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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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男人征服了世界,而女人征服了男人。
颜露才真正有征服男人的感觉,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颜露愿意,那男人就像听话的宠物一样,皑浩现在在颜露的眼里,不过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颜露更痴迷于研究那些巫术,而她一天也不能离开那种驻颜的药。
那个夏季的夜里,颜露被一个漂亮的像女孩一样的大男孩送回来的时候,皑浩正坐在客厅里等她。
皑浩一见到颜露就上去抱住她,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
“别急,等我去洗个澡,我浑身都是汗,脏死了。”颜露柔声对皑浩说着,同时拍了拍他的脸。
皑浩有点不舍,但却乖乖地放开了她:“我等你,快点啊。”
颜露走进房间,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走,她找了件粉缕空真丝睡衣和一套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衣裤。
关上浴室,颜露挂好衣服,打开水。
温温的水冲在身上,让颜露觉得很舒服。
颜露一边在身上涂着药,一边想着在酒吧里那群男人看她时的眼光,还有那个漂亮的像女孩一样的大男孩,赖在她的身边,用手轻抚她的手臂时,那种激动的长叹。
在车里时那个大男孩忍不住想和她亲热的,但是颜露没理他,要让他乖乖的听话,不能那么快就给甜头他吃的,得慢慢地钓才行。
颜露想到颜如和颜玉,难怪她们那么痴迷于这巫术了。
颜露涂完药就用手按摩涂了药的身体,从身上向下按摩一遍,再从脚向上按摩一遍。
颜露的身体刚才给那个大男孩挑逗了一下,现在有些火热的,她刚才在按摩第一遍时,手经过自己的身体,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下。
洗完澡就下去找皑浩。
颜露想着,加快了按摩。
按摩完了,颜露把蓬淋水笼头打开,让温水冲洗身上残余的药。
颜露低头去清洗身上的药,可是,她忽然呆住了!
在温水冲下的淡淡热气中,颜露竟然发现,她的双脚不见了!
她站在那里,只有双脚不见,但是,她自己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痛,也没有其他任何不妥的感觉!仿佛她像传说中的鬼一样飘在那里的,从小腿到地面的一小截是空的!
颜露想叫,可是她却叫不出声来!
她想移动一下试试,但是身体却动不了,她保持在低头的姿势上!
然后,颜露看见了最惊恐的一幕!
她看着自己的小腿也开始慢慢消失!
一小段一小段地消失!
从小腿,慢慢到大腿……
一个人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在消失是什么感觉?
颜露除了惊恐以外,她一直在想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她想不出。
不过,她还是想出了颜如和颜玉为什么会失踪了。
颜露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消失,从小腿到大腿,到身体,小腹到胸,到劲脖,最后是下巴,嘴,鼻子……
颜露在无比的惊恐中看着自己消失,最后那消失像是一种传染病一样,终于漫延到她的眼前的时候,最后的感觉对颜露来说,像是一个小小的爆炸。
最的感觉是“砰”的一下子,像是水银绽开了似的……
皑浩不知不觉在沙发中睡着了。
一觉睡醒来的时候,皑浩发现颜露还没有下来。
看看时间,颜露上去洗澡差不多快有三个小时了,难道她不下来了?不会的,她一般和皑浩说过了来,就不会失言的。
皑浩忽然间打了个寒颤,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皑浩仿佛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种他曾经听到过的声音,是水从高处洒落时的那种单调的声音。
皑浩走上楼去,颜露房间的门没有关紧,他伸手推开了门。
浴室里传出水洒落的声音。
皑浩叫了两声颜露,却没有人回答他,他走进卧室,颜露并不在卧室里。
皑浩忽然就想起的颜玉的失踪。
皑浩用颤抖的手拨通电话,他报了警,然后一下子瘫坐在房间里,仿佛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了。
来的仍是那个刘警官,他来了后看了看皑浩,挥挥手对和他同来的两个人说:“去,把浴室的门给我踹开!”
那两个警察犹豫地看着他,其中一个小心问了一句:“要不要先喊一下,也许是昏在里面了?”
“我叫你踹开,你就去给我踹开!”刘警官忽然发了脾气,“哪他妈的这么多的废话!”
浴室的门这一次被彻底地踹烂了。
浴室里没有人,只有水还在蓬洒着,浴室里有淡淡的水汽。
纷红真丝的睡衣挂在衣架上,还有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衣裤。
刘警官没过去看,走到皑浩的身边,递了一支烟给他,皑浩用颤抖的手接过烟,刘警官给皑浩和自己点着了烟,狠吸了一口说:“他妈的这宅子和这三姐妹真是邪门。”
皑浩从警察局出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皑浩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别墅去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皑浩坐在沙发上发呆。
到底那间套房里有什么秘密,居然让三姐妹前前后后都搬进去,最后又消失在里面呢?皑浩不由地起了好奇心,他想,趁着颜露的父母没到之前,先查一下那间套房,没准会有什么收获呢!
皑浩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来搜索那间套房,却是什么发现也没有。
外面天黑了,皑浩气恼地躺在床上想,难道这间房真是邪门?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皑浩被吓的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刚伸手想去接电话,却发现那个电话的铃声不是从床头柜的电话上发出的,而声音好像来自于……床下!
皑浩一把掀开床上的垫子,他一眼就发现了床木板上的那块活动木板。
掀开木板,下面暗格里一部红色的电话正在“叮铃铃”地响着。
皑浩平静了一下刚才被吓了还砰砰跳的心,一把抓起了电话。
“颜小姐,你下个月的预付款还没到账啊,你还想不想要货了?”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沉沙哑的男人声音,那声音仿佛从嗓咙里面挤出来一般,有些诡异。
“你是谁?”皑浩尽量平静地问。
“……”对方一下子没了声音。
“我告诉你,你如果不对我说实话,我就立刻去报警,颜小姐已经失踪了,你脱不了关系的!”皑浩声音大起来,“你是谁,快说!”
“我……”对方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倒像是个人了,“我只是,和颜小姐有点生意……”
“你别骗我!是什么生意?我怎么不知道?”
“是,是……”男人仿佛沉吟了一下,“告诉你,我没害颜小姐,我告诉你是什么生意,但是请你千万别报给警方,要不,我就会失业了。”男人的口气中有着哀求。
“你先告诉我,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可以考虑不报警。”皑浩威胁着对方。
“唉,好吧,算我倒霉。”男人叹着气,“颜小姐托人找我要搞点童子血,哦,忘了告诉你,我是在市中心血站工作的,本来这是不允许的,但是,颜小姐说她要血不是用来输入人体的,只是做实验要用,而且她给的价钱又确实很高……”
“可是,你怎么知道哪些是童子的血?”皑浩怀疑地问。
“我……唉!”男人一副委屈的声调,“我哪里知道哪袋是童子血,只是随便拿了袋血卖给颜小姐,就只骗她说是童子血了。”
皑浩一下子气结了,这个骗子!
“先生,我都告诉你了,你不会报警吧?”男人小声地哀求着。
皑浩没理那个男人,一下子挂掉了电话。
这时皑浩才仔细看了看暗格,里面除了电话外,还有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
皑浩顺手拿起收,只见书的封面好像是一种什么皮质,柔韧而细滑,封面上两个大大的字“异巫”,却没有其他的字了。
皑浩正要仔细地看书,却忽然发现书封面上的两个字的线条开始扭动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这让他想起某种线虫。
字的线条扭动的妖异,跟着,皑浩的手像是被火灼了一般,痛得他不由大叫一声,一下子将书丢了出去。
那本被丢在墙角的书,忽然像溶化了一般,慢慢地溶成一滩液体,然后慢慢像是被墙吸收了进去一般,转眼不见了。
皑浩的手仍是痛着,刚才手触到书的地方,皮肤都焦了。
皑浩恐惧地大叫了一声,冲下楼去。
黑沙·寄生一
作者:麦洁
二子用力挥动着手里那巨大的铁铲,翻炒着大锅里的黑沙和干花生。
由于用力,二子身上出了一层油汗,也附着了一层细细的黑沙。身上有些痒,二子把锅铲放在锅里,手在身上用力地挠了两下,身上顿时出现四条红色的手指印。
可身上还是痒,二子挠过的地方,反而比没挠过的地方更痒了。二子索性放下手中的锅铲,去接了一盆凉水,从头上直浇下去。身上的黑沙被冲落下来,二子立即就觉得不痒了。
二子再把锅里的黑沙翻了几下,连沙带干花生一起倒在那个架好的巨大筛子上,黑沙从筛孔中漏了下去,筛子上只留下炒熟的干花生。
二子把锅放下,端起巨大的筛子来回地抖着,把炒干花生里的黑沙全部都漏干净了,就放在架子上晾着,然后把黑沙再倒进锅里炒第二锅。
炒炒货要用黑沙,因为这样不会把炒货炒糊,又能炒到里外都熟透,这样的炒货才香。
只这一会功夫,二子的身上又起了一层油汗,又粘了一层细细的黑沙,身上又开始发痒起来,二子有些恼恨地狠狠在身上挠着,有几处挠出了丝丝的血迹。
“他妈的,真是见鬼了。”二子恼恨地想。
以前炒炒货,身上也会落沙,但二子觉得从来没像最近这样痒得厉害,有时候,他会觉得落在身上的那些黑沙不像是沙,倒像是某种虫,很细小,从他的毛孔深处沿着毛孔钻出来,附着在他的身上,吃他身上的皮肉。
对,一定是这样的!
小丽洒在他身上的那把黑沙其实不是沙,是虫,她要用这种虫来折磨他。
小丽是隔壁再隔壁那家的女儿,自从二子和他哥租了这边的房子和这小院来做炒货买卖,小丽就常常没事往这边跑,二子直觉小丽有些喜欢他。不管怎么说,二子生得相貌堂堂,高高大大,身强力壮,虽然只是卖炒货的,但还是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他。
那天二子在河边发现了一堆黑沙,那些沙是船上挖来卖的。炒炒货的黑沙是比较难找的,这次让二子看见这么一大堆,怎么也得去弄一袋回来。
晚上二子骑着自行车带着编织袋出去,不想在路上遇到了小丽。
小丽问二子:“你这是去哪?”
“去弄点黑沙。”二子停下自行车。
“大白天的不去,晚上去干嘛?”小丽不解地问。
“大白天去?你以为那黑沙是天上掉的啊,那是人家卖的。”
“哦,你是去偷啊。”小丽笑起来,“这好玩,在哪,带我去吧。”
“不远,后面河边。”二子骑上自行车带着小丽去到河边。
二子把车停在河堤上,拿了车上的编织袋和铁锨下了河堤。小丽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和二子说:“你看这河水多好看,那些灯的倒影一闪一闪的。”
二子带着小丽走到白天看到黑沙的地方,放下铁锨,对小丽说:“好看,来,坐一下。”
二子也想不起来是谁先抱住谁的,可能是他先抱住小丽的,那女孩长得挺撩人的,在这样的时间,在这没人的河边,二子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情欲。
在拥吻中,二子开始把手伸向小丽的裙底。
小丽显然是没有想到二子会这样做,她忍不住叫起来,这叫声吓到了二子,二子忙用手死死捂住小丽的嘴,可是这举动让小丽产生了更大的误解,小丽开始拼命地挣扎,在这挣扎中,小丽裙下的风光一泄无遗。
小丽的挣扎却更激起了二子的某种欲望,他在小丽的半挣扎中做完了那件事。
二子放开小丽后,小丽“嘤嘤”地哭着,爬起来时把手中抓着的黑沙洒向二子:“你这个流氓,你不得好死!”
小丽说完就跑向河堤,二子忙着跟在后面追,可是,他的裤子还没系好,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跑,跑到河堤,他只得停下来把裤子系好,他眼见着小丽一转弯上了河堤外的那条过境公路。
等他追上过境公路的时候,二子看见了一幕让他至今想起来还有种想吐的感觉的画面:狂奔中的小丽被一辆急驰的货车撞倒,那货车又压过小丽身上,小丽身体的中间部分明显地陷了下去,血一下子流了一地……
二子没敢上前去,他忙跑回河边,在那里一直呆到半夜,才装了一袋黑沙回了家。路过公路时,昏黄的路灯下,他还能看见那一大滩颜色鲜红的血迹。
“你不得好死!”很久二子仿佛还能听到小丽那句咒骂。
从那天开始,二子身上只要沾上黑沙,他就觉得痒,而且越挠越痒。
自从小丽出车祸死后,小丽的妈就变的像祥林嫂一般,见人就说:“你看那孩子,你说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