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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尘世人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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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大喊出声。

“臭娘们!敢咬老子!找死!”瘦高个顿时恼羞成怒,抡起手来就给唐思影一个大耳光。

唐思影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打击,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混蛋,打女人!”见到瘦高个的兽行,释天生是义愤填膺,二话不说随手抓起旁边的半块砖头就掷了过去。

“哎哟!”一声惨叫,瘦高个被砖头正砸在后心,释天手的腕力何等之强,加上此时又是情急出手更是使出了七成功力,瘦高个的感觉就象是被一辆汽车撞到,一个前扑趴在地上,嗓子心发甜,胸口发堵,一张嘴,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他妈的,敢打我兄弟!”矮胖子哪里肯干,放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唐思影,抄起废墟里的半截暖气管便向释天生扑去。

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说到打架释天生怕过谁?矮胖子这种张牙舞爪的花架子吓唬一般人可以,但若想吓住释天生,那就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两眼紧紧盯住矮胖子的脚步,心中默算着出手的时机,待到双方相距不到四尺时,释天生猛然踏出一步。

不要小瞧这一步的作用。

由于距离突然缩短,矮胖子高高举起的右手还没来得及落下,释天生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不等矮胖子做出任何反应,释天生的右拳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对方的高高凸出的肚子上。

“嗷!”矮胖子的惨叫声简直比猪还难听,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概很少有人能被人打得凌空离地一尺还能保持绅士的风度,更何况这个家伙原本就不是什么绅士。

一招得手,释天生退后两步,眼睛紧紧盯住这个矮胖子,看着他慢慢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住声的哀号。

“乡巴佬,我跟你拼了!”那边,瘦高个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伸手从腰里摸出一把匕首将刀鞘扔到一旁,也不管嘴里流出的血一步步地向释天生逼近。

“听着,我没兴趣打你这样的废物,识趣的话就给我有多远跑多远,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释天生正色警告。

“他妈的,你当老子是被吓大的!”瘦高个咒骂着扑上来,雪亮的匕首在月光下发出森冷的寒光。

“敬酒不喝喝罚酒!”警告过了还敢动手,那就怪不得人了。

不等对方冲到跟前,释天生右脚如闪电一般踢出,瘦高个眼前一花,什么都还没看到便觉得右手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匕首便飞到了半空,过了好半天才听到当啷一声,也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当匕首在天上飞的时候释天生并没有闲着,右脚落地,半转身使出一招乌龙摆尾,左腿横扫对方腰间。

瘦高个儿还没搞明白自已的匕首怎么突然飞走,释天生的左腿就已经扫了过来,情急之下连忙用手去挡。

但这又怎么可能!

有一句成语叫做螳臂当车,意指不自量力,想靠自已的力量去做自已办不到的事情。

这个成语用来形容瘦高个此时的行为是再恰当不过了。

嵩山少林又被称为北少林,所谓南拳北腿,嵩山少林武术腿法zhan有很重的份量。

释天生自小少林学艺,基本功打得极为扎实,运足腿力,他可以一腿踢断碗口粗细的柏木桩。

想想,连碗口粗细的柏木桩都经不起释天生的一腿,那比马杆粗不了多少的小胳膊又能起到多大作用?

于是,瘦高个整个人毫无悬念地横着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撞在半堵土坯墙上,轰隆一声,墙倒了,瘦高个也倒在碎砖堆里爬不起来。

轻轻松松将两个歹徒打倒,释天生来到唐思影身边蹲下伸手试了试鼻息,知道这个女人只是一时晕倒,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喂,醒醒,醒醒。”释天生轻轻摇了摇唐思影的肩膀。

哼了一声,唐思影慢慢苏醒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也慢慢张开。

“啊!”尖叫一声,唐思影连滚带爬地闪在了一边:由于背光,此时她眼中看到的只是一张看不清五官的面孔,此时此刻除了阴森二字不会有更恰当的形容词。

“大姐,别怕,我不是坏人。”被唐思影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释天生连忙解释道。

“别过来,别过来,我,我报警了!”受惊过度的唐思影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一边往后退着,一边从掉在旁边地上的坤包中摸出手机拨打一一零。

“啊,报警!”听到这两个字释天生心中发慌,他不知道北京的警察和河南那边警察是一回事儿,万一他们知道自已在家那边打伤了人会不会抓自已?

三十六计走为上,想到这里释天生拔腿就跑,没等唐思影的电话拨通,他的人影早就已经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

第二十六章 空欢喜

颐景家园,位于洋桥南里,共有三座二十二层的高楼,有花园,有绿地,有会所,鲜花烂漫,水流潺潺,称得起是安家置业的好地方。当然,这些还只存在于工地围墙外的那块巨型喷绘上,而现在那里还只是三座四面围着脚手架和防护网的空架子。

张长友是这片工地的看门人,早早起来打开工地大门,然后拿起一把扫帚准备清扫门前的地面。

“大叔,大叔。”一位年轻人从门口不远处的一个水泥台上站起走过来问道。

“哦,小伙子,什么事儿?”张长友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向您打听个人,你这儿有一个叫谭宇的吗?”年轻人问道。

不用说,这个人正是释天生。

昨天晚上因为怕被警察盘问,释天生不敢再在那片废墟里呆着,于是便趁夜远远离开。

深更半夜,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又不辩东西,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来到了这片工地,心中一想,反正自已也是要找工地,于是就守在外面等到天亮,此时见有人从工地的大门里出来便迎上去寻问。

“谭宇?。。。。。。噢,你问的是‘痰盂’吧?”张长友想了想后问道。

“痰盂?不是,我找的是谭宇,不是痰盂。”释天生一愣,他以为自已的口音太重,对方没有听清楚。

“呵呵,小伙子,痰盂是外号,二号楼施工队里有一个小伙子姓谭,他们那儿的人都痰盂痰盂的叫做,说不定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张长友笑着答道。

“哦,是吗?那大叔,我进去找他行吗?”谭宇,痰盂,念出来的确很象,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线索,释天生当然不能放过。

“呵,那可不行,外人要进去的话得经理同意。这样吧小伙子,你先在门口歇着,待会儿有人过来的时候我帮你问问。”张长友笑道。

“那就麻烦您啦。”人家有人家的规矩,反正等都等了半天,也不必再乎这一时半会儿。

这个时候六点刚过,离民工们起床的时间还早的很,张长友扫完了门前的空地暂时也没事儿可干,于是来到了释天生的身边。

“哎,小伙子,河南哪儿的呀?”

“噢,登封。”释天生答道。

“登封,少林寺的所在地。呵呵,那可是武术圣地。小伙子,看你这么壮实,是不是也会两下子?”张长友笑着问道。

“呵呵。”释天生憨厚地一笑:说谎话他不会,说实话又怕被人知道他是在家乡惹了事才跑出来,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怎么,是第一次出远门吗?”看释天生憨厚的样子,张长友笑着问道,工地上外地民工很多,其中第一次来北京的并不少见,所谓久病成良医,经常和这些人打交道,对于区别他们的不同张长友很有经验。

“嗯。”释天生点头应道。

“就你一个人吗?”张长友问道。

“是。”释天生答道。

“咦?就你一个人怎么没拿行礼?”张长友奇怪地问道。

“我原来是带着的。”释天生答道。

“原来?怎么回事?”原来带着,也就是说现在没了。

“唉,昨天刚到北京就碰上三个骗子。。。。。。”,一五一十,释天生把他从出了西客站碰见彭三几个人起一直到草桥被骗下车结果行礼丢了为止都说了一遍。

“唉,你可真倒霉,北京站那里哪儿的人都有,骗子特别多,你一个人出门在外,又没什么经验,被人骗也是难免的。这么说昨天晚上你就睡在外边呀?”张长友心中恻隐之心顿生。

“是呀。”释天生答道。

“幸好现在天气还算暖和,要是再过几个星期可就难熬了。行礼丢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张长友问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先找到谭宇再说了。”释天生答道。他现在想到的也只有这一条路。

“嗯,那倒也是。。。。。。”。

两个人正说话间,一个工头打扮的人从远处走了过来,一手拿着油条,一手端着杯豆浆一边走一边吃。

“哎,王头儿,早来啦。”张长友连忙大声打着招呼。'。电子书:。电子书'

“嗯,是呀。老张,吃没吃,要不来一根?”姓崔的工头笑着答道。

“呵呵,谢谢了,我那里有火烧。哎,对了,王头儿,你们施工队儿里不是有个人外号叫痰盂吗?他大名是不是叫谭宇?”张长友问道。

“对呀,没错。您怎么问起他来了?”崔工头问道。

“呵,太好了。这个小伙子来找谭宇,他是谭宇的老乡。”张长友连忙介绍道。

“哦,是吗?”转过脸来,崔工头上下打量着释天生。

“大哥,麻烦您了。”释天生赔笑说道:千辛万苦,总算是找对了地方,有谭宇的帮助,至少自已可以在北京找到一个暂时的落脚点。

“哦,麻烦到是不麻烦,不过你来晚了,上个星期他就不在工地干了。”崔工头说道。

“啊?什么?他不在工地了?”释天生的心情还不到十秒钟便又掉进了冰窟窿。

第二十七章 打工

“是呀。那小子嫌工地挣钱太少,跑去当保安了。”崔工头答道。

“保安?保安是干什么的?”释天生不解的问道。

“呵,看来你是第一次来北京,连保安都不知道。说白了,就是给别人看家护院的,跟旧时候保镖差不多。”崔工头笑着称道。

“噢,我明白了。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释天生问道,的确,对他而言保镖比保安好理解多了。

“哦。。。。。。这我就不清楚了。他走的时候说是去了一家挺大的公司,具体在哪儿我也没问。”崔工头想了想抱歉地答道。

“啊!”一头凉水当头浇下。北京地方这么大,连个大概的位置都没有,这可让他怎么找呢?

“呵,小伙子,你也别着急,他走的时候会计出差没在,所以工钱还没领,我跟他说下个星期会计就能回来,估摸着到时候他就会过来拿钱。你留个地址,等他拿钱的时候我让他去找你。”见释天生一脸的焦虑。崔工头笑着安慰道。

“这。。。。。。”,释天生可为难了。他现在连今天晚上到哪里过夜都不知道又怎么给人家留地址?

“崔头儿,您不知道,小伙子昨天刚到北京就碰到几个骗子,结果行李和钱全被骗了。崔头儿,咱工地还缺不缺人,要是有的话我看就让小伙子暂时留下来,一方面可以等人,一方面还可以挣点儿钱。您说是不是。”张长友提议道。

“呃?是吗?”崔工头重新打量起释天生。

“是呀,大叔。我力气很大,您请我,我什么都能干。”释天生连忙说道:谭宇最少一个星期后才会回工地拿工钱,而自已身上还剩下只不到十块钱,在这个一碗拉面就得花三块钱的地方靠这点儿钱怎么活?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找个谋生的活计,先把脚落下来再说。

“嗯,不错,不错,够壮的。”伸出拳头捶了捶释天生的胸口,结实的简直就象一堵墙,震得崔工头的手都有点发疼。

“好,谭宇走了后工地正好缺个搬砖的,这个活儿就是累了点儿,也脏了点儿,小伙子,你能干吗?”崔工头问道。

“没问题。”不就是卖力气吗?释天生不在乎。

“那咱就说好了,一天十五块,包吃住,每个星期休息一天,行的话就跟我进去。”崔工头点头笑道。

“呵,小伙子,好好干,崔头儿是个好人,跟着他错不了。”见释天生有了安置,张长友心里也很高兴。

“是,谢谢大叔,我一定好好干。”感激地向张长友道过谢,释天生跟在崔工头身后进了工地。

工地里到外都是水泥,砂石,红砖还有钢筋等等建筑材料,两座高高的塔吊足有三十多米高,搅拌机,发电机,还有不知名的各种机器摆在围墙的一角,而在这些机器的旁边盖着几间平房,那里就是工人们居住的工棚。

此时大概到了七点,一些民工已经起床洗脸刷牙,不远处的厨房里热气腾腾,一阵阵小米粥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带着释天生来到第二排工棚,崔工头大声叫着“老赵,老赵,出来一下儿。”

“来喽。”随着脚步声,一个光着膀子的黑瘦中年人从屋里小跑着出来,听口音象是四川人。

“老张,这个是谭宇的老乡,叫。。。。。。叫什么?”这时候崔工头才想起还没问这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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