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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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缝制技艺,我是相当自信的。因为那可是得自于我父亲和我娘亲的真传,那可是他俩手把手交我的。只是,到现在我还有些奇怪。我娘亲懂得针钱活、而且针线活很棒,那是很正常的事;但我父亲那么一条汉子,缝制东西时走的那针线路可是非常地均匀细密,看得出也是极棒的,却让我有些不解了。
当然,眼下不需要我去了解,我只需要按双亲教我的技巧给罗妮儿缝制一个枕头便行。而在当时——约三个月前,我就是这般做的。我还记得,当我将那么个小枕头送给罗妮儿时,她的两眼如现下一般,也有些水雾的,不仅仅对小枕头,对我也是这样!
至于小枕头的大小、高矮、形状,等等,也靠我平时的细微观察得出的结论。这又得益于去年下半年,罗妮儿经常在我租住的那个小院中陪着小幸子睡觉。我那眼睛可是经我父亲教导、在大山中进行实战打猎时练就的猎人眼睛。几乎在一扫瞄间,便估出个大概。又因为有得以前父亲帮母亲做枕头的引导,因此我并没有费什么太多的力气便做出了那么个小枕头。原本按我的意思,给她罗妮儿试着睡几回后,再作修改的。哪知这罗妮儿一看到后,当下便接到手里左看右看、爱不释手,然后又试用;哪知这一试用却发现刚好合适,还真是定做的一般,便再也没让我修改过,而是就那般直接地用上,一直到得今天!
我原原本本地介绍起我缝制的理由、过程来,包括我一直的心理状态、我选布料的讲究、我找相关药草的过程、受我父亲做小枕头的启发,等等。也不知怎地,就这般讲着,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我仿佛又看到我父亲就着油灯给母亲缝制小枕头时的情景……
我不知我什么时候讲完了。我只感觉到,我周边突然好一片寂静。
那后来呢?那小枕头中的小荷包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沉浸在对父母亲的回忆之中,怀中的罗妮儿却终于问了又一个问题。
这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罗妮儿。她的脸色还是比较平静,不过,那双眼睛里除开有一层水雾外,还有些红。
我有些奇怪。怀中的罗妮儿似乎有种想哭的意思,不过,她那平静的脸色却又表明,她似乎没有这种意思。
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认为她这样。那似乎只是一种感觉罢。一会我又想,她为什么要哭呢?就这么个小枕头?不会罢!那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想来,她并不是想哭的,怕是我有些多心罢!
哦,说不定,她还真有种想哭的意思,为我父亲与我母亲之间的相濡以沫之情。又或者,因为那是我的双亲,她竭力地在忍着不哭罢!
只是,眼下不是我探究她哭不哭的时候。眼下,我的第一要务是,我得向她解释小枕头内那小荷包的事。
那是我一手的杰作。当下,我收拢心神,静下心来,继续回忆起当日缝制那小枕头的情景来。
事实上,当日做那小枕头时,我还没想着另外给罗妮儿准备小荷包的。临了,那小枕头快做好了,只待我完全将那口子给缝上时,我突然记起这罗妮儿还有另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因为太专注于办自己的工作,经常忽视了自己身边的一些小物件,而偏偏这些个物件可能对她很重要。想到这里,我是童心和怜惜之心同时发生,便又亲手缝制了一个小荷包,然后往银行里兑换了3000元整的连号新百元钞票,精心地折好,塞进那个小荷包中,再将小荷包缝上。最后,又将那个小枕头打开些,将那个小红包塞到小枕头中间,四周用那些药草和精细丝棉团团包住,这才将那小枕头重新缝上。其实,在我的想法很简单,一者,这钞票尽管有3000元,但因为都是新的,并不占太大的地方,放在小枕头内完全不影响小枕头的使用情况;二者,有了这3000元钱,罗妮儿即便丢了那些重要的小物件,但她同样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餐饭、找一家三星级以上的宾馆美美地睡上一个晚上、再买上一张机票舒舒服服飞回荆楚市——在全国任意一个城市,一个人有了这3000元钱,都可以做到这三点的!
我知道你罗妮儿有时候喜欢掉东西。我的目的,就是让你罗妮儿安全地回家。我的想法就这般简单!
我终于将制作这枕头中小荷包的过程讲完了。最后,我看了一眼罗妮儿,平静地用一句话概括了我的理由。这是事实,也很简单!
可是,我人虽然回来了,但我有一件东西被人偷了,永远也收不回来了!那罗妮儿听完我讲解的过程,又听清楚我平静地讲解那简单的理由,终于忍不住了,两眼里的水雾终于化作双流泪水,几乎是哭着向我诉说道,尽管我如此精心,但她依然有东西被偷了!
啊?怎么会这样?她什么东西被偷了、而且永远找不回来了?我心头莫名地一惊,低头去看那罗妮儿。她哭得这般伤心,我敢肯定,她丢失的东西肯定很重要。我不由得有些心痛起来,也自责起来,又怪自己纵是考虑周到却还是有没有考虑到位的地方。当下,便也暂时忘记自己强奸罗妮儿、对她造成的伤害来,只是想着如何劝解她。
第五十三章
我这话还没说出口呢,这手才抚到罗妮儿光滑的背上要轻拍以示安慰,那罗妮儿却终于泪水磅砣,身体向上一耸,一把将我扑倒,一边拼命地亲吻我,一边不断的呢喃着:可是,运子,我的心被你偷走了,我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我要你赔,赔一辈子……
这一回却轮得我目瞪口呆起来,轮得我被这罗妮儿亲吻得喘不过气来。莫名地,看着怀中的女人哭得伤心,我心头却是百感交集。不自觉地,我一把将女人紧紧抱住,也激烈地回应起她来,一边也喃喃地表述着自己一直压在心底的心脉:我的妮儿,运子其实也一直深爱着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在我心底磨下了深深的印痕……
好一会儿,我们两个才一齐停住亲吻,互相看着对方,又一齐笑起来。好一会,罗妮儿又伏到我的怀中,有些幽幽地讲起今天的过程来。
原来,在成都办完一件事后,她终于发现她身上所有的钱物手包全丢个精光,心头第一次有些着慌。而在这个时候,她只记得我的电话号码了,好一会儿,待她平静之后,才记起家人的号码。但也不知怎地,这一次,她没有打电话给父母亲,又或是姐姐,而是打给了我。当我在电话这头有些诡异地笑着提了一下那枕头时,她突然有种感觉,那枕头说不定就是一种“柳暗花明”处的依托!
事实上,从我送那小枕头给她时,她心头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但就是很甜蜜。而当时,在那个节骨眼上,我却是轻笑着提示那小枕头,同样聪明的她当时就反应过来,立即挂了手机急急地进房,几乎是带着惊喜拆开了那小枕头,里面果然如她意料的一样,藏着一个小荷包,里面却是整整3000元现金!
她真如我所预料的一样,美美地吃了一餐饭,又将那事情快快地办完;却并不如我所设想的继续在成都美美地住上一个晚上,便直接退了房连夜飞回荆楚。回到家里时,已是深夜,家里所有人都睡着了,包括她的姐姐罗梅儿。她在自己的房中洗了澡,但心里仍有一丝挂念,想着来看看我,便轻手轻脚进了我的房,后来不知就怎地就睡到了我的铺上……
我心头一叹。我当然知道,她说的这般“不知怎地”却并不是如此,毕竟,她可是女儿家,有些话不便于明说。我敢肯定,她是专程睡到我这床上的,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后来的事。我猜想,她只穿着那小内衣睡到我床上时,仅仅表明她一种感情的依托又或是放松,而不表达其他的意思;甚至,我敢肯定,她之所以这般睡到我的床上,八成是受我那小枕头和小荷包的感动之后而为的。这倒是我一直没料着的。因为我坚持认为,我所做的那一切都只是小事,不应该让她这般感动的。她为我做的太多了,我关心她,那是完全应该的!
至于后来,她睡到我的床上,可能是太累了,又或是精神在高度紧张后高度放松,便也睡得比较深;而我误把她当作她姐姐,后来便发生了那般不堪回首之事……
想到这里,我心头再是一叹,当下也不回应,一把紧紧抱住伏在我身上的女人激烈地亲吻起来。罗妮儿也紧紧拥住我拼命亲吻、回应。好一会,我们两个才停下来。罗妮儿静静地看我,好一会后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于飞了我一眼,又嘻笑一声道:我和姐姐比,哪个的身材更好些?哪个更韵味些?
我没防着她这话中的问题,当下几乎不用思索地回道:身材嘛,你们两个都很棒,我看不出差别来;韵不韵味,也不好说,你们各有特色;只是……
话才说到这里,我便住了口,因为我终于发现她那问话中设的陷阱了,而我的答话,分明就表明我已经跌进了那个温柔的陷阱!更要命的是,我敢肯定,我先前无意中漏的那句话,她并不是没听见,而是不但听见了、而且记在了心里!
看我不动了,也不说话了,罗妮儿这会儿却笑了起来,看着我道:怎么了?发现中计了,是不是?
我有些尴尬,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当下只好苦笑。
那罗妮儿双手一把搂住我的腰,借用我的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说,你是怎么将我姐姐弄上床的?
这罗妮儿怕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开口一句就是这么一个让人难解的问题。我有心想要回答,却又不知如何讲、也不知该不该坦白。一会儿却又记起罗梅儿对我的柔情来,当下微微昂着,甜甜地会心一笑。
你笑什么?我姐姐可不是一般人,你把她弄上了床,可不是用了别的手段?还有,现在又把她的妹妹弄上了床,看你怎么办?
那罗妮儿见我不回答,却又这般提出问题来。不过,听着听着我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因为她这问题似乎是在责问我、又似乎不是在责问。比如,她姐姐还真不是一般人,我上了她姐姐的床,她还真可以责问我,但我肯定会理直气壮;至于她,貌似是她自己上得我床的,我只是在误会的情况下才无意中占有了她,似乎这事不能完全怪我的……
哎,还真是一言难尽!还真是错综复杂!
第五十四章
我摸不准她的意思,下意识低头看她一眼。
这小妮子,还真会装。虽然那脸上装着极为严肃,但那眼角的笑意却瞒不过我。我心头莫名地一松。
看来,这罗妮儿似乎并不太在意我对她姐姐如何。
我虽有些不懂,但也不去多想,只是仔细地去看这同样美丽的罗妮儿。那罗妮儿也微笑着看我,却又显得很疲倦。我知她白天也太辛苦了,便扶她睡去。不一会,她便微微地起了些酣声。我轻轻地找来薄被帮她盖上,搂着她轻轻睡去。
第二天,我起得比较迟,罗妮儿也是如此。等我和她起来时,却已是上午十时多了。两个人又洗了澡,这才一前一后地分别出得门来。叶淑贞也好,罗梅儿也好,都早已外出工作了。我们两个这才放下心来,又草草吃了些东西,便一齐休息。想着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又劝走路时似乎一直在忍着痛楚的罗妮儿先休息一下,便自行离去。
整个白天,在公司里面处理了该处理的日常事务,到得傍晚我才回家。如我所推测的一样,英子和灵子已经回来了,都带了好消息。那便是,那几家公司的生产全部进入正常状态,该种的种了,长势很好;该养的养了,同样生长得很好;至于运输公司,也已经进入状态。这倒让我有些兴奋。我是绝没料着这些事办起来都这般顺畅的,因为按原来的想法,总应该会出现些苛苛碰碰的,却没料着一点也没出现。这甚至让我有些不习惯。不过,稍一会我却理解过来。这其间,怕至少有三层原因:一层原因,那却是我们那个大山里的人,都是极为老实、扎实之人,做事勤勤恳恳,而我又是山里来的,对这些情况很熟悉,况且我也是直接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做到今天的,很多程序都清楚,提出的每个要求都符合那大山里的实际。这两方面因素,就能够保证我的意思按质按量地完成。二层原因,却是这英子和灵子两个,也都是大山里的女儿,熟悉大山、同样也熟悉大山里的人;她们做事又细致、柔和且有方法;再者,她们的爷辈、父辈,分别在大山的老人、中年人中有着相对较权威的威信,这都有助于帮助她们将我的意思直接执行到位。三层原因,却是在我们那个大山,有一个相对的传统,家里一般都是男人在外打工、女人守家务农,女人有相对的话语权。而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我销售的野菜,一直就是请的这些留守在家的女人们做的帮工。她们也赚了钱,这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