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神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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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粘手上吧,难道是神仙姐姐怕走光,把鳞片要回去遮羞了?
翻过手掌一看,右手中指根部,覆盖着一道与鳞片轮廓完全一样的印痕!
难道,鳞片和青蛇戒一样,印入了手指?
仔细观察一下中指,那就是鳞片的印痕!
看来是融入手指了,那么,是不是恢复了神力?
吕天将双指戳向杂志,两个圆洞赫然纸上,洞口边缘齐整,如刀切钻打一般。
吕天哈哈大笑:“神力又恢复喽,神力又恢复喽!”
“这孩子,都二十好几了还说梦话。”吕妈妈在另一屋叹了一口气道。
吕天赶紧一捂嘴,偷偷笑了一声:“明天把之柔的另一只眼睛治好。”
小南河水气充盈,坟场周围雾气环绕,仿佛人间仙境,加上矗立的一块块墓碑,显得十分诡秘。
崔老爷子在柳树间穿插走动,练起了太极拳,吕天如影随行,一老一少,动作整齐划一,如出一人。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太阳一出地平线,老人纳清吐浊,收势停功。转头对吕天喊道:“小家伙,感觉你今天心绪不稳,练功很不专注,肯定是有心事。”
崔老爷子微眯双眼,习惯性的捋了捋灰白的长胡。
“没事,老家伙,我这小家伙还能应付。”吕天一笑道。
“年轻人为情所困,情有可原,但要及时调整好,不能一困终生。究竟情为何物,数千年来始终没有人搞清楚,我这老头子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不过练功就是练功,练功时要忘掉世间的一切,脑无旁物,心无杂念。”
说完,崔老爷子背起手转身向村里走去,只留下一个健壮的背影。
“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吕天暗道。
伸伸胳膊丢丢腿,大声吼上几声,练完功全身上下都舒服,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哇哇”地大声一叫,喊过小黑也向村里走去。
第八章 偷窥小菱洗澡
现在的小黑是原来小黑的女儿,原来的小黑无疾而终。现在的小黑延用了母亲的名字,三岁,长得虎头虎脑,非常讨人喜欢。白天是个老好狗,谁也不咬,晚上是看家护院的好手。
路过刘菱家时向院里望了望,刘家没有一点动静。现在正是早饭时间,刘家人都干什么去了?
不自觉的来到门边,用手一推大铁门,门应声打开,原来虚掩着呢。
穿过院子来到堂屋,没有发现人。从正房出来走到厢房,听到有水声。
厢房的东南角有一个用彩钢瓦搭起的小隔间,上面冒着热气。难道都在这屋子了?吕天顺着声音悄悄走到跟前,从瓦片的缝隙向里望去,立即眼珠瞪得溜圆。
只见小隔间内水汽四溢,一具白色的性感身体,像刚刚出塘的莲藕站在水雾中,双腿修长笔直,屁股圆润俏挺,后背平滑消瘦,晶莹的水珠顺着细长的粉颈流到后背,淌过俏臀,流到双腿。白皙的肌肤与暗红色的瓦片形成的强烈的反差,显得性感骄躯更加白皙无瑕、光亮圣洁。
性感骄躯转了过来,两座山峰高耸挺拔,美白细嫩。两颗鲜红樱桃挺立山峰之上,闪着诱人光芒。平坦的小腹下,几缕杂草紧贴腹壁,水流顺草而下。
吕天如定格的孙猴子般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动还是不动,是看还是不看,嘴里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上,短腿发生明显变化,口干舌燥的感觉不禁咽了下口水,发出咕噜一声响。
轻轻的一响把自己吓了一跳:我这是做什么呢?在偷窥小菱洗澡;我为什么要偷窥呢?不经意间走错了;现在应该怎么做呢?现在应该偷偷溜出去跑回自己家,再看就是你太色了,思想龌龊透顶。
吕天腹诽了一下自己,用手偷偷抚平某处突起,高抬腿,轻落步,悄悄走出了厢房,跑回了自己家。
刚一进家,吕妈妈吼道:“小天,过来!”
听到母亲的声音便感觉不好,这是生气的表现,必定与刘菱或者孟菲有关。
小时候刘菱或者孟菲一哭,自己就挨打,长大了也差不多,只不过打的少了,说的多了。
“什么事呀妈。”吕天走进堂屋。
“昨天你欺负小菱了?”吕妈妈正色道。
“没有,他不欺负我就是好的,我哪敢欺负她,你看昨天她把我耳朵拧的,到现在还红着呢。”吕天做出委屈的样子指指耳朵。
“胡说,你这黑乎乎耳朵,哪能看到红色,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快点老实交待。”吕妈妈边放饭桌边问。
“没事,就是昨晚一起送张玲回家,路上把脚扭伤疼得直哭,还是我背她的呢。”
“这样啊,早上你刘婶来借米,说刘菱昨晚回家后眼睛红红的,肯定是哭过,问了半天也不说原因,想跟你问问怎么回事。”
吕妈妈从抽屉里拿出红花油递给吕天道:“把这药给小菱送过去,以后不要惹她哭哭啼啼的,那可是我未来的儿媳妇。”
“好,我一会吃完饭就送去。”
吃完饭,吕天拿着红花油来到刘菱家。
路上吕天一直犯合计:刘菱洗完了吧,会不会发现自己偷窥,那样可就窘大发了。
刘菱没在家,吕天放下了忐忑的心。
刘天顺正坐在桌边,七钱的小酒杯倒满了酒,脖子一仰,“吱”一声倒进肚子里,然后夹起一粒花生咀嚼起来,满屋飘着酒香。
农村男人一般都有中午晚上喝一口的习惯,喝的也不多,也就二三两,解乏暖身,但早上喝的不多,通过颜色来看,红红的,浓浓的,老刘喝的肯定是药酒。
吕天坐到炕沿上,跟刘天顺打完招呼,问道:“叔,今天有什么活?”
“小天吃饭没,喝一盅吧,我这可是用中药泡的好酒,强身健体,强筋活血。”
“叔,我吃过了,你自己喝吧,我对药酒过敏,跟肖阳喝过一回,全身起红疙瘩。”吕天摆摆手。
刘天顺又咂了一口酒,嘿嘿一笑道:“那就少喝,今天没什么事情,温室里的零活我跟你婶子就能干,你忙你的吧,这几天累坏你了。”
“没事叔,有事就叫我一声。刘菱去哪了?”
“早上跟你婶子去了小新家,我有事早了,小菱去接你婶,估计也该了,你婶说要去肖阳家。”
“肖阳家干什么去?”吕天很纳闷。
“他家引进了小野猪,看新鲜去了,说是养这东西效益不错,他三舅从东北弄来的。”
“哦,我也去看看,小菱把脚扭了,这是红花油,让他擦上些,你吃饭吧叔。”
肖阳家在村东头,六间北京平,三间他父亲住,三间准备给肖阳取媳妇,建的时间不长,两三年光景,在吕家村是最好的房子,铝合金的门窗,宽大的玻璃阳光一照,明晃晃的直刺人的眼,红砖砌的院墙,水泥浇注的门楼,很是气派。与吕天家大地震后不久盖的房子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穿过村中正街来到肖阳家,院门敞开着,听不到人声。
看小猪的人都去哪了?不能把小猪养在屋里吧。
悄悄走进去院子,东侧建了一排猪圈,是吕天帮着肖阳设计建造的,饮水、进料、排废各项功能齐全,圈底下建了一个近50立方的大沼气池,是全村最大的沼气池。
猪圈的最北边有几个身影蹲在地上,鸦雀无声地向圈里张望。仔细一看,除了刘菱母女两,还有杨四嫂、卢三叔、肖阳妈。
“你们看什么呢?”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吕天也没大声喊叫,估计是看小猪,也不至于这安静呀,跟看刚刚出生的小孩似的。
“嘘!”刘菱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不要说话,小猪猪在睡觉呢。”
吕天悄悄移到刘菱身边向里一看。好可爱呀,13只小猪仔堆在一起,棕黄色的体毛,沿体纵向排列着几道花纹,尖尖的嘴巴抵在地上,闭着眼睛正在瞌睡,偶尔挥下尖尖的耳朵。
偷偷看了一会儿,在肖阳妈的示意下,大家进到东侧屋。
白色的地板砖,白色的床单,淡蓝色的家具,显得很整洁,42寸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马大姐》。
“大婶,肖阳呢?”吕天问道。
“他去了县城买书,野猪养殖也是大学问,他三舅会养殖,也不能天天靠他不是,肖阳打算自己买本书先学学,省得整天麻烦他三舅。”
肖阳妈也五十多岁,显得比吕天妈年轻很多,可能是家庭条件好的缘故,肖阳父亲是县粮食局职工。
“大婶你们呆着吧,我去小新家借叉梯。”吕天找个借口出了肖阳家。
看着刘菱情绪稳定,脚没有走路不正常的样子,也没有洗澡让人偷窥的窘相,也就放心了。
性格开朗就有这好处,哭哭闹闹不记仇,过去了完事。
计算一下,刘菱像这样哭闹有过几次。从小刘菱就对自己好,吕天深有体会,但庄稼人与大学生,那是有鸿沟的,共同语言也少。
还有刘菱母亲的因素。给刘家帮了不少忙,刘家对自己也很感激。而女儿考上大学,飞出了农家院,肯定不会找农村对象,老人家还等着去城市养老呢,不会因为帮着干点活就把女儿卖在农村。
冷处理吧,学生思想比较单纯,不知道生活的真正含义,参加工作后就会明白自己了。
第九章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路过大头超市,又听到了悠扬的笛声,这次的曲调欢快悦耳,充满着喜气。
吕天看了看右手,好事做到底,趁现在有仙力,把之柔的另一只眼也治好吧。
刚一进堂屋,王寡妇便跑了出来。
王寡妇与吕天母亲年龄相仿,比吕妈妈显得更加苍老,脸上布满皱纹,不过,现在的皱纹开了花:“小天来了,快点请进,我猜想你今天会来,就没有去上班。”
王之柔放下笛子跑出来道:“天哥,我没有告诉我妈妈,可我……”
吕天也没指望王之柔保守多久的秘密,小丫头思想单纯,而且是妈妈的宝贝疙瘩,一点变化母亲都会察觉的。
“王婶,我来是跟你做笔交易。”
王寡妇一愣,忙说道:“交易?小天,只要你看上的,我家的东西随便拿,你可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啊,什么交易不交易的。”
吕天呵呵一笑道:“不是这样的交易,我的交易是,我治好之柔的另一只眼睛,而你和之柔,保守治病的秘密,就说外地来了一个和尚,帮你治好了姑娘的病。”
“这……这还算交易吗?”
“算,而且你必须对天发誓。”吕天正色道。
“那好吧,我对天发誓。”
吕天看着母女二人发过誓,呵呵一笑道:“好了王婶,你去外面守着,不要叫人进来,我给之柔治病。”
“好的。”王寡妇脸上乐开了花,颠颠地跑到院子门口护法。
吕天让王之柔躺下,按照昨天的方法,把双指覆在另一只眼睛上,蓝光一闪后恢复正常。
十分钟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动,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甚是美丽。
吕天一阵失神,被眼前美丽的容颜所迷惑,晃了晃头道:“之柔,怎么样,是不是都能够看到东西?”
王之柔坐了起来,抱着吕天的脑袋亲了一下道:“都能够看得见,真是太好了,我幸福死了,谢谢你天哥。”
小妮子还亲上瘾了,表达激情的心情也要适可而止,忙挡住她的手道:“这下好了,你可以逛商场、赶集、下地、外出工作,能做许多事情了。”
“我怎么谢你呀天哥,这家里最值钱的,就是大衣柜。”王之柔低声说道。
“不用感谢我,只要你们娘俩幸福,哥哥我就高兴。”
“好了吗小天。”王寡妇走了进来轻声道。
“王婶,好了,你看看吧。”
王寡妇看着女儿明亮的眼睛,抱着女儿大哭特哭起来:“这是老天休来的福啊,老天爷呀,太感谢你了,我明天就买三柱香,天天给你燃香!”
王之柔推了母亲一把道:“妈,你说什么呢,是天哥救的我,你得感谢天哥。”
王寡妇一愣,擦了下眼泪,抓起吕天的手道:“刚才把你看老了,是小天,不是老天,婶也不会说啥,中午在我家吃,婶子给你做红烧肉。”
吕天笑道:“王婶,肉哪天有空再吃,我今天有事情要做,我们的誓言你可得……”
“我不会说的,小柔也不会讲,我们要讲出去,天打五雷轰!!!”
“王婶你可要记住了,你要讲出去,之柔的眼睛可能会反复的。”
告别感激不尽的母女两人,吕天回到了家。
刚一出院子,便看到段红梅吃着瓜子站在超市门口。
超市是孙二柱开的,因为脑袋大,看了《乡村爱情》后,便更名为大头超市。
“哟,这不是吕大才子吗,去王寡妇家做什么了?”
段红梅三十出点头,大高个,大眼睛,细皮嫩肉的,在农村来讲长得很标志,与长期不干地里的活计有一定关系。
“二嫂不忙呀,我去王婶家借笸箩。”
“借笸箩是假,看之柔是真吧,那丫头长得真水灵,就是眼睛有问题,不然能当明星。”
“我二哥没在家呀。”不想与她纠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