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第6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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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萍和婆婆住在一起,她们经常
吵架。这次,婆媳俩又闹翻了,叶萍的老公出差在外,没人劝架,叶萍一气之下带着六岁的儿子晴宇到外面租房子住。
叶萍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忙得不可开交。这天吃过晚饭,好不容易有点空闲了,叶萍便带着小晴宇到外面去散步。
不料,这六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还不到半个小时,老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叶萍母子俩只得急忙往回赶。
为了快点到家,叶萍带着儿子走了一条偏僻的近路,刚走到一半,小晴宇的身子却轻轻抖了起来,他拉住叶萍的手胆怯地说:“妈妈,我怕……”叶萍连忙搂紧儿子叫他不要害怕,小晴宇仍发着抖说:“妈妈,我怕……”
叶萍心里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就不该抄近路,现在都走到一半了,再折回去非得淋出病来,她干脆把儿子驮在背上,边跑边哄着小晴宇说:“晴宇乖,就算有鬼咱也不怕,因为咱有三盏灯呢!”
小晴宇好奇地问:“妈妈,什么是三盏灯?”
叶萍继续哄着儿子说:“其实每个人身上都有三盏阳火灯,这三盏灯分别在头顶和双肩上,有了这灯的保护,就可以辟邪,但只要一回头,人的呼吸就会吹灭自己肩上的灯,那就只剩下头顶一盏灯了,邪恶的东西就容易近身……所以你呀就乖乖趴在妈妈背上不要左晃右晃哦,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小晴宇果然很听话,他点点头:“我不回头,妈妈也别回头!我们快点回家。”
然而,这一夜小晴宇还是睡得很不好,总在睡梦中惊醒,想必是受了惊吓,又被雨淋湿,发起烧来,叶萍赶忙抱着儿子去了医院,医生开好了药,嘱咐叶萍带孩子回家好好休息。
折腾了一整夜,叶萍也筋疲力尽了,她看着昏睡中的小晴宇,忧心忡忡,都怪自己昨晚带孩子抄近路,要不然孩子也不会被吓着。
叶萍守着儿子,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渐渐叶萍睡了过去,恍惚中,她又来到了和儿子走过的那条路上,一切景物都在,所不同的是,小晴宇不在自己身边。
叶萍焦急地喊着儿子的名字,左右张望,找寻着儿子,双肩上的灯被她无意间吹灭了,可叶萍来不及多想,因为她看见了儿子,小晴宇远远地跟在她身后游荡,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像不认识妈妈一般,在小晴宇左右有一群面目狰狞的小鬼挟持着他。
叶萍立马大声喊道:“放开我的孩子!”可小鬼们并不怕她,纷纷向叶萍扑过来,叶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两盏灯已经灭了,只剩下头顶一盏,小鬼们自然不害怕,但她顾不了那么多,救儿子要紧!
叶萍疯了般地用头顶的灯撞向小鬼,霎时间这唯一一盏灯竟然发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小鬼们纷纷发出惨叫,吓得丢下小晴宇逃走了,边逃边惊恐地叫着:“天哪!怎么一盏灯还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个妈妈太可怕了!”
瞬时,小鬼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叶萍身上最后一盏灯也随之熄灭了,她筋疲力尽,跌倒在地……
一家人的欢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萍幽幽醒来,一睁开眼,她看到婆婆正焦急地坐在床前看着她,一见她醒了,惊喜地说:“你可醒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已经躺了三天三夜了,我只当你出了什么意外醒不来了。”
说着说着,婆婆禁不住流下了眼泪:“没经过你的同意,我就把你那边租的房子退了,找人把你们的东西搬了回来,这样我也好照顾晴宇,帮你分担点,你不会怪我吧?”
叶萍听了,心里酸酸的,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又急忙摇了摇头,多好的老人啊,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还总是和婆婆吵架?
婆婆告诉叶萍,小晴宇早就醒了,已经去上学了。叶萍这才将心头的石头放下来,她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了婆婆。
婆婆听后,心疼地对叶萍说:“这些日子你上班忙,又要带孩子,真是辛苦了,能好好睡一个长觉补补也好,晴宇只是被吓着了,没事没事……”
经过这件事,叶萍和婆婆尽释前嫌。
小晴宇放学回来见妈妈康复了,快活得一蹦一跳,婆婆逗孙子:“你妈妈的三盏灯都灭了,以后晚上不能再陪你去散步了。”
小晴宇一听,顿时难过起来,他默默地跑回房间,就一直趴在桌上画着什么,叫他也不理。
小晴宇忙活了半天后,捧着自己画好的东西走到妈妈身边,说:“妈妈,送给你。”
叶萍接过来一看,不由得热泪盈眶,只见那幅画中,一个女人的双肩和头顶分别亮着三盏灯,画的名字叫“妈妈的灯”。
这时,一旁的婆婆故作惊讶地对叶萍说:“怪事!我看见你身上的三盏灯又重新亮起来了!怎么回事啊?”
叶萍听了,狠狠地亲了儿子一口:“这是小晴宇送给妈妈的灯!我想一定是他打动了某位过路神灵吧!”说罢,婆媳俩相视而笑。
小晴宇歪着头看了看妈妈和奶奶,开心地说道:“我要打电话给爸爸,告诉他妈妈和奶奶成了好朋友啦!”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3期 赢得美人归 作者:[英]伦纳德·梅里克 字体:
谁更出色
约翰和罗比是全城两个最出色的
喜剧演员,他们同时爱上了剧团里最迷人的女演员玛丽小姐。
约翰和罗比不想因此而伤感情,于是两人决定让玛丽小姐来选择,无论玛丽小姐最后选谁,他们都会为朋友祝福。可没想到,玛丽小姐对约翰和罗比是一样的喜欢,她无奈地说:“你们都一样的优秀,我实在不知道该选谁,要不这样,你们都演一场戏,让观众来评判你们的好坏,谁演得好我就嫁给谁!”
约翰和罗比一听,都十分沮丧,因为众所周知,他俩的表演旗鼓相当,整个戏剧界乃至整个新闻界恐怕都没有一个人能作出判断。看样子,到底谁能娶到玛丽小姐,还要另想办法。
约翰和罗比离开后,一起来到了酒吧,两人绞尽脑汁,最后约翰说:“伙计,我们在喜剧表演上分不出胜负,不如你我就演悲剧,谁演得好,谁就娶玛丽!”
罗比有点犹豫,因为对整个戏剧界而言,他俩无疑是极其出色的喜剧演员,可要在悲剧中演出、在一个严肃角色中崭露头角又谈何容易啊!罗比想了想,说:“这个办法倒也好,不过剧团永远不会答应给我们一次机会来演悲剧的。我们剧团不总是这样吗?一个人要是在某一角色中成功了,那他就注定要一辈子演这一角色。我们从一开始碰巧成了轰动一时的喜剧演员,恐怕现在谁都不相信我们除了演喜剧外,还有什么其他能耐。”
“完全赞同!”约翰随声附和道,“那么,我们该怎么分胜负呢?”
罗比沉思片刻,说:“既然我们不能在舞台上一比高下,我们就只好在舞台下寻找机会。”
约翰一听,十分兴奋:“私下演出?好哇!不过,如果只是私下演出的话,怎么有观众来评判呢?”两人又心事重重地喝起了闷酒。
这时,酒吧里突然有人认出了约翰和罗比,这个人立刻兴奋地走到两人身边说:“两位先生,我叫雅力,请原谅我的冒昧——我情不自禁地想听听你们的专业意见!我跑了二十年龙套,这次剧组竟然要我演一名死刑执行官,明天就要去小镇开演了,可我却感到很紧张,幸好遇到你们,能不能给我点专业的指导?”
罗比一听,突然两眼放光,他对雅力说:“听着,你在小镇上有熟人吗?”雅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崇拜的喜剧大师罗比,摇摇头说:“没有。”
罗比又问:“那儿没有任何人会认出你吗?”
雅力点点头:“是的,那样一个小镇,很可能没有。”
罗比笑着问:“你估计能得多少报酬?”
雅力如实地告诉罗比:“只是个小会堂,价格很低,也许两百五十元。”
罗比诡异地一笑:“你很紧张,你想推迟你的这次演出是吗?”
雅力尴尬地说:“我承认,我很没用,确实想推迟演出时间,以便我做好充分的准备……可你为什么这样问呢?”
罗比兴奋地说道:“我会告诉你为什么,还会付你五百元,只要你答应让我取代你去演出,你愿意吗?”
雅力迷惑地说:“我不明白!”
罗比告诉他:“我渴望扮演一次严肃的角色。明天你就装作并不知道我冒充了你—所有责任都由我来承担,你看如何?”
雅力心想:不需要去演出就可以收到五百元报酬,真不错!于是雅力答应了,罗比这下真是激动得忘乎所以,而此时,约翰却惊慌失措了,是呀,罗比已经找到了大好的演出机会,他肯定会竭尽全力进行一次惊人的试验,假如他能达到预期的效果,那就不用担心约翰会胜过他了。
回到剧团,罗比骄傲地将这一计划轻轻告诉给了玛丽小姐,玛丽表示她将亲临现场观看,约翰也答应前往,罗比便通宵达旦为明天的演出准备起来。
甘拜下风
果然,第二天,罗比的演出在他的精心准备下获得了空前的轰动。罗比沉浸在玛丽小姐甜蜜的赞美里,约翰也慷慨地祝贺他,此外,罗比还收到一份贺礼—吉卜森伯爵寄来的一张明信片,请求罗比去他寓所会面。
罗比喜出望外,大声炫耀道:“啊哈,一位贵族向我发出的邀请,这证明了我所取得的效果!”
约翰好奇地问:“他到底是谁呀?我可从没听说过吉卜森伯爵!”
罗比得意地说:“你听没听说,无关紧要,我只知道,他是个伯爵,而且他想结识我!这项荣耀,谁都必须领受啊!”罗比有点谄媚,精神饱满地雇了辆马车去了。
路程很短,马车停下时,罗比看到这位贵族的住所毫不起眼,他显然大吃一惊,那的确和普通的公寓别无二致。一个乡下人将罗比引入一间房,说:“罗比先生,伯爵看完您的演出回到家后,身体突然有点不适,正在看医生,恳求您稍候片刻。”
罗比只好在房里等着,过了很长时间,房门被打开,吉卜森伯爵颤颤巍巍走了进来,他的皮肤又黑又皱,他的嘴巴又干又瘪,他的头发又稀又白,古怪的脸上长着一双古怪的眼睛……
吉卜森伯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先生,让您久等了,十分抱歉,今晚难得出门,让我累着了,回到家后我发觉必须看看医生了。您的表演精彩极了,令我受益匪浅,我将终生难忘。”
罗比微笑着鞠躬致谢。吉卜森伯爵颤抖着手拿出一瓶葡萄酒:“坐下吧,罗比先生,别站着!让我为您斟上一杯葡萄酒吧,我本人遵照医嘱,不能同饮。我是个寒碜的主人,但我实在太崇拜您了,所以冒昧把您请来。”罗比恭敬地说道:“能成为伯爵先生的客人,是一种特权,一种荣耀……”
“唉,”伯爵叹息道,“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这次我之所以请您来,是想谈谈您演出中处决的一个名叫维克多的人的故事。你同情这个人吗?”
罗比尝了尝葡萄酒,说:“哦,不,他是杀人凶手,怎么会引人同情呢!”伯爵望着罗比,激动地问:“您难道体会不到一位被判处死刑的无辜者的情绪吗?”罗比耸耸肩,不屑地说:“无辜?谁相信呢!他称自己是无辜的就想逃脱法律制裁?那所有犯人都能称自己是无辜的!”
伯爵盯着罗比,恶狠狠地说:“我相信维克多说的是真话,他是我儿子。”
“您的儿子?”罗比张口结舌,惊呆了。
伯爵一字一句地说:“我唯一的儿子—世上唯一我所爱的人。是的,他是无辜的,罗比先生,是您屠杀了他,他死在了您的手下。”
罗比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演戏而已,只是把他的故事演出来而已……我本人并没有真的屠杀过他啊……要怪,您应该怪真的杀他的人……”
伯爵若有所思地说:“您做了一场绝妙的演出,让小镇上所有的人从此认定我儿子真的就是杀人凶手、罪有应得,连我都不得不被您的表演所征服,认为我儿子就是杀人凶手……罗比先生,我希望这葡萄酒还适合您的口味,别剩下了。”
“葡萄酒?”罗比气吁吁地说,他霍地站了起来,浑身颤抖不止,伯爵平静地说:“酒里下了毒,一小时内您就将死去。”
“天哪!”罗比发出了一声悲叹,他已经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血液变冷,四肢发沉,眼前一片阴影,就在罗比缓缓倒下的时候,伯爵突然扶住罗比,笑着说:“嘿,伙计,吓坏你了吧!”说着,他缓缓地从牙齿上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