,门刚合拢,他脸色就阴沉下来,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此时下午四点刚过:“五点,春华宾馆?宾馆!”
他的神色越来越冷,王巳既然都住进了姜家,这会儿却还要在宾馆吃饭,打的什么主意再明显不过,他不管宁愿原本打算怎么应对,既然让他知道了这事儿,怎么能让王巳这顿饭吃消停了?
他拨通了滕飞的电话:“上午玩的不错,晚上我请客,四点半,春华宾馆,能不能到?”
“哈哈,王哥太客气了,你再晚几分钟不打来,我就给你打过去了,到了赵州哪能让你破费,我请我请!”
“礼尚往来,应该的,说准了,我等你们。”
挂了电话,王有才二话不说,出门招呼上刀强,直接下了楼。
他沉着脸坐到了副驾驶上,连刀强看他,他都没多说,只说了四个字:“春华宾馆。”
他的想法就只有一个,暴打王巳一顿!
事情就像他所说的一样,王巳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不废了他已经算很客气了,管他什么来头,有什么靠山,要是缩在姜家不露头也就罢了,既然露了头,就一定把他给弄了!
当然,他不会直接动手。
他相信,王巳这种人,出入一定会带着不少保镖打手,有了这些人做依仗,又在泡妞的时候碰上了他这个仇人,王巳一定会忍不住,主动给他送上动手的理由!
最多,他也过去敬一杯酒,也就是了。
王有才很久没有这么冲动过了,踏进这个圈子之后,他学会了谋定而后动。
可这一回,他真的没多想,他就是奔着找茬去的!
不管是为了宁愿,还是为了破坏姜、王两家的联姻,这一次,说不得要快刀斩乱麻!
当牧马人靠着导航在春华宾馆门前停住的时候,王有才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光听它泛着土气的名字,以为这儿肯定不是什么大地方,可没成想,这宾馆大得惊人!
宽敞得如同公园一般的院落,二十多层的高楼,泳池健身馆应有尽有。
王有才皱眉,要是找不到王巳吃饭的地方,那可就热闹了!
但他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当门童毕恭毕敬的把他们带到餐厅的时候,王有才忍不住笑了,这餐厅设计得,简直妙极了,只要王巳在这儿吃饭,想看不到他都难。
春华不止一座餐厅,但主楼这一间,却是最大,最奢华的。
整个二十八层,就像一个巨大的飞碟,高悬在赵州市的半空中,餐厅的四面连同地板,都是半尺厚的单向强化玻璃制成,从外边看,就像一个银光闪闪的飞碟即将降落在楼顶,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可里边往外看,却能俯瞰整个赵州的景色。
而真正的景色,恐怕还要在餐厅内部。
中央的巨型旋转舞台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四根通天的钢管竖在哪儿,四周环形的雅座围绕着舞台,座椅都是旋转的,摆明了就是提供某些娱乐的时候,方便客人转身用的。
此时显然还没到娱乐时间,舞台上只有一个身材曼妙的歌女清唱,一大半的雅座都空着,王有才扫了几眼,就发现其中的两个雅座桌上,竖起了已经有人预定的红色卡片,他笑了笑,选了靠里的雅座坐了下来。
没过多大一会儿,滕家兄弟就来了,二人刚落座,滕飞就笑着说道:“王哥果然是行家,这才刚来赵州几天呐,竟自己摸到这种好地方来了,佩服!”
王有才笑道:“好地方?怎么说?”
“来这儿玩的,可都是行家,在赵州,论晚上的娱兴节目,数这里最新鲜。”
说着,他凑近王有才,低声笑道:“脱衣舞、钢管舞什么的咱就不说了,非洲人现场表演,还有人与狗,美人鱼的婚礼之类的,花样多着呢!”
王有才反倒愕然:“这儿就算不是五星,也得是四星吧,哪能整得那么过份?不怕查?”
“那就不知道了,东家厉害吧,就算海华集团,都支不起这么大的场面来。”
滕飞笑着说着,拍了拍滕达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