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洼情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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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来:〃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 真的?〃 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飞舞。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长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长贵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别处跑来。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塞。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你骚!让你想鸡巴!”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鸡巴,咱家有!”
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来。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吉庆,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
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吉庆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阴茎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