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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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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说:“还小?都十六了。她十三岁就破了身,背着哥弄得嗯呀唔的,第二天还不好意思抬头见我哩。尝过那味儿,咋忘得了,不给她点好处,你走后,她还不知要把什么给砸了?”

夏雨说:“我带了两截花布,给她缝条裤儿,十六岁的大姑娘,还穿着透明纤维布多不好。”

村妇说:“一条裤就把嘴给堵住了?要堵嘴,还得你自个去。那次你摸她,她回来就给我说了。后来我问她咋告起老师状来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不说你会去吗,你不去他会来吗?好象她成了我们的大媒人似的。我戳着她额头骂,小鬼头,人小鬼大,爱上了老师吧,她就红着脸不作声。”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呀?”

村妇说:“老师搞学生有啥稀奇的,你不是搞了秋莹,把她搞得很有出息了?人们说‘要得会,就给师父睡’,这话也说得有道理。”

说到这里,两个又搂着弄起来……

春梅从厕所出来,见母亲关门熄灯,发了一阵呆,嘟着嘴回到自家床上。刚一躺下,隔壁就传来床的咿咿呀呀摇响,接着就是一片呻喘,她听得出,妈在呻吟,老师在喘息。一会又是啪啪哒哒的抽响,抽响中又混杂着什么咕唧咕唧的声音,象是弄出了水来。觅了壁缝去看,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床和心都抖得厉害。她是尝过那滋味的,就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就去想像隔壁的情景:老师东西弄进妈的里面,会怎么怎么的动着,妈含了那东西,又怎么怎么的快活着……男人东西弄进女人里面,为什么会快活,她说不出个道理,愈说不出就愈觉得神秘,愈神秘就愈要去思想、去体验,去发现……想得眼泪花花的了,又恨恨的骂:你们才做得出呢,把我甩在一边去安逸,当初要不是我报信,你们能在一起么?困在一起快活就把我给忘了!看我明天不把锅儿砸了,缸儿打了?想着骂着,那下面就象虫儿爬了似的麻痒,麻痒中象有什么东西流出,伸手去摸,那瓣儿张得开开的,里面稀糊糊一泡液,发一声恨把指插了进去,待抠出爽爽的水来,才慵慵懒懒睡去。

春梅睡了一阵,被隔壁母亲和老师说话声惊醒,贴了壁去听,话又没了,又传来床的压响。她懒得去听那淫声荡语,穿了鞋去厕所解溲,撒毕起来,想起母亲在床上快活,一咬牙把一升糠拂到猪槽里,再抓了猪食棒去打猪屁股,打的猪儿们满圈跑了叫。走到地坝里,撞着一桶粪,把那粪踢得哗啦啦流了一地。仍不解恨,经过母亲门前,对着门狠狠踢了一脚,才“哇”地一声,握住脸冲回自家床上。

村妇和夏雨正弄得畅快,春梅一闹,村妇就惊慌起来,推着夏雨说:“小骚穴跑出来发母猪威哩。”

夏雨也觉再弄没意思,翻下身来说:“让她发吧,有委屈就让人家发出来,憋在心里不好受。”

村妇说:“她有啥委屈?还不是冲着你我来的?刚才我说了,不给她点甜头尝尝,她是不依的。”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我怎能去做呀?”

村妇推着说:“谁叫你来真格的,只去亲一下,摸一下,哄哄罢了,女儿家都服哄的。你不去,她明天又要和我拼命,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怕出事儿。”

夏雨虽和春梅亲摸过多少次,应该说只要他一点头,随时都可以和春梅来的,但他并不想搞春梅,他不愿去重犯秋莹的错误,不仅名声不好听,而且在他看来,春梅比秋莹还难缠,秋莹是嘴上功夫,说过就算了,春梅是死脾气,动则以罢课来要挟。听村妇一说,也觉得不去哄哄,那死妮子明天不仅赖着不上学,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夏雨端着灯来到春梅门前,见门半开着,那脚又停住了。村妇披衣出来,见他还楞在那里,接过灯朝里一推,去了厕所。

夏雨摸着黑摸到春梅床上,那思想又变化了,他知道她在恋着他,但她并不知道他夏雨更爱她,他不仅爱她鲜活水灵的肉体,更爱她的憨痴,他知道那憨痴才是做爱人的最好标准,他真恨不得一口把这只痴嫩嫩的爱鹅儿吞到肚里去,去填补他早已散乱了的思想带来的无比空虚。

春梅在床上抽泣,夏雨拉过一只小手朝怀里拖,春梅挣脱了又朝床角里睡着哭。夏雨知道她委屈,他自有他的办法。他一把去抱了,叫了两声春梅,春梅没应。

他便偎着耳问:“春梅,你刚才打猪了?”

春梅拿手拐他,又去抽泣。

夏雨捧过脸说:“你还踢倒了一桶粪,那粪臭不臭?”

春梅一手抹泪,一手去掐他。

夏雨喝了嘴儿,翁声翁气说:“你还踢了门一脚,那门踢烂没?踢烂了我明天请个木匠补,工钱我出?”

春梅格格一声,反身搂住老师,咕噜咕噜吻起来,吻了一会,夏雨去摸她下面,摸着软软的毛说:“你长毛了,几时长的?”

春梅格格笑着去掐老师屁股。

夏雨又朝下摸,孔儿里已含了一大泡热热的液,指插入了一边搅一边问:“痒不?”

春梅扭着屁股说:“痒。”

夏雨问:“哪儿痒?”

春梅去拉着手说:“里面痒。”

夏雨说:“咋会痒?”

春梅羞涩着说:“不晓得。”

夏雨去粉脸上亲了一口说:“乖!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哩。”

就要起身下床,春梅一把紧抱了不放,夏雨只得躺下,捧过小脸动情的喊:“春梅”

春梅“嗯”了一声,脸贴脸去匝了老师颈子。

夏雨舔着耳根问:“要我弄吗?”

春梅点了点头,一条腿搭到老师腰上。

夏雨摸着孔儿说:“弄进去可要痛的,怕不怕?”

春梅摇了摇头,去抓住老师的东西,朝自己胯里扯。

夏雨笑着说:“还没脱裤子呢?”

两个就解衣裤,解的末了,春梅张开两腿,夏雨爬上身去,扒开两片粉瓣儿,轻轻朝里一抵,春梅就抖颤起来,夏雨喝了嘴问:“春梅,痛吗?”

春梅点了点头,咬着牙说:“抵么。”夏一用力,整根鸡巴滑了进去,春梅一声闷哼,就撒手不动了,夏雨去摸,那穴皮儿紧裹着自己的东西,如吹涨了的肠管,正在紧张,春梅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动、动么。”

……

村妇从厕所回来,憋着气去听隔壁的动静。叫夏雨去哄女儿,她是出于不得已,做母亲的最了解女儿,小骚穴人小鬼大,早爱上了老师,何况这两天眼皮跳得很,倘不去哄哄,不知要闹出啥事来。听得那边在说话,她就知道两人搞好了。女人也真怪,就需要男人哄。男人说爱你,未必就真爱了,男人说一天要干你几十回,其实一两回就泄了身子,男人只要给女人一点点甜头,女人就把他宠到天上去,再不去做背叛之事。

正想着,隔壁传来女儿的哼叫,那心又紧了,再听下去,又是床的摇动和春梅的呻吟,就擂了胸骂夏雨:这个天杀的,叫你去哄哄,你倒动起真格来了,她才十六呀,你真下得手,你是去哄春梅了,还是来骗我了,我真上了你的大当了!

骂了夏雨又骂自己,自己真个老糊涂精老糊涂蛋,把块肥鲜鲜的肉送到别人口里,害得自个在这壁厢白吞了许多口水。

骂了自己又骂女儿,这个不要脸的小骚穴小烂娼,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指去抠呀,还好意思跑出来打猪掀桶踢门的,特别是那一桶粪,淌得满地坝都是,浪费了不说,明天咋冲呀,就是冲了,也是一地坝的粪臭?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啥事都要抢个先,争个赢,还打起母亲的翻天掌来了。

骂到后来,从柜上抓个一尺来长的玉米棒,插入穴洞里狠命的搅着说:“我让你们快活,我让你们快活,大家都快活,快活到天上去!”

那壁厢夏雨进入春梅体内,春梅的穴是早弄大了的,其实并不很痛,夏雨一动,春梅就活泼起来,搂着老师娇啼宛转,颤语连连,做出许多的浪态来。

夏雨知她来了甜头,大着胆子往里送,女儿家是不经弄的,才三五个回合,就干得春梅两眼翻白,身子乱抖,一股淫水卟地从穴底喷出。

夏雨也憋不住,腰儿一挺,把那精水咕噜噜放了进去。

夏雨抽出拿被揩后,又温存一阵,才回到村妇床上。

村妇拿背抵着不理他,夏雨去捏胖奶,被“啪”地打开,又去摸肥胯,村妇紧夹了不让深入。后来去捏鼻子,村妇憋不住才翻过身来,骂他咋动真格把十六岁的女儿给干了,回来还耍死皮。

夏雨抱了说:“弄春梅可是你做的大媒呀,你放只猫去抱鲜鱼,猫儿能忍住不吃腥?”

村妇哑了半天,叹口气说:“我这媒人做过头了,村里那么多寡公子不给做,咋做到你头上了?”

说罢又叹息。

夏雨忙骑上去以示补尝,可弄起来就觉没春梅有趣,只草草意思了一下。待村妇睡着,又摸到春梅床上,春梅赤条条的躺着没睡,见老师来摸,两个又搂了,这次一弄起来,那快活就无比,春梅忍不住张嘴要叫,夏雨忙去封住,弄得咿咿唔唔两个都丢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村妇身边。

第十四章

夏雨弄上春梅,那脚就朝村妇家跑的勤了,到了夜里,照例是困了村妇又去偷春梅,村妇尽管不高兴,却也防不胜防,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村妇走亲戚,夏雨要拉春梅上床,春梅说还是上山吧,妈鬼得很,回来撞着又要黑脸。两个去后山摘黄瓜。黄瓜种在玉米地里,地边有防老熊的看守棚,春梅摘了阵就说累了,要去棚里躺躺。

夏雨捡几个嫩瓜儿,去溪里洗净回来,见春梅仰八叉躺在铺草上,嘴角挂着微笑,两个半园的奶撑起水红衬衣,衣摆卷了上去,暴出圈雪儿似的小腹。新做的萄花裤把三角区绷得十分突出,一条凹槽直向股下伸去。便蹲下去轻轻拉了裤儿,把粉腿朝两边分开,只见一片肥突之下黑毛稀松,蚌肉重合,中间一条细缝儿,含着晶莹莹的露,拿指去拨开,里面粉红红一个小孔……夏雨那晚弄春梅,只觉穴口紧扎扎的好受,不知小妮子才两年,那下面就变得比她脸儿还好看了。瞧得兴奋,捡根细瓜去插,那孔儿就一张一合,泌出许多亮晶晶水来。

夏雨正抽得起劲,春梅就醒了,只觉下面鼓涨涨的痒,起身去看,脸刷地红得如三月桃花,伸手去抓瓜儿,夏雨一把扯出,笑嘻嘻朝嘴里送,春梅去夺着喊:“吃不得的,吃不得的,不怕脏了你的嘴?”

夏雨三口并作两口嚼吞着说:“吃得的,我喜欢。”

春梅见他那馋样儿,格格笑了说:“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明天去讲课,满教室还不是一片臭穴气。”

夏雨扑上去抱了,一边干着去喝了嘴说:“我就喜欢臭穴气。”

……

从山上回来,春梅烧了洗脚水,端到堂屋里要老师一同洗,两个的脚伸到盆里,春梅嘻嘻的去踩老师脚背,夏雨哩哩的翻过来挖她脚心,春梅就格格抬了脚笑。夏雨瞧那脚腕白如玉笋,拉到嘴边亲了一会,顺着裤管去摸大腿,大腿滑滑腻腻十分肉感,指儿直往上钻,触着肥腻腻的两片瓣儿,拨的开了,把指插入兴奋的搅着。春梅就靠了壁头,哼哼唧唧往下滑,终于“哐啷”一声,凳儿翻了,屁股落到地上,一对白脚搭在盆边。

春梅嘟着嘴去摸屁股说:“你看你,把人家屁股都摔痛了。”

夏雨穿了鞋子,笑着去抱起,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去揉两瓣屁股,揉时又极不规矩的去拨穴槽儿,拨得槽口突突的跳。春梅嘻嘻的打开手说:“谁要你来揉!刚才一搅,人家的尿就涨了,要撒的。”

夏雨听说要撒尿,更来了精神,忙拉掉裤儿,抱朝了脚盆说:“撒呀,就撒在盆里。”

春梅格格扭着腰说:“抱着人家,撒不出来。”

夏雨说:“我摸摸就撒出来了。”

把手去摸着个热稀稀的尿眼,尖着指去插,尿孔太小插不进,便在尿眼上搓揉起来。

春梅哼哼吊了颈子说:“搓得好肉痉的,人家更撒不出了。”

夏雨抽回手说:“使劲挤呀,小孩子就是大人抱着尿尿的。”

春梅憋红着脸挤了半天,终于“哗”地一声,那尿如箭射到盆里,溅起一片白花花的水。夏雨去摸,那尿孔儿撑得好大,食指一插插了进去,那尿就没了。

春梅急得去抓了手叫:“你咋插那儿了,憋得人家好难受?”

夏雨放了手,尿水又如虹射了出来。

春梅撒毕,正要下地穿裤,夏雨不让,抱到床上去掀腿儿,春梅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夏雨嘻嘻的说:“吃尿!”

把头埋到胯里,对着尿孔,一阵滋滋滋的吸,吸得孔儿酥麻失禁,一股余尿“哗”地喷出,喷了夏雨一脸。

夏雨“哟”地叫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抹,村妇就掀门回来了。

原来村妇有个堂姐,堂姐生孩子,照例去送人亲蛋,堂姐留着吃了午饭,就匆匆赶了回来。进屋听得两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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