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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1-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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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五行兄弟从云南赶来。南洪门在云南的势力受到金三角全面打压,金三角的将军对于南洪门劫货杀人的做法亦是愤慨,他只对老鬼简单道:“以后,我不想再看见类似的情况发生,至于你想怎么做,你就去做好了。”将军的意思老鬼自然明白,他报复的疯狂程度恐怕连谢文东都自叹不如,当他抓狂的时候,那在对方眼中,他确实如厉鬼一样。

    有了将军的支持,老鬼的底气也足了,他放出话来,消灭南洪门在云南的势力,如有抵抗者,杀无赦,若有不服者,斩立决。他在云南各地掀起一阵恐怖的血腥旋风,把当地各大黑性质势力吹得人人自危,也把南洪门的势力吹得哭爹喊娘。金三角做事要比南洪门狠得多,也绝的多,不择手段,杀人如草芥。五行兄弟几人刚开始还站在老鬼一边,帮他打击南洪门,到后来,不满老鬼做事不留余地,赶尽杀绝的手法,而且大局已定,即使留下也改变不了什么,几人一商议,干脆去上海,既能帮上老雷的帮,又能等候东哥。五人和老鬼简单辞行后,就这样赶到了上海。东心雷见到五行兄弟,大为欢喜,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说句老实话,他身边确实没有几人可重用,有这五人帮忙,自是如同增添一膀臂。

    五行五人刚到上海,气势凌人,和东心雷很快计划出一次暗杀行动。只要杀了向问天,南洪门也就倒了顶梁柱,没有惧怕的了。东心雷来上海也有一段时间,处处受人压制,心中早憋了一口气,听五人的提议后,虽然觉得冒失,可不失为一条结束战争的便捷之路。杀死向问天确实是一条便捷之路,但做起来要比说来难得多。计划得很周密,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上海遍地是眼线耳目的向问天很快得到了消息,他只是笑呵呵的当着一干部下面对本地区分局长说道:“天要下雨,我也没办法。有人想杀我,那就让他就尽管来吧。中国是讲法制的,特别是上海这样的国际化都市,法制应该更严谨。”

第六卷 这就是法 第一百一十章

    这位分局长听后;擦擦头顶的虚汗,干笑两声,连连称是。向问天虽然年轻

    ,但南洪门在上海的发展年头已久,甚至可以往他上面推三辈,市里一些老领导

    之所以对他照顾有加,一是他本身确有过人之处,再则也是看他父亲的面子。向

    问天的身份,这位分局长再了解不过,不管在白在黑,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如

    果他在自己的地头被人暗杀,那自己也该倒霉了。

    东心雷和五行兄弟在市区内南洪门总部附近,暗中苦心一番布置,结果没迎

    来向问天,反招来了无数警察的围剿。乱战之中,东心雷和五行兄弟落荒而逃,

    折损手下精锐不下十人,其中还不算被警察抓走的,等跑回郊外的破厂房之后,

    东心雷灰心了,摇头叹息:‘向问天没动一兵一足,自己已落得惨败,这仗还有个

    打嘛?!‘

    五行兄弟五人身上或多或忙都挂了彩,灰头土脸的,没了刚来时的盛气凌人

    ,金眼然道:‘我们吃亏在于没根基!‘

    这话被他说到点子上,正因为没有根基,东心雷才处处受挫,处处落人之后。可在一坐陌生的城市打下根基,又是谈何容易,有些人为了这一点花费十年或

    数十年的时间才做到。东心雷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木子边擦伤口上的血迹边淡然

    道:‘我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等什么?‘东心雷抬目问道。木子无奈

    道:‘现在除了东哥,还有谁能改变现状,在东哥没来之前,我们最好老实一些,

    什么都不要做。‘他的话虽然让东心雷倍感面热,但无法否定,木子说的是最佳办

    谢文东到了上海之后,东心雷和‘探花‘灵敏,加上一位司机,总共才三人前

    来接他,见面后亲热的拥抱一番。特别是三眼、李爽、高强,有好长一段时间没

    见过东心雷,喜悦之情流露言表。东心雷不愿在市内耽搁太长时间,将众人让上

    车后,急忙奔向郊外。车中,谢文东看出一点端详,嘴一笑,明知顾问道:‘这

    一阵,你们在上海的情况怎么样?‘

    ‘哦,这个……‘东心雷面红似火,言辞闪烁道:‘还过得下去,东哥,我们回

    去再说吧。‘谢文东见他的样子,更是然于胸,不想太逼他,点头道:‘好,现

    在你是主,我是客,一切听你的。‘‘东哥,别开我玩笑了。‘东心雷摇头苦笑不已

    到了破旧厂房,院子不大,里面废弃的机械四处摆放,占了大部分空间,厂

    房内,空荡荡的,墙壁破旧、污垢不堪,空气潮湿,发霉的味道刺鼻。谢文东眉

    头一皱,环视一圈,问道:‘你们就住这种地方?‘东心雷叹道:‘这还是我毫不容

    易找到的,但也不能长久,听说此处已经卖给外商,不久人家会来收厂,我们还

    不知道去哪住呢?上海寸土寸金,想找到一块够大,南洪门又不好骚扰的地方,

    谈何容易。乍妹万:人讣厂房暗处走出来,身上或多或少,还残留着血迹,一见谢

    文东,几人纷纷施礼,恭敬道:‘东哥!‘看了看他们的样子,谢文东道:‘你们也

    挂彩了?‘

    金眼咬牙道:‘向问天,太狡猾,而且势力庞大,竟然能控制上海的警方,我

    们能活着冲出警方重围已实属运气了。‘

    ‘哦!‘谢文东明白的点点头,眯眼一字一句道:‘向问天!‘他托着下巴,低

    头思考着什么,良久,才反应过来,对五行五人歉然一笑,道:“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他一指地面,又道:‘这里不适合我们。想和一个人相抗衡,首先不能

    怕他。我们要对付向问天,就不能躲着他。得在市内找处落脚之地。‘吧:哪找?

    ‘东心雷神经一振,上前问道。

    ‘我怎么知道?‘谢文东挑眉一笑,道:‘我刚刚到上海,而且第一次来,不去

    逛上一圈,岂不是错过了上海的美景!?‘

    上海的夜景一向很漂亮。夜色)肮,)肮下一座座高楼大厦挺拔,道路两旁

    的街灯婉蜒曲折,霓虹点点,万家灯火,如同天上繁星,闪烁连成一片,构成一

    条城市中的银河。东方明珠亦很漂亮,与其说漂亮,不如说雄伟,亚洲的至高点

    ,蹬上转盘,向下俯看,大半城市就在自己脚下,往来汽车如蚂蚁穿行,让人看

    后顿时雄心振起,万丈飞扬。万点灯火晃花了谢文东的眼睛,也让他满腔血液为

    之燃烧。他喜欢挑战,更喜欢征服,将一座最发达的城市踩在脚下,那种美妙的

    感觉无法言表。他手指缓缓指向立地窗外,在玻璃上慢慢滑动,幽幽道:‘国家有

    国家的法律,黑暗有黑暗的准则,谁强谁就是主宰。我们用什么能证明自己在这

    个世界上的存在?征服!‘接着,他微然一笑,笑容如同春来怒放的花朵,从他的

    眼睛扩散到整个面部,转头问道:‘你们想做主宰吗?‘他旁边,站有数人,随便

    挑出一位具是洪门或文东会的巨头。三眼和东心雷身子一抖,特别是后者,零星

    的斗志顿时又恢复到燎原之势,二人几乎同时说道:‘舍我其谁?!峪,完,两人

    楞了,相互看看,仰面大笑。笑声洪亮,引起周围其他游人的阵阵侧目,其中不

    乏外国人,指指点点。谢文东环视一周,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在他目中的反射,精

    光闪闪,亮得骇人魂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子在人们脸上划过,火辣辣的,顿时

    ,周围五米之内,再无游客。他转过身,面对窗外,淡然道:‘其实,向问天不算

    什么,南洪门也不算什么,我想要的是……‘剩下的话未说,用手指了指脚下。

    很明显,谢文东想要的是整个上海,他的野心,从来没有小过。‘有东哥在,

    真不知道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李爽豪情万丈,神情飞扬道。的确,谢文东说

    出的话,很少有没实现的,他做的事,也没有不疯狂的,哪怕他说月亮是方的,

    众人恐怕也会相信月亮确实是方的。‘当然:::‘谢文东淡笑道:‘我们想要上海,

    必须得先赶跑南洪门。和他们对抗,我们就要有个能立稳脚跟的地方。‘‘这个:…

    ::恐怕不容易。‘激动归激动,现实却很残酷。东心雷心有余悸,他不是没尽力,

    而是想在南洪门眼皮底下找一块落脚之地谈何容易。又有谁敢和根深蒂固的南洪

    门为敌?!

    _不容易吗?‘谢文东笑了,手扶窗栏,仰望天际,手指轻轻扣打脑袋,半晌

    ,问道:‘老雷,你来过上海几次,对上海又了解多少?‘‘哦,‘东心雷顿了顿,

    摇头道:‘以前我并未来过,至于了解嘛,恐怕比东哥强不了多少。‘

    ‘恩!‘谢文东点点头,笑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又能做什么呢?首先,得

    找个上海通来,至少,对上海的各个势力要有一定了解的人。‘东心雷恍然一拍脑

    袋,暗骂自己猪头,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呢,他乐道:‘东哥,这个交给我吧。‘

    白牡丹,上海西区一家极具规模的夜总会。一朵巨大而妖艳夺目的白色牡丹

    花就是它的招牌,牌子左下角还有用霓虹灯围出来的三个大字‘不夜城‘。据说白

    牡丹夜总会在上海已有些念头,甚至可以推到解放前,虽然以前的楼楼房早已拆

    掉,地方也变了,但招牌未改。只看夜总会门前停放的各种高级轿车不难猜想它

    生意之兴隆。

    近凌晨五点左右,天片开始放亮,白牡丹的客人已基本走光了,稀稀两两的

    服务生没精打采的清扫地面,打扮或艳丽或清纯的小姐们劳累一宿,呵欠连连,

    搭伴结伙,准备收工。白燕是白牡丹的老板,看她的样子,好象二十多岁,再仔

    细看,又好象三十多,或者更大。不是她的模样老,而是从骨子里向外透出一股

    老练,让人分不清她的年龄。能在上海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一家如此规模庞大豪

    华的夜总会,足可以值得骄傲,但她的容貌,绝对比这间夜总会更令她自豪。

    那是一种冰冷中燃烧着火热的美。若把她比做玫瑰,一定是带着毒刺的那种。洁白无暇的面孔上镶了两只如同繁星的双睛,弯眉浓黑,不逊的斜飞入

    ,秀鼻小巧,唇红齿白,微微开启,红唇娇艳欲滴。此时她正做在吧台,缓缓吸

    烟,查看今日的帐本。一晚下来,进帐二十万,对她来说,这只是很普通的一天。良久,合上帐本,扔给站在她旁边的经理,站起身,扶了扶身上乳白色的洋装

    ,淡淡道:‘天快亮了,搭理完后你也回去休息吧!‘经理接过帐本,连连点头称

    是。他在白牡丹干了一年多,可即使现在看见白燕,还是免不了心跳加速。仰慕

    是不假,却不敢越轨,他知道白燕能把白牡丹一路平安开下来,是因为她在黑白

    两道皆有紧密的关系。白家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得起的,至少他还不行。

    白牡丹和经理打声招呼,走出夜总会,准备回家休息。门口早有服务生将她

    的奥迪轿车开来,见她走出,上前递过钥匙。白燕微笑领首,上了轿车,打开音

    乐,缓缓驶去。等她走远后,那递钥匙的服务生猛得蹦起多高,手舞足蹈的叫道

    :‘看见了吗?刚才老板在对我笑呢!‘‘高兴你妈……“门口两名眼红的保安几乎

    同时出脚,踢在服务生的屁股上。

    五点多,路上基本没什么人,白燕可以毫无阻挡,没有顾忌的架车狂,她

    喜欢这这样飞一般的感觉。正在她享受之时,前方道路上突然蹿出两人,竖立路

    中。太突然了,白燕的车速又极快,几乎出于本能的急踩刹车,尖锐的叫声划破

    夜空。声音在空中回荡,轿车离那二人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下来,她也惊出了一身

    冷汗,诅咒的拍下方向盘,抬头看向两名‘罪魁祸首‘。

    这二人具是一身黑衣,其中一人面容冷俊,五官如刀刻,另一人嘴角上挑,

    微微挂笑。二人脸上看不见一丝惊慌之色,好象刚才驶来的汽车不是撞向他俩。

    只是一眼,白燕已敢百分百肯定他二人非寻常,心头一震,暗叫不好,可再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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