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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花丛混混王-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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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抵硬,后果可想而知,双手一松,立即抱着脚揉了起来。

“下次你再这样,我还踩!”难得占了一次上风的秦依月带着小小的兴奋一边威胁着,一边还不忘将身子蜷缩在那个猥琐的哥看不到的位置,伸着双手重新将扣带扣上。

潇洒不听到她的威胁还好,一听到威胁顿时来了精神,看着她因为扣扣带而卷起的那一丝白皙肌肤而暴露出来的纤细灵蛇腰,俯着的身子恰好将胸前的完美暴露出来,脑袋则是接近他的腿上,一个邪恶的想法瞬间在脑海中构成,带着一股子的邪笑,不紧不慢地点上一只香烟说道:“妞儿,还是从了我的吧,否则你就玩完咯!”

“我才不怕你,谁怕谁?”因为一直戒备着潇洒的突然袭击,所以纽扣半天没有扣上,听到潇洒的威胁,骨子里的强势下,哪会妥协?象征性的跺了跺自己的玉足,以视正听。

潇洒的身体突然向她身边一挪,恰好这时纽扣重新扣好,带着戒备,迅速的抬起身来,暗中庆幸自己反应还不算慢,否则浑身上下的便宜非得被这家伙占个遍。

但是,事情往往很出乎人的意料,戏剧性的东西,最能让一个人的心境从天堂直接拉到地狱,显然,秦依月瞬间就体会到那种巨大落差下欲哭无泪的感觉。

娇躯刚到一半,却感到一阵强烈的阻力,竟然抬不起身子来,惊慌的抬起着头一看,只见潇洒的一只手臂正按在她的背上,胳膊肘向下倾,正在低压着她的头,心中一慌,努力的挣扎起来,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潇洒准备使坏,那是彻底的玷污她的智商。

潇洒带着一股子的邪笑,就那么在她震撼的情况下,突然拉开拉链,那雄壮之物竟是跃跃欲试的一下弹了出来,正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这厮突然伸手向她的双峰上抓去。

秦依月哪会不知道潇洒此时想做什么,潜意识下,娇躯顿时下压,双手向潇洒手臂夺去,但是她却忽略了那个早就伺机而待高跷的电动小马达,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只差分毫就要一口撞上,慌张的张着红唇,甚至能吻到那股勃发的味道,呆滞半晌。

这种好机会,是个男人都要心动,何况是无恶不作的潇洒?身体快速一挪,腰间一用力,抓住时机对着她的红唇就是一挺,咋舌的速度下,不难看出这家伙已经激动到什么程度。

“啊!”、“啊!”只听得两声尖锐的惨叫同时响起,第一声是秦依月看到这庞然大物突然向她嘴上袭来,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声,那种用嘴的事情她一辈子都没想到要做过,哪会知道潇洒竟然打的是这种注意,下意识闭上眼睛的同时,闭上了嘴。

她这一闭,潇洒差点哭出来,这老二才刚刚进入一半,却见她一口咬下,根本来不及收回来,正好不偏不倚将前端最牛叉的那一部分咬住,惨叫一声的同时立即将她一把推开,拉开裤裆一看,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除了丝丝晶莹泛白水迹以外,还没有斑斑血迹,但是再看着秦依月的眼神就变了很多,至少他知道,对于一个只征服了身体却还没有征服内心和灵魂的女人,用这种强制性的办法想要享受那种VIP级别的待遇,纯属找死。

经此一闹,两人再次沉默下来,潇洒也没了调 戏她的心情,打开窗户,任由微风侵袭着整个头部,戴着那副眼镜,深沉得有些可怕。而秦依月显然对于潇洒这种“有深度”的行为感到非常不适应,一种落差的感觉占据着心境,柔荑紧紧的揉捏着,已经渗出汗来,几次想要开口打破这种沉寂,最后还是放弃了。只是她没有看到,潇洒嘴角那抹狡黠的阴笑。

擎华大学,建校九十多年历史,培育着一代又一代学子,军政要员、富家豪爵、学者绅士不记其数,遍布大江南北,以及世界各地,当之无愧的名校。园林式的校门,白皙石头堆砌而成,原本作为以前的私家园林就更显得美不胜收,郁郁葱葱的数目横列其间,巧夺天工的园林建筑,称得上是园林艺术中的一块瑰宝,而伫立在校门口的潇洒,眼神涣散的凝视着这一切,邪笑着问道:“秦学姐,你们擎华大学的妞儿开不开放?包夜一个多少钱?”

第254章 … 纨绔邪男

秦依月面红耳赤,实在拿这个无赖无可奈何,而潇洒根本不知道,这个才学、家世和相貌绝顶的女人,在整个擎华大学的影响力丝毫不比他在蜀大的影响力差,这口无遮拦的话下,路过的一群学生立即认出她来,早已无地自容,带着绯红的脸色,恢复平时那股冷漠气息,带着眼镜,披散着长发就向学校里面疾走,生怕沾惹上这个家伙身上的晦气。

潇洒则是耸了耸肩,雷死人不偿命的追着她的步伐大声吆喝:“亲爱的,难道擎华大学的美女都是地摊货,晚上上了可以不给小费吗?我随便找个妞儿砸的钱都是几大万啊!”

说完话后,哧溜一下就跑到了无地自容的秦依月身边,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擎华学子。

“妈的,那个男人是谁?嚣张成那样?我干,现在找人揍他,他妈的,几万就了不起么?老子哪次泡妞不是几十万的来回?靠!”听着声音,多半也是一个大家出身的富家二世祖。

“你没听到么?那男人说他是冰山美女秦依月的男人,你耳朵聋了?”沉默半晌,那人突然嘶吼道:“我靠,那家伙竟然是秦依月的男人?我操他妈的,他也配?快点打电话叫人,弄残废了再说,要是他还敢接近秦依月,直接宰了。”

“你们两个,消停一下行不行?”这群人中一个身着白色休闲名牌衣服地女生冷冷地说道:“在京城这种地方,你们觉得官要做到多大才算权倾天下?要富足到哪种地步才算得上富家四方?你们知道有多少红色后代的高干子弟吗?有多少隐世家族的子弟吗?”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听到这女生的话后,明显收起了他们的飞扬跋扈。

“那不就对了!”女生轻啜着说道:“秦依月连京城市长的儿子都拒之门外,甚至连军区一个大校向她求婚都直接拒绝,而且态度强硬得令人发指,那个大校回到军区以后,非但不敢发作,还上秦家当门道歉,这样一来,你们不难看出这个男人有多厉害了吧?或者他是一个很强的红色后代呢?你们认为,凭借着我们司处级别的父母亲,能够与之抗衡?不要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吧!要想得到秦依月,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潇洒听到这个女生的话,或许就会为她这种大相捷径的猜测而正视擎华大学学生的能力,也会重新正视秦依月的身份。可惜,这厮纯粹精虫上脑,或许是没有柳晴儿和慕容阑珊存在的原因,心情放得格外的开,无拘无束下,本性完全暴露出来,眼光和心思彻底放在女人身上,此时正与秦依月并肩而行,带着邪笑,看着她绯红欲滴的脸色,心中一阵自鸣得意。

“不要和我说话,请你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你要泡妞就去泡,和我无关。现在我要到哲学系听课,整个擎华大学那么大,美女那么多,只要你站在学校中央大声一吆喝,说一声你是潇洒,保准有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潇洒正待说话,秦依月已经抢先一步。无论她和潇洒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至少两人不但有肌肤之亲,甚至连最后一步都做了,却当着自己的面要去泡妞,这种事情,对于自负的她而言,无疑是在无形中的莫大羞辱。

“吃醋了?我还以为你食古不化呢,难怪外冷内热,昨天晚上在床上比我还激动!”潇洒笑着说道,点上香烟,轻佻地朝着她吐起烟雾来,对于秦依月严厉禁止自己跟在她身后的话题不置可否:“不跟着你我跟着谁?好歹你昨天晚上爽完了,今天就想抛弃我?”

“你想死啊?声音小一点行不行?”刚好几个学生路过,仓促下,秦依月捂着他的嘴,扬起粉拳说道:“算了,反正和你说话就是对牛弹琴,你要来就来吧。但是前提先说好,管好你的嘴巴,不要随便插嘴,最好?最好离我远一些,坐在那里动都不要动。”

大学生活的无拘无束已经成为一种学生时代的时尚生活,而擎华这种一流名校当中,旁听的人也的确不少,也不差潇洒这么一个,再则说,就算鱼目混珠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毕竟那些讲师并非每一次上课前都要清点人数。当两人到教室的时候,刚好开课,无疑,秦依月以及跟在她身后的潇洒俨然成了最独特的一道风景线?谁曾听说过秦依月这个冷漠到骨子里的娇媚美女交往过男朋友?而现在不但有个男人出现,举止还有些暧昧,这就不由得教室内的学生感到震惊了,纷纷猜测着潇洒到底是什么人。

而潇洒的表现实在有些辜负大众的期望,一如读书的那种脾性,也不顾秦依月对他挤眉弄眼的大使眼神,坐在她旁边,趴在桌子上,捂着脑袋就呼呼大睡起来,看得那些学生一个个张口结舌,心里不禁想到:秦依月就找了一个这种货色的男朋友?

秦依月哪见识过名声享誉全四川省,同时波及着数个名校的家伙,竟然是一个贪吃贪睡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流氓的家伙,整张脸一阵白一阵青,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惊来,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直视着那个四十来岁的副教授,叫做韦徵青的女人,心中对这个恩师佩服不已,博学的知识,广阔的见识,自然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老学究所能比拟的。

“好了,今天这趟课,我们没有多少讲义,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哲学,原本就是经过不断的交流,辩驳,从而升华到一定的高度,只有集合大家之言,才能够真正寻找到真理这种东西,好吧?哪位同学先来?”韦徵青英姿勃发地问道。

“我先来!”秦依月已经缓缓站起身来,依旧是那副冰冷十足的样子,半侧着眼眸看到昏昏沉睡的潇洒,再联系到这几天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由得有感而发:“请问一下韦教授,真理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掌握真理!”

美女说话,哪还有老师说话的份,一个个带着献媚的男生早已跃跃欲试,其中一个眼镜男站起身来,带着迫不及待的口气说道:“利奥塔说过,科学性的语言游戏希望使其说法成为真理,但却没有能力凭自己的力量,将其提出的道理合法化。我认为合法化就应该是真理。至于掌握着真理的人,应该是国家元首,宗教信仰中最高权利集中者。因为这部分人,在推动历史的时候,又在改变着历史,同时,就能够缔造出真理。”

见秦依月没有说话,甚至微微皱眉,所有人都知道刚才那家伙踢到了门板,谁都知道秦依月并不是一个权力崇拜者,显然刚才那家伙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经过短暂的沉思,一个男人站起身来,从容地说道:“引用卡西尔的一句哲学名言来说,科学家在思想中给予我们以秩序;道德在行动中给予我们以秩序;艺术才在对可见、可触、可听的外观的把握中给予我们以秩序,而世界不变的法则就是秩序,遵从规则,无疑就是一种真理的体现,当你随着秩序而转动的时候,真理其实已经掌握在你的手中,秦依月,我说得对吗?”

“对你妈个头,简直就是狗屁。那我问你,当你所谓的秩序被打破的时候,你还会觉得你所信仰的这种真理,还牢牢实实的禁锢在你的手中?”前半句粗鲁,而后半句则是一针见血,让所有人震慑不已,谁不知道哲学系的人通常都如同含带着诗意的文人雅士,相互之间彬彬有礼,带着一股儒雅,用冷眼旁观的态度分析着一切,显然这个说话的家伙无疑就是一个离经叛道者,更对他这种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感到一阵反感。

当他们看清楚人影的时候,不是潇洒还能有谁?只见这厮已经缓缓的站起身来,双手放在兜里,就那么肆无忌惮的用着强烈的侵略目光,对其他异样的眼神熟视无睹。

“请问这位同学,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好像你面生得很!”韦徵青经历过六十年代以后的各种生活,她的学术思维就是建立在这种离经叛道天马行空的思维上,非但没有觉得潇洒的话太过唐突,反倒是让她有些感兴趣:“你能不能诠释一下秦依月同学所提出的问题呢?”

“我是蜀大的学生,老师你好!”潇洒从容的说着,姿态依旧没有发生变化。

周围的人一听潇洒桀骜不逊的话,竟然是蜀大的学生?经过刚才言语的刺激,不由得猜想到,这个男人,是来惹是生非的?还是来挑场子的呢?

随即一顿,带着儒雅的跋扈笑意说道:“苏格拉底从不著书立说,推崇‘无拘无束的辩论或讨论‘。比较出名的一句是,他被法庭判死刑后安详地说——‘死别的时辰已经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吧——我去死,你们去活。哪一个更好,唯有神才知道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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