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版三妻四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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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刘丹来了一记拥抱;从快艇上跳下来的台湾人注视着旁边的宁凡;“这位上次好像也在;不知道是那条道上的兄弟?”
“宁凡;新加入的伙伴;绝对值得依赖。”刘丹微微一笑做了介绍。
台湾人闻言;朝宁凡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然后跟刘丹聊了几句等到马仔将大飞上的货物搬下来装车;就跳上快艇招了招手回到了海上走私船。
一切井然有序;那艘大飞又在海上来顺穿梭了五趟;这才跟随那条走私船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海面上。
“走吧;下面这段路才是真正的考验。”刘丹挥了挥;吩咐几名马仔爬上大货车跟车回仓库;然后才跟宁凡钻进一辆〃桑塔那〃远远跟在后头;目标直指这座城市另一头市郊的仓库。
做为一座海滨城市;旅游业十分发达的江城夜晚更为美丽;街道两旁五彩缤纷不断闪烁霓虹灯如梦如幻;一群群衣着体面年轻帅哥靓女在人行道上来往川梭;一片太平盛世的浮华景象。
一阵阵带着海洋腥咸气息微风轻轻抚过。看着车窗外如织车流及街道两旁一家家装饰华丽的商店;从上车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宁凡突然冒出一句;“这座城市;可真是越来越美丽了!”
扶着方向盘;刘丹摇了摇头接口说道:“这座城市的确美丽;可这种美丽只是对那些有钱人而言;当你口袋里没有一分钱的时候;再美丽的认景也只会让你感觉到厌恶!”
说到这里;他原本舒展的眉头就突然紧了紧;一辆缉私警车从旁边超了过去;而且还似乎有意识的紧紧跟在前面那辆大货车后面。
在这个地方碰上缉私警车;只要是智力正常的人估计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至于没有这方面经历的宁凡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一片苍白;胸腔内那颗心脏”砰砰”剧烈跳动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注视着前方缉私警车;心脏似乎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宁凡喉咙不断蠕动;一只颤抖的手也轻轻搭在身边车门把手之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前面那车缉私警车将这批私货拦下来;他马上就推开车门跳下去结束这一切。
在公司帐面上挪用的五十万说多不多;可是却也足够自己进去蹲上几年苦窑。想到监狱里生不如死的生活,他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发怵
天堂与地狱之间;有时候只隔着一层薄纱。
〃轻松点;事情可能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糟糕!〃
刘丹安慰了一句,然后就踩下油门加速赶上前面缉私警车;并且伸手就跟对方打了个招呼;“老陈;今天怎么有兴趣出来转悠?”
〃今天天气不错;所以带兄弟们出来转转。〃警车内一位中年警司挤出笑容回了一句;然后就伸手在前面司机肩膀上拍了拍;〃在前面那个叉口转弯,咱们回局里。〃
〃这次运气不错;碰上了一批熟人!〃
嘀咕了一句;刘丹就加速赶上前方大货车做了一个手势;吩咐汽车上的马仔立即启动第二套应急方案;改变路线去江城附近另一座不常用的秘密仓库。
在他看来;这些缉私警都是一群披着羊皮喂不饱的恶狼;虽然刚才碍于自己平时经常进贡选择了离开;可谁知道会不会通知另一拨缉私警来截这批价值千万的私货。
于是,大货车在前方三叉路口一转方向盘就调头朝江城附近一座县城驶去;并且一路急驰来到了一座外表十分破旧仓库门口。
这座位于县城临时仓库;原本是附近一家小型造纸厂的原材料仓库;后来由于对环境污染太过严重这家造纸厂被迁往外地;仓库就被刘丹以极低价格租下来做为秘密聚点。
“行呀;居然学会了狡兔三窟。”
可能是刚才情形太过吓人;一路神经紧崩的宁凡走下汽车就在好友肩膀上重重擂了一拳;痛得刘丹一阵呲牙裂齿。
“没办法;这不是被逼出来的嘛!”揉了揉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肩膀;十分理解对方此时心情的刘丹只是笑了笑。
几年之前;他跟着叔伯入行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时;比对方现在的表现还要不堪。
将货物卸下来堆放在仓库一角;那些对干这种事情早已经是熟门熟路的马仔不用老板吩咐;主动从仓库内部找来一块绿色防雨帆布盖在货物上,以防止夜里下雨使这批电子元件受潮。
“这批货被运到这里;安全方面已经没有问题。”微微一笑;刘丹就转头盯着身边好友说道:“怎么样;还继续干吗?”
想起刚才的凶险;差点一败涂地的宁凡现在还心有余悸;于是立刻摇摇头;“连续干了两次;还是休息一下再说。”
似乎早料到对方会有这样的决定;刘丹从皮包里摸出一张事先填好支票递了过去;“这是你的五百万;明天马上去把那笔高利货还了!”
“你都知道了?”宁凡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几许尴尬。
“咱们又不是外人;下次有困难一定记得跟兄弟开口;否则别怪老子到时候翻脸。”将支票塞进好友的上衣口袋;刘丹就在对方肩膀上狠狠擂了一拳。
看着对方啮齿喊疼的模样;不着痕迹报了刚才一拳之仇的刘丹心中一阵快意,与好友对视一眼就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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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老天的特意安排;宁凡驱车回家就在门口见到了一条熟悉倩影;在一身名牌服饰包裹下的张玲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
这个时候;她的手正举在半空手指点向门铃似乎正在犹豫是不是按下去;见到宁凡从电梯间走出来脸上自然浮现出一种惊愕神情。
在这里意外遇上曾经的爱人;一只手正插进口袋准备取钥匙的宁凡同样吃惊;心中浪潮翻涌面上却是一脸沉静,“你不去陪那个有钱男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女人轻轻咬着下唇,“可以进去谈吗?”宁凡犹豫一下,最后还是侧身打开了房门。
走进客厅,女人习惯性就想去换上自己那双粉色卡通拖鞋;可转过头来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于是脸色一阵苍白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注视着女人;随后走进房间的宁凡心里十分复杂。她好像比以前瘦了一点,可在身上名牌服饰称托之下却显得比以前更加清丽。
定了定心神,他就淡淡询问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女人沉默片刻;然后就从挎包里抽出了一个纸包轻轻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红色钞票,“这是我补偿给你的;希望……”
话没说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的宁凡已经一拍桌子怒吼;道:;“钱;你***现在就知道钱;咱们五年的感情也能够用钱来衡量?”
脸色苍白的女人眼圈快速红了起来,“你收下这笔钱,我心里会好过一些!”
宁凡脸色发青坐下来;然后掏出那张五百万支票递到对方眼前冷笑道:“看到了;这就是你离开时要求的五百万;老子以后还会有更加多的钞票;比你那个奸夫更多!”
呆呆看着那支票,女人脸上神色忽青忽白一言不发抓起挎包就准备朝房门走去;不想却被宁凡一把抓住;“怎么;现在后悔了?”
这个时候;张玲才终于哇一声哭了起来,“宁凡,你已经羞辱了我;还想怎么样!”
宁凡一声冷笑,拿起桌上钞票塞进对方挎包双手一摊十分潇洒往后退了两步;双眼之中尽是一种叫做嘲笑与轻蔑的东西。
“宁凡;我恨你!”女人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紧接着就匆匆离开了房间。
在最完美的时间与地点,他用一种最完美的方式完成了报复,可心中却只有无尽的苦涩;丝毫没有一点预想中的复仇快感。
叹了一口气,拿起电话拨通了小三的号码:“喂,能出来陪陪我吗?”
第七章 … 拼酒
酒是个好东西;他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同时却又是许多烦恼的根源。
宁凡已经不记得这句话是出自那位高人嘴中。可现在回想起来;这位兄弟确实是一位懂酒的知已。当一个人已经喝得吐过一次却还要拼命往胃里灌酒的时候,就能够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包厢内四个人吃饭,可五十几度的茅台已经连续开了四支,这个时候宁凡已经差不多要喝趴下了,而老浙江身边那个汉子还在继续跟他碰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朱副总,今天我们不谈合约只喝酒,什么事情明天再谈!”宁凡与朱建设刚找到老浙江对方就把调子定了下来;存心想教训一下牛侄子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
可牛侄子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蠢,一瓶白酒不到就一个劲摇着脑袋做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让宁凡冲到最前线帮自己顶酒。
老浙江也是老江湖;朱侄子不喝他当然也不会喝,只是指挥身边负责陪酒的业务经理跟宁凡拼酒;只是坐在旁边不停用眼光在宁凡与朱侄子身上乱瞟。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中国的茅台酒,因产于贵州仁杯县的茅台镇(原为村)而得名,并享有“风来隔壁千家醉,雨过开瓶十里香”之美名。这种“特殊的茅香”,沁人心脾,令人陶醉。凡盛过茅台酒的杯子,瓶子隔了多天仍然芳香馥郁,被誉为“空杯香”、“瓶瓶香”。由于茅台酒因郁而不猛、柔和芬芳,故清代诗人郑珍对其曾赋予“酒冠黔人国”的美称。
只不过;几瓶这种价值不菲酒精液体下肚之后;味道再醇香的白酒对于宁凡来说也只是一种折磨。
当第四支茅台见底的时候,胃里一阵翻腾的宁凡连忙从餐桌边站了起来,“我去拿酒!”
摇晃着刚走进卫生间,他就捂着嘴巴急忙扑到洗手台上吐了个天昏地暗。至于卫生间服务生也不敢多言;只是等他喝完之后急忙递上热毛巾,似乎早已经见惯了这种事情。
接过热毛巾在脸上擦了擦,老浙江身边那位业务经理就推门冲进了厕所,然后同样吐得天昏地暗。
站在洗手台附近给自己点上一根娇子香烟;宁凡等里面那位兄弟出来就顺手为对方递上了一块热毛巾,“兄弟挺眼生;怎么称呼?”
“杜威,前几天刚跟的老浙江。”
“老浙江没看走眼,你挺能喝。”
同样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杜威这才一脸疲惫依在墙壁上苦笑道:“老板吩咐了;不能喝也要顶住!”
宁凡闻言也不由一脸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这年头出来讨生活谁都不容易!
目光在这位酒桌上对手身上扫过;拿出一张红色大钞递给旁边服务员吩咐了一句;“去柜台给014号包厢拿支茅台,先送到这里来。”
似乎对这种事情十分有经验;服务生收起小费就连忙走出洗手间;回来时手中不但拿着瓶茅台还多了一支矿泉水及一把螺丝刀。”
对方这样上道;宁凡心里一高兴就又递了一张红色大钞过去;并且指着茅台与矿泉水做了一个对换的手势。
服务生笑着点点头,然后十分熟练用螺丝刀”啪”一声橇掉茅台密封口,手腕一翻把一瓶茅台倒掉了三分之二这才拿起那瓶矿泉水重新填装好;动作流畅显然以前没少做这种事情。
〃兄弟很上道;如果老子有一天发达了;一定找你去做业务经理。〃拧着兑过水的茅台;宁凡临走时还不忘跟服务生开了一个玩笑。
回到包厢;两人重新坐上酒桌就又变成了对手;从酒瓶里倒出来白色酒精液体一杯接一杯;宁凡与刘威都是心照不宣将这一瓶”水酒”给灌了下去,五支茅台空瓶放置在餐桌之上十分壮观。
白酒开了五支;可朱侄子这个阶级敌人依然没有被打倒;一脸不愉的老浙江显得有点不耐烦;于是挥了挥手说道:“既然朱副总醉了,这酒再喝下去也没意思;咱们改天再继续喝。”话刚说完;他就起身准备离开包厢。
眼见对方准备离开;心中一急的朱侄子立马从餐桌上跳了起来;“既然是这样,那合同的事情,你看怎么办?”
老浙江也爽快;让服务员送来一瓶茅台就盯着朱侄子说道:“这里是一瓶茅台;你如果现在能够马上一口气把这瓶酒灌了;咱们明天还能坐在一起谈生意;否则一切免谈……”
朱侄子酒量本来就不行;刚才就已经被老浙江灌得醉了七分;注视着那瓶茅台顿时脸都吓绿了;“这次;能不能放兄弟一马?”。
“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当我没来过。”老浙江把朱侄子的手甩开;做势就准备离开包厢。
“别;咱们有话好商量!”朱侄子咬了咬牙;操起那瓶茅台塞进嘴中就开始灌酒。
“老子在江湖上混了半辈子;今天就不信治不住你这条老狗。”老浙江心中冷笑;一言不发站在旁边欣赏着朱侄子的表演。
五十几度的茅台;灌进胃里就跟火烧一样灼热;朱侄子灌了半瓶整张脸就已经开始发青;歇了一口气打了个酒嗝就求饶道:“我;我真不行了!”
“做生意就应该说行;什么都行。你这个鸟样子;还出来谈个屁生意。”
没办法;朱侄子只好拼了老命继续往嘴中灌酒;一瓶酒刚灌完就趴在桌子上吐了个昏天黑地;顿时让坐在旁边看戏的宁凡心里一阵泠笑。
朱侄子;今天终于知道厉害了吧!
这一吐;充满恶臭的包厢也没办法再呆;他只好扶着朱侄子走出酒楼准备送对方回家。
可这个时候;老浙江却走过来吩咐身边业务经理送朱侄子回家;然后拉着宁凡走进了附近一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