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流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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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是几年一次的村长换届了,他虽然是众望所归问题不大,但是由于几个颇有背景的大学生村官的介入也开始紧张起来,所以他破天荒的掏自己腰包,请来了现在在乡间各村很有名的“月亮剧团”来演出。
月亮剧团的创办人是一个年轻人,只见他留着地中海似地惊世骇俗的朋克发型,一只胳膊还搂着个头上扎着无数等离子烫小辫,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孩。
他一边不停地接着电话,一边抓住片刻间隙狠狠的啄了身旁的酷女一口,甚是神气。
突然他眼睛直钩钩的看着前方一个刚刚入场的漂亮女子,发出“哦”的一声,嘴巴嘟成了‘o’形;手中的电话也顾不得打了,身边的等离子小辫连敲他好几下才回过身来。
太靓了……他内心深处发出由衷的感叹,当年巩俐之俏丽,章子怡之清纯,董洁之婉约……也不过如此!他立刻有了将她收入剧团捧红成角,然后想办法‘潜之’的想法。
但是当他看到那个俏丽女子身边站着的两个彪形大汉之后,顿时没了脾气。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多且身材肥壮厚实,虽然胖乎乎的脸显出几分和气,但是眉宇间的一股霸气甚是吓人;另一个虽然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显的步履稳重有力,样子虽然不是出类拔萃,但是由内而外的显出一股子洞察一切的气势,眼神中还时不时的英气侧漏,使得所有胆敢跟他对视的人都不寒而栗。
“哎幺!”月亮剧团的老板突然一声尖叫,原来是他只顾观察几人,竟没发觉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将他的手指烫出一个大泡。
他懊恼的偷眼看看那个清丽俊俏的女子,再回头看看自己身边的非主流女友,心里顿时一阵烦躁:“去!到后台帮忙去!别一天到晚的闲的腚疼!”
只见那个等离子小辫用细小的眼睛使劲白了他一眼,嘴中似有似无的发出“哼”的一声,拂袖而去。
此时乌蝇和佟胖子一家人已经带着欧翠华入座,欧翠华很显然很少经历这样的场面,兴奋的就像麻雀一般不停地咯咯笑着跟乌蝇等人攀谈着;却不知道到场看节目的仅有的几个同村男青年都在偷偷的瞄着她。
其中有一个在外打工回来的男青年故意的挪了过来,坐在了欧翠华的前面。只见他身穿一件仿冒的名牌夹克,里面还很烧包的穿着粉红色衬衣,脖子上连带着半斤重的金项链,一条拉风的西裤一点皱褶都没有,他自我感觉良好环顾四周,不停地回头瞟着欧翠华,但是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瞟,总是一副要找人的样子,装作扫视身后的所有父老乡亲,最后把目光锁定在欧翠华身上许久,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开。
男青年的小动作立刻就被乌蝇发现了,但是乌蝇却是轻蔑的哼了一声,并不十分在意;因为这个男青年长的太丑了,实在勾不起把他当做对手的欲望……
欧翠华虽然是个比较单纯迟钝的姑娘,但是对于前面这个频频后探的男子也是不得不小小的注意一下。但是她的目光刚刚接触男青年的脸就随即不由得“哦!”了一声,眼睛被晃的差点泛白了。当然,这简单的一声很显然是贬义的。
那位男青年却把这当成了惊艳的反应,很显然他对自己这一身从头仿冒到脚的打扮很是自信,却忽略自己的长相。
有的人是长得帅,帅的冒烟涨停没理由(比如说作者)。有的人虽然长得也不算丑,但是靠着一身适合自己的衣装依然能独步情场,虽说不能像前一类人叱咤妇女界,但也是能抱得个把美人归,顺利的传宗接代。
最后那一类人就比较惨了,即使是他腰缠万贯也好,穿金戴银也好,ppmm就是瞅着太恶心下不去口,那就只好跪在地上天天唱着那首恶心的《求佛》乞求上苍,随缘了……
很显然这为男青年就属于最后一种。(备注:吴孟达,罗家英,蔡枫华,潘长江,郭冬临,以及能上春晚的所有男演员都是第二种。)
他丝毫没有觉出欧翠华对他深深的反感,反而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勇气,坚定不移的把头转了过来,一双小的几乎要用显微镜来观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欧翠华,很有一股子王八不瞪绿豆改瞪天鹅的魄力。
“兄弟,你在看什么?”此时乌蝇觉得他实在是太碍眼了,于是用一种明显带着恼火的语气说道。
只见那个奇丑的男青年这才注意到欧翠华身旁的身穿黑色简版风衣的乌蝇。他横着滑稽的小眼睛与乌蝇稍一接触就立刻缩回了目光,把头转了过去。
此时一直在伸长脖子瞪着眼睛,瞅着台上衣着暴露女歌手的佟胖子听到乌蝇说话,也注意到了前面的那个人,他猛地一拍那个人的肩膀:“鲶鱼!滚边去!没见老子的大哥在这里那?”
21章 恰似你的温柔
那个被佟胖子称作是鲶鱼的丑陋汉子见了佟胖子猛一哆嗦,立刻灰溜溜的走了。
“这个家伙叫鲶鱼?”杜飞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真是??人如其名啊……这是我见过的绰号和本人长相最接近的一个了。”
“这个家伙好招笑的,呵呵。”佟胖子费力的在长櫈上把身子扭了过来:“这个家伙从小长得就这副德行,据说他老妈都不好意思带他出门,怕人家笑话,那一阵子人贩子很猖獗,家家都把自己的孩子关在家里不让出来,就他妈放心的让他在外面瞎跑。还别说,最后还真把人贩子召来了!本来都已经用麻绳把他套上了,人家一看他这长相,立刻就把麻绳一撇,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边走一边骂:“丫的这村污染太严重了!生出来的孩子怎么都跟歪把子鱼似地!”
“呵呵……”欧翠华眼睛笑的弯弯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我怎么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就是这村里长大的,没记得见过他啊……”
佟胖子看看欧翠华说道:“你小,跟我们不是一茬的。这家伙跟我同年的,十几岁就出去闯荡了,你当然不记得他拉……他一开始到城里据说也是到了那里都被人家撵出来,后来据说在政府机关找了个门卫的工作,收入还不错。”
此时那个叫做鲶鱼的男子已经坐到了角落里,他还是不忘偷偷地往这边瞟上几眼……样子真是蛮可怜的。
“怎么样,大哥?看他不顺眼我再叫人把他收拾一顿?”佟胖子一只眉毛微微一挑说道。
“算了,”乌蝇漫不经心地说道:“别跟他计较了,欺负弱小,没意思。”
当欧翠华听他佟胖子说要‘收拾’别人时,眼中突然路露出一种惊讶的神色,立刻转过头来紧紧的盯着乌蝇。在她看来,动不动就爱打人的一定不是好人,是流氓。
当她听到乌蝇说的话时,顿时脸上恢复了平静,把头转了过去继续看节目。但是她嘴角却微微的翘了起来。
其实所谓的月亮剧团演的除了几个老剧目,主要是现代歌舞表演,甚至还包括一些微微有点‘腥’的艳舞。好在现在的农村已经不是过去那样封闭了,这种节目也不是头一次见,所以男女老少都安之若素的看着台上衣着清凉的女舞者,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
只见佟胖子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那个留着离子烫小辫的女人,一动不动。那个女人细小的眼睛,宛如蛇群一般的满头小辫,还有异常突出的双峰都让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乌蝇悄悄的侧身注视了欧翠华用一眼,只见她的双颊微微的露出一抹红晕,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到自己周围的人都若无其事的观瞻着,她也不好做出什么剧烈的反应,只是稍稍的把脸低下……虽然乌蝇和她隔得有一段距离,但是仍然能感到她的脸散发出的微微热量。
一支香艳充满诱惑的劲舞跳完,等离子小辫对着疯狂朝观众跳动摆手,上围沉甸甸晃动着似乎快要跑出来的,引起了台下一些未婚青年的一阵骚动。
“现在的节目真是的……”乌蝇恰到好处的报怨道:“也不管有没有小孩子在看……像这种节目真是俗!”
“是啊!就是!”欧翠华连连点头,盯着台上热情奔放的等离子小辫有点怯生生的说道:“真是不害臊。”
其实乌蝇心里跟佟胖子以及在场的所有男爷们想的都是一个样:真是不够给力!连两点都没露,还艳舞那!
此时那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月亮剧团老板装模作样的走上台去,身材局部臃肿的他居然脚步很是轻盈:“各位父老乡亲们!我们月亮剧团一向的口号就是“宁可累坏了我自己,也要让你高潮不断!”不不不……是“宁可累坏了我自己,也要让大家快乐不断!”
但是他老套的台词和噱头并没有引起台下观众的热情,只是稀稀拉拉有几个人礼节性的鼓着掌。
见此情景他连忙学着港台主持人的腔调大声喊道:“观众朋友们!谢谢你们的热情!接下来我们月亮剧团最耀眼的明珠,最娇艳的花朵,我们的团柱——黄飞艳小姐将给我们带来一首经典的老歌???那是什么那?大家猜猜?”
“怎么这么多废话……”
“这家伙神经病吗?”
台下的村民们顿时开始骚动起来,有几个捣蛋的家伙在一边起哄:“不喜欢看你,胖子!下去吧!”甚至还有个坏小子把自己吃剩的半个烤地瓜丢了上去!
那哥们一看情况不对头,立刻就撤走了,但是临走前不忘撕扯着嗓子带着浓重的陕北味大声吼道:“欢迎黄飞艳小姐————”很显然他下台的时候过于匆忙,一脚踩空了,后台立刻发出一喧闹,大叫一声!大家都清晰的听到他忍着剧痛骂道:“恁娘!”随后就没动静了。
一阵清丽脱俗的节奏响起,乌蝇和欧翠华似乎都听过这首歌,他们突然互相对视着说出了这首歌的名字:“恰似你的温柔?”
于是两个人情不自禁的跟着台上那个老式打扮,样子很端庄的女歌手一起唱了起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象一张破碎的脸。难以开口道再见;就让一切走远。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却都没有哭泣。让它淡淡地来;让它好好地去。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从前……”
唱到动情处,欧翠华突然转过头来猛的看了乌蝇一眼,还没等乌蝇回过神来跟她眼神交际,她就猛地又转过头去,用低低的声音把最后几句唱完:“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念从前但愿那海风再起;只为那浪花的手……”
乌蝇虽然没有在关键时刻捕捉到她小鹿似地目光,但是他的心却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起来,连他自己也感到好奇:这种感觉……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
22章 恋爱小宇宙
此时欧翠华的脸烫的几乎可以烙饼了,乌蝇宛如探照灯般炙热的目光烤的她羞赧的低下头去,两只嫩葱似地小手指尖不停的磨。搓着……
乌蝇明白这就是考验胆量和魄力的时候!他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隐蔽却大胆的动作将欧翠华的小手握住了:“你的手心……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不舒服吗?”
“恩……”欧翠华的声音就像一只吃了安眠药的蚊子一样细微的哼哼着,没有抽回自己被乌蝇的大手紧紧握住的小手。
乌蝇知道,一个保守的女孩子只要肯把自己的手给别人握,那她也一定不会介意下一个步骤……此时的他不知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心脏好像又回到数年前自己喝醉了酒被几十个敌人追着砍的时候那般狂跳不止……他拼命的咽着吐沫,但是喉咙还是一个劲的发干,他鼓起勇气,朝着欧翠华低垂着的脸凑了过去……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他对着无数女人重复了几千遍几万遍的动作,此时会如此的艰难……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犹豫和不安,自从他十三岁时无意间撞到自己的继母跟父亲的律师在床上做剧烈运动后,他就坚信那就是爱的全部。
所以乌蝇对待女人从来都是满不在乎,女友换了一茬茬的,每次新鲜感一过,他就会把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抬出来:“我是出来混的!跟着我不会有将来!不会有幸福!为了对你的将来负责……”于是乎某个不幸的女人就会感动得浑身颤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被搪塞抛弃了。
乌蝇在ktv最喜欢点一首歌,那就是《找个好人就嫁了吧》。这是一首无耻的歌。把人家那个了,最后不负责任,还假惺惺的要人家找个好人就嫁了吧……(做个好人很可怜)
可是不幸的是,有些女孩子还就好他这一口,很多发廊的小妹和酒吧酒店的前台小姐都喜欢他,即使她们被他抛弃了不止一次。一旦乌蝇的一个深邃不羁的眼神照射过来,或是一掏出他那厚厚的钱包給她们的时装,鞋子,手机,首饰结账时,都会立刻忘掉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立刻重投他怀中。
但是就在此时,他感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东西,好像是电流,又好像是荷尔蒙的瞬间井喷?总之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丘比特的小箭射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