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首长 (1+2部)-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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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过多的话,直接说,那你过来吧。
洗漱过后,在下面吃了一碗粉,然后驱车去见孔思勤。
男女间的交往就是特别,无论风花雪月还是下里巴人,都有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这一过程,会演绎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包括卖乖、试探、挑逗、娇嗔、闪避,当然,还有更多的,却是在煞有介事地探讨国家民族大事、人生宇宙至理,如果有谁将这一过程全部记录的话,就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道貌岸然,其实无不指向一个具体而又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做·爱。只有这层面纱被揭开之后,人才还原成动物的人,性·爱因而上升为第一需要,彼此一见面,便投入性·爱的火热之中,不再需要任何过渡。
他敲门。她开门。他进入,并且返身将门关上。她立即扑向他,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天气热,她穿得非常简洁,上身一件碎花的棉质背心,显得有些旧,有些松垮,下身一件蓝花短裤,没有戴乳·罩。
她扑向他的时候,那两团肉,便顶在他的胸·部。他双手抱住她的后脑,扶正了她的头,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鼻子闻到的,是一股特有的肉·感的芬芳。她很主动地将舌伸出来,探进他的深处。他移开一只手,从她的胸前伸进去,抓住她的肉团。她显得很急迫,用手抓住了他的T恤,向上猛拉,将扎在皮带里面的下摆拉了出来,然后向上提。
一来他的手上有动作,嘴也接在一起,二来他比她高,一时脱不下来。他松开她,与她拉开距离,抓住自己的上衣,一下便脱了下来。她也没有停着,双手交叉,分别抓了自己的衣摆,手腕向上一翻,那件上衣便脱了。
他先是看到眼前两团白·肉被衣服带着向上跷起,摆脱衣服的拉力后,又猛地向下一坠,随后弹跳了几下,形成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波浪。在衣服脱到头上时,乌黑的头发,被拉得向上直起,随后又如一阵黑雨般披落下来,缤纷而且恣扬。
很快,他们开始疯狂起来。
她显得十分吃惊,对他说,你吃了药?
他说,我需要吃药吗?
她说,你今天好疯狂。
他说,这也算疯狂?真正的疯狂,你没见到。
她说,真正的疯狂是什么?
他说,我不说,让你自己体会。
孔思勤所说是对的,他是真的疯狂。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身体里面有什么在奔突,使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疯狂的欲望。他甚至觉得,他想在疯狂中令自己爆炸,让强烈的爆破力,将自己撕成碎片。他想把她抱起来,让她的整个身体悬空,而他自己,则站在地上。
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分配合地用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部。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向上用力,差不多是想将她向上抛起。毕竟她不是一团棉花,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根本不可能将她抛得更高,仅仅只是向上托起那么一点点,随着他的抛力消失,她的身体,又随之向下坠落。她的身子向后仰成一个最夸张的角度,胸前的两团肉,在此时活跃起来,里面似乎有两只鸟,飞腾着,要冲出来一般。
这个动作,实在太耗费能量了,仅仅只是做了十几下,她已经被刺激得发狂,而他却也累得气喘。他用双手托着她的后背,身子向前倾斜。她整个人便向后倒,很快便要接触地面了。
她突然说,别在地上,地上脏。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她的整个身子,迅速向地板滑去。落地的一瞬间,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身子,以便自己的背部先着地,而臀部始终悬空。
第十七卷 市委书记离奇失踪 市委书记离奇失踪10
既然已经着地,他也不必考虑太多,将她的双·腿搁上自己的肩。她竟然不再强调地板脏,很驯顺地听从他的摆布。他将自己的双腿伸直,双手撑着地板,构成一个锐角三角形。他开始冲刺的时候,她极其突然而且尖锐地嘶叫起来。刚叫了一声,又似乎意识到隔壁邻居可能会听见,立即用手捂了嘴。可捂着也没用,那种快感太强烈,她仍然想叫。她摆了摆头,看了看周围,想找到一点东西给自己咬住。节气虽然已经是秋天,炎热还没有褪去,床上铺着的是凉席,没有可咬的东西,她只好伸出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塞进嘴里,紧紧地咬住。
他说,别咬,我喜欢听你叫。
她摆头,呜呜呜。
他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他说,松开。
她松开了,说,你想让整栋楼都听见?
他说,听见就听见。
她说,大家都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想让我羞死?
他说,错。大家都知道你高·潮不断,一定会羡慕死。
一场风暴席卷而过。因为她在家时没有开空调,他进来后,两人又迫不及待地拉响了战斗警报,根本没顾上开空调,这场古老的战争,便在常温下进行。及至战斗结束,彼此才意识到,两人都已经湿透了,地板上有一大滩湿渍,全都是两人的汗水。
他实在是太累了,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了地板上。
她却翻身而起,对他说,地板脏死了,又出了那么多汗。你要躺就躺到床上去吧,我先去洗个澡。说着,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他侧过身,看着她赤裸的背影,看到汗珠在她的背部滚动,反射着一种迷离的光。他一阵激动,迅速翻身起来,追了过去,在进入卫生间前,恰好赶上她。他从背后将她抱住,她停下来,弯过头来吻他。
她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说,我们一起洗。她犹豫了一下,跨进了卫生间。
她说,不行,你要洗干净。
他说,没事,正好打扫一下卧室的卫生。
唐小舟也没料到,自己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以前跟谷瑞丹,她不知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说教,强调男人的精·液是男人的精血,不能流失过多,所以,性·生活一定要克制,不能放任。她对他有严格规定,每周最多两次,而每次,也都是以他结束为句号。她在床上非常沉闷,不喜欢换体位。她说,她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一换体·位,那感觉就跑了。因此,他每次都是老农推车,吭哧吭哧几下,没了。
后来和邝京萍在一起,两人都很闲,不需要考虑其他,倒是很放松,却又没有这种急迫,晚一次早一次,很有规律,也很有章法。和徐雅宫又不同,她是他接触的女人中个子最大的,可不知怎么回事,他每次进入,她都叫疼。他觉得奇怪,怎么会疼呢?她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的口比较小。他也曾想进行第二次,可她的痛感更加的凌厉,使得他根本无法继续。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和孔思勤为什么有这种迫切?他能真切地体会到自己的心情,就像赶班车一样,时间已经很紧迫,发车的时间就快到了,你得手忙脚乱地往前赶,怕的是耽误了哪怕一分一秒,这趟车就赶不上了。
此外,他还有了一个全新的感受,那就是第二次比第一次特别得多。
第一次是负重远行,肩上挑着千斤重担,极其迫切的一件事,就是快点到达目的地,迅速将这担子撂下,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可是,任重道远,目的地似乎就在前面伸手可及的地方,望山跑死马,你怎么努力地奔跑,目的地还在前面。等你终于到达,将担子扔下时,早已经累得气喘如牛,浑身酸软。第二次却类似于一次旅游,你在这里逛逛,那里瞅瞅,累了,坐下来歇一会儿,兴之所致,你也会离开结伴的人群或者暨定的线路,踅进旁边的小道,看一看那里潺潺的小溪,飞翔的蝴蝶,甚至是杂乱的茅草,无所作为的清风。不经意间,迷雾散去,眼前的风景,竟然层峦迭幛,飞瀑流银,美不胜收。久久留连之后,继续前行,又是一路欢歌一路汗水一路畅意,轻快之中,夹着和风细雨,宁静之中,裹着雷暴闪电。
唐小舟第一次体会到了外国人强调的一个做字。原来,这件事确实需要做,越做越有感觉,越做越有味道。这竟然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竟然是一个层层累加快·感的过程。他不记得在一本什么书里看过一句话,说恋爱和做·爱都是技术。那时,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恋爱和做·爱怎么是技术?难道与感情无关?现在他明白了,这确实是技术活,技术越娴熟,做得就越炉火纯青。就像做官是技术一样,世上的所有事,大概都具有特别的技术含量,做得最好的,永远是技术最高的。这就是境界,人和人所能达到的境界,是完全不同的。
她被无数次推向高峰之后,终于说,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全身都快散架了。
他于是停下来,将彼此冲洗干净。
她说,不行,我的双腿发抖,浑身发软,一点劲都没有了,完全站不住。
他将她抱起来,向房间里走的时候,也觉得双腿发软。可他不能说,他要表现男人的强大。
在床上躺下来,她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太厉害了,你把我搞死了。
他说,你死了,怎么还在说话?
她说,就差一口气。
他问,还来不?
她说,还来?你真的想把我搞死?
他说,我还没完呀。
她一把抱住他,说,我怕了。我们这样躺着说说话吧,让我缓过来。
他说,好,缓过来再战。
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子,说,你真疯。又说,这次,你怎么没去北京?
他不能说出真实的理由,只好乱说,我如果去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特别的体验?
她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又将脸紧紧地贴了他的脸,说,你又回去了,你怕不怕?
他一时没明白过来,想了片刻,问,你是说我去当秘书?
她说,大家都在传说,赵德良马上就要走了。
他说,如果没有各种各样的谣言,大概官场也不叫官场了。
她翻了下身,仰面躺着。他将自己的身子侧过,让一半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将手搭在她的双·乳上。她说,既然赵德良可能要走,你干嘛不向他提出来,给你安排一下?如果他就这么走了,你的处境就微妙了。
唐小舟自然也想过这个。可是,他怎么能向赵德良提出来?且不说他刚刚被提拔还不到一年时间,赵德良又怎么肯承认自己在江南省败局已定?赵德良既然认为还需要战斗下去,肯定想不到安排后事。任何人,自己不认败,肯定就不曾考虑过最终是中部突围,还是沉舟折戟。因为他始终认定,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的。唐小舟当然不能说这些,只得对她说,你的事情还没解决,我当然不能走。
话题被扯到了她的身上,她自然关心。她问,你准备怎么安排我?
他说,你的学历和能力摆在那里,工作也一直不错,时间也到了,无论按照哪一条,你都应该提了。只是你们这一级干部的提拔任用,需要厅里统一安排。下次讨论人事的时候,我就提出来。
说了一会儿话,可能太累的缘故,竟不约而同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唐小舟看了看时间,七点了。
她也醒来了,仍然带着浓浓的睡意,语意含糊地问他,几点了?
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忍不住弯下身,在她的眼睛上吻了一下,说,七点了。起床吧,我们去吃点东西,晚上去酒店住算了。
她看了他一眼,问,你还要?然后翻身起床,身子一扭,双腿放到了床下,去趿拖鞋。
他已经坐到了床边,正在穿拖鞋。这拖鞋是她最近买的。听了她的话,他转过身,望着她线条流畅的背,说,是啊,你不要?一次就吃饱了,不要了?
她说,你太厉害了,我怕。
他问,怕什么?
她说,怕撑死。
第十七卷 市委书记离奇失踪 市委书记离奇失踪11
她穿好了拖鞋,站起来向卫生间,准备洗澡。
他站在门口,说,算了,不洗了。吃完饭,去酒店洗吧。
她稍稍犹豫,接受了他的建议,开始穿衣服。
两人一起去吃了饭,见时间还早,便一起去雍江边散步,快十一点时,来到喜来登。这辆车比较特殊,一定不能太招摇,离喜来登还有一点距离,他让她提前下了。她步行进入酒店大堂,先去开房间。他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在那里等了一会儿,才乘电梯来到一楼,她已经等在那里。她迅速进入电梯,将门卡交给他。他插进去,按下三十一楼。进入房间,第一件事肯定是洗澡,刚才在户外活动,出了些汗,不洗一洗不舒服。
她问,我们一起洗?
他说,还是你先洗吧。晚上不看《激战无名川》,要看《远山的呼唤》。
《激战无名川》是一部没多少人能够记住的国产电影,《远山的呼唤》是日本影帝高仓健的一部极其著名的电影。两部电影,孔思勤都没有看过,不明白他的意思,问,什么《激战无名川》,什么《远山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