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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天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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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济扒开两瓣肉儿,里面红红艳艳又流水潺潺,突然想起《桃花源记》里“夹岸桃花,落英缤纷”句子来,又说:“姐姐,你里面多象桃花溪呀,要是陶渊明见了,不知要写出啥惊天动地的文章来呢?”

春香扭着腰说:“你看就是了,别去亵渎故人。”

罗济的指又朝里入,入到底部,触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左按左滚,右按右滚,可惜他上生理课时不专心,不知是啥东西,把指儿去一边拨着问:“姐姐,你里面咋有个圆圆的东西?”

春香呻吟着说:“你没学过生理课么,那叫子宫,是怀孩儿的。”

罗济就红了脸说:“学是学过,学过就忘了,姐姐不说,我还以为塞了个小皮球哩。”

春香去掐着罗济屁股,起身骂道:“没见过你这种罗嗦嘴,缠了半天还捉弄人,不和你来了,我要洗衣服去了。”

罗济一听,一把扯着说:“我、我还没干哩?”

春香卟地笑了,去蹬着牛仔裤说:“要干咋还穿着裤儿,怕我吃了你那东西么似的?”

罗济拉了裤子,春香就搂到身上,罗济腰儿一挺,春香“哼”地一声,两个就抱着耸动起来。

耸了一阵,春香去脸贴了脸问:“你咋想到来干姐姐了?”

罗济说:“见了姐姐,就被勾了魂儿。”

春香笑着说:“你不怕你妈?”

罗济说:“妈昨晚同意了的。”

两个便你来我往,你迎我凑,啪哒啪哒,卟哧卟哧弄了好一气,都喊丢了。

罗济爬下身子,床单上就滴了一堆热热的液。

春香笑着说:“弄倒弄了,待会还得洗床单呢。”

去拿了个苹果,削了一半给罗济,自己一半,和罗济坐在床边,头碰头的吃着。罗济边吃边去摸春香的胯,春香也边吃边去捏罗济的裆,罗济摸得性起说还要干的,两人就丢了苹果,倒在床上又弄起来。

这次春香含了罗济的东西,浑身就象触了电般,两个乒乒乓乓弄去,弄到遍体发麻时,双腿不由得去勾了罗济的腰,一声又一声哼着朝上凑,那淫荡之态不可言状。

恰在这时,苏珊推门进来,一阵黑脸之后,去拍着春香勾在罗济腰上的腿儿骂:“当着我象个没开怀的大姑娘,背着我又象一头发了情的小母猪。”

又打着罗济屁股骂:“看你屁股跷得老高的,不怕把你春香姐的腰儿给戳穿了?”

春香羞红着脸撤下腿来,去推罗济,罗济正在酥麻劲上,哪肯住手,硬撑着射了,才爬下床来。

回到屋里,苏珊就揪了罗济耳朵骂:“看你们背后搞得好热火朝天的,心里还有妈没?”

罗济跳了脚叫:“妈,昨晚你叫我们干,我们没干,今天才干的,咋过后又反悔?你还是老师哩,说话不作数,哪个学生还听你的?”

苏珊想起昨晚是喊过两人先做,心里虽然懊悔,却也无话可说,叹了一阵气,叫春香端上饭菜,扒了几口,说身体不舒服,提前睡去了。

春香来抹桌,罗济又要拉了亲热,春香推着说:“都怪你,人家说不弄,你偏要弄,这下可好了,让珊姐黑脸。”

罗济是初生牛犊,哪里就怕了,见春香换了条薄薄的长裤儿,把那阴阜绷得如塞了个馒头般,硬拉着去胯下摸了一手的水,再亲了一阵嘴儿,才放春香走了。

至此之后,罗济一边同妈困,一边去钻春香屋子,苏珊怜爱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一晚,罗光从外地出差回来,把行李一放,冲了遍澡,去推春香的门,春香已灭灯睡觉,喊死也不开。又见罗济的铺已搬到母亲屋里,知道母亲又搞上弟弟,心里更不是滋味,加之坐了三天三夜火车,没动过女人,下面的童子棒涨硬得不行,就冲进苏珊屋里,把苏珊按到床上,去扯裤子。

苏珊“啪”地煽了他两耳光,一把推开了骂:“忘恩负义的东西,妈是老牛皮了,还不滚去爬那小娼妇。”

罗光摸着火辣辣的脸,嘻笑着说:“妈,你咋老记着那句话儿?那是哄她的。不那样说,她不会让我搞,这叫做哄屁眼日呀。女人都受哄的,你捧得她越高,她越把什么都献给你。”

苏珊仍气不过,去掐了嘴骂:“你的穴嘴咋变得这么油了,把一根稻草也要说成金条,象炸了的老油条没根正线儿。你那花花肠子妈不知道?闹饥荒了来找妈,肚子一填饱就翻脸喊老牛皮。你这德性几时改得了?”

罗光趁她骂得起劲,又去抱了。苏珊骂归骂,一被儿子抱了,也就身不由已,由他扯裤弄去。

罗光弄到动情时,咬着苏珊耳说:“妈,外面开放得很呢,住在旅社里,每晚都有十几个女人来敲门,要求性服务,扰得你一夜睡不着觉。”

苏珊挺着腰问:“你杂种一夜搞了几个?”

罗光说:“没搞的,我有妈,谁还稀罕那千人爬万人骑的臭烂穴。”

苏珊揪了耳朵说:“苍蝇见了屎还有不巴的,不老实说,就把耳朵扯下来。”

使劲一扯,罗光哎哟哎哟的叫了道:“搞了,搞了,搞了几个胖子,都是半夜趁我睡着来掀醒了弄的。原说胖子搞起水多,可插起来就象插死猪,干巴巴儿不是滋味。”

苏珊一听,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推着罗光骂:“你捅了那些烂穴,又来家里搞,别给我惹上一身病,还不滚下去?”

罗济上晚自习回来,见罗光在妈屋里说话,那门又关着,就跑到春香房间,搂着亲热,亲热到兴头上,又不自觉关了门弄起来。

罗光和苏珊弄丢后,又到阳台来找春香,见屋里已开灯,罗济在和春香说着话。

罗济说:“哥哥回来了。”

春香说:“晓得的,刚才来推门,我没开,见着他水泡眼心里就烦。”

罗济问:“哥哥搞过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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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说:“还有不搞的?他见了女人,就象老鹰见着死老鼠,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吞了。”

罗济说:“他的童子棒比我的还粗,抵进去舒服不?”

春香说:“啥童子棒哟,捅了千百个女人,还不成了掏屎棍了。瞧着他水泡眼和一嘴的油话,就腻得啥情绪也没了。哪象你清清秀秀斯斯文文,别说弄进去,就是看上一两眼也要酥麻了半截身子的。”

罗济说:“听妈说把你许给他了,他会来找你的,见我爬在你身上,不知要咋发火哩?”

春香说:“谁许他了?他那三心二意的东西,今天爬这个,明天爬那个,就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他头上。他、他算啥东西……哎哟,快……快动。”

罗光在外面听得十分动火,去推门,门却反扣了,就从窗口翻入,只见两个赤身裸体叠着,把那席梦思床腾得要翻了似。恼得去扯了罗济一只脚,一边拖一边打着屁股骂:“不要脸,趁我不在就偷我婆娘,你算哪门子兄弟?”

罗济不服输,挣扎着骂:“你要脸,你还偷我妈呢!”

罗光去又去抓着春香一条腿骂:“你这小骚穴,背着我就偷野男人,给我丢脸戴绿帽不说,还骂我坏话,哪还有半点老婆模样?”

春香一脚踢开罗光,白了一眼骂道:“谁是你老婆了?我几时做你老婆了?我问你,你下了多少聘礼,扯了啥证儿,谁作的媒谁主的婚,几时拜的花堂进的洞房?回答不出就滚到一边等着,人家正在兴头上,弄完了再上。干女人也得有个先来后到。”骂毕,紧紧的搂了罗济。

苏珊听得这边吵闹,赶来开了门,见罗光扯住罗济的一只脚拖,春香又死死搂住罗济不放,罗济举了另一只脚在一下一下的踢,有一脚踢到罗光耳门上,罗光抓起扫帚就朝罗济光屁股上打。

苏珊慌忙扯过扫帚骂:“春香是我请的人,我叫他们干的,不关你事。你要干,就滚到外面去干那些卖烂穴的。”

罗光气不过,转过身说:“你叫罗济弄她,我还要弄你。”

抱着苏珊朝衣柜上抵,抵得柜儿摇摇晃晃,春香一条裤衩飘飘悠悠飞落下来,直盖了苏珊的脸。苏珊揭来甩了,一脚踢开罗光,黑着脸吼:“别闹了,都到我屋里去。”

……

家庭这么淫乱,罗济的成绩就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飘,班主任找罗济谈话,校长打电话给苏珊,苏珊才慌了,只得撵走罗光,闭门辅导。罗济把书摊到桌上,那字就跳来跳去的,仿佛个个都变成了贵妃美人。苏珊给罗济拿笔,也鬼牵似的去抓了雪棍儿,叹着气说:“这咋搞的,是人老颠东了?还是思想抛了锚?”

转眼到了考期,一进考场,罗济还算有天赋,从倒数第一考到倒数二名。九月开学,班上同学去中专的去中专,升高中的升高中,罗济伸长了脖子等,就不见天上飘下张录取通知书来。

罗济到此时方后悔了,哭着去找老爸。罗文已能走动,流着泪开了两千元支票,叫他找苏珊联系学校。

护士端药出来,黑着脸说:“家里早翻了天啦,好端端一个罗公馆变成了妓院,女的成了妓女,男的成了嫖客,白天黑夜的搂着射精,啥墨水都放干了,还入什么学?不如再招些狗男女来,狐狸精做鸨儿,两个宝贝儿子做皮条客,赚些卖穴的混混钱养老送终好了。”

罗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之后,抓了支票逃出屋去。

苏珊毕竟疼爱小儿,又贴了五千,委托在市委任宣传部长的老同学班长联系一所市立中专,送罗济读高价书去了。

第二十二章

夏雨调到教育局作了局办主任,不久分了套临街底楼的三套一新房,秋莹把行李从文化宫搬了过来,和他住在一起,两个过着那不是夫妻的夫妻生活。

那时间,H城已掀起经商热,开面食店的,豆花店的,以及摆地摊卖瓜果的,都在几月之内发了不等的横财。单位职工们被钱勾红了眼,也辞职下海的下海,办公司的办公司。人们的目光都转到钱眼上。在这大变革的潮流中,那些老戏曲老艺术,就渐渐被赚钱这种新文明所取代。文化宫为了生存,不得不违悖老祖宗的意旨,开起舞厅、OK、录像及电子游戏,把个文化大楼搞得如发了十二级大地震。

秋莹虽是艺校出生,却瞧不起振耳欲聋的赚钱艺术,倒把目光去盯了更来钱的行当。经过一番考察,将自己和夏雨的钱凑足叁万,在套房外盖了两个漂亮门市,租出去收租金。后来又怂恿春梅母女迁到城里,把木匠汇款五万和变卖小木屋加平时积蓄的一万作了本钱,做起化妆品生意来。秋莹也算看准势头,随着社会的开放,人们的爱美意识就越来越强,尤其是女人们,没一个不把自己打扮得花儿相似,因此,那些购胭脂涂口红的,买眉笔勾眼圈的,拿雪花膏遮雀斑的,林林总总,接踵而至,一年下来,就尽赚了二十多万。

可在这时,街上一家国营旅馆生意做不下去,秋莹便以廉价租赁过来,增设七八个门市,聘请柳溪一帮侄女们作了售货小姐,打出化妆公司招牌。也是夏雨该发,公司刚开业,南方几家大厂登门来签合同,低价进货高价批发到邻县,生意越做越大,再一年下来,又赚了八十多万。秋莹便停薪留职,自作了公司总经理,负责跑外进货销货。夏雨在上班之余,也兼任副总,协助秋莹处理公司内务。村妇春梅也各自去做自己能做的事,共同经营着火红的化妆业。

尽管秋莹领头把公司办得红红火火,时间一长,她和夏雨不明不白的关系,还是被村妇看在眼里,慑于秋莹的厉害,不好说破,借口照看货物,自个搬到公司的阁楼去住。只有春梅还蒙在鼓里,晚上和夏雨睡做一床,照常过着小夫妻的甜蜜生活。

十月的一天,秋莹进货回来,浑身汗渍渍的,去浴室冲完澡出来,浴巾没裹,就对了壁镜梳头。夏雨从教育局回来,瞧见镜里粉团一样的秋莹,从后面去抱了,一头吻脸,一头去摸水淋淋的穴。秋莹离家多日,也正在火头上,于是两个门也来不及关,就按倒在沙发上弄起来,弄到兴头上,秋莹的白腿儿就高冲了天花板,搂着夏雨一声盖过一声的哼叫。

那天也合当出事,村妇母女在门市上卖货,没零钱找补,春梅回屋去取,走到套房门口,望见那对腿儿,惊得跑回铺里抹泪。村妇觉得诧异,也去套房门外听了一会,回来慌慌张张关了铺门,把春梅拉到阁楼里。

春梅一进屋就扑到村妇怀里哭着说:“妈,他们在做那种事,你知道不?”

村妇叹口气说:“咋不知道的,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忍着没说罢了。”

春梅说:“妈,我心里象刀在搅一样,你说咋办呀,总不能让娼妇把他抢了去?”

村妇说:“有啥办法呢?人家是老情人,在学校就来了的。夏雨婚后应该说该断了,可断得了吗?还不跑回去又吵又闹,吵闹了又困做一床,进城后还搬做一屋,瞧那热情劲儿,一个象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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