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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老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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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师父让咱们干这一笔,那咱们就要干得漂亮。说说,这两个家伙有什么弱点。”陆钟来了精神,狠有点要大干一场告慰师父的劲头。

“我们跟了这几天,发现齐达伦很好色,大概是绿帽子带得太久,他跟老婆关系并不好,在外面很放得开。”单子凯这几天盯得很紧,用观鸟仪监听,齐达伦不睡,他和何小宝也不能睡。

“吴仁义这几年赚海了,具体多少我不知道,反正他盖起来的房子都卖得贵,联合几个同行一起捂盘,把房价抬到了一万多一平米。现在他还到处囤地,钱和地他都不少了,对女人兴趣不是很大,对名声却格外注意,很少有不良新闻传出。”司徒颖这边也很有收获,花的力气不比单子凯他们少。

“他好像很想进政协,另外对自己的小学毕业学历很在意,最恨人家说他没文化,在两年买了个国外野鸡大学的文凭撑门面。”曾洁很细心地补充道。

“一个爱女人,一个爱名气,这两点够是够了,不过我总觉得还少点什么,两个不缺钱又关系铁的老男人,不是很够发挥,大家再多想想。”陆钟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进入了思考状态。

房间里静悄悄,大家都在回忆着这几天看到的一切,希望能从中找出一点有用的线索。

“对了,吴仁义和齐达伦都有儿子,现在都在南京上大学,这两家的大人关系好,这两个小子却不行,前不久还为了追女生闹翻了。”

“这你都查到了?”单子凯惊讶地看着何小宝,这些天他们都在一起,这小子好像也没单独行动。

“您休息的时候,我加了点班。”何小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一笑:“富二代和官二代可没他们老子那么低调,穿名牌开名车,在学校里一打听就知道了。官二代觉得富二代全家都是仗着自己老爸才赚的钱,富二代觉得官二代太牛逼,横竖不顺眼。要不是因为他们老子的关系,差点都打起来了。”

“好,加上官二代和富二代,这事就妥了!”陆钟满意地拍拍何小宝的肩,一个完美的计划在脑海中迅速形成,不过他还需要进一步完善这个计划,在脑海中对每一步进行推演,直到万无一失。这需要时间,他宣布放假,让大家好好休息两天,等到他最后把计划定下来,再统一行动。

大家收拾东西,回了各自的房间,只剩下何小宝一个人不肯走。陆钟问他有没有事,他说想帮陆钟打打下手,学点东西。

“小何,我在加入这支队伍后,师父第一次教我的就是看人。这看人也跟看病一样,讲究望闻问切。望就是观察此人的容貌,相由心生,干咱们这行的得第一眼就能看出个四五六来,是良是歹,是大奸大恶还是肚子里面使坏,适合来文的还是来武的,都得有个大概。闻,就是凭着直觉,找出他们感兴趣的事和最讨厌最害怕的事。这问,不仅是要问对方周围的人,也要通过跟他的直接交谈,更进一步地了解此人,不断完善对此人的正确了解。最后这个切,就是给这人号脉,找出最适合他的方式,对他下手。你凯子哥,梁哥,还有司徒姐,他们比我入门早得多,个个都能独当一面,以后你多跟他们学学。”陆钟很喜欢何小宝的好学,在他身上真的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是!六哥,你懂的真多,我一定跟你好好学。”何小宝的敬佩地看着偶像,顽皮地冲陆钟作了个揖。

第二十七章 双管齐下(1)

A

齐达伦觉得身上的汗水滑腻腻的,很不舒服,胸口也憋得慌,脑袋重得就像塞满了石头。

刚才在他眼前有什么东西闪了两下,仿佛是照相机闪光灯的那种白光,很亮,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要不是那两下闪光,他还醒不过来。现在,还不能立刻睁开眼睛,意识却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

如果没记错,他现在应该是坐在车里。

车是单位配的,日产花冠,司机被他早早打发走。对了,为什么要打发司机回家?

齐达伦想了想,很确定地回忆起昨天是自己的生日,一大帮同事和社会上经商的朋友们,欢聚一堂喝了个痛快,后来,老男人们还去唱了歌。对了,唱歌时,他遇到两个美女。那两个美女很特别,记不清长得什么样了,总之是惊为天人,要不他这个风月场的老手,不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如果没记错,后来两个美女都跟他上了车,他们说好三个人玩,就在车上……

后面的事记不太清了,酒桌上差不多一人干掉一瓶五粮液,后来在包房,那些人还开了瓶路易十三。一万多的酒,不知谁买的单,宿醉让他口干舌燥头痛欲裂,甚至也不记得酒的味道了。

齐达伦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昨晚他把车开到紫金山(注1)脚下,人烟稀少的地方,因为是玩车震,车门和车窗全都关得严严实实。自己现在这感觉,该不会是缺氧到要死了吧。齐达伦的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看过听到的新闻,某位跟他有同样爱好的官员们因为玩车震,缺氧而死在车里。背上像有条冰凉的蛇爬过,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是这样死了,他齐达伦的脸往哪搁!

越想越觉得气短,一个激灵,他被吓得睁开了眼,赶紧摸摸胸口,心跳得噗通噗通的。还好,没死,他松了口气,赶紧开窗,让新鲜空气进入浑浊的车内。深深地连吸几大口气,精神好了些,齐达伦开始找衣服穿。一扭头,身边的副驾驶位置上,坐着个高大的美女。对了,他对这位美女印象很深,昨晚见到那两朵姐妹花时,她们出众的身材和精致的妆容,似乎是专业模特,那双黑丝大长腿,真是迷死人了。

现在那双大长腿就摆在他的面前,丝袜被撕破了,露出几根不太雅观的腿毛,齐达伦觉得有点恶心,昨晚那晦暗的灯光下,竟然没看出这女人这么不讲究。

“美女,醒醒,该回家了。”齐达伦拍拍美女的肩膀,可毫无反应。

“醉了吗?”齐达伦见对方动也不动,绷紧了神经。刚才碰到她的皮肤,似乎冰凉,该不会是……昨晚他们上车后,两位美女似乎都吃了些摇头丸还是K粉之类的东西,一时兴起,她们还要往他嘴里塞。他只想玩人,可不想被人玩,当然是拒绝了,为了不太扫兴,他只是喝下了美女带的一瓶小洋酒。

该不会是吃嗨药吃多了,挂了吧。

齐达伦心头浮出一丝阴影,担心这来路不明的美女出事,赶紧扳过她的头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浓妆艳抹之下,难掩男人粗大的喉结,粗糙的皮肤,那哪是美女,分明是个男扮女装的伪娘。齐达伦一抓伪娘的头发,假发被掀掉,露出下面的男儿短发。

敢情昨晚上玩了男人!虽然细节想不起来了,但看着自己胸口上残留的大红唇印,齐达伦就觉得恶心,只觉腹内有股腐败的东西在翻涌,很有点想吐。可现在不是恶心的时候,那男人皮肤冰凉,嘴也失控地半张,似乎是死了。

齐达伦拿手摸了摸男人的鼻息,气息全无,他的血压瞬间飙高,这个恶心的男人,衣冠不整地死在自己的车里,这可怎么办?

齐达伦可不是毛头小子,他是见过经历过各种人事的老男人了。他先定了定神,认真回想起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之前一大帮子人喝酒吼歌,他还记得很清楚。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喝下那瓶小洋酒的时候,实在喝得太多,从那之后,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甚至都不知道另外一个美女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两个美女是谁送给他的呢?是谁送的就能找谁来带走这具尸体。昨晚在包房里有三四位经商的朋友,其中还有跟他最铁的吴仁义。齐达伦努力回想起来,这两个美女是吴仁义带进包房的,后来那两个美女就贴到他身边来了,甜丝丝地说吴老板让我们好好伺候您。没错没错,就是吴仁义叫来的人。

一想到吴仁义,齐达伦的心就放下来了。姓吴的年前才从他手里拿了块好地,居然搞个伪娘来哄自己,他胆子也太大了,哼,就让他来收拾这残局。

齐达伦拿出手机拨通了吴仁义的电话,埋怨道:“老弟,你可把我害惨了,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嘛。”

“老大,您说什么?我没给您找人啊。”吴仁义对齐达伦一直很恭敬。

“昨晚上那两个家伙不男不女,你是想害我吧。”齐达伦毫不客气地质问。

“我怎么敢害您呐,昨晚上我没找人啊,那两个妞不是老李找来的吗?她们找不到房间,我只是在走廊上碰上了,把她们带进包房而已。怎么,她们没伺候好您?那我可得去骂老李。”吴仁义陪着小心解释道,他对财神爷可从来不敢怠慢。

“真不是你找来的?”齐达伦知道吴仁义不敢对自己撒谎。

“当然不是,不信您问老李,昨晚我抢他不赢,是他买的单,那两个妞的钱肯定也是他付的。”吴仁义倒也坦诚自己没买单,厚道地问:“怎么,那两妞惹您生气了?”

“没有。”挂断电话,齐达伦心里的疙瘩变大了。

他跟老李并不算太熟,才认识半年,还没给过他生意做,老李对自己倒是殷勤,但他对他还是有点提防。受贿这件事,虽然违法,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人的认可。他齐达伦要在相当程度上认可一个人,才肯收他的钱。行贿和受贿都是违法的,这笔金钱交易建立的同时,也建立起一种互相信任的利益关系。他不会打电话去问一个不信任的人,现在摆在面前的事也不是小事,人命关天,处理不好,会惹来天大的麻烦。齐达伦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后面不知道多少人戳脊梁骨,同事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都巴不得他出事。只有他栽了,其他人才有机会顶上这个最有油水的位置。

怎么办?那具尸体每在他身边多待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齐达伦又气又脑,狠狠地抓了几把头皮,希望能让宿醉带来的头疼减轻一点,好想出处理尸体的办法。好在这里是荒郊野外,齐达伦下车去看了看周围,现在是上午,朝四周打量一番没发现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尸体扔在这山上,反正没人看到,正好走个干净,早点回单位早点洗脱嫌疑。

齐达伦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尸体很沉,足有一百三四十斤,这男人足足一米八几,他的身体还没完全冰凉,可齐达伦已经没时间再试一试他的心跳和脉搏了。齐达伦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尸体拖下车,扔在一蓬野草后,随便抓了几把杂草和树叶给盖上。男人的皮包里可能会留有身份线索,齐达伦没留下证据,把包带走后扔在附近农家的荷塘里。带着满身的大汗,他急匆匆地开车回市区,办公室里有卫生间,可以洗澡,一会儿可得把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给洗彻底。

虽然扔掉了尸体,可齐达伦心里还有个阴影。昨晚的另一个美女到哪去了?她什么时候走的?知道同伴死在车里吗?

他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可他却不敢打电话问老李。只能让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了,他必须做好这几天的工作,这几天多回家,制造不在场证据,就算尸体被人发现,也不会那么容易扯到自己身上。

车开得飞快,尽管把领带和衬衣扣子全都解开,齐达伦还是觉得有些憋闷,心里的疙瘩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发了芽。

B

齐达伦打电话给吴仁义时,他正在跟一位很有来头的女士,谈一件重要的事。

那位女士姓杨,是位有海外工作经历的资深理财师,光是那写满英文的资格证明就让他肃然起敬,加上她端庄大方的气质,手中那款貌似低调却要几十万才能买到的名表,让他对这位女士的资历更是青眼有加。

杨女士和吴仁义的相识,说来很挺巧。

昨天为送寿礼,吴仁义特意去了趟齐家。杨女士是客人,比齐达伦先到,两人正聊着天,似乎聊得很投机。吴仁义进门后,他们却敏感地止住了话题。齐达伦也不给他介绍杨女士的身份,只是不太高兴地把他带到了隔壁的小书房,收下了他的大红包。当时他就只觉这个女人跟齐达伦之间有秘密,连他都要瞒过的秘密,一定是大秘密。

吴仁义对齐达伦身边的人都很在意,是竞争对手,还是可以结交的朋友,都需要分清。吴仁义送完东西后没走,留在齐家楼下等那位女士,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给他等到了。

吴仁义热情地跟杨女士打招呼,攀谈起来。杨女士自称齐达伦的远亲,不过吴仁义却觉得,多半有假。多少高官能够顺利携款出国,就是因为他们在国外都有靠得住的人帮忙,带走那么大笔的钱,还不能引起注意,也不能违法,肯定不容易。杨女士又正好是做理财的,所以……吴仁义得到一个大胆的推论,齐达伦赚够了钱,要出国了。

原本今天把杨女士叫来,吴仁义是想从侧面打探打探齐达伦的消息,没想到杨女士说的洗钱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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