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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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包厢比较大,一头当然是12人座的大圆桌,另一头却是一处休息地,三张沙发一张茶几一台电视机;但在这大圆桌与休息场地之间的空档,一侧是进出之门,另一侧就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珍宝台:下面是木制的高台,高台上面树立着一个大玻璃罩,玻璃罩里面就是一个仿制的虎踏石!大小、模样,与原者并无二异,只是截取了一个局部。同样地,在那大圆桌的周边墙上,也挂起了些饰品,却都与牛虻山有关,又或与虎踏石有关;至于正中那堵墙上,则是一张“虎踏石”的原始照片,旁边则是一个故事,介绍这“虎踏石”的来由。在另一处包厢,那燕子涯,那珍珠星,那云雾洞,都既是异曲同工、又各具风采和特色……
总之,按我的理解和看法,同样就这么吃一餐饭,在这里却除了享受那精美菜肴的色、香、味、器之外,还能享受到一种意境和文化氛围!至于食府的饭菜,我刚才已经试吃了一回,同样好得很。一者,这原料很不错。相当多的原料,比如鸡、鸭、蛋、猪、各种青菜、各种野菜、风吹肉风吹鸡风吹鸭、山里腊肉腊鸡腊鸭、剁椒、酱椒等,都是直接从我们那个大山里运来的。山里环境的纯净和山里人的忠厚,让这原料绝无挑剔;二者,天知道罗梅儿从哪里请来那么多的厨师,做成的这菜品,每一件都是一件艺术品,那口味、那香色,无不让人留连忘返;至于盛菜的器皿,也显然是精心准备而成的。在我看来,既有浓郁的牛虻山地域特色,又不乏它们的实用性!——由此,我敢肯定,这食府,必将成为那生鲜超市之后,我的第二大赚钱机器!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再是会心一笑;一会儿又想起罗梅儿在床上的风采来,心头莫名地一荡,回头看了一眼那食府。其时虽还未到午时,但已有不少车辆和路人三三两两地聚拢来、走进去。
好罢,我先去忙自己的,晚上可得好好慰劳慰劳你罗梅儿!我虽然看不见罗梅儿,但我猜想着她正在忙碌,便淫淫地想上一想,微笑着继续往前走。
只稍一会,我却又想起另一件事来:我实不知我们那个大山该新修的路怎么样了。眼下,这餐饮公司也好,这生鲜超市也好,都需要大量的蔬菜和禽畜,虽然大山里的供应只算一般,但按我的盘算,顶多三个月,各类物产便会大规模地往外供应的。因为前一向我偶然从英子那里得知,就在这一段时间,因为正是春季,大山的雨水相对充足,那山上的野菌可是铺天盖地,人们好好地赚了一回钱,跟着就有几个家庭在自己山里头培植起这种菌来。连这种东东都有人培植,那便别说其他的蔬菜、野菜了,而我注入的资金在这个时候可起了巨大作用——按英子的理解,顶多五个月,各种物资便不会如现在这般只能稳稳地来,只勉强够用、而不充足,而是会足够多,因为到那时便会实现真正的产业化——当然,这只是她的理解,而按我的估计,这个时间会缩短到三个月,因为我比她更熟悉那些蔬菜家禽的生长情况、更熟悉我们市场比如这个食府需要的情况。确实,在我们那个大山,一只鸡一般要喂到三公斤甚至更重,才算长大,因为不是喂饲料、而是纯靠野养,这当然需要约五个月时间;但按这食府的需求,当然需要一定量的这种肥鸡肥鸭,但更多的则是需要一公斤半左右的中等个头的鸡鸭。这样一来,时间就肯定会缩短!
由此,引出的另一个急需我解决的问题是,我得以最快速度将出山大路打通,而且要尽可能的好走一些。虽然前段时间我以及我们那个大山的山民们已经做了一些这方面的工作,但这显然不够的!我想,我得回家去看看的!
想到这里,我便下定了决心。或许,就在这么几天内,我得回我们那个大山看看。这般一想着,我便到了叶淑贞的办公室。但她的办公室却是空的。不用想,她肯定在生鲜超市里去看了。
我不由得会心一笑。这个女人啦,也是做起事来拼命的!
想了一想,我往她的办公台上留下言来,便又自去。下一站,却是往英子和灵子的公司去。这几天,她们可都在大山里,公司里的日常事务就由我来处理。虽然这里有七家公司,但事情都不多,我几下就处理好了;心头一算,这英子和灵子两个,怕就是这两天就回来了。
也好,等她们一回家,我正好选着一个机会也回大山看看。
第五十一章
晚上,就我这边轻松一些。我是早早地回到了别墅。叶淑贞、罗梅儿都在忙活,还没回家;灵子、英子、周冰洁、周雅洁、朱丹彤、罗妮儿,都在外地出差;至于艾婷,与那两位警花出了去,还没回来。我闲着无事,也没有看电视的习惯,便独自一个研究起修路的事来。也不知多久,也不知叶淑贞、罗梅儿回来了没有,在得出一个大概的结论后,当然是上床睡觉。
临睡之前,又记起白天淫淫的想法,要好好慰劳慰劳罗梅儿,而看眼下这情形,要么她还没回,要么她回来了却太累,怕是经不起我的折腾。总之,今晚怕是没机会了。
算了吧。慰劳明天再说罢。想着想着,我慢慢地沉入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反正在我的半梦半醒之间,我突然感觉我的床上有人睡着。而且一股浓浓的香水味飘进鼻子来。不用想,这是罗梅儿。因为这种香味的香水,在整个大别墅里,只是她们罗氏两姐妹用。罗妮儿现在还在外地出差呢,那她肯定就是罗梅儿了。我伸手往那人身上摸了摸,那平滑的小腹,那滑腻的皮肤,不是罗梅儿的却又是谁的?只是,貌似她睡得很熟唉!
我有些感叹。她啊,八成是因为这白天的工作忙活得太辛苦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沉的。我不由一阵怜悯,轻手抚摸起她来。莫名地,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头涌起。我一叹,知又是这抚摸的结果;心下不由得又记起白天对她的誓言来,当下玩心顿起,便又想着以实际行动好好地慰劳慰劳她。
可是,一声轻轻的惨叫让我如梦般被惊醒!
几乎不用想,我一把就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趁着那柔和的灯光,我认真来看身下那赤身**的女人时,当下就惊呆了:她不是罗梅儿!她是罗梅儿的妹妹,那个记者、主持人、制片人罗妮儿!
眼前的女人这会儿也同样地睁着那双含着一点点泪水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她的双手仍被我按住,使得那双丰挺越发挺拔,而且就那般忽闪忽闪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慌,赶紧松开双手来,一把坐到床上。那罗妮儿却仍是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一呆,突然想起什么……
我的天!
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强奸了她,罗妮儿!
怎么会这样呢?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到得我的床上?
我心头一慌,看罗妮儿仍是那般呆呆在看我,不由得又是一窘,当下有些慌不择言:啊,我以为你是罗梅儿呢……
这话刚一出口,我便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得,情报泄露了!
罗梅儿可曾是一再叮嘱过我的,她可以天天陪着我,但我绝不能对外人提起哪怕一个字,她妹妹也不行!可是,你看我……
不过,还好,罗妮儿似乎并没有在意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儿,这会儿平静地轻轻坐起来,将双手拗到后面去梳理她的披肩长发,任那对丰挺几乎挺到我的胸前。看前这对美物,我不由得吞起一口唾沫来。稍一会却又注意起眼下的情景来,心头有些着慌,便只得赶紧道歉道:妮儿,这个,这个,对不起。啊哈……只是,你怎么到得我的床上来了?
那罗妮儿却还是不说话,只是平静地将头发梳理好,最后摆了摆头,似乎感觉这头发弄发了,才又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平静地看我。我不怕她做声,就怕她这么平静,因为我根本弄不懂她在想什么。因此,一见她如此,我便越发大慌,就像自己做贼被别人抓个现形一般,当下有些语无仑次起来,脸也有些发热。我知道,我眼下的脸色肯定很红很红!
一会儿,我心头却又悔恨起来。我这般对她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我这可是强奸,就几句“对不起”就行了?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让我负责?那也不现实。
不是我不愿意。就凭眼前的她,让我负责,那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只是,就现下这情况看,她只怕不会要我负责的,因为这罗妮儿可是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学有才学、要背景有背景,而且不如她姐姐罗梅儿那般曾经在感情上受过伤害、不存在感情真空,让她这种人爱上我这种农民,怕是不可能。不是我自卑,而是这是一种现实的常规;至于我,现下也已经有了罗梅儿、灵子、周冰洁、周雅洁四个女人,再要主动地对眼前这个罗妮儿负责,那明显的是对她、也是对那几个女子的不负责!
可是,不对她负责,我却又做了眼下这事,那我又该怎么办?
我突然发现,我竟然又掉进了一个我无法破解的局中!
“卟哧!”
我这边一直在发呆呢,那罗妮儿却一把笑了起来,然后猛地扑到我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丝毫不介意她可是这般赤身**投入到同样赤身**的我的怀中。
运子,我不介意的。
那罗妮儿将嘴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
不介意?
什么意思?
我不由得再是一愣。……嘻,相反,成为你的女人,我有些期待的。
啊?
怎么会这样?
我再一次愣住了。她对成为我的女人有些期待?什么意思?——这不就是说,她早已爱上了我?
想到这里,我心头突然一动、一荡,一下子就记起以前她曾对我说过:运子,想吃我,想吃便吃罢,味道好着呢。
眼下我还真吃了她。只是这个味道,还没有完全体会出来。刚想到这里,我的心突然又紧了起来。因为我又记起了另一件事来:貌似,当时的罗妮儿,说完任我吃她的话后,又跟了一句:只是,吃了我以后,可能有些卡口,你不能再吃别个了!
想想那时的话,联系眼下的情形,我敢肯定,她那话中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与她这般样以后,我就不能再与灵子、与周冰洁、与周雅洁、与她姐姐罗梅儿互敬互爱、又或做那床第之欢了?那意思也就是说,我只能一心一意与她做这种夫妻之事了?
啊?——这该如何是好?
事实上,如果从一开始,我只一个女人,我宁愿这样,一心一意待她。可是,到得眼下这种情形,我这般做,那我岂不是要对不住那四个女子?
那,那,那该如何是好?——那个后果,可能是不堪设想的!
就在这一瞬间,就在我想通这个后果的一瞬间,我真被吓住了。我想,我的脸眼前肯定被吓得变得煞白了!……嘻,看你,都吓成这样了!
似乎注意到我的神色有异,那罗妮儿终于微笑一下,继续在我怀里揉和着,然后轻轻的娇嗔一声道。那话中分明并没有对我的太多责怪之意;而且,听她这话的意思,刚才似乎在一直在逗我的。
而我,却仍是不敢多放松。因为我依旧在想如何解决眼前这事。只是,我一时间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运子,你说说,那枕头是怎么回事啊?
似乎是看到我的神情有些晃忽,罗妮儿脸上越发笑意浓厚,丝毫不介意、或者说是故意地让她胸前那对丰挺揉挤我的胸膛,一边提出另外的一个话题。我的思路一下子被她打断,便也不再想那解决的法子。我看了看眼前的罗妮儿,这会儿双手自然下垂,头微抬,眼睛里似乎有一种水雾,正平静地盯着我看。我也不顾眼下这让我为难的情形了,只是想想那小枕头的事,又组织了一下语言,便顺着她的意思讲解过来。当然,是原原本本地讲那枕头的故事。
事实上,这个枕头的故事,还要从我娘亲说起。
第五十二章
昔日,我的娘亲就因为有颈椎病,经常性地睡不好;我的父亲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硬是采了一些不知名的药草,晒干,然后自己精心地依照娘亲睡觉时颈部的情况,设计缝制了一个这样的小枕头。从那以后,娘亲每晚必用,也便睡得很好了。而我,在极为偶然的情况下、通过从极细微处的观察得出一个结论,这罗妮儿只怕经常性地睡不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有些心痛,便一直在想办法帮着解决。
某一日突然记起父亲生前的这个举动,受到启发,便也专门地缝制了一个这样的小枕头送给她,希望对她罗妮儿的睡眠有所帮助。
对于我的缝制技艺,我是相当自信的。因为那可是得自于我父亲和我娘亲的真传,那可是他俩手把手交我的。只是,到现在我还有些奇怪。我娘亲懂得针钱活、而且针线活很棒,那是很正常的事;但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