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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没有激情也拥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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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总裁宝座非让你坐不可。”吴国香说着一屁股坐进肖建业的大班椅里,咿咿呀呀一身的肉立时蹿得大班椅到处都是。

  风和静静地目送他们走出去,她先是被这个女人的丑震慑住了,只觉得她长得十分像大猩猩。渐渐地又想起肖建业那不知所措慌里慌张的神情来,再往后又觉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和口音都十分熟悉。冥思苦想了好半天终于醒悟过来,她——就是那位“道德法庭的博士律师——刘美兰”。风和的脖子刹时冻萝卜似的僵住了,她再顾不上吃饭,扔下碗筷,一头跑回写字间,也不敢向两旁边看,胡乱地收拾些东西,拎上包,仓皇跑下楼去,躲进附近的一间小茶室,贴住墙角呆头呆脑地坐着,不敢出去,连开会的事都忘了。一会儿想着“刘美兰”那张丑陋的脸,一会儿又想“刘美兰”终于从幕后走到台前来,不知她要对自己怎样。失魂落魄地想了许久,突听得手机响起来,战战兢兢地一听,却是苏婉,问她怎么不来开会,说是其余人都到齐了,就等她一个。风和回说自己马上就到。挂断电话后,她立时拨通肖建业的手机,问他:“她走了吗?”

  肖建业愣了一下,但很快明白风和所说的“她”是指谁,立时换作轻松的语气说道:“哦,走了。”

  风和还不放心,“真的走了?她不找我算账吗?”

  “怎么可能,她只是来告诉我舅妈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知怎的,风和直觉地感到“刘美兰”找到公司来,绝不只是为了告诉肖建业关于舅妈的事这么单纯。但实在也想不出她究竟想要对自己做什么,能对自己做什么。

  有了第一次,见没什么阻碍,还得到肖建业客客气气的接待,吴国香的胆子就大起来了,三天两头就来公司找肖建业,且一坐就是大半天。到后来,就几乎天天来了。经常地,她坐办公椅,肖建业就坐她对面的客坐,两人脸对脸坐着。电话铃一响,吴国香手伸得比肖建业还快,到后面,所有的来电都由她先接,再转交给肖建业。等肖建业开会去了,她立刻蹲下身子,拉出抽屉,下巴贴着抽屉边沿,把整个脸都跌进去了,拼着两只手在里面又铲又刨,然后把一些照片和字条装入衣袋,再重新坐回椅子里去。

  正对面就是风和的办公室,吴国香的眼睛穿过玻璃“橱窗”恶毒地瞪住她,眼睛竟是一眨不眨。有时候风和抬起头来,目光正与吴国香的相遇,她赶紧低下头去,拎起包飞也似的奔下楼。待风和离去之后,吴国香腾一下从大班椅上跃起,身手快得惊人。她走到门口,看看周遭无人,便大模大样地走进对面办公室,她一路走一路观望着来到风和的桌子前面,迅速低下身去,拖出桌子下面的废纸篓,使劲地在里面刨,还上下左右地簸,将搜出的碎纸贴在眼前仔细地辨认,肖建业的字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立刻将所有纸片归到一处,再取出手帕,小心放进去,包好,将垃圾篓归复原位。

  逃到大街上,风和方感到一点安全。她蹙额皱眉漫无目标地在街上走,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吴国香锅盖般冷硬宽扁的脸,那双躲在瓶底般眼镜后面的眼睛,发出金属般人的光,格外地令她感到毛骨悚然。风和想不通肖建业怎能跟她天天挤在一间小小的格子间里面,他怎能容她天天坐在办公室里面!想到这两个人,风和真有说不出的厌恶。恨不能让他们快点消失。自此,她养成了一种习惯,每天一进公司,必先探头看一看对面肖建业的办公室,看到吴国香坐在那里,立刻扭头离去。一连数日吴国香都到得特别早,她天天形影不离地跟着肖建业。风和不愿被她盯着不放,只好天天在街上游荡。

  
第二十四章  长着猩猩脸的女人(2)

  一天下午,熊烈把她找去,问她新的设计方案准备得怎样了,风和怅怅地看着熊烈,好半天,才恍然道:“对不起,我这些天不怎么舒服,把这事给忘了。”

  熊烈吃惊地看着她,仿佛不认得她了。风和对工作向来是一丝不苟的,做任何事,都只有超前从不赶后。他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事情烦扰着她,使她终日六神无主,跟变了个人似的。熊烈默然看了她一会儿,关爱地叮嘱道:“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从熊烈的办公室出来,风和真是说不出的气恼。她一路走,一路想:凭什么我该躲着她,是她骚扰我,又不是我骚扰她,我究竟做什么了,偏是我躲躲藏藏的,她倒耀武扬威天天跟没事人似的晃来晃去!风和越想越是气恼。路过肖建业门前的时候,用眼角往里面一瞥,见肖建业独自坐在那里,一只手拿着报纸,一只手夹着香烟,乱蓬蓬的烟雾发大水似的发得小隔间里前后左右都是。听到脚步声,肖建业把报纸往旁边移了移,微微地抬头,见是风和,脸上的肌肉抖了一下,不自在地笑道:“你好。”

  不知哪来的勇气,风和突然走进去,盯着肖建业,脸上全无笑意,语气也是冰凉冷峻的:“我不爱你了,不止不爱,简直是厌恶。请你自重些,别再写那些无聊的诗,也请管好你的那一位,别叫她再打匿名电话,也别叫她整天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玻璃盯梢我。我的工作和生活已经受到很大的影响,你知道么!”

  肖建业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讪讪地偏过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她在家里没什么事情,又没地方可去,才来办公室坐坐。不是来盯梢的。”

  “你真的以为她每天坐在这里,就只是因为没地方可去吗?再说办公室是闲坐的地方么?有谁像你一样带着家属上班的?听都没听说过,好歹顾着点脸面好不好。”风和瞪着他,气得声音发抖,好半天才又冷笑道:“当然;你是无所谓了,被骚扰的又不是你,你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别人的死活,哪又放在眼里。”

  肖建业避开风和的眼光,嗫嚅道:“她来这里是跟我说她舅妈的事。”

  风和鄙夷地看着他道:“又是舅妈,我已经听腻了,跟抽风似的,一会儿来了,一会儿又走了,又有哪一次是真的,说不准真是个骗子呢。那可有趣了,一个硕士被家庭妇女给骗了。”

  肖建业蹙着眉毛,撮着嘴,打鼻腔里冷哼一声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正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到时间看是谁骗谁!”

  “那你就好自为之罢。”

  肖建业轻轻叹息一声,以无所畏惧的坚定口气说道:“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会拿到我要的,也会给你你要的。”

  “趁早别做梦了罢,我早就跟你没关系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当天底下的女人都离不开你,你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啊?”

  “不管你要还是不要,我都会给你。早晚我都会得到你,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知道么,只属于我一个人。”肖建业昂起下巴,笃定地微笑着说:“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去,不信咱们走着瞧!”

  “无耻!”看到肖建业一副无赖的样子,风和气恨地说道:“听好了,我跟你没任何关系,以后不许你再拿那些破烂诗骚扰我,看着恶心,要写给你那位写去。我不是你精神的宣泄对象。也不愿变成你们两个骚扰的对象,明白吗?一个骚扰已经够我受的了,还要应付你的性骚扰。你也别太缺德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愤怒憎恶蔑视悲哀恶心,以及种种滋味搅扰得她心神不宁。风和倒不气他为了某些原因跟别的女人,她一向认为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要的生活。使她气的是肖建业一贯说一套做一套,虚伪地骗来骗去,还一贯地自私猥琐自以为是。明明妨碍了别人,还要自鸣得意。回到办公室,她一会儿抚着脑袋坐进椅子,一会儿又站起来踱着步,魂不守舍地过了一下午,下班前,苏婉背着手,笑吟吟地走进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喂,有人该请客了。”

  风和无精打采地看着她道:“谁又该请客了?”

  “除了你,还有谁。”

  “没什么事,请得哪门子客,神经。”

  苏婉把手从背后拿出来,扬了扬,随后放在面前大声地念道:“风和女士,您的参赛作品‘秋水伊人’荣获本届时装设计大赛——”苏婉有意停住,不念下去,眨着眼睛看风和。风和从椅子上站起,伸手去抢。苏婉眼疾手快,把手背回身后眨着眼睛坏笑道:“说吧,去哪里?”

  “好了好了,快给我,去哪儿由你说了算。”

  “这还差不多,”苏婉伸出手来道:“给你。”

  烫金的“银奖”两个字一下子跃入了风和的眼帘,她捧着获奖证书,激动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听苏婉说道:“这回不用你请了,公司为你开庆祝party,老板说,请什么人,你自己定。”

  
第二十五章  跟踪

  Party就定在这个星期周末开。风和没有请肖建业,苏婉转了一圈,走到风和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口对着耳问道:“老肖没来?”

  风和低声说了句:“我没告诉他。”

  苏婉有些震惊地看着她,却见风和把头低了下去,便不再说话。人们三三两两地走过来问:“怎么老肖没来?”

  怨不得人家一次次地问,在同事跟朋友的眼中,他们原本就是形影不离的一对。有谁知道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几番情变,暖肠热肚也早已化作风啸袄寒了。风和是有教养有风度的人,她不会也不愿在别人面前揭他的短,更不想事事都弄得沸沸扬扬。

  肖建业却是另一番心思,风和是他的骄傲,他的荣耀,他的尊严,带着她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能给他长脸。就冲这一点,他也必须把吴国香严严密密地捂在家里,不叫身边的任何人知道他跟吴国香的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自揭短处,每当他搂着吴国香,或者与她并肩同行时,吴国香脑袋上稀疏的几根头发,凉浸浸地贴着他的面颊,针似的刺着他,酸痛的,一直钻到肉里去。把他对风和的思念更加深了一层。没有一刻他不在想他金屋藏娇的梦,想到高兴处,忍不住哼起了西北民间小调。他系好西服上最后一颗钮扣,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用手沾了些水往头上抿了抿,又往脸上泼了两把,使劲搓几下。

  “你要上哪儿去?”冷不丁的一声,吓了肖建业一跳,不知什么时候,吴国香已经站在他身后,倚着门框双手叉在胸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肖建业一把扯下墙上的毛巾边揩边答:“唔,广州来了个大客户,上面要我们陪着四处转转,大客户可得罪不起哟。”说着把毛巾挂回去,走向书房。吴国香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说:“我跟你去吧。”

  肖建业瞥了她一眼,拿起梳子来,左右梳几下,边梳边道:“没让带家属,我也不好开这个口。你安心留在家里,我去去就回来。”说罢,已经走到门口,拉开门,走出去,一阵风似的下了楼。吴国香等他一走,嗖地几步冲回卧房,抓过搭在椅子上的灰毛围巾,三缠两绕,把大半张脸捂了个密不透风。然后冲下楼,不近不远,悄没声紧随在肖建业的身后。寂静的大街上,只见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地走着,看似没有关联的两个人。

  风和无论如何想不到肖建业会不请自到,她疑惑地看着一步步正向她走来的肖建业。所有在场的人几乎同时把眼光转向他们,打趣开玩笑,立时闹闹嚷嚷作一片。谁也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一个裹着围巾的女人从门缝里钻进来,缩头缩脑地拣了一处阴暗角落坐下,又将灰毛围巾向上提了提,直遮到鼻子以上,惟一露出的两只眼睛,紧扫慢扫,最后,把怨毒的目光落在了风和身上。

  此时,肖建业正把深情万缕的目光通通放在了风和的脸上、身上,一动不动,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微微地张开,风情万种的笑容便从张开的地方无所不在地抢着往出挤。其余的人见他如此光景,便都识趣地退到旁边去。只余下风和尴尬地站在当地,竟不知是否该走开,正踌躇间,肖建业走上前来,一双手握住了她的腰,轻声说道:“别傻站着,让我们一起跳支舞吧,”他把脸向前又贴近几分,细声细气地说道:“我爱你,为你骄傲,为你自豪。”接着不由分说就推着风和慢慢地移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里面盈着粘稠甜蜜,满的就要溢出来了。风和盲目地跟着肖建业移来移去,从肖建业热烘烘的身体里面袭来阵阵熟悉的烟草味儿,那个癌症晚期女人和吴国香的脸被烟草味推着,压过来,使她不由自主地把头向后别去,被攥着的手也渐渐地湿了。肖建业把热烘烘的嘴唇凑近她的耳根,轻声说道:“我想你了。”风和心中一懔,甩脱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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