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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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笑笑之间坐到饭桌上,三个家庭一共七口人,围坐一圈倒挺有点大家口的温暖味道。
高成昆终究是忍不住心中疑惑,问了出来:“二哥,我还是没弄懂,这是不是就叫公私合营?这水产公司到底算公家的还是私人的,市财政占了一份,你占了一份,临海镇政府还占了一份,你这个公司该怎么运做?”
赵大喜油然说话:“你知道还操这份闲心,但凡有大把的钞票可赚,我想怎么运做就怎么运做。”
张汉的见识又比高成昆高了不少,咧嘴讽刺:“你二哥这叫空手套白狼,你就擦亮眼睛等着看吧。这水产公司非官非私,早早晚晚都得姓赵。”
在场众人听的同时失笑,居然是卓婷出声说话:“这也不能算空手盗吧,二哥也是出了本钱的嘛。”
众人这几天又见识到赵大喜几可通天的本事,袖里乾坤的手段,说笑了一会倒有些痴了。
赵大喜其实是心知肚明的,数年之后上面政策一变,这公司早晚是要改股份制的。他多了不出少了不出,刚好出了五百万,将来公司改制的结果,于情于理于法,都是他赵某人当董事长。这世界之大能人虽多,有这种心计手段的也了了无几,就算是李嘉诚亲临也未必能行。
这天带着林海燕去临海镇吃饭,说起来也挺寒碜,临海水产公司总部也就是三间小瓦房,几张桌子几把椅子,最值钱的东西就算角落里一个保险箱了。好消息是临海镇各村办事得力,蛎苗已经收了两批,都在农业大学专家的指点下放养到海里去了。
赵大喜终于体会到公私合营的好处,往往可以打着市政府的旗号指挥各村办事,事后请各村村官吃几顿饭,连工资成本都可以省了。难怪那么多经商有成的能人,拼死拼活的也要花钱买个红顶子,挂个官企的招牌。
林海燕对报帐这一块也很熟练了,小半天工夫就清完了帐。
赵大喜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辛苦你了大姐,老让你两边跑来跑去的。”
林海燕抿一抿红润嘴唇,露齿一笑:“说什么孩子话,大姐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赵大喜心里还是有些歉意,看看手表时间还早,突然提议:“过一会我要坐船出海看看蛎苗,大姐是在这里等我,还是一起去?”
林海燕稍一犹豫就点头了:“一起去吧。”
海上天色阴沉,却并不防碍两个人出海的兴致,坐着机动船出海,途中时不时的碰上正在放养蛎苗的各村渔民,周围数海里范围内,现在都是临海水产公司的地盘。赵大喜这个当总经理的兴致大发。
站在船头指点江山:“我们北山就是一块风水宝地,这里往西北是中山市海面,西南就是澳门,东南还有深圳港替我们挡着风雨,日后我们北山临海海面,就等于是海产养殖高新区,渔政也好海防也好,都得给我几分面子。”
林海燕站在船尾,一脸欣然看着他谈兴大发,脸上妩媚笑意不自觉的就有些浓了。赵大喜拍一拍手轻松跳下船头,回头看她的时候心里一热,。她年纪比赵大喜大了两岁,人又长的成熟美艳,少妇风情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她终究是林海草的亲姐姐,赵大喜只是欣赏的看了几眼也就避开视线。
机动船往东南开出十几海里,快到深圳海面的时候,跟一艘海防快艇擦肩而过。快艇激起的浪花,让机动船跟着剧烈的摇晃起来。林海燕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还好是赵大喜眼急手快扶了她一把。赵大喜一个不小心,粗胳膊在她饱满弹跳的胸前蹭过去,一阵美妙柔软的触感让人回味无穷。心里不自觉的,拿她跟徐燕做了个比较,要说是丰满圆润她可能比徐燕更胜几分。
只是这么个无礼的念头,就让赵大喜心脏乱跳,她可是林海草的亲姐姐,这样对她想入非非实在太刺激了。机动船在到达深圳海面之前调头,重新开回临海镇。回到镇里刚好碰上临海镇几个干部,说了几句话镇长死把赵大喜拉进饭店,就不让走。
赵大喜本想找借口推脱:“我一会还要开车,饶了我吧。”
几个临海镇政府的当然不肯放过他:“那不行,来都来了哪能不喝酒,喝多了就在镇政府睡,住处早就准备好了。”
赵大喜一看这架势今天别想走了,他本身就是个痛快人也就不再推脱,就在饭店里跟临海镇政府的这几位胡吃海喝一顿。他本身是酒量很好的人,架不住镇政府这几位,个个都是酒精考验的领导干部,一来二去喝到天都黑了,赵大喜终于喝到有了七八分醉意,那几个镇政府的干部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就趴到桌底下了。
赵大喜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还嘿嘿的笑:“想把我灌醉,不自量力。”
一直陪着他的林海燕闻到他满身的酒气,微一皱眉头还是过来扶着他,这一路上东倒西歪的可苦了林家大姐,好在还有一个女服务员帮忙扶着,两个女人把赵大喜扶进镇政府招待所,都累出了一身的热汗。
女服务员也讨好的笑笑:“林厂长,床底下有脸盆暖壶有热水,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
林海燕也是性子很随和的女人,回她一个随和微笑:“行了你忙吧,我看着他就行。”
等女服务员推门出去,赵大喜早已经人事不省,林海燕看着他十足醉意轻叹一口气,起身拿脸盆倒热水,用热毛巾沾了热水,来帮赵大喜擦一擦脸。这时候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她稍一犹豫还是解开赵大喜胸前衣服扣子,顺手帮忙擦一擦汗。赵大喜虽然是喝的烂醉,被她纤手擦在自己胸口,还是舒适的哼了几声。
林海燕刚开始还很从容,纤手不经意间触摸到赵大喜浓密的胸毛,结实的胸肌,擦了几下突然有些面热心跳,不自觉的用纤手给自己扇一扇风。她自从离婚之后,也不知道多久没碰过男人,娇嫩丰润的身体也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一会的工夫赵大喜就睡过去了,林海燕稍一犹豫还是关上房门,也解开自己单薄的衣服扣子坐到另一张床上,也打断给自己擦洗一遍。反正赵大喜已经人事不醒,她也刻意背过身去,把毛巾用热水洗过之后,细心擦拭雪白细腻的柔嫩肌肤。看的出来,她对自己的身材是很自信的,毛巾仔细的擦洗丰润的前胸,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幽怨的少妇情怀。
窗外突然一阵海风吹进来,赵大喜身上一寒突然惊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无限春guang,日光灯下一具白皙丰润的美好身体。裸背雪一样的白嫩,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窄小的纯白色内裤,完全遮不住两片雪白的隆臀,丰润笔直的美腿,此时的林海燕全身上下散发着妩媚的艳光,直可让人血脉喷张。
赵大喜脑袋里嗡的一下就炸了,一片空白摇晃着下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怀中已经多了一个丰润的女体。
林海燕怎也想不到他会醒过来,骇然之下颤声说话:“大喜,你想干嘛。”
赵大喜脑子里这时候,大概只有一成不到的定力,嘴眼歪斜没头没脑的,把大脑袋埋进她饱满的胸前,然后贪婪的吮吸起来。林海燕俏脸刷的转白,难忍疼痛猛的娇呼一声,又赶紧把小嘴捂上。随着赵大喜的动作越发粗鲁,林海燕又一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慢慢的闭上眼睛。
房间里最后只剩下赵大喜粗鲁的喘息声,林海燕强自压抑的娇弱呻吟声。
第二卷 风情 第五章 先见之明
第二天早上爬起床来,赵大喜只觉得头疼欲裂,用力甩甩脑袋才清醒了不少。刚刚翻身下床,林海燕从外面推门进来,手里还捧着脸盆毛巾,林海燕跟他四目相对的时候,触电一般避开视线,一声不吭的把脸盆毛巾摆在桌上。
赵大喜看觉得她有些反常,怀疑问道:“姐,你怎么了?”
林海燕情绪似乎有些反常,又被她强行控制住了,低头一声不吭的洗毛巾。
片刻之后她神情就淡然了,照常说话:“没事,你洗个脸吧。”
赵大喜虽然觉得她今天有点怪,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等到她抬头的时候,隐约看到她衣服领口位置,有几块触目惊心的红斑。虽然被她刻意拉高领子挡住了一点,还是有很清晰的淤血痕迹。
赵大喜对昨晚的事情也只有模糊的记忆,只记得好象做了一场很美妙的chun梦,梦中跟林海草激情缠mian,两人肆意纠缠似乎比平时更尽兴。
心里一阵怀疑好心问道:“姐,你脖子怎么了?”
林海燕显得平静多了,恬静回答:“没事,被蚊子咬的。”
赵大喜听她这么说也就释然了,洗过脸刷好了牙,才领着大姐回赵家村,他对林海燕越来越依赖,厂子里大小事情慢慢的都交给她管。吃早餐的时候还特意给她多夹一块皮蛋,林海燕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低头默默的吃饭。
上午时间,开车经过乡里大路。
大路两边似乎有人在砍树,赵大喜开始还没注意,开车走了一会突然警觉,这一路走来砍的树可真不少,这一段一里多的大路两边,连一些长了几十年的杨树柳树都砍掉了,还碰到几辆拖拉机正在搬运树干。赵大喜越看越心惊,突然觉得很心疼,这些树砍掉容易种起来难,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
车到乡政府外面赵大喜终于火了,到处都在砍树还不只一伙人,眼看着参天的大树又被砍倒几棵,本来是有一条林荫大路,现在光秃秃的很渗人。赵大喜心里一口邪火终于按捺不住,车停路边飞奔过去,冲着一群正在砍树的大打出手。先一脚踢飞了一个挡路的,又一巴掌把一个拿电锯的,打的晕头转向扑通坐地上了。
赵大喜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就在大路上破口大骂:“是哪个孙子让你们砍树的,这些都是长了几十年的树,长的好好的招你们惹你们了,都给我停了!”
十里八乡少有不认识他的,远近正在砍树的大队人马纷纷停手,哪敢招惹他赵土匪。
赵大喜火气更盛:“说话,是哪个孙子脑袋进水了,好好的树都砍了,还嫌水灾闹的不够凶吗?”
在场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赵土匪发飚,一个一个吓的心惊肉跳也不敢吭声。
好半天才有人大着胆子嘀咕:“乡里让砍的,我们也觉得这些树可惜了。”
赵大喜只觉得心头怒火烧的更旺,气冲冲的连车都不要了,直冲劲对面乡政府里面。林海燕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也赶紧下车跟在后面,连着招呼了几声,奈何赵大喜这时候怒火中烧,林海燕自然是拦不住的。
赵大喜径直冲进马乡长办公室,进门就扯着马乡长衣服领子提了起来。
他盛怒之下破口大骂:“你脑子是让驴踢了吧,好好的树你砍了干什么,等着被子孙后代指着你脊梁骨骂你?”
马乡长被他扯着衣服领子,脸色刷的一下就转白了,挣扎了几下也挣脱不了,旁边乡政府一群干部也吓了一大跳,却是没人敢拦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乡长被赵土匪掐着脖子,几乎就吓到尿裤子了。
还好林海燕从外面冲进来,死命抓着他胳膊死命的劝:“大喜你冷静点,树砍的并不多,现在让他们停手还来得及。”
赵大喜被她抓着粗胳膊摇晃了一阵,发热的大脑才逐渐清醒过来,重重的哼了一声把马乡长仍出去,马乡长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心有余悸,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赵大喜又暴怒了:“看什么看,出去让那些砍树的都给我撤了!”
一帮乡干部不敢怠慢,赶紧四散出去招呼人,砍树的赶紧都撤了吧,先别砍了,一阵混乱过后乡政府又安静下来。
赵大喜转身同时几乎是在咆哮:“谁再敢砍老王乡一棵树,老子就剁了他的爪子!”
一句话喊完气呼呼的上车,一脚油门踩下去,丰田越野风驰电掣冲出乡政府,一大群乡干部看的面面相觑,实在弄不懂赵土匪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砍了几棵树,他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赵大喜逐渐冷静下来,也知道是他那颗文艺小青年的本心又在作怪,格外见不得这种事情。对他这后世来的人来说,很清楚保护环境的重要性,老王乡一没有重工业二没有轻工业,就剩这棵树了还被人砍,心里一阵邪火上蹿也就失去理智了。
一直跟着他的林海燕也很担心,看他一眼试探着问:“大喜,你这是怎么了?”
赵大喜话到嘴边,还是叹息一声:“姐,他们这是在断子绝孙,这就是自杀式的发展方式。”
纵然是林海燕这种高学历的人,一时也听的有些茫然,这年代的人哪懂得保护环境的重要性,她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性子和林海草一样的柔顺,柔声软语的回答:“好了好了,别气了,你不让砍也没人敢动,听姐的话别生气了啊。”
赵大喜被她温柔软语劝了几句,心情也就慢慢平复下来,心中暗暗发誓只要他赵大喜还在,就绝对要让北山这么山青水秀的地方,到数十年后仍然能保持原貌。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