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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天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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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光也是狗改不了吃屎,隔了几晚,就把苏珊警告忘得个干干净净,趁她打呼噜,又耗儿一样溜到春香屋里。罗光一出门,苏珊就下床跟着,跟到春香门外,去靠了门边。

屋里春香说:“你咋又来了,珊姐知道,还不把我给撵了?这两天珊姐脸色不好看,说话也很冲,想是知道了,要怪罪还不怪了我。”

罗光笑了说:“她睡得给死猪一样,拿棒儿打三天也打不醒的,你怕她个球。”

苏珊在门外一听,气得顿了脚骂:“妈卖穴的,这个龟儿子偷人便罢了,竟糟蹋起娘老子来了。”

春香说:“我看你好骚的,白天弄了晚上还要弄。你家保姆最难当,管了吃穿还要管困觉,我是你家丫头,又不是你婆娘,想来就来?就是男人干婆娘还有歇气的时候,偏你就没完没了。这两天下面都弄肿了,还痛兮兮的。”

罗光嘻嘻的说:“爱你才来弄你,不爱就是拿大棒打我也懒得来。我那老妈象饿了饭似的,晚晚缠着要这样弄那样弄,我就撒了慌说拉肚子,躲到这里来偷你。”

春香打着啊欠说:“你陪珊姐好了,我要困觉,白天累得骨头骨节都散了。”

罗光讨好的说:“你的嫩穴象鲜人参,弄起有味道的,她那老穴象老牛皮,搞起干巴巴没味儿,我才不干哩。”

苏珊气得去扶了门边,咬牙切齿恨道:“这个狗娘养的真个变心了,说得我好惨,看明天不扒了你杂种的皮!”

伸手去摸眼角,摸着两条细细的纹,女人年青象朵花,老来就是牛屎粑,心里就酸酸的想哭。

屋里春香骂道:“要弄就快点,嚼什么烂舌头,拿自家的妈来糟蹋,你象个啥东西?我要是你的娘,非把你这没良心的狗筋抽来甩了不可。”

苏珊听了,心里又感激起春香来,这个小蹄子浪是浪点,倒还有点人的气气。

竖着耳朵去听,屋里就响起做那事的床摇人喘,那呻喘又象黄蜂钉着苏珊的心,颤着身子暗骂两个淫娃荡妇,撇开自己偷情快活,无名之火又转到春香身上,这个小荡妇本是千人骑万人爬的,我咋瞎了眼引狼入室,抢走自己小丈夫?骂着恨着,下体似有虫儿在爬,伸手去抠,越抠越多,一个喘息栽到地上,靠了门桓呻吟。

屋里罗光边喘边问:“干起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

罗光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里面麻酥酥的痒。”

罗光问:“咋会痒?”

春香说:“鸡巴一擦就痒了。”

罗光说:“咋手背擦手背不痒,鸡巴擦穴儿就痒呢?”

“啪”!屋里飞出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春香骂:“我晓得咋会痒?

你去问问你死去的娘老子,问她咋会痒?”罗光哑了嘴,春香又叫了起来:“还不快点耸,人家里面痒得受不了啦!”

那床又摇响起来……

次日一早,苏珊对罗光和春香说:学校下午有课,中午她不回来了,叫他们自己做饭吃。罗光一听,心里就乐滋滋的,不到十二点提前下了班。春香在烘鸡肉,肉刚倒在锅里。罗光不由分说,拦腰抱到沙发上,扯了裤儿,对准穴口就顶,春香挣扎了几下,也就由他搂着耸来耸去,耸了一阵,两个都酥麻得紧,就一个呻吟,一个牛吼,四只脚儿把那茶几蹬得四脚朝了天,一盅茶水哐啷啷倒了一地。恰在这时,防盗门“嚓”的开了,苏珊提着犀牛皮包站在面前。春香一见,吓得一脚踢开罗光,抖索索跪倒在茶水里。罗光爬起来见了妈,惊得跷了湿淋淋的童子棒,愣在那里。

原来苏珊昨晚发现两人私情,估摸晚上且猖狂如此,白天自己不在家,不知要狂成什么样?一到中午,就匆匆赶了回来,果然撞着了两人的事。

苏珊瞧着一站一跪两个光屁股,气得狠狠瞪了一眼,掩面跑进屋里,关了门哭着说:“我作的什么孽呀,老的到死不活,年青的又乱成这样,这、这还象个家么……”

春香穿上裤子,去扶起茶几,帚了茶水,胆战心惊去敲苏珊的门,门却反扣了,知道主人不会饶恕自己,“哇”地跑回小屋,把东西收拾了一包,挎着出来。罗光去拦了问:“你到哪里去?”

春香瞪了一眼说:“我还能到哪去?你们这个家我不能呆了。”

罗光去拉了挎包说:“咋说走就走,把我给甩了?”

春香“啪”地甩去一个耳光,骂道:“都是你个流氓干的好事,弄得我没脸见人。”

抢过挎包朝门口走,走到门边,站了一会折转身来,一步一步移到苏珊门前,淌着泪朝屋里说:“珊姐,我对不起你,只有来生变牛变马报达,我走了,你多保重。钥匙放在桌上。”

苏珊突然开门出来,去桌上拾了钥匙,塞到春香手里,拉到沙发上,两眼红桃似的哭着说:“小儿走了,你也走了,老的又不死不活呆在医院,这个家不就散了吗?”

春香是极乖巧的人,卟通跪到地上,哭得泪人儿似的说:“珊姐,都是我不好,我无耻,我坏了你们家风,弄得大家没脸见人。你打我骂我吧……”

苏珊拉起春香,给她揩着泪说:“你有什么过错?都是那个东西不好。现在哪个男人没变坏,哪家保姆没糟蹋?我恼的气的哪里是你了?

还不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恨恨的瞪着罗光吼:“还不快穿了裤子,跷着那东西好看?”

罗光一走,苏珊拉着春香手说:“你千万别走哇,你一走,这个家才真的散了,他嫌我老了丑了,才去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春香说:“珊姐,你还年青漂亮的,谁不说你是H城第一美人。”

苏珊凄然着说:“那是过去的事,现在老了不中用了。他骂的话我都听到了。男人都心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罗光那东西德性我知道,只有你能拴住他。你一走,他还不跑出去把全城猫儿鸡儿给逮遍了?”

喊了罗光出来,指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妈成全你,留下春香,你要好好待她,倘若象对待我那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春香妹的挎包提回去。”

回过头对春香说:“你们先吃,我闹胃子,老往上呕。”

回到屋里,关了门去睡。

别看苏珊变得这么大度了,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拴不住儿子,就托了春香。春香虽浪,对她倒还忠诚,总比去找那隔了肚皮的女孩强。

事到如今,也只有做那顺水人情,平息那段家庭丑闻。

当晚罗光摸到母亲床上,表示要悔改,被苏珊三两脚踢到春香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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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罗光陪了春香,苏珊又孤独了,每晚面壁去想心事,就象打了场败仗下来,懊恼的总结教训。她这生能吃的吃了,能喝的喝了,能穿的穿了,能玩的玩了,能乐的乐了,该风光的也风光了,尤其在性爱上,她玩了多少男人,或者说多少男人玩了她,她也说不清,也算够风流了。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男人们一个个的来,又一个个的去,她象朵被采老了的花,再没人来采摘了。男人们都喜新厌旧,OK小姐一月换一次,那家换迟了那家就得关门,就连街头摆地摊、卖卤鸭烤鹅的也得年青漂亮娘们。什么缘份,什么爱情,什么海誓山盟,从一而终,都是文学家或道学家们杜撰的鬼话。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一种等价交换,你需要我需要就是爱,不需要就没,你给我钱,我就给你肉体,钱肉交易毕就各走东西。

她苏珊从性发蒙的第一天起,就从没无私地去爱过任何一个人。

苏珊想一回,哭一回,勾起难堪心事又自慰一回,哭了自慰了,又不服气去面着穿衣镜,尽管眼角有鱼纹,但依旧是桃花面包子胸,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杨柳腰。她又上了信心。她自知女人的貌是本钱,性是动力,只要两条都具备,就不愁抓不住男人。她又蠢蠢欲动了。不过,她是捐款名人,她不敢老去街上转悠,不敢独自去天外天,她只有搜肠刮肚去想男人们,男人们一批批浮上来,又一批批暗淡下去,通过千百次筛选,她终于筛出十六岁的罗济儿。罗济在县中校住校,他咋温暖的家不呆,却去了古刹一样的学校,她猜不透,总以为是吃醋才出走的,十六岁的现代男孩,哪个不晓男女之事?又后悔当初勾罗光时,咋没把他也搭上,十六岁花季,正需雨露滋润的时候,给他点甜头,他还不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儿来爱、来缠?

苏珊其实只猜对了一半,罗济离家果然有见不惯家里淫乐的原因,但主要是他们干扰了他的学习,淫声荡语飞进屋里,书读不进去,文章写不出来。他要学他老爸攻书攻出个名堂来,憋着一肚子气去医院小屋,对着父亲哭诉要去住校。

罗文在医院住了三个月院,由多情的护士转到小屋进行院外治疗,病情虽有好转,但还说不出话,咿咿唔唔从衣袋里掏出五百元,给他作了住校费。

当着罗济的面,护士给罗文捶着背说:“你讨了个狐狸精啦,先把你吓傻,再赶走你儿子,二天还会把你和你的老窝也端去拍卖了哩,只有我她不敢卖的,我还没和你成亲。”

罗文眼角挤出一滴眼泪来。罗济白了护士一眼,回家后就搬到了学校。

罗光陪了春香几晚,就被公司派到外省出远差去了。苏珊急急打了的士,来到城外的县中,找到校长,寻着罗济的铺,把那被儿盆儿盅儿一鼓脑拉回家里。

那校长办事也挺负责,当晚下自习后,就把罗济这只野鸭子左赶右赶赶回家里。

罗济一进屋,苏珊一把抱了哭着说:“我的儿,在家住得好好的,咋说走就走了,是不是嫌我是后妈,就见生份起来?”

罗济应该说是爱后母的,也哭了说:“妈,我没那意思,你比亲妈还亲的。”

苏珊又哭:“你一走,妈好冷清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你真忍心甩妈了。”

罗济哭着说:“妈,我回来陪你就是了,你别哭了。”

苏珊笑了,去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道:“这才是好儿子。今晚就睡妈屋里,妈给你辅导课程,初中数理化妈是熟悉的,还有语文,什么语法修辞文体,也知道一些,对付升学没问题,总比在学校铃声一响,老师就溜,让学生自个去瞎猜好。”

听说和妈睡做一屋,罗济倒为难起来,可刚才一亲,那脸在火辣辣地发烧,忍不住去望了母亲,杏眼水亮亮的,桃腮白里透红,一缕青丝从腮邦倒垂下来,如春风飘了柳枝,十分的诱人,忽然想到在哪幅画里见过,对了,贵妃春游图,就这么雍容华丽。心里突突地跳,红着脸去拿了书看。

苏珊一头给罗济铺着铺,一头去瞅罗济,罗济在桌边看书,虽说只十六岁,却有一米七个头,单瘦的身子,白净的脸,垂直鼻梁上架付镜儿,那目光全神贯注了书本,真个是缩小了的罗文。想起两兄弟一肥一瘦,一雅一俗,便暗暗的笑道:人说一娘生九种,看来罗济是罗文的纯种了,还是纯种好。将来生娃要生斯文人,只有去借这小东西的种了,否则老装了罗光精水,生出个棒锥大杂种来,那才逗人笑哩。

想到这里,那下体就麻涨涨的痒,巴不得去抱了罗济,浇上几通,可他刚回来,又觉时候不到,只白吞了一阵口水。

铺好铺已十一点,便各自去睡,当晚无话。

次日晚饭后苏珊给罗济辅导语文,两个坐在床边,指着书本说这说那,讨论得很热烈,学到十点半,苏珊说明早八点要上早课呢,推罗济去睡了。这次一躺下,母子俩床面对了面,就你闻了我的鼻息,我闻了你脚臭,说遥远一伸手可以摸到,说近乎又隔了尺把的沟。苏珊上床就睡不稳,翻来覆去把那床弄得叽叽咕咕的响。罗济却睡得很踏实,不到五分钟就扯起了呼噜。

苏珊磨皮擦痒困到十二点,开灯去撒尿,回来见罗济被儿一半拖在地上,一半搭在胸上,两条颀长的腿象张着的园规,中间一根白嫩嫩的东西从衩边挤出,象地里冒出的白菌姑儿。心里突突跳着去摸,摸得那菌头跷了两跷,冒出些亮晶晶的液来,慌忙扯被盖了,回到自己床上。这次一躺下,那下身就起了反应,拿手去摸,又象捅了马蜂窝,里面似有千百只蜂儿在飞窜咬噬,心里一慌插了进去,使劲抠出许多爽水来,才迷迷糊糊睡去。

罗济甜蜜地睡到四点,尿也涨了,拉灯去尿,尿完转来,不自觉去母亲床上瞥了一眼,那一瞥,头就嗡的响起来。只见母亲头儿歪在枕下,被子翻到一边,粉白白的酥胸上挺着两个白奶,如学校卖的大白馒头儿。两条粉腿一曲一伸,三角捺在一边,一团黑影半明半暗……

你想那童子鸡咋瞧得想过千百遍又从没见过一次的女人私处,脸就刹时烧了个火烧云,慌忙灭灯去躺了。这次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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