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说巨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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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老手天道有常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的帖子标题就大张旗鼓地写道：“说说我眼中的楚留香和古庸生”，其他论坛老鸟看到这个标题，就腹诽起来：“尼玛你这样标题党，就是正贴没有一个字，也能骗取大量点击吧。”
更何况，正贴还有字，而且还很多。
没有让读者们失望，天道有常未曾评书，先把自己和古庸生之间的奇妙缘分进行了一番大书特书：
“他跟我说，他第一次注意我是我评《七剑》的那个帖子，其实我现在已经不记得那个帖子写了什么，当时应该纯粹是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难得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这句话当然是得了便宜卖乖的典型，实际上，当柳敬亭跟他提了那句“我一直在关注你的帖子”之后，他就把之前发过的帖子统一整理出来，进行了打印，自己偶尔翻翻，都忍不住为自己点赞。
“我对他的认识就一波三折，山路十八弯得多了，实际上，早在万象学园征文的现场赛中，我就见过他，有心的朋友应该还记得我当时发的那个征文贴，我还专门提过他，但是那个时候我完全不知道他就是古庸生。
这还不是我们相遇最精彩的部分哦，最精彩的部分是后来我们一起去万象报名的那次偶遇……”
天道有常又添油加醋地把那次打的事件介绍了一遍，当然，他忽略掉了自己假装没认出柳敬亭的事实，在这之后，他又把柳敬亭万象大礼堂自曝身份，记者纷纷扑空的事情简单介绍了一下。
写完自己和古庸生的三世姻缘之后，终于切入主题，开始评楚留香。
“以我个人和古庸生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虽然他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吐槽的地方，但是我还是要承认，至少有一点，古庸生和楚留香很像，那就是淡定，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而这种淡定的根源是什么呢？自信，对就是自信。”
“看《楚留香传奇》的朋友，肯定都知道那次著名的直播写作事件，即便不记得那次直播，那也应该关注过这次微型博客连载《书剑》这件事吧？说这两件事不是为了证明他多么喜欢出风头，而是想告诉大家古庸生自信的源泉，没错，那就是实力，实打实的实力！
我们可以说他从来不积极回应每次质疑，但实际上他每次的回应又那么积极，这句话不是绕口令，需要大家仔细去品味其中的意味。”
“楚留香也是如此啊！看过前面几部小说的读者，肯定注意到了这个，那就是楚留香每次面对强敌时，都会有一部分人认为他必输无疑，他也很少去口头回应，而是用最后的结果去证明，在这一点上，我相信，古庸生就是在写自己！”
“就好像我们这次做杂志《匠录》！”
天道有常为这句话专门开辟了一行，可见其用心。
“在准备之前，很多人提出质疑，甚至他的很多粉丝都对此表示悲观，认为办杂志和写书是两码事，而且后来遭遇刊号被卡事件后，这种质疑声更是蔓延开来，直到今天，我们杂志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妥当，再过半个月的时间，第一期《匠录》将会与大家见面，负责任地告诉大家，那将是一本让你合不拢嘴的杂志，具体我不透露，到时自有分晓。”
帖子写到这里，广告嫌疑已经完全暴露，但是因为有古庸生细枝末节的消息，还是有人愿意追读下去。
“《书剑恩仇录》会在杂志上进行连载，这点古庸生已经说过，也不算透露了，我只能告诉大家，我已经看完《书剑》完稿，这么说吧，看完这本书，你会一周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或许你会去骂古庸生，或许你会骂故事里的某个人物，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一点，这又是一本精彩得让人不忍释卷的杰作！”
……
常有道通篇帖子下来，对书的分析实在寥寥可数，写不了几句，就忍不住加上如“那天我和古庸生在XX吃饭，他跟我说”以及“当时我们两走在回公寓的路上”等句式，看得读者那就一个羡慕嫉妒。
得意洋洋的常有道把这个帖子的链接发到工作群里，立即受到各位同事的赞扬，大家认为他把广告打得如此不动声色和不留痕迹，真是了不起。
就在这样一种环境下，柳敬亭冷不丁地冒出来说：“老常啊，帖子质量下降不少。”
瞬间冷场。
半晌后，常有道回了一个“呃……？”
“广告这一点是做的不错啦，但是，你觉得我们需要吗？”
常有道：“呃……？？”
“你在豆芽赖以成名的绝技是对故事一针见血的吐槽和点评，而不是动则贴小广告，天道有常这四个字来自不易，你要好好珍惜，我以为，你肚子里一定有对《楚留香传奇》的不满意，尽管写出来，我绝不追究。”
常有道发了一个“惭愧”的表情，他自然不会责怪柳敬亭对他的批评，也不会认为这是老板对下属的责难，因为柳敬亭说的每个字都是确凿的事实。
“虚荣心作祟啊。”常有道补充道。
“哈哈，不过，不要一时气馁就去删帖啊，把我和楚留香的对比这点做的就很好呢。”
亮丝发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乔治和提拉米苏纷纷跟进。
常有道也发了一个“汗”的表情，随后回：“我明白了，这就去发一篇纯粹的书评，说起来，我对楚留香的结局意见真的很大，那个午夜兰花是不是苏蓉蓉？”
“我也不知道，你们应该见过这种情况吧？”
“作者留悬念，自己其实也不知道答案，或者不忍心不愿意写出答案？”亮丝问。
“是啊。”
“常见。”
“就是说嘛。”
“但是，还是很痛苦啊。”亮丝回，“本来以为自己能提前看到完结版，多么有优势，结果居然是这样一个坑，估计会被读者骂吧？”
“肯定啊，台词我都想好了，‘古庸生急于摆脱千红，匆匆完结楚留香’。”
“那……”
“像亮丝你刚才说的那样，这个故事系类是没办法真正忍心和愿意完结的，这样的结局其实最好，只能期盼大家能理解这一点了。”
“嗯，对了柳神，你什么时候回国？”
“三天后。”
……
千红纪念活动第一弹截止之后，放出第二弹，这一弹总算体现出了纪念的真谛，风格走完全怀旧催泪路线，先放出一个煽情视频，记录《楚留香传奇》面世以来的种种种种，而且因为古庸生的正式露面，视频里也大胆地放出了古庸生的各种珍贵照片，如果说视频前段还算控制，那后半段基本就进入全力煽情阶段。
忧伤的音乐背景下，千红特制的人物画像和场景构图逐一浮现，可以看到小说中那些经典的人物对话，经典的字句段落，在图像的配合下，尤为生动和直入人心。
令人爱恨交织的无花和尚抚琴的图片。
好爽的胡铁花屋顶醉酒的图片。
断臂中原一点红和曲无容并肩离去的图片。
……
每一张图片旁边注解一段话，或是书中原文，或是编辑根据原文精心做的解读，总之就是，怎么煽情怎么来。
在诸多图片配话中，最让读者惊艳的当然还是楚留香盗玉踏月而去的那一张。
“公子伴花失美，盗帅踏月留香！”
这句话是一切缘分的开始，香帅迷们怎么可能会忘记？
视频最后总结性地问道：
“你是否还能记起，从哪个时候开始追的香帅？那些追香帅的日子，又给你的人生留下了怎样的印记呢？”
……
活动第三弹当然是压轴的环节——《楚留香传奇》系类最后一部《午夜兰花》正式上市！
这还不是本次活动最重磅的消息，接着千红和海洋电视同时公布的一个合作才真正让这次活动达到最高潮：
海洋电视以一千五百万的高价买下楚留香系列的影视改编权。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杂志首发
《楚留香传奇》的影视版权售出没什么奇怪，一千五百万的价格也没什么奇怪，大家奇怪的是，为什么第一个拿下楚留香版权的竟然是海洋STV，而不是星月GTV。
随着古庸生身份的曝光，他和星月电视台的关系已然明朗，特别是《还珠格格》大火之后，古庸生和宫家少爷宫承恩的密切关系，也被有计划地放出来，网络和八卦杂志更是公然猜测古庸生已经入股星月。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难免困惑，是星月认为这部小说没有改编价值，所以主动放弃？显然不可能，古庸生之前的几部武侠小说改编，虽然没能取得《还珠格格》那种逆天收视率，但是成绩也绝对可进业内前茅，特别是《白发魔女传》，已经取得多次黄金时段收视冠军的骄人成绩，而且，电影改编也已经申请立项，几家大的电影公司都表达了投资意向。
星月电视已经证明，投资古庸生武侠，绝对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作为最直接受益人，他们居然放弃这部更具话题性和改编潜力的小说，实在让人猜不透。
最关键的是，这部小说可是在星月电视直播开篇的啊，以宫家大少的作风，当时合作的时候，难道没顺便拿下版权？
一时间，网络上又出现了各种猜测的声音，什么古庸生和星月关系破裂啊，《楚留香传奇》是千红买断作品所以没有发言权啊，千红为了制衡星月和海洋啊，各种似是而非和匪夷所思的分析铺满相关论坛。
这个时候，千红文化终于出面做出解释，首先他们否定了买断《楚留香传奇》的猜测，然后特别郑重地强调，他们做这个决定是和古庸生本人商量之后的结果，最后给出了整件事的终极真相：小说改编权之所以卖给海洋，是因为海洋报价更高。
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也没有什么关系破裂版权纠纷，纯粹就是海洋出价高，简单而且粗暴的真相。
千红文化说的当然并不是全部的事实，他们的确征求了古庸生的意见，古庸生也明确地告诉他们这部小说已经口头许给星月，但是在这样一个契约时代，口头许诺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特别是古庸生最后选择离开千红，这个改编权的出售也就变得微妙起来。
陆艺筹先后打了三个电话跟柳敬亭沟通这件事，指出要想让这部小说的利益最大化，最好的操作办法就是竞拍，陆艺筹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自己准备的各种竞拍流程和策划书发到柳敬亭邮箱，整整二十几三页的细则看得柳敬亭继续不能。
不得不说，和柳敬亭接触那么久，陆艺筹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比如讲义气，重人情，不喜欢麻烦，这个策划书当然就是针对他的这些特质量身定做。
“他当然看得出来我们的目的，”陆艺筹跟运营总监开会时，这么说着，“可是，这不就是一个台阶吗，星月拿着他的口头许诺就敢出五百万，这不是摆明想空手套白狼吗，古庸生不是那种矫情人，会答应的。”
“但是，他跟宫家某位少爷的八拜之交似乎也不是假的啊。”
“已经给他们《还珠格格》了，还要怎样，这次是星月不地道，让他们加点，就来了一个八百万，不是糊弄人吗？古庸生现在什么身价，他们没去打听一下？八个系列八百万，真是好算计。”
陆艺筹的愤怒自然有商人的表演成分在，但是面对星月那边的吃定态度，也着实不爽了一把，特别是海洋这边还那么殷勤和积极，开口就报了一千万，而且是浮动合约，就是说如果改编收益超过某个范围，会以千分之一这样的比例进行后续分成，看到千红这边犹豫之后，立即把价钱提到一千五百万。
一看人家就是带着诚意扑面而来的啊。
所以，陆艺筹跟古庸生谈的时候，十分形象地把这种对比描述了出来，并适当地把自己的情绪代入进去，这样经过三次交流，古庸生最终接受了千红和海洋的合作。
这笔合作刚一确定，柳敬亭马上就接到宫承恩的电话，他自然不是来质问的，而是询问，柳敬亭回答得也十分坦白：“你们星月报价太少，千红那边不答应，说实话，我也不想答应，你大哥太狠了。”
宫承恩立即惭愧不已，连连道歉，人家是拿自己当朋友才这么直接的，否则随便糊弄过去了。
宫承恩挂了电话后，直接去了宫承品办公室，看到宫承品那边正恭敬地讲着电话呢。
“我会亲自打电话过去解释，嗯，明白。”
“这次，是我判断失误，好的。”
电话里很快传来忙音，宫承品沉默地握着五六秒然后才把电话放下。
“爷爷？”宫承恩问。
“是。”
“聊古庸生的事？”
“是。”
宫承恩走到客人座位前，大喇喇坐下，看着大哥道：“你给了多少钱？”
“八百万。”
“八……百万？”宫承恩差点喷水。
“你有事吗？”宫承品淡淡地看了弟弟一眼，问。
“你说呢？这么好的项目，因为你的那点私心……”
“够了！”宫承品打断，“公司的事情你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