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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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倾城,是吧?”
琅邪眼神略微欣赏,外人都说琅家的人大奸大诈,其实无非就是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而已。将酒在茶几上推了推,道:“那你父亲应该叫琅信城。母亲叫卫汉律。”
女孩猛然转身,犀利眼神似乎想要看穿琅邪的真正心思。
顾思骅身体猛然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琅邪,此刻他的眼神不再猖狂不再阴冷,而是用一种近乎疯狂崇拜的眼神膜拜着眼前的琅邪,前后转变之大令人咂舌。
“坐吧。打归打,我还是你地表哥,琅家没有对自家人记仇的传统。不过。这个耳光就算是当着你父母甚至你爷爷的面,我一样打。”琅邪朝叶倾城招招手。他不明白的是琅家除了他老爸之外似乎没有人跟大陆有交往,怎么这几个孩子突然出现在北京?
“黄毛丫头,看你像是挺有脑子的啊,怎么跟一花瓶一样傻的?”知道这场闹剧就要拉下帷幕的赵宝鲲调笑道,说实话除了琅邪他还真没见过其他琅家地年轻一辈,他也想知道琅家是不是个个都跟琅哥一样怪胎得如此恐怖。
“中国大陆,你有几个亲戚?”对琅家有大致了解的燕清舞摇头笑道。
“琅邪哥哥?!”叶倾城犹豫道。
“怎么,担心冒充?”琅邪再次招招手,示意她坐下,“北京敢冒充我地不多,毕竟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剁成一块一块,风险太大。”
琅倾城一步一步走到琅邪身边,艰难坐下,眼光始终停留在这位表哥身上。
“能喝酒吧?”琅邪把那杯酒朝她那边推了推,对女孩的视线满不在乎,就算是禅迦婆娑或者叶隐知心这样的女人瞪他这种人都皮厚到无所谓,何况是琅倾城这种道行相对来说太浅的小妮子。
接下来琅倾城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错愕的举动,她闭上眼睛,伸出另外一面不那么红肿如馒头的脸蛋,咬着嘴唇,认命道:“我错了。”
“能迅速改正地错,都不是大错。人这辈子多犯点小错是好事,不犯大错就是了。这巴掌我先记下了,以后等你犯了大错我再跟你要。”琅邪有所感触道,叹了口气,扳过她那张精致的脸,伸出手抚摸那被他打肿地脸颊,“痛吗?痛的话,就给我记住,以后要是犯大错会更痛。”
琅倾城使劲点点头,眼眶中竟然湿润晶莹,只不过
是幸福的泪水而已。
她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光,颇有豪气。
“顾思骅。”琅邪望了望如标枪般站在他面前的少年,是块璞玉,多磨练磨练的话即使不能称霸成王,成为一名合格的枭雄不是难事。
“你叫什么?”琅邪斜眼瞥着那个一脸无辜眼神空洞的小胖子,对这个小家伙的演技是越来越佩服了。
“他叫陆修静,父母都在国家发改委工作,那群人都是他北京的狐朋狗友,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琅倾城介绍说,显然是想跟那批纨绔子弟撇开关系,那小胖子顿时耷拉着脑袋。
“我跟他这般年纪也是这么无所事事的。”琅邪意味深长地跟那小胖子对视一眼。后者赶紧低下头,重新换成一副谦恭敬畏的样子。
“他这头死猪怎么能跟琅邪哥哥比!”琅倾城看都懒得看陆静修一眼,她算是琅家核心中地第三梯队成员。比起陆静修这种边缘的边缘,当然更有骄傲的资本。现在她整个心思都有点花痴地放在琅邪身上,也不能怪这妮子没见过世面,是燕清舞或者说是琅邪本人不了解他在琅家人地地位而已。
琅家四十年前被迫离开中国。四十年后,琅邪以一己之力几乎统一中国南方黑道,那是何种的霸气?对于琅家这群年青一代来说,琅邪就是一个只可仰视的遥远存在,谁都知道在琅正凌这位家主眼中只有琅邪才是真正的继承人,连他地儿子都不算!加上琅少坤和叶晴歌这两位琅家超重量级人物对琅邪的青睐,琅家成员对远在东方大陆浑身上下都是神秘的琅邪存在着一种未知的本能恐惧,而非亲切。
再说哪个小女孩不崇拜英雄?琅倾城不过是个十四五岁正值青春萌动的少女。琅邪这种邪恶而强势的存在恰好填满她的幻想空间,哦,别奢望琅家女孩喜欢善良的男人。
“你真地是琅邪?!”顾思骅极力用最镇静的语气问道。
“丫废话就是多。”小胖子嘟囔道。
小胖子陆静修身后那群少爷啥的一听更慌了,他们也依稀从父辈那里得知钓鱼台风波中那个敢打香港财阀大佬的南方大少姓叶,成都杨家的后人,现在这么个活生生的超级公子哥坐在他们面前,这些少爷腿都有点打摆子。
有句话叫做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换在官场来说就是超级公子哥踩一流公子哥,一流的公子哥再去踩那些二三流地公子哥。这点他们比谁都懂,所以知道这厮就是传说中人物后一个个腰也不酸了个个站得挺直。
“小胖子,带这群人走吧。”琅邪下了逐客令。
琅倾城和顾思骅留下,琅邪不开口,他们两个心思复杂的人也不敢说话,赵宝鲲和司徒秋天两个人则又开始情歌对唱。那首《纤夫地爱》差点没让廖璧这虎妞生出杀人的冲动。
而可怜的刘庆福,则缩在角落什么都不敢说不敢看。乖乖,折腾出钓鱼台风波的琅家大少,就算他认识的所有公子哥加起来也没这厮有份量啊,现在传闻这位杨家大少和燕家闺女关系暧昧,刘庆福用屁股想都猜得出琅邪身边那位大美女的身份了,啥世道啊,这些个能捅破天地角色咋就都聚一块了呢。
“其实我也贼牛逼的,想不想知道我是谁?”廖璧一见刘庆福那孬种样子就好笑,眼神笑眯起如弯月。
刘庆福咽了口口水,尴尬得不知道怎么答复,能跟琅家大少混一起地女孩,能差到哪里去?!刚才被这妞当猴耍原先那么点怨气顿时荡然无存,给他几个脑袋他也不敢说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我琅哥能够今天抱着上将的孙女、明天搂着教育部副部长的女儿,而你却只能在这里对我们卑躬屈膝吗?”廖璧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打开一瓶红酒,二话不说就朝嘴里倒。
自然是因为你琅哥有背景有后台,人长得比我帅。
只是刘庆福当然不敢说出这番话,他怕被砍死都没人收尸。
“因为你智商不够高。”
轻松猜出刘庆福心思的廖璧不屑道,突然妩媚一笑,“还有就是,琅哥敢调戏你们眼中不可侵犯的女人,而且调戏完了还脸不红心不跳。我知道你前面想泡我,以为我是个啥不大不小的小姐,这没错啊,可你得拿出点本事和胆识啊,连玩骰子都玩不过我,你算个球?!”
刘庆福点头哈腰,装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其实笑得比哭还难看。
廖璧喝了半瓶酒后,自嘲道:“告诉你吧,老娘的爷爷好歹也是个上将。可我在琅哥眼中又算个球?!”
刘庆福真的快哭了。
642 为姑姑披上衣裳
在钱柜总经理谦卑地带领下一行人走出PKT,先把燕清舞送回北京军区,随后琅邪开车带着琅倾城和顾思骅去钓鱼台国宾馆,这两小屁孩在卸下防备后他面前倒是丝毫不掩饰,通过谈话琅邪得知他们都和琅晴歌一同来北京,让他诡异的是顾思骅竟然是琅倾城他们家一个老管家的孙子,其实连燕清舞都没有预料到的是琅邪最看好的,不是果敢的琅倾城,也不是隐忍的顾思骅,而是最让人掉以轻心的陆静修,他之所以没有跟那小胖子做过多接触,只是想知道这个出门不忘啃鸡腿、眼神色迷迷的主在未来到底能够掀起多大的风浪。
“北京好大。”琅倾城在到钓鱼台国宾馆后终于对北京给出一个评语。
“太大,所以很难有谁能完全掌控。”顾思骅喃喃自语道,瘦小的他站在琅邪身后,确实很容易被人忽略不计,至少,从小就对他没有好脸色的琅倾城现在根本就当他不存在。
“姑姑在哪里?”琅邪本是不想来这钓鱼台国宾馆的,而小妮子却对风波发生场所兴趣十足,想起那一巴掌,就当作是补偿吧。
“很快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琅倾城神秘兮兮道。
很快琅邪就知道这鬼怪灵精妮子的意思,当他准备带这两孩子走进小楼的时候,望见远处湖畔一道出尘身影立于风中,那一头及腰素丝任由一根紫色丝带随意绑起,风起,素丝摇动。而人未动,心也未曾动。
姑姑琅晴歌,琅邪古井般的心境泛起一阵涟漪。
“姑姑说今天要来钓鱼台国宾馆看看的。”琅倾城吐了吐丁香小舌道,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死缠烂打要这位表哥带她来这里。
顾思骅遥望着琅晴歌那遥不可及的身影,眼神迷离恍惚。任何一个渴望站在巅地峰男人,一生中都有三个女人,自己爱的,爱自己的,还有就是不敢爱而永远不会爱自己的,而男人即使面对自己爱也爱自己地女人,也不会在她面前提及这第三种女人,因为对男人来说,这个女人是只能存于心中带入坟墓的神圣遐想。
“你们先进去。”琅邪吩咐完就走向姑姑琅晴歌。虽然从老头那里得知她要回国,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面,只是。她来这里作甚?满腹疑惑的琅邪缓缓走到琅晴歌身旁,蹲在一块石头上,这湖没啥看头的,也是,都冻成冰块了有啥看头?
“钓鱼台风波。”
琅晴歌似乎回忆起什么。喃喃道:“四十年前,炎黄俱乐部风波,二十年前。紫禁城风波。如今又是钓鱼台风波,不过让我的感兴趣的是,你会不会接下来闹出中南海风波,又或者打算让你的儿子折腾?”
琅邪抽出一根燕清舞从她爷爷那里剥削过来的烟,跟一般男人不同,他在思考的时候不喜欢抽烟,在懒得思考的时候才会吞云吐雾,所以跟禅迦婆娑在一起地时候他是个十足的烟鬼。
“琅邪,知道我为什么来大陆吗?”琅晴歌收回飘渺的思绪。转头朝琅邪清冷微笑。
“应该是怕我跟青帮玉石俱焚吧?”琅邪笑道,不是他执意要跟屹立近千年而不倒地地下王朝青帮斗,而是青帮不再给狼邪会在它卧榻之侧酣睡的机会了,琅邪要么被打回原形,要么飞龙在天,一切无非都是接下来一个月内的事情。
“《菜根谭》中一句话是君子才华,玉韫珠藏,不可使人知。若用你爷爷的话就是奸雄之心,韬光养晦,不可使人知。琅邪,你终究是急躁了点,赌桌上,输的人往往是率先出牌地那个人。”琅晴歌柔声道,没有教训的语气,清冷的嗓音有种空灵地韵味,令人忘俗。
“姑姑,我等不了。”琅邪叹息道。
“为什么?青帮跟日本黑道大战元气大伤,少则半年,多则三载,都不可能对你的狼邪会痛下杀手,你别跟我说如今的那个新龙主柳家小儿要置你于死地,谁不知道青帮的元老会从来都求稳,你只要稍稍用点手腕龙帮便会潜龙在渊,若非如此,当年青衣早就带着青帮杀入东京,若非如此,青帮也不仅仅是中国的地下王朝而已。”琅晴歌语气中流溢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不过若非如此,青帮也不会能够千年而不倒,稳,长远来看,终究是利大于弊的。”
“等青帮休养生息后主动向我出手,需要很久。”琅邪终于道出天机,这个问题是李巍想问却不敢问而柳齐宇根本懒得去问的问题。表面上看是青帮对狼邪会咄咄逼人,可明眼人却看得出来事实上是狼邪会在逼着青帮与它一战!
“根久?”
琅晴歌皱眉道,“最多三年,三年而已。琅邪,在我印象中,你不是一个耐心不好的孩子。”
琅邪没有说话,蹲在那块石头上,怔怔出神。
琅晴歌只是静静等着琅邪地回答,如果他的这个回答无法令她满意,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大陆。
琅邪那张冷峻的邪美脸庞,突然露出一种无比温柔的神情,那是他甚至在面对燕清舞和韩雅都没有表露出来的柔软一面,轻声道:“雨嫣已经等了我三年,我不想再让她等三年。我说过,我要带着她在世界上最神圣的教堂给她戴上戒指,我答应过她的,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若这话说出来,恐怕除了琅明,谁都会目瞪口呆。
琅晴歌如雪山之巅那莲花般清高的神情终于彻底融化,微微一愣的她摸了摸琅邪脑袋,“所以,三年中你活下来了。而且,你还会活更久。”
琅邪耸耸肩,就如禅迦婆娑那婆娘所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面对虚无缥缈的命运,他不畏惧,只要做到问心无愧便是了,做到雨嫣问心无愧,若败了,若死了,他也不怕,因为他知道雨嫣会陪他。
“你有当今华夏最杰出两个男人的优点,也有他们的缺点。”琅晴歌感慨道,都是一剑倾城一衫倾国的男人,却都在情字一字上误了一生,而琅邪,似乎相对幸运点,至少他爱的女人也爱她,或者说从一开始就爱他。
“姑姑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和范蠡吧?”琅邪挠挠头道,他的意思是跟琅晴歌有血缘关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