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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人成狼-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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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姜成通完电话,江新月一颗悬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她立刻打电话给陈英俊,陈英俊第一次在电话里由衷地说了声谢谢。第二天,她和陈英俊去看守所看望郑奕航,可是郑奕航拒绝她探望,而且非常坚决,只有陈英俊进去和他见了一面。

虽然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失落,但陈英俊出来说郑奕航状态还好,正在积极配合戒毒,江新月点点头,知道他情况尚好,她就完全安心了。

作家的话:谢谢red999亲送的“日式餐盒”喔~~亲亲~~~

(7鲜币)第73章 表演爱情

这个“多事之秋”江新月迎来了自己28岁生日,她以为唯一记得自己生日的人只有父母,因为每年她生日母亲总会打来电话,和父亲一起在家给她庆祝生日,没想到江雕开也记得,他的那帮朋友也跑来家里凑热闹。

这是那次“留宿”事件之後江新月第一次见到南宫祭,江雕开他们校服都还没脱下来,只有南宫祭和他们不一样,他下身是黑色的名牌运动裤,上身一件鸡心领T恤,T恤领口开的有些低,显得非常性感,穿著虽随意,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不一样的气质。

极度扎眼的还有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细如蛛丝的金线上挂著一颗水晶心,水晶心底有暗色的血流动,一根闪电形状的黑丝把水晶心剖成两半,特别中带著丝魅惑。

他一进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心都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只有她知道那里面的血是她的,水晶心里那条触目惊心的断痕也是她最私密部位的毛发,看到他戴的那条项链,她浑身都不舒服,别人看来南宫祭只是和她客气地打招呼,只有她感觉到他眸中的一抹深意。

更架不住众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项链上,纷纷发表评论。

包小月最先发现,哇!一声跑过去,羡慕地说:“祭,你的项链好特别喔。”

粗心的包大龙也说:“像娘们儿的玩意儿,不过大少戴起来确实有味道。”

高照咂了几下嘴:“哟,断裂之心?不会是哪个小娘们儿让咱们南宫大少心碎了吧?”

包大龙撇撇嘴:“下辈子吧,心碎的是大少身後排成N个师的女人们吧。”

包小月也嘟嘟嘴:“开玩笑,这个女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南宫祭莞尔一笑:“那可说不定。”他眼波淡淡地一扫,别人只以为不经意,而江新月却感觉到他别有深意的一瞥,她脸颊发烫,别扭地垂下眼睛。

江雕开下巴向屋里指了指:“一条破项链也值得你们这麽兴奋,快进去吧,餐都送齐了,就差人了。”

众人这才一哄而入,都把礼物塞给寿星,江新月嘴里只是谢谢谢谢说过不停,都是年轻人,也没什麽长幼之序,除了寿星江新月坐主位外,其他人都随意。

可偏偏就是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左手,也是,她左右的位置是次主位,当然除了江雕开和南宫祭也没有人会来抢。只是江新月心里别扭至极。

大家正边吃边聊,这时门铃响,南宫祭站起来,对江雕开说:“我去,我去。”江雕开扬了扬眉算是默许,手却在桌下捉住了江新月的手。

南宫祭打开门,快递员递过只盒子,盒子的签收人是江新月。快递员走後,南宫祭拿著盒子看了看,然後他打开了包装,那是一只定制的卡地亚手环,是从法国直接寄过来的,独版,南宫祭是行内人,知道它的环语是“情有独衷”,卡片上印著:新月,生日快乐!不管爱与不爱都请戴上它,爱,请戴右手,友谊,请戴左手。署名郑奕航。

他轻哼了一下,出门左转,将它丢进了公共垃圾筒,刚一转身,江雕开站在门口看著他,表情有点严肃,他问:“是什麽?”

南宫祭耸了耸肩:“郑奕航送姐姐的卡地亚求爱手环,我擅作主张把它扔了,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她看到吧?”

江雕开不置可否,下巴向里一偏:“进去吧。”两人很默契地一前一後进了屋。

江新月问江雕开:“谁呀?”江雕开看了眼南宫祭,南宫祭接口:“快递员送错地方了。”江新月点点头。

江雕开贴著她耳朵说:“你和祭有点不对头啊。”

“啊?”江新月惊吓地转头,又赶紧掩饰:“没有啊……”

“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也是家里的客人,我不喜欢你们交往过於频繁,不过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江雕开说。

江新月的心落回原处,点点头:“知道了。”原来,南宫祭来作客他们总是有说有笑,那时两人只是纯洁的姐弟,而现在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她和他却基本无交流,她眼神都没向他那边看过,外人看来就显得很是冷淡失礼,其实江新月心里只是有鬼。

作家的话:再次谢谢red999亲送的日式餐盒,爱你~~~

(9鲜币)第74章 流动的暧昧

酒足饭饱,最爱玩的包小月提议玩“轮轮坐”游戏,她为了玩游戏,还特意带了两个女同学,就为了凑足四男四女。现在的年青男女完全没有陌生感,一顿饭下来就已经混个半熟了。

“轮轮坐”的游戏规则是先抽签配对,男生坐在椅子上转圈坐好,女生在圈内转圈,喊停的时候,女生必须迅速找准自己配对男生的位置并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对或坐错的一对罚酒。

除了江雕开反对其他人都赞同玩,一班人嘴损得很。

“我知道老大为什麽不喜欢玩,嘿嘿。”

“这也太小气了吧,坐坐别人大腿有什麽,干脆移民阿拉伯好了,再整块面纱不是更保险?”

“本来是让寿星高兴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了吧,我们六个玩好了。”

江雕开被他们一激,嘴硬地说:“这种游戏幼稚得要死,不过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气一样,玩就玩,谁怕谁?”

结果抽签下来,江新月和南宫祭一组,包小月和江雕开一组,高照和包大龙抽到两个刚认识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开始打退堂鼓,她本来就不怎麽想玩,感觉他们玩的游戏都太“疯”了,只是大家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扫他们的兴,可没想到四选一居然抽到了南宫祭。

“我……我还是不玩了,我帮你们去切点水果……”江新月说。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不吃水果!”让江新月颇尴尬。南宫祭善解人意地说:“大家兴致这麽高,姐还是参与一下吧,游戏简单却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组,我可以和开互换。”

南宫祭明看是谦虚退让实则是以退为进,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这边,都说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南宫祭这麽一挑明,显得江新月有点不懂待客之道,虽然嘴上都没说,但心里都对江新月有了点小意见。

这时江雕开走过来,微微揽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阶:“她不是不想玩,是身为女主人不仅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要照顾大家的胃。”然後他低头对江新月说:“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寿星,想怎麽high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们大家,再说祭也是不错的搭档。”

江新月点点头,偏头看了南宫祭一眼,她眼里带了点情绪,南宫祭看出来了,却对她灿然一笑。

游戏开始了,江新月虽然第一次玩却胜在身姿灵巧,每一轮下来,她总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坐好,从来都没被罚过酒。她也是年轻女孩,脾气再好也是有一点小脾气的,南宫祭的“小恶劣”让她有点牙痒,为了“报复”他刚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心底才升起“雪耻”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时,她感觉到了尴尬和危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点相互交贴,他那儿起了反应,如一支坚硬的钻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觉得身子被他“电”得一颤,刚要逃开,他暗暗扣住了她的双腿,小声对她说:“我还想我们的孩子呢,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了我会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却让她脊背发凉。

下一轮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几对吃了苦头的巴不得她和南宫祭输一次呢,嚷著要罚他们酒,还要罚喝交杯酒。

南宫祭很风度地微笑,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江新月却看向江雕开,高照不干了:“嘿,看阿开干嘛?罚的是你呀,快点,快点,交杯酒!”

“看老大也没用,游戏就图个热闹,又不要你们洞房。”

江雕开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说话,没反对也没表示赞成,江新月和南宫祭最终抵不过众人的起哄,喝了交杯酒,游戏再次开始。

这次刚喊“停”,江新月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进了江雕开怀里,江雕开就这麽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宣布他的占有欲。

“违规,违规!”

“罚酒,罚酒!”

江雕开才不怕他们起哄,很率性地站起来:“罚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进江新月手里,手臂绕进她的臂弯里,刚要喝,江新月说:“等等,为什麽我要喝,违规的是你又不是我。”

众人都笑开又起哄,江雕开看著江新月:“是吗?不是你我会违规吗?”

“可我什麽都没做呀,我是无辜的,如果强奸犯反过来还要怪被害人诱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齿来自於记者的职业病,说完了,才觉得这个例子并不恰当,看著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得这麽兴奋,她有点後悔口不择言。

江雕开永远有对付她的方法,他慢条斯理地说:“情况不是这样的吗,我刚拉住你的手,还没用力,你就自己扑进我怀里来了,我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有心再反驳,却明显像是小情侣间的调侃,她很识相地闭了嘴。

大家情绪高涨地嚷著:“交杯酒,交杯酒。”

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轮交杯酒,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江雕开。

南宫祭站在一边,看著他们当众调情,看著他们双臂交缠饮干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维持著淡淡的笑。

作家的话:谢谢沙歌送的“樱花树”,亲亲~~另:白白最近颈椎病发作,耳鸣严重,如群蝉乱叫,日夜不停,久坐电脑痛苦不堪,但双面伊人书稿又等我校对,无奈只得求助大家,有没有亲愿伸出援手帮白白校对?酬劳是赠双面个人志一本,要求:文字功底、认真负责、最好在国内。有意者请邮件给白白:275539570@qq。

(8鲜币)第75章 谁是柳下惠

游戏结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报怨:“阿开,怎麽我坐你身上你都没反应?是你定力太强还是我魅力不够啊?”说完还比了一个很魅惑的pose。

江雕开扬了扬眉,也半真半假地说:“当然是……你魅力不够。”

“讨厌啦。”包小月娇嗔地扭著身子,转身问一起来的姐妹:“你们呢?对方有没反应啊?”

“当然有。”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还添油加醋地说:“硬死了,都把我屁屁戳疼了。”

看她们说的大大方方,脸不红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现在这些年轻女孩说话怎麽都这麽大胆呀,正想著,谁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著她的胳膊,拉长声音说:“姐,其实我最想知道我们南宫大少有没有生理反应,是不是啊大家?”

“是,是。”尤其起劲附和的是两个新加入的女生。

想起游戏中途,南宫祭的反应著实吓到了她还有他对她说的那些暧昧言语,江新月的脸微微涨红。她怎麽肯说出来呢,正好江雕开挑著半边眉向她看过来,她不敢看他,心里直发毛。

而南宫祭只坐在那儿但笑不语。这种场景很调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敢说,是怕阿开会吃醋。”

江雕开嗤了一声:“谁会吃醋?这也没什麽啊,尽管说。”,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态。

“听到了吗?阿开都不在意了,姐,南宫大少到底有没有?我们好奇死了。”包小月摇著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说。

见问不出来包小月又去问南宫祭:“既然姐姐不肯说,那只有问南宫大少了,大少,姐姐坐上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什麽不该有的反应啊?”

“我说有或者没有你们信吗?这种问题总该是问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过来,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对,就赶紧转移视线,连包大龙和高照都急了,逼著她问南宫祭到底有没有反应。

“没……没有。”江新月被他们逼急了,只得开口。

“骗人,一看就是骗人!”一帮人嚷。

“真的没有!”江新月红著脸反驳,她不善说谎,底气一点都不足,再触到南宫祭带笑的眸光,她人几乎快崩溃。

“姐说的是真的。”南宫祭在一片混乱中开口,“因为叫姐姐的关系吧,所以我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他的语气和神态总让人信服。

“原来祭和开都是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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