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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风水师-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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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诗坛的物理学家。

傅瑾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台改良的发电机,连在跑步机上,又往发电机里面放了几块仙界的灵石——这种由傅瑾亲自研发的电机,可以把玄幻的能量转化为科学的力量——这样就彻底解决了能源问题。

“师傅……你认为我能跑吗?”丑门海坐在轮椅上,丧气地看看傅瑾,又看看自己不完整的腿。因为太受打击,眼睛湿漉漉的,沮丧又可怜。

她抓过傅瑾的手放在腿上,膝盖以下果然还是空荡荡的。新生出的膝骨位置,薄薄的肌肤柔若无物,似乎一碰就会破裂。

“你看。还是这般。”她黯然道。

“咳……果然……师傅老糊涂了……”

傅瑾口不择言,他的老脸慢慢地红了。

第二天,白麒麟带着施工头盔,拿着电锯电钻,在一阵尖锐的金属切割与焊接声中,拆掉了跑步机,组装出了一个电动传送带。

“来,试试这个。”

有一团柔软的垫子搁在履带上。他小心抱起丑门海,把她放在垫子里,按动开关。

传动带转起来了,丑门海最喜欢自己不用使力气的活动。

“这个好。”她眉开眼笑。

傅瑾微笑着看丑门海坐在传送带上,与自己忽近忽远。做师傅的终极目标,就是让徒弟幸福。

数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只是,丑门海原本渐渐痊愈的伤势,似乎停滞不前了。

“不会脚疼,还省鞋,不是很好吗?”每次被问起来,丑门海都这样告诉傅瑾。

她不抱怨,傅瑾也不再觉得有什么不妥。外面的世界或许真的不适合自己的徒弟。

傅瑾枕着自己的手臂,躺在凌霄殿的屋檐上看鸿蒙不清的极天。那之上就是天的尽头,再没有什么空间。

自己行走逍遥,想去哪里都可以……他黯然地想。然而丑门海只能留守在这同一个地方。

如果她出去了,还会觉得自己是个好师傅吗?

别的神仙,对大部分徒弟很抠门,对心爱的却极其舍得。送房、送车、送房车,可谓无微不至。

或许,到时候可以告诉她自己是天道,正如那个给自己下□茶的仙子所说,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分给她一半?

一半?

给她全部,会不会让她更开心?

他的心口一阵刺痛。

“她是我唯一的徒弟,我才如此对她。如果我有了更出色的弟子,就会冷落她了。一个连肢体都不健全的弟子,又能做什么呢?傅瑾,你只是太慈悲,在一个人身上挥洒自己的同情心。”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告诉自己。

……是这样的吗?

如果我有了更好的弟子,就会把她置于次位了?

是不是正如我不断担心,她如果遇到了更好的师傅会怎样?

是不是正因为如此,我才拒绝再收任何人为弟子?

我在用这种方式可怜她?

男人疲惫地叹气,天如穹窿,把他轻轻包覆在朦胧稀薄的云雾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BG狗血即将上演……这一阵没有耽美打怪团……小白左右为难……

点千秋,情意(上)

第三十二章点千秋;情意(上)

“咕噜。”

水波流动;泛起几个气泡。这意味着它又迎来了洞府唯一的客人。

这次,流光溢彩的水潭只是涌动了几个小小的波纹,傅瑾便从中一跃而出;他双手高举,摆出一个漂亮的花样泳姿势。出水的男人利落地落地缓冲,起立,游泳与体操两者一气呵成;连袍子也没有弄脏。

距离男人第一次被水卷入洞府;已经是四十年了,也不过四十年。

为了自己的徒弟;傅瑾时常与小水潭打交道。也许这水潭确实有些玄妙,喝了几肚子水之后,傅瑾已经彻底攻克游泳难关。

在上次的天界运动会上,会游泳的白麒麟再次成了九天十地的最大焦点。尽管傅瑾是穿着长袍在水里扑腾(“不穿这一身我就不会游了”他在采访中说。),尽管傅瑾游泳的速度和他的人一样慢吞吞,只是得到安慰奖——但这是质的突破!天道再次通过自己的举动证明了,天道酬勤!

“原来傅瑾消失这么久,是去学游泳了。”天帝颔首,顿时明悟:“我真是错怪他了。”

一时间,“学习傅瑾、不断攀登、奋发图强,努力攻克人生最难关”的热潮被掀起了。

作为事件的中心人物,傅瑾不得不疲于应付各种访问、报告、座谈会,这让他消失了好一段时间,才重新出现在丑门海的住处。

丑门海本靠在轮椅上打盹,见傅瑾来了,懒洋洋直起身伸个懒腰,昏昏沉沉唤了声“师傅”。不是她不欢迎,而是在睡回笼觉。

清晨的梦里她用油炸糕盖了一座金色的小山,自己躲在里面,油炸糕暖暖的、香香的,而瞳雪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又温暖又安全……

丑门海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又闭上了。

傅瑾也不恼,径直去了旁边的房间,不一会儿端了盆热水,浸了毛巾再拧干,仔细给徒弟擦手擦脸。

“这个点钟,不要再睡了。”傅瑾一本正经地说,摆出自己的小小教条。

“好吧……不睡了不睡了……”丑门海呜咽。热气熏腾,她被傅瑾从美梦里扯了出来。

收拾妥当后,傅瑾拿出怀里的油纸包,笑眯眯托给丑门海。“徒弟,师傅好久没来了。这次我给你带着早餐,趁热吃吧。”

纸包在男人手里摊开,露出里面白色的面饼,边缘金黄,烤得极酥。

“师傅,你这……”丑门海大为感动。

早起的徒弟有饼吃!

师傅很久没来,自己也很久没有吃到师傅做的饭了,还真是很想念。

洞府里的冰箱已经被瞳雪换成更好的了。洞府里的传送带也被瞳雪换成更高级的了。那家伙还说什么“等他有了更好的徒弟,就不会再来了”,而自己坚决不信。

普天之下,肯跟着傅瑾学东西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话说……他有什么能教的?

而今天,傅瑾没有辜负她的期待再度出现。不仅如此,一看就是傅瑾买得了饼,立刻赶过来的。瞳雪做这种“快递”很简单,但傅瑾不同,他还得抱着饼赶路,抱着饼说口令,抱着饼在水里游泳呢!

丑门海高兴,傅瑾更高兴。他邀功似地解释:“师傅给你买的是肉夹馍,肉我单放在饭盒里了。”

师傅太勤快,做徒弟的有些赧然:“师傅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搁在一起就很好了。”

傅瑾摇头:“先搁在一起的话就不酥了。”

“你先拿着饼,我把肉倒出来。”男人把饼往丑门海手里一递,低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铁皮的小圆饭盒。

“唔……”丑门海接过饼,却不是有纸包裹的那一面,而是饼身最热的位置。只觉得拿着一口滚烫的热锅,钻心地痛。她手一抖,手肘撞在轮椅上,饼也掉在地上了,掌根上通红一片,登时起了一小片燎泡。

“师傅你给了我个烫手的山芋。”丑门海半开玩笑。

“啊!对不起对不起!”傅瑾手里的饭盒也摔在地上了,盒盖磕开,洒了满地汤汁。

“给师傅看看。”

她想要缩手,傅瑾已一把攥住她的腕子。

有什么力量剧烈地卷过周围的空间,割裂无数完整的器物。光阴流逝,墙壁剥落,器皿锈迹滋生,珠宝失去光泽。

又有什么温和浩大的波动包住那凛冽的气息,原样逆反,完整如新,未曾老去。

“怎么了?”傅瑾环视四周,却找不到任何痕迹。

那感觉很熟悉……似曾相识。

“是风。”丑门海道。

“我手疼。”她说:“师傅给我倒些冰水好吗?”

傅瑾不再多问,却也不去拿水,只是看着她斑驳的手掌皱眉。

“你忍一下,马上就好。”男人温声安慰。

丑门海以为他只是端详伤势,也便随了他。却不想傅瑾咬破了舌尖,要往那伤口上滴血。

下意识地,她把手甩开了。

傅瑾嘴角一丝血线蜿蜒,两人对视,气氛变得非常局促。

“麒麟血能加速伤口痊愈……是我唐突了。”傅瑾喃喃,手足无措。

他慌乱把唇边血迹抹去,沾得手背上猩红一片。

徒弟长大了,徒弟嫌弃师傅了……男人心底怅然若失,笑得又苦又傻。

“师傅……?”丑门海怯怯唤了一声,极其示弱。

“师傅……?”丑门海再唤他。

“我不是有意的……我看到血就……”她低下头,笼着伤处,只能看着自己的手背发愣。

傅瑾有些不忍。“我只是担心你。”他摸了摸徒弟的脸,眼神变的低柔。

“师傅去打水……是师傅不好。”

“没事的……我……我好得快。”丑门海终于下了决心。

她把手翻过来,示意傅瑾静待。伤口在男人的视线下迅速愈合着:掌根的水泡消退,肌肤恢复平整,颜色变淡,直到了无痕迹——不过须臾。

“这样……”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忧心忡忡道:“看你恢复的那么慢,还以为烫伤也……”

丑门海勉强笑了笑:“和类型没关系,那次比较特别。”

“那你拔罐的痕迹也……?”

男人不知为什么想起这个,手比话语快一步,挽起徒弟厚厚的袖子,对方触电般又扯回去。

“……我。”丑门海蜷在椅背。

“你——”

傅瑾眼尖,已经看到掩藏在视线之外的痕迹,那不仅仅是淤痕。

还有凌乱的,一层覆盖了一层的齿印。有些是人可以留下的痕迹,有些却是密密麻麻很多层的尖锐伤痕。

“你的手怎么回事!”

傅瑾呼吸一窒,脸色也不自觉沉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丑门海垂头不语。

傅瑾的声音更加严厉。“你不和师傅说,是觉得师傅帮不了你吗?”

男人第一次感到愤怒,他厉声命令自己的徒弟:“看着师傅!”

“我不知道。”丑门海被迫抬头,她垂眸扭开视线:“别问了师傅。”

傅瑾深呼吸,表情阴晴不定地注视着丑门海。

她顿了顿又说:“……我自己咬的。”

画蛇添足,假得几乎荒唐。

但是,声音已经哽咽得近乎抽泣。

一时间,空旷的室内只剩下失去了节奏的呼吸声。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只觉得连暴露在衣服之外的痕迹也变得刺眼。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

谁可以这样对她?

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只觉得越来越揪心,既烦躁又失望,恨不得转身就走,又觉得必须留下来。

“好,师傅不问了。”傅瑾终于不再追究,只是低下头,双手捧着她的脸,把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慢慢陪她呼吸。

“没事了……”男人低喃。

咫尺的距离,男人的手一直轻轻安抚着她。白麒麟血液甘甜冶洌,散发着兰芝的芬芳,若有若无萦绕在呼吸间。

曾经不断地接触这样的气息。

仿若昨日。

丑门海心头发痛。她的瞳仁一缩,视野变成一片虚空,麒麟血就像一个引,让她陷入虚无的回忆之境。

目之所及,有一切,也什么都没有。

下一级世界,是无法辨认地微小,如同气泡或者细沙,飘散在任何位置。

在这个没有边际,没有开始,没有任何坐标的巨大混沌空间里,一个男人斜卧在虚空之中,身下华服铺散。

男人长着温和的眉目,看起来温吞软弱,像个只会退让妥协的人;然而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太过错位的错误。被他以极端手段虐杀的存在,数也数不过来。

没有词语可以定位他究竟是什么。因为没有流泪的能力,他被称为“淡漠者”。

或许这是一种赞美吧。

他修长的手指正钳制着一个女子的下巴,把她按在自己的腹部,强迫她接纳自己的“恩惠”。

“最强大的,也是最脆弱的……处在顶端的顶端,也就是最底端……小海,你看你这微妙的地位啊。”那人挑挑眉,手里禁锢着的人正是丑门海。

“至高的力量应该是瞳雪吧,我只是……秋肃你……咳……”丑门海想说什么,却被涌入的热液呛了满喉。

“继续。”他把手指插在丑门海的发丝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咳咳……够了……咳咳”丑门海使劲挣扎,却摆脱不了受制的状态。

“小海你还是这么弱。除了瞳雪谁也压制不了……所以你没有权利说不。”虽然这么说着,男人还是略微换了一下姿势,让她少了些肢体上的压迫感。

&文&丑门海只得温温吞吞地继续。

&人&很不喜欢的味道。

&书&为什么不能是孜然味道的?

&屋&不喜欢喝。

她原本计划就这么一直含着,趁这家伙不注意偏头吐掉;可是口中已经满了,只能咽下去。

幸好可以入口的液体有渐少的趋势。丑门海心底暗自庆幸。

“用点力气吸!你当它会自己流出来吗?”男人正催促着,一只巨爪撕裂了半面虚空,把他掀出很远。

“说过很多次了,倒在瓶子里也能喝。”巨大的轰隆声低沉地响起。

黑色的巨兽眼中一片苍白,身上的鳞片布满至高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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