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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寸玉难断-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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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英皱眉:“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还有,不知公司的其他人会怎么想。”

这句话让林浩也沉默了。办公室爱情听着很美好,如果只是普通的员工,也会增加他们的忠诚度,但是如果发生在领导层,难免会在下属间传出各种闲言碎语,也妨碍他们办事的公正和他们本身的权威,一个真正在做事的企业,都不会喜欢看见这样的事,如果真有结婚了,那一般也会对外严格保密。

林浩想了一下,最后谨慎地说道:“老哥,我的意见,你们如果真的交往甚至结婚,你不妨劝说曲颖回家吧。”

刘洪英点了点头:“嗯。”

“加油吧!”林浩哈哈大笑道,内心深处来说,林浩当然希望刘洪英能有一个家,曲颖也是个好女孩,除了年龄,他们二人倒真的没什么不般配的地方。

就在这时,吴云青也推门走了进来,年底的会议,分公司的经理也是要来参加的。

“吴董事好。”二人一起打招呼。

“看来我来得不是最早的。”吴云青笑着说,接着随便坐了下来,一边偷眼看林浩。二人第一次见面时,林浩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而此时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学生了。他知道黎阳的能力,所以对林浩多少有些顾忌,回去之后,她看到公司上下对林浩的上位没有半点实际性的反应,原先的念头也就打消了大半。

这时路婷也拿着茶杯走进了会议室,递给了林浩一杯茶水,林浩一边喝着,一边和刘洪英吴云青聊着天。

吴云青开口问道:“董事长,明年总公司打算批给我们台湾分公司多少钱?上次开会的时候,我有提出过增加一些拨款的。”

林浩想一下,扭头问刘洪英:“刘总,你有什么计划吗?”

刘洪英想了想,说道:“我在年终报告中提出的是三十亿台币,这笔钱应该差不多吧?”

“去年是十亿,今年是二十亿,是去年的一倍,明年是不是应该四十亿比较好?”吴云青问道。

林浩的眼睛微眯着看向吴云青,扭头又问刘洪英:“刘总,今年到现在,年台湾分公司创惠是多少?”

“三十八亿台币。”吴云青代替刘洪英回答。

“比去年增加了多少?”

“50%。去年是二十四亿台币。”刘洪英说道。

林浩皱了下眉,看向吴云青:“吴董事,您看,你们那边赚钱,我们总公司也是要从中获利的,今年的三十七亿台币,等于我们再返还给你们三十亿,我们拿走当中的七亿,那么明年给你们预算,也绝对不可能超过三十八亿台币的,现在看来,我觉得三十亿是一个合适的数字。如果台湾分公司在明年的业绩异常优异,也许可以拿到比这多得多的拨款。”

你没有替我们赚出这些钱,当然不可能给你这些。

吴云青哑口,仍然试图劝说:“董事长,给我们更多拨款,我们明年会发展得更快,总公司能得到的利益也会更多。”

林浩摇了摇头:“在这件事上我无需赌博,赚多少,我投入多少,仅此而已。”

吴云青不再说话,刚好这时又有两名董事走进了会议室,三个人也不就不再提起这件事。

没过多久,会议开始了,这次会议一切顺利,做了明年的规划。

而在林浩忙着开会的时候,孟乾也回到了广州,此时他正面对着广州平安小区6号楼,目光定格在它的三楼。

七 清风(一)

阴暗的灯光,陈旧的楼道,孟乾迈步走入楼中,停在眼前那业已生锈的破旧铁门前。

吸了口气,孟乾敲响了面前的铁门。

一个面色很差的中年胖子打开了门:“你是谁啊?”

孟乾从开门时就闻到屋中的酒气,看着对方油光的脸和混浊的通红的眼睛,又长又油腻的头发,穿着一身脏污的衣服,他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你是刘无双?”

“啊?啊,对,我是刘无双。”刘无双睁着迷糊的眼睛说道,酒气冲天。

孟乾拉开门,撞开刘无双,推开门走入了屋中。

刘无双在身后拉住了他,直勾勾地看着孟乾,说道:“你,你是谁啊?别乱、乱往人家里闯。”

孟乾看出来,刘无双明显酗酒过度,神经机里已经严重受损,还是不可逆的,孟乾冷冷一笑,抬手挡开他的手,进到了屋中,并关上了大门。

屋内充斥着浓重的酒气和浑浊的空气,外面阳光明媚,刘无双却拉着脏破的窗帘,借着昏暗的光,孟乾看到屋内异常凌乱,烟头和酒瓶到处都是,甚至丢在凌知怕床上,到处是污秽的痕迹。

而值钱的财物,室中一件没有。单身男人的家孟乾见过,但这样的真心不多。

这是一个混吃等死没有希望的男人,他因为酗酒已经失去了一切也不可能再得到失去的一切。注定他在人们或鄙视或同情的目光中,在这栋房子中孤独地死去。

孟乾顺脚踢开地上的一个瓶子,想搬个椅子坐下,却猛地看见椅子上有一团纸,他随后把它弹开,看见旁边桌子上有一卷纸,随手拿起来撕了一些把椅子擦了一擦,这才准备坐下。

“你,你到底是谁啊?不知道,不知道不能以擅闯,民宅的吗?”刘无双直直地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孟乾。

孟乾转过头,冷眼看着张无双:“十二次酒驾记录,严重的酒精成瘾,有家暴倾向,你现在老婆孩子也离你而去,你也失去了工作,更不要提被吊销了驾照。”

“他们离开我又怎么样?你又要管我什么!”张无双闻言,倒是激动起来,这让孟乾多少有点意外。

“我可不想管你,”孟乾冷笑道,“老婆跑了,工作没了,谁都不想理会你、讨厌你,现在你大概也只只是在孤独地等死了吧。”

“要你管!”张无双还奋力地想挥拳打孟乾,已经坐下的孟乾根本没有站起来,抬手把他的拳头一拧,已经被酒精蚀坏了身子的张无双就摔倒在地。

“张无双,十六年前的8月4日,你在驱车经过广州一处加油站时,随意地把烟头丢地地上,致使加油站爆炸燃燃起大火,你现在这混沌的大脑可还记得?”孟乾问道。

“什,什么加油站爆炸?”张无双直着眼睛问道。

孟乾看着张无双,老实说,他觉得现在这样的张无双又可悲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处。

屋内的空气让人作哎,孟乾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点了一支烟来驱散了这样的空气:“你不要再装了,那一天你随手丢下的一个烟头,要了九个人的命,七个人重伤。其中抱括我的父母,那时我才十二岁。”

“你,你怎么能证明是我干的?”张无双在地上说道。

孟乾不耐烦了:“是不是你干的,问你自己的良心,张无双,你的良心是不是被就着酒吃了呢?”

“你,没有证据!”张无双踉跄地站起来说道。

“我有。”孟乾冷冷地说,“当时还有幸存的目击者,他们一定能指认是你。张无双,一人做事,天知地知,,你走到今天居然还不知反省。”

“我,我有什么可反省的?我现在天天有酒,还,还有什么不好吗?”

“再没有一个愿意理会你了,跟在你的身边,你因为性格粗暴、酗酒,吓跑了老婆孩子,我猜,当时开车的时候,你也在喝酒吧?你认为这是报应也可以。”

“呵呵。”张无双冷笑道,“什么报应,他们都一些没良心的,我早晚,早晚要报复他们。”

“你想报复谁?你现在又能报复谁?”孟乾此时真有些可怜这个害死父母的凶手了,“你已经完了,你的人生也毁了,还有,要说起来,也是应该我报复你,我的父母是因为你没有公德心才死的,你欠了别人九条性命还要恨谁?你有什么权力去恨?”

张无双突然抱着头大吼起来。

孟乾冷笑起来:“看来,你果然是知道这事的,那么你这些年过得安心吗?”

“你是要报案,还是要杀了我?你不会杀我的吗?我,我不能死,我是过失杀人,我也不会被判死!”张无双叫道。

孟乾看着他良久,突然笑了:“你确实不会死。你会活着,继续这样非人的生活,这是你这样的人该得的。让你死,反而是解脱。”

“那,那你来……”

“只是想看看你是怎样一个差劲的人。”孟乾站起来,又看了看眼前可怜又可恨的人,抬脚走到门前,开门离开了。

死不是最简单的,活在地狱里才是万劫不复。

走出屋外,孟乾吸了口烟,又呼吸了一下外面清新的空气,不由得回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寓言故事。

神带一个人去参观地狱和天堂。地狱里的人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丰美精致的食物,他们的双手却都绑着一副异常长的刀叉,长得根本无法送到嘴边,他们哭泣着抱怨着,人看到这样的惨状心里很害怕。可是到了天堂,依然是这样的一副景象,每个人的双手同样都绑着一副异常长的刀叉,面前摆着美食,可是人人脸上都是幸福安静的笑容,神奇怪地问上帝这是怎么回事,上帝笑着说:只不过是天堂里的人们,懂得用自己的刀叉喂别人食物而已。

所谓天堂与地狱,不过在人的一念之间。

对张无双来说,他活着也如同置身地狱。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继续在地狱里呆着好了。

孟乾又想起林浩,他摇了摇头,至此,他们也算互不相欠。

平静的一周又到了周末,按着约定,林浩应该去和周记珠宝公司的人见面。

上午十点,陆虎准时停在了清风会馆前,林浩和彭立行走下车,向会所走去。

这是一家室内会馆,以食物和各种周到的服务、以及极棒的SPA为特色,营造了一种老香港的感觉。一进大门,立即就有长相甜美的女服务生上前来问好。

“二位先生好,请问二位先生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高级会所,会员都不会太多,服务生们对自己的服务对象也算熟识,因为看见林浩和彭立行脸生,他们才会问林浩二人是不是第一次来。

“我们和周识道先生约好了在这里见面。”彭立行开口说道。

周识道,就是香港周记珠宝公司的总经理,今年五十多岁,周家的长子,二十多年前从父亲手里继承的这家珠宝公司,多年来公司运转也算良好。

“二位先生可姓林?”

林浩点了点头。

“二位先生稍等。”

服务生说着,拿起来电话,过了一会放下了:“周先生有请二位先生,请二位先生跟我来。”

于是服务生带着林浩二人走入会所,这会所里面很大,环境也很雅致,隐隐地还有香气,大概是熏了什么香,林浩闻着倒是很受用。

与此同时,维多利亚厅内,接到电话的周识道放下了电话,冷笑着对身边的公司副董事长、自己的弟弟周识德说道:“这家伙就快来了。”

周识陪笑道:“好,一会的会面,大哥可以先试探一下这小子的底细,如果这人不怎么样,我们可以考虑打败他们,否则,倒不如借机表示一下友好。”

这也是他们此次和林浩见面的目的,如果林浩被证明确实有实力,他们乐意尽早和对方建立和平友好的外交关系,如果不是,他们只怕也会对一直看不顺眼的木石缘下手。木石缘发展得太快,说没有人对他们心生警惕是不可能的。

“哼,”周识道轻蔑地说道,“曹汗我多少还敬他是个人物,不敢随便看不起他们木石缘,可惜这家伙死得太早。可是这小子是谁,不过是曹汗养着的,因为没人继承遗产了才给的他,一个刚止大学的小孩,还真能有什么本事?”

“大哥,我听说的,这林浩是曹汗的徒弟,多少应该是跟着曹汗学过一些本事的吧?”周识德想了想说道。

周识道却大笑:“有本事的会愿意被人包养?”

“周董事长,我继承的是别人现有的成果,您也是继承的别人现有的成果,卖身的和卖艺的,哪个又多高贵冷艳了?”

随着一声冷笑,门被推开,林浩走入维多利亚厅,眼睛微眯,看着周识道。他的身后,是一脸淡定微笑的彭立行。

周识道看向林浩,略显清秀的面孔,依然很年轻,但没有自己想象的漂亮。终于他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不由得血气上涌,怒道:“我可是继承的我父亲的家业!”

“一样不是自己打下的江山。”林浩说着,大咧咧地坐到周识道的对面。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不想这么强势,那么听了对方私下的议论,林浩也对对方的眼光心中有数,既然不过是个庸材,林浩就不必因为顾忌周识道而对他客气。

“林董事长,您别生气,我我们大哥他不过是开玩笑,您是曹董事他徒弟,老实说名师出高徒,实力又怎么可能会差呢?”周识德连忙说道。和他大哥不一样,周识德是一个精明的人,看见林浩的第一眼,他就意识到林浩不是个平庸的人,于是连忙赔不是。周识道是大哥,嫡出,而周识德则是庶出,是父亲的二姨太所生,自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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