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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生--文采风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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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起身后继续道:“以后在外被我知道或看见你再如此,我绝不认你,知道吗?”

我擦拭眼角后道:“大人,学生一定谨记。”他微微点了下头,脸有些阴晴不定,抚着短须道:“苏行天那老小子与我曾有数面之缘,他行事卤莽,根本不知收敛,生性自大,是个认死理的人。除棋艺尚可外,简直是一无是处。此事罪不在你,想容也很达礼,你日后入仕也可由我们照应,就这样定下吧。对你来说利多于弊,只是想容那你可要好好交代一下。”

从他表情和话语中,我基本判断他与苏行天定是有些交情,而两人都是死要面子的人,肯定也有些摩擦。也许花羽商下棋曾输给过他,所以把他说的一文不值。

“大人,学生还需游学到年底,今年贡试已然不及,明年秋季就参加会试,三年后我一定会金榜提名,到时可否把想容取过门。”“不妥,等你上榜也要三年后。现在有苏行天在,不利用一下哪说的过去。你是姑苏人士,会试在金陵开考,让苏行天帮你弄个秀才应该不成问题,今年会试就别错过了。明年陛下六十大寿,定会开恩科,到时百官齐聚京城,若你能入一甲,必可名动天下。外放三年有所成就后我就把想容许配于你。”

“大人的意思是我要取想容必须为百姓做点事才行?但那也需要五年后啊。”“贤侄不用太急,五年后你也未满25岁,当可与我要求接近。我花羽商哪是言而无信之人,说出的话定要实现才是。我保证想容会等你。”

说来说去还是不愿降低要求,和苏行天简直是亲兄弟,都是认死理的人物。“既如此,就按照大人意思办吧。”

接着把这些年经历都尽量仔细的说出,甚至拜师学棋之事。本来他不耻师傅身份的低微,但听到我把白鹿先生亦打败后,他激动的道:“贤侄看来是遇到名师了,日后我定要请到府上好好请教。那苏行天只学棋几日为人却嚣张跋扈,待我学上一二定要一血前耻。来来来,贤侄,我们先下几局,天色尚早,想容回来还早。”

与花羽商下棋真是让我痛苦万分,他的棋路说好听点就是不着痕迹,让人看不透。说难听点就是哪儿臭就往哪儿下,我尽量保持严肃,其实心里早想大声笑出,实在是太差了,因此我鳖地全身难受,看他下一子就抽搐一下。

花羽商看到我古怪,一脸了解的道:“贤侄,尽量保持轻松,你的棋艺若不及我,尽量下了便是,不需想地太痛苦。”

我憋地更加难受,可又不好点破,谦虚地道:“大人棋路引人深思,让人有无限遐想,学生怕再过百年也学不来。”你如此差劲,我也许永远也学不到了,当然不能和你比。

听完后,他注视着我的眼睛,脸色越来越愉悦,大声道:“贤侄,我果然没看错你。我棋艺差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但被你如此说,倒好象我已达大乘境界。官场最重要就是察言观色,当知何事不可做,何话不可说。你还年轻,不能学我到处得罪人。只要你把刚才说话时眼里的笑意掩藏,我若是要面子之人,也会信以为真。贤侄,多学学,前途无量啊。”

我满身冷汗,能爬到如此高位人物有几人是真正耿直,他在我这般年纪定是比我更会做人了。汗颜啊,简直是班门弄斧。

我站起身,恭敬的行礼:“多谢大人指点。”他也站起,拍了我几下肩膀道:“贤侄,不是我想与你用心计。只是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勇往直前。只要心存正气,又何必拘泥于小节。棋看来是下不成了,我与你差距太大,先放一边。坐我边上来,我稍微指点你一下为官之道,我这些年的经验,可以让你少走不少冤枉路。”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智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贤侄可明白其中意思?”

我点了下头:“大人,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可锋芒毕露,也不可过分愚蠢。《中庸》云,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你能明白其中意思就好。若你太出色,定回造他人嫉恨,官场就表现为官员对你群起而攻之。若你太过无知,他人又不屑与你为伍。中庸之道你一定要好好参考其中意义。接着与你说一下官场送礼之事,这里面学问可大了,也许你这一生也学不完。”

花羽商不断把官场种种形式告知于我,虽心中有些不耻,但却越听越认真,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交谈时我也说出一些自己想法,让他连连点头赞成。此时我不得不怀疑,也许我天生就是官场中人,能给予我施展的舞台也许就是皇家。

几个时辰后,想容终于回来,看到我与花羽商正热烈的交谈,满脸欣慰。

“女儿回来啦,你给我挑的女婿还不错,看你满头大汗的,也没见你哪次急着回家。你们先进去说会话,我叫下人准备几样小菜去。”

花想容冲着他跺了小脚,发嗔道:“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取笑女儿。”说完后走到我身边,拉起我手就向里屋走。

第二卷  游学 第十七章 辞别

想容是单独住在一间两层的小楼,楼前有个池塘,池塘里养着不少色彩斑斓的鱼类。中央有条走廊直达小楼。她牵着我的手,对我介绍着池里的鱼类,也顺便提起小时在此的点点滴滴。

小楼底层是个客厅,摆设还算妥当,桌椅看的出都很名贵。一路没有停留,她直接拉我到楼上。我从来没有进过女孩闺房,想容房里墙壁上挂满了字画,而且多数是名家手笔,每样东西都放的非常和谐,每一处都是一尘不染。若全部是她所为,那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娶到如此女子,夫复何求。

我不客气的推开窗口,凉风带着各种花香袭来。原来楼后是花园,奇花异草不少,让我非常羡慕,想起家中却只有个小菜园,而且浇水都只靠个小水缸,顿觉我与她地位差距如此之大,以后定要功成名就不让她过清苦日子才是。

桌子上有副字,我拿起,刚想仔细赏阅就被只纤细的手强了过去。看着她红着耳根,我顿时明白了,促挟道:“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字,给我看看。”看我冲上去想抢,她把纸挡在身后退了几步,道:“周大哥,你就不要看了,只是涂鸦而已。”

我嘿嘿的笑了下,从怀中掏出花羽商给我的那副字,在胸前晃了几下道:“是没什么,只是一些小楷写的字而已。”“啊,你从那里得到的?定是爹爹使坏,快还给我,快还给我。”说完后就冲上来强,我把手越举越高:“不给不给就不给。”她靠地我越来越紧,我俩身完全贴在一起,她见抢夺无效后,就停止了动作,安静地靠在我身上。气氛开始宁静,

感受着她身体气息,我慢慢的把她抱紧,见她没有挣扎我收回右手,扶起她的下额,待她眼睛与我对视后道:“想容,我想看看你的脸,把面纱揭了,好吗?”她没有点头也没有回绝,应该是默许了,我颤抖着右手摸到了耳根解下扣带。

那是张带着三分妩媚七分羞涩的脸,脸已通红,皮肤毫无瑕疵,那小巧的鼻梁,那犹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睛,都让我感觉到这是神的恩赐。看着她红润的嘴唇,我忍不住吻了下。时间已经凝滞,天地开始旋转,我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不断的攀升,不断飘荡。这一生也许只为这一刻而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不协调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们俩亲热完了没有,准备用晚膳了。”

“啊”,想容马上推开双手离我几步,扶着胸口平稳呼吸。“爹,我们马上出来,你先去吧。”她重新遮上面纱,让我觉得屋子一下就暗淡下来。“周大哥,你先下去吧。我衣服有些凌乱要整理一下,不然等下又会被爹爹取笑。”我走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晚饭过后,想容就带着我出外游西湖夜景。手牵手,我月光下相互道着彼此的思念,在柳树下,许下山盟海誓,在西湖畔,相互泼水取乐。不知不觉,她竟然开始有些伤感,我询问道:“想容,你是不是刚才着凉了,不如我们回去吧。”她有些寒意的颤抖了下,靠在我身上道:“周大哥,没事,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一首词。我说给你听好吗?花前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满目悲凉,纵有笙歌亦断肠。林间戏蝶帘间燕,各自双双。忍更思量,绿树青苔半夕阳。”

我痛苦的用力抓紧她的手:“想容,我们现在是两个人,你不再孤单。我一定会娶你的,我们两人会一直在一起的。想容,你等我几年。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她的身体是如此轻盈,我抱起她感觉不到多少重量。到家中后,我立即吩咐下人准备热水让她洗澡,也许她身体暖了心也会暖吧,想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客厅内,花羽商凑着灯还在看书。看我来后把书放桌上,稍微拨亮了一下灯,道:“贤侄,会试离现在还有三月多,你可有何打算。若无去出在家中呆上几月亦无妨。自我夫人去后,我已很少见到想容如此开心了,多陪陪她我也可少操心。”

“大人,学生书已看了不少。师傅说学生阅历不够,难以长进。会试后定回忙碌,所以学生还想乘机多多游历。”

“唉,我也是这想法,只怕想容会伤心啊。你尽量多住些时日。若苏家事你不便开口,等你走后我再告知想容,想必那时她只会对你离去在意,与苏家事也就不会挂在心上了。哦,还有,年底再来一趟,有位官场老友曾乘我喝醉时,逼他儿子与想容定了亲。到时你表现一下折辱人家就可以了,我对你还是比较满意的。”

“多谢大人抬爱。学生定不负大人期望。”

在花家呆越久我心中越是不安,花羽商事事讲究排场,任何东西都很名贵。平时一餐我在家中只有过年是才吃的到,一件衣服就抵家中几月收入。我曾询问其原因,他平静地道:贤侄,早年我亦简朴寒酸,可我发现自己错了。清官难以在官场立足,随时都会被他人打压。若上面来人,会以为我故意冷淡他。而下面人不敢巴结我,从我这又得不到任何利益,我很快就被孤立了。如此我哪有机会施展。

虽然我了解其中苦心,可自认还没到那程度,于是住了三日,就在想容泪眼下辞别了。

我继续自己的旅程,登山涉水。莫干山海拔七百米左右,周围亦不算荒僻,对我这样的书生来说刚好合适。山脚下,有一中年书生正在作画。此时山中花红柳绿,一片无限春景。可那中年人画的却是一副秋景,落叶满地,山亦呈浅黄色,看着感觉有些苍凉。

我的脚步声没有惊动他,咳嗽了一下,询问道:“请问先生,为何是秋画。”那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随意地耸了下肩,继续作画。

于是我也乖巧的站边上,仔细的看着慢慢完成,心里越来越激动,看来是又碰上高人了,几乎山中每棵树,每片树叶入秋后的情形全部呈现在画中,如此人物,绝不可放过。想起在学院的笔试中是模仿他人,而与刘学年的比斗,是手段加上点创意才勉强获胜,不由感到羞愧,也许可乘此机会学些本身。

第二卷  游学 第十八章 顿悟

他画完后,伸了下懒腰,我继续恭敬的道:“先生为何画秋?”“我只是画草木而已。小友想学?”他漫不经心的问道。“若先生肯教的话。”我战战兢兢的回答,看他任何动作都很随意,我根本摸不透他脾气。

“小友不需如此紧张,我弟子不在少数,不多你一个。这里我已有几年没回来了,这样都被你碰上也算有缘。你别管我身份,我也不想知你来历,若日后有机会碰上再续师徒情分。几里外有个小茅屋就是我暂居之处,你跟我来吧。”

茅屋内墙上已积了不少灰尘,只有张床和一张桌还算干净,应该就是这几天稍微打扫过“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这里确实不是长住之处。你要学我技艺,我这有两点先与你说明。不管你日后是否知道我身份,在我没承认前不可说是我弟子。第二,你要有恒心,我的方法都是让你自己摸索,我只可稍做提示,答案你自己寻找。你可明白?”

“能得先生指点已是万幸,学生不做他求。”“恩,你就放心在这住下,三餐我会叫人送来。我还有事要回城处理,两三天内来一次,若有疑问到时候提出。”见我点头他继续道:“当今画派无数,多数传承自吴道子的几位弟子,但都是殊途同归,我把其分成两类,技法派与意识流。技法派注重练笔,所谓熟能生巧,当手能自然画出各物体就算入小乘境界,此类人物进步神速,但难入名家行列。而意识流,注重悟性与资质,画艺时好时坏,根据个人心态改变。我也算意识流,所以教你的东西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身修养与心胸了。我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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