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猎魔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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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很满意,得意的打了个响指。车上的司机马上走了下来。递给他一万块一叠的钱。他向地上一扔,轻声喝道:“行了,别装了。拿着钱滚吧。”。
少妇看到男人这动作,两手搂得更紧了。
张少满头大汗,眼前有些发花。但他看到了那些钱,还是咬牙爬了起来。‘黑子光还在等着我。’,想到这,他拿起钱就走。
另一个有钱人翻了半天,身上没有现金了。眼看着用来显摆的叫花子跑了,他气得一跺脚,“哼,你也就只能捡老子的破鞋穿穿!”。
“叶总,你错了,她第一次是跟我睡的。你家最近那笔没谈成的生意,就是她帮我拉的线。三百块钱一个的人工****膜都分不出来,你还自称情场高手呢?失陪了。”说着,一对狗男女走进了那家豪华的夜总会。
这边的喧闹未止,张少却已经打车回到了医院。在新一市,只有好心的司机才会不狗眼看人。只要有钱坐车的,就都是顾客。虽然这个顾客脏了点。但换个垫子,啥也不耽误。
到了医院,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焦急的白灵玉一看到张少就吼了起来,“你干什么去了?不交钱,不给做手术,再耽误一阵子光手就要废了。他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怎么这么磨蹭。快,我们宁可不吃不喝,也要把子光的钱交上。”。
而这时,黑子光却清醒了一些。“灵玉,他可能是去弄钱了。复位加上夹板,要好几百吧。”。
经黑子光这么一说,白灵玉才红着脸不再说话。
张少并没有怪她,而是马上到交费处交了钱。三人一起到了处置室后,大夫也不耐烦了。
“你们怎么这么慢,肿得太高了就不好治了。尤其是你,要是伤到了肺,那就严重了。”大夫指着张少训着。
“没事,先给他接手吧。”张少强做笑顔,跟医生打着哈哈。
“你也受伤了?”黑子光不解地问着。
“嗯,一点小伤。”张少仍然笑着。
“什么小伤?断了三根肋骨还小伤?你伤得比他还重呢。”大夫一边做着准备一边对张少他们喊着。
黑子光沉默了,白灵玉更是把头低到了极点。刚刚她还在乱发脾气,而张少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仍然出去给挣钱给他们治病。
在两个大夫的帮助下,黑子光手被拉成了正常的形状。先打了石膏后上了夹板,固定在了自己的脖子吊着。整个过程中,黑子光疼得咬碎了一块纸板。
到了张少手术时,却没用任何医生的帮助,只由一个主治医生对齐了他的断骨,打上了石膏。
手术过后,医生赞了起来,“由于离心肺过近,不能打麻药。你是我见过的最能忍耐的一个病人。”。
张少的伤过重,必须住院。在张少的坚持下,黑子光也住在了医院里。有了那两万多块,钱已经不成问题。知道自己错怪了张少的白灵玉,也加倍地对他好起来。
“又要满月了。”张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想起了自己的《上极》。
白灵玉拿着刚削好的两个苹果,先递给了张少一个。
“是呀,张少哥,我和子光都是靠任务奖金过日子,大手大脚的惯了。最近没有领到什么钱,才,都是当时太激动了。对不起。”她终于鼓直敢勇气,向张少承认了错误。
张少笑了,“你不是说过吗?我们是黑白无常队,队规就是永远不拋弃队员。”,即使她是任性的,但也是队员,对自己的队友,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经过了这一次,黑子光与白灵玉两人算是真正接受了张少这个新人。而且,把他看得比普通新人更亲。
月光洒进病房,张少慢慢走下了病床。他伸手打开了窗户,让月光能更好地照进来。然后,慢慢躺回了自己的床上。看着月亮,闭起了双眼。很快,张少就进入了上极的修行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缓缓睁开了眼。
“呼!”张少慢慢坐了起来。他此刻高兴极了。因为经过了又一次的修练,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变强了。而且,自己活动了一下,伤口已经完全没有了痛的感觉。兴奋之下,张少自己敲了一下身上的石膏。
‘咔’闷声响起,石膏居然被他一下敲碎了。
“怎么了?”白灵玉被惊醒了,她连忙跑到了张少的床边。
“没事,我的伤好了。”
“你?你真的是上极传人?”白灵玉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向张少。
“嗯,是呀,上极传人有什么不好的吗?”张少呆呆地问着。
7 结界事件
“上极传人出,野手必定输。这是猎杀者们最常谈论的话之一。你作为上极传人,都不知道这些吗?”白灵玉感到很意外。
“哦?有这么厉害吗?”张少有着亲身体验,当然明白上极的力量。虽然可以明显改善自己的体质,但实际上并没有像他们传说的那样玄。‘也许,是我的功力还不够吧。’张少开始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不,不好。”白灵玉突然间又双眼上翻,她快速跑到了床边,拿起了一杯水,在地上画了起来。
张少已经见过她的这种状态,看来,他们的任务又有新的线索了。不知道这次又要发生什么事。只见白灵玉在地上像涂鸦般不停地沾水画着一幅画面。渐渐地形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形状。
等到白灵玉恢复了正常,黑子光突然间跳下了床。仔细凝视着那个图案,“是邪术的结界。”。
“你怎么知道的?”张少看着那抽象派的画,不解地问着。
放好水杯,站在床边,白灵玉皱眉讲着:“结界按功用不同形状也不同。如果是增益的是方形的。除灾的是圆形的,降妖伏魔的是三角形的。这种五角星形的,正是特殊邪术的。”。
点头听着白灵玉的解释,张少追问道:“是那个野手吗?他在什么地方?”。
白灵心摇了摇头,“是他,但我不知道他在哪了。我只能看到他最后做结界的地方。在他做的结界以内,除非能量值超过他很多,否则不可能发现。”。
“那就是说,永远也发现不了他了?”张少抓狂了。
“东简易的时代广场后院,如果你能在他的仪式结束前找到结界的布阵点,就有希望进去。但是,子光的伤还没好,我们打不过他的。”白灵玉实话实说着。
‘咚’的一声,张少穿着病服和拖鞋冲出了住院处。
一条回旋向下的楼梯转了三个圈,从一个深黄的小木门一直通到了地下十米的一个水泥平台。整个平台之上去只有一张两米的石床,石床的上中下各点着一根白色的蜡烛。它们发出的光芒照亮了床上的年轻女孩。现在,应该叫她女尸。
一个披着黑色斗蓬的人手拿两个血瓶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用手指刺向她的胸口,厚厚的黄色指甲只一划,就将她乳下的皮肤破开了一条口子。那只手上的皮肤已经松松软软的,有些地方还有斑斑点点的块迹。
他手中的瓶子再次打开,鲜血不合常理地倒飞向空中,自动进入了那个瓶子。这一次,他没有再合上盖子。而是将另一个瓶子的盖子也打开了。烛光的照耀之下,老人用两瓶血对准了自己,从头发开始倒向自己的身子。
密室的顶端,一个黄色如火焰点着了的五角星形向下飞来。当老人的全身都被鲜血淋湿后,正好被五角星罩在了其中。黑色的抖蓬消失了。一阵白光闪过,地上的,身上的,所有的鲜血都开始向老人的皮肤里渗去。像是被直接吸收了一样。接着,那鲜血消失了,那光芒消失了,那老人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身肌肤嫩白如玉,****的魔鬼身材。向上看去,玉颈之上,是随风舞动的是泛着金光的魅惑黑发。一张完美比例的鸭蛋脸,白里透红如粉玉无霞,媚眼如丝,透万种风情。她微张开朱红色的薄唇,露出了一口整齐的锆齿,在不太明显的光线下,仍然闪着迷人的光。
就在这时,吱的一声小木门打开了。一个下楼的脚步声传来。
“谁?”刚刚变身完毕的野手一开口发出银铃般的轻脆娇喝,激动得她柳眉紧蹙,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
“李静,我来收尸了。”回答着,走下了一个185公分高穿着一套紫色军服的男人。
“卡斯帕,看我现在的身材如何呢?”李静双手平抬,像是在走秀一样,毫不掩饰地显露着自己不挂一丝的身体。她脸上的骄傲神情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感到嫉妒。
“做为被异会追杀的野手,你追求这些没用的东西有什么用呢?倒是你提供给我的尸体,有几个很不错。”卡斯帕只扫了她一眼,根本没细看。
“哼,你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你哪懂得欣赏?有了这种身体,我就会得到真正的爱。永远不变。”李静深吸着气,无论她摆什么姿势,美态都不可方物。
“这个不怎么样,不适合做战斗型的。提醒你一下,有个小家伙好像在外面找你了。谁知道他后面有没有难缠的角色。我先走了。这个我就不要了,在结界消失前,快离开吧。”卡斯帕两腿一弯,脚下喷出了两团火焰,像火箭般一下蹿到了十米高处。拉开木门消失了。
“呵呵,现在,还有谁会认得我呢?”李静盈盈发笑,捡起了一件黑色连衣裙,慢慢走向了出口。
“在哪?在哪时?”张少在来的路上,顺道买了一把水果刀。虽然手掌长短,但拿在手里就比没有武器感觉踏实得多。
‘呼’的一阵风吹过,一个绝代佳人从他身边走过。但张少却没有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是迅速的捂住了鼻子。
看到张少的反应后,李静立即愤怒地转过了身,“怎么?我不好看吗?”。
谁知张少却像是在多少天没冲过的公共厕所里一样,两手捂着鼻子说道:“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里好像有股很臭的味道。请问你看到一个老头子没?他老得像有一百岁,应该带着个姑娘。”。
李静一咬嘴,“没看到!”,说完,转身走开了。
在李静离开了十多米后,张少才放开了手。提起鼻子闻了闻,“真是的,那人是不是屎拉在裤子里了?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他又拿出了那把小水果刀,开始慢慢地找起来。
东简易团结大道上,一辆值班的警车慢慢的行驶着。副驾位上的警员向路的两边张望着,因为像平时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停车,快停车。”突然间一个穿着黑色吊带长裙的美女跳到了路中央,不要命地挡了警车前方。
‘吱’的一声,车刹住了。两个警员马上冲下了车。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警员问向那个美女。
“那边,有个男人,杀了一个女人。快去抓他,就要跑了。”美女指着草地的方向,大口喘息着。
“好,好的。怎么这么臭呀?”两个警察都捂住了鼻子,他们迅速停好了警车,手拿电警棍就向草地里冲了过去。那片草地通向的是时代广场后面的一处空地,那里本来是准备建个停车场的。
此时,张少眼前一花。‘嗡’的白光一闪,他的面前突然间多出了一个没穿衣服的年轻女尸。那身上的惨白和向内干瘪的皮肤跟当天的阮心竹一模一样。张少狠狠地将刀扔到了地上。
“唉,又来晚了一步。”他抱头蹲在了地面。
正在这时,两个人从草丛里快速跑来。踢草的‘沙沙’声表明了他们跑得有多急。
“别动!”突然间冲出的一个警员业务熟练,一下就从后面把张少按倒了。迅速地拿出了手扣,把他扣了起来。
“干什么?不是我,你们找错人了。”张少挣扎着跳了起来。
‘咕咚’一下,压着张少的警员被直接弹飞。另一个警员马上冲了过来。
“你改拒捕。”说着,他手中的电警棍打出了蓝色的电弧。‘叭叭’两声,张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张少发现自己已经在看守所了。再摸向自己的身上,随身的《上极》已经不见了。他马上跳到了门边,双手抓住了铁门,不停地摇晃。
“来人呀,来人,为什么抓我?”
“老实点,闹什么闹?谋杀年轻女性,暴力抗法,今天你已经上了新闻了。等着死刑吧。”看守的警察又拿着电棍走了过来。
“大哥,我是冤枉的。我只是正巧到了现场,你看我手里的水果刀,根本就没沾血。那尸体我也没碰过,上面都没有我的指纹,不是我呀。”张少不停地解释着,希望警员能了解一下真相。
“是不是你我说了不算,等结果出来吧。畜牲。”警员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张少气愤极了,他猛烈地摇晃着铁门。可这是看守所,那铁栏杆都有两根手指粗,上中下三道大锁,根本没可能把门弄坏。他的摇晃也只是徒劳的。等到累出了一身汗后,张少放弃了。
“什么?怎么可能呢?可现场就他一个人呀?”两个警员急匆匆地对话着向张少的班房走来。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