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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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臣忘情地探索着曾经熟悉的身体,变了,变得更加丰满和润滑了,他的手慢慢地伸向高欣然的腰间,触摸着一根窄细的皮带,但是几经动作却无法解开,这时高欣然伸过一只小手,轻轻一摁,“吧嗒”一声轻响,王立臣颤抖着用手褪下了她的裤子,顿时眼前一花,两条滚圆白皙的大腿呈现在眼前,还有那三叉路口早已泛滥的清泉和如丝般的细草,他浑身燥热,慢慢地伏下身子,高欣然轻轻地哼叫一声,双手急切地摸着王立臣的脸,王立臣想用手将她的手抓住拉开,可是只抓住了一只小指,正当他将自己的坚挺准备一拱而入的时候,这只小小的小手指象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让他激灵一下,杨小静和自己拉勾上吊的过家家游戏一幕闪现在眼前,他僵了一下,然后臀部一抬,强压着下体的欲火,收回那根灼热,一翻身坐了起来。
高欣然此时浓情正炽,眼睛紧紧地闭着,脑海里满是让人浑身瘫软的惊艳局面,对于王立臣的突然离开,她还以为是这个心爱的人要调整一下姿势,随他吧,今天一定要给他补偿,一定要让他满意,要用身体的火热激发他曾经的凌天壮志!她没有睁开眼,只是耐心地等着,她知道,马上就会有一场疾风暴雨!
王立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前闪许多场景:高继远用枪指着他说,你拿啥对她负责;营长杨鑫勇,军务股长和自己的谈话,张洪景拿烟灰缸将那三个调戏杨小静的混混手指砸断,自己象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地独自离开部队,连人都不敢见,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
若再和高欣然旧情复燃,付子雄家肯定饶不了自己,高继远也会有所动作,这两家任何一家,只消动一个拉勾上吊的小指头,就能将自己象一只臭虫一样摁死!不但自己倒霉,落个淫名昭著,而且还会给家里带来麻烦,一定是不小的大麻烦!自己现在是什么?狗逼都不是!原来想吃那个绿荷叶的蛤蟆,结果怎样,没吃到,险些被摁在污泥里憋死!现在还要重演一幕瓜种二球都知道结果的愚蠢事吗?不行,绝对不行!要啥没啥的一个光棍青年,如果再因为不可能的爱情,而把灾祸引到家中……
王立臣不敢想了,他站起来提起裤子,系好皮带,然后在赤裸着下身的高欣然身边蹲了下去,轻轻地将她扶了起来,然后伸手将她的裤子向上一拉,盖住了让人血脉喷张的溪泉青草,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仔细地去掉了头发上沾着的枯草。
高欣然仰起赤潮汹涌的通红脸庞,睁开意乱情迷的眼睛,不解地看着王立臣:“咋啦?”
王立臣定定地看着这朵娇艳的花朵,他痛苦万分,什么叫情深缘浅,什么叫真情不敌世俗,一通胡思乱想之后他心念急转,打定了一个主意,他扶起高欣然后一本正经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蹲下身来将那根窄细的皮带认真地研究了一番,然后帮她系上。
高欣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突然,站起来身来的王立臣仰天一声长笑:“哈哈哈!”
第110章 卑鄙!
第110章卑鄙!
高欣然被王立臣的笑声震蒙了,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向自己身上看着,她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是看来看去啥问题也没有哇!她抬眼看着哈哈大笑的王立臣,娇喘着不解地问道:“咋了,立臣,你笑啥呢?”
高欣然的欲火已经被王立臣挑逗起来了,正急不可待地等着他狂野有力的“蹂躏摧残”,她到现在也忘不了在电影院卫生间里那次酣畅淋漓的疯狂,他那有力的雄起之物在自己体内象乱档的推土机一样前拱后抽,令自己欲罢不能,现在她太渴望了!
说实话,她现在在王立臣面前她没有丝毫的羞涩和做作,哪怕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有的只是强烈的久别胜新婚一样的渴求,就象龟裂了几年的黄土地听到了隆隆的雷声,也感觉到了雨前那股阵阵凉风,还看到了天空中那浓云狂浪般的翻滚,但是顷刻之间风停云散,连个雨点都没落下来!
她噘起了小嘴,嗔怒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滑稽,令人心碎的放羊娃王立臣,经过揉搓而充血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象是为主人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没啥,没啥!”王立臣停止了笑声,费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过身来看着眼前满面潮红未褪的高欣然。
“到底咋了嘛!你想弄啥就直说,神经兮兮地云山雾罩!”高欣然气得跺了一下脚,那双褐色的真皮长筒靴将她的苗条的身形衬托得更加高挑。
“欣然,嗯,你看我这个不长记性的臭嘴!”王立臣“啪”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
“干啥嘛?你到底发的哪门子的疯嘛!”高欣然心疼地伸手抚摸着王立臣的脸,看来他是真用力了,那张充满魅力的脸上五道红印!
“高欣然同学,我刚才问你看我象不象米脂县的李自成,可我现在觉得我现在就是李自成,那个因为陈圆圆的美色着迷而将其纳为己有,引得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打开山海关放清兵进来然后赶下坐了八十三天龙位的李闯王!”王立臣抬手挡开了高欣然抚摸自己脸的手。
“什么李自成李闯王的,你是不是发烧了?”高欣然说着又将手伸向王立臣的额头。
王立臣偏头躲了一下,高欣然的手摸了个空,不由得一僵。
“我王立臣这辈子交了桃花运,不过这个桃花运得打个双引号,因为每次碰到的女人都是我的灾星,都是先把我举上白云飘飘的高空,然后再把我狠狠地摔落万丈尘埃。”王立臣强迫自己眼里露出恶狠狠的神情。
“你是说……”高欣然听见王立臣的话后脸色由潮红瞬时转为苍白。
“对,就是你想说的,我现在想来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天底下最瓜的二球!原来我还以为自己才高八斗,肯定会有用武之地,既然‘学而优则仕’这条路断了,那么就走武功鸣世之路,想以一介书生意气来挥斥方酋,在军旅中扬百夫长之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铮铮男子汉,可是,怎么我所到之处都他妈的碰上一些面似桃花而汁液巨毒的女人!”王立臣语气越来越激烈。
高欣然象被施了定身法的七仙女一样,一动不动地呆住了,她不相信,打死也不相信,王立臣竟然说出了这样让人心碎的话!这还是那个王立臣吗?
王立臣丝毫不理会高欣然的感受,依旧滔滔不绝地说:“女人都是很现实的,没有社会地位和经济作基础的感情,到头来只能是一场好看,但百无一用,徒增伤感的风花雪月,风是什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能感觉到‘唰’的一声,就啥也没有了,所以有一首歌唱什么象云象雨又象风,都是他妈的空的,能感觉到,但到头来啥也捞不着的,是哄二球呢。花是什么?只有春风和煦,才有百花争艳,需要的是良好的生存环境,当然,环境再好也没有能开着不败超过一百天的,所以有句话叫‘花无百日红’;雪是什么?白茫茫大地一片干净,冰清玉洁的世界,让人多么留恋向往,但前提是身上要裹着厚厚的裘皮来保暖,谁见过冰天雪地里的叫花子拄着要饭的棍在高声朗诵‘啊,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可是只要太阳一出来,雪化为水,入土为泥,该脏的更脏,该丑的更丑,那是老天爷施展的一个拙劣的障眼法,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丑恶的,耶稣不能改变,玉帝也不能改变,谁都不行!月是什么?金黄的象个玉米棒子烧饼一样挂在天空,吴刚拿着缺了口的斧子把一个桂树砍了几千年几万年,可他傻呀,他不知道玉帝给桂树施了法的,凭你砍再大的缺口,都会立即愈合,可是他还不停地砍,明知不而为而强为之,拿我在部队的话说,是傻逼!你说他二球不二球?嫦娥在怀里抱着玉兔傻不叽叽地想着后羿,早干啥去了?为了长生不老,为了得道成仙,把两颗仙丹都吃了,这是吃独食啊!什么夫妻之情,恩爱之意,全他妈的抛到臭水沟去了,留下个二球后羿天天在院子里,烙个圆圆的饼子,现在叫月饼,朝着月亮上痴情地看,看他妈个地老天荒,有个诗人还写了一句什么碧海青天夜夜心,我看那应该叫负心!后羿真是个二球!典型的二球瓜种!”
王立臣说得口干舌燥,他俯身抓起水壶,美美地喝了一大口。
高欣然呆若木鸡,小手已经冰凉,并且还在微微地颤抖,脸上更加苍白。
“今天我为啥在日你的时候来个急刹车?就是我觉得你肯定和付子雄上过床了,高干对高干,那才干得叫一个爽!不然,你哪里有这么成熟的身材,以前我日你的时候你的胸可没有现在这么大,腿也没有现在这么有弹性,而且感觉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你说是不是付子雄那挺机枪比我这门炮还好使?你们是不是一有空就操练一番?是不是‘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练一练手中枪刺刀手榴弹,瞄得准来投呀投得远……”王立臣说着说着竟然用上了在部队学过的一首歌。
看着眼前象个疯子一样满嘴喷粪的王立臣,高欣然紧咬着嘴唇,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白得吓人,她再也听不下去了,抬手朝着王立臣奋力一甩,“啪”的一声,王立臣的脸上再度印上了一个五指山,只不过比刚才自己印上去的那个更娇小,但力度不差,五道纤细的红印突兀而出。
“卑鄙!王立臣,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高欣然那张玫瑰色的花瓣嘴唇狠狠地吐出一句话,一双美目变得怒火熊熊。
王立臣挨了一巴掌后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刚才还渴望在自己身子下娇喘呻吟的高欣然手劲如此之大,脸上火辣辣地疼,突然,他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次他的笑声持续了很长时间,眼泪都笑出来了:“卑鄙,我是卑鄙,你怎么才看出来,你说我卑鄙是吗?说得很对,加十分!我为什么要卑鄙?因为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而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因为我不想死,所以我不要那个高尚的墓志铭,一要它,我就得死!因为我想活,想实现我的抱负,风光无限地满世界行走,而行走必须得有通行证,所以我就要这个通行证,而这个通行证只有卑鄙者才有,所以我必须得卑鄙!”王立臣用一种陌生而且恐怖的眼光看着高欣然,咄咄逼人地说。
“王立臣,我高欣然瞎了眼!”高欣然冷冷地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一股不太冷的风吹过,她的双眼泪涛汹涌。
“嗳,高欣然同学,呆会再走嘛,一会儿还要上我家吃饭呢,噢,对了,农村的饭菜城里娃吃不惯!”王立臣带着调侃的讽刺腔调朝着高欣然的背影高喊着。
高欣然疾步地走着,任凭脸上流满了泪水,她连擦都不想擦,她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碎心的血比眼泪多多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高欣然,王立臣扬起手中的鞭子‘啪’地甩了一个脆响,直到高欣然走得看不见人影了,王立臣突然一个前倒,扑在松软的枯草上,把嘴埋在草丛里声嘶力竭地惨吼一声:“欣然……”。
第111章 到底有没有鬼
第111章到底有没有鬼
柳正彪走到砖厂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啥也看不见了,一路走来,他的酒也醒了不少,一想到父母的惨死,他的脚步如风,丝毫没有累的感觉。
砖厂的一间屋子里亮着灯光,刀疤和两个手下陈二、刘三正在喝酒,屋子里的炉子呼呼地冒着火苗,把整个屋子里整得温暖如春,一张桌子上摆了五个盘子一个汤盆,刀疤夹起一条切成细丝的猪耳朵在一小碗醋里赞了一下,放进嘴里美滋滋地嚼着。
“来,刀哥,兄弟再敬你一下。”陈二举起杯子向刀疤示意着。
“好,感谢兄弟,干了!”刀疤已有七分醉意,但在酒场上他从来没有装过熊,来者必喝,一喝必多。
“豪情不让千盅酒,一骑能冲万仞山。刀哥真是好酒量,简直能跟梁山好汉武松相比,来兄弟我也敬你一杯。”刘三也端起杯子。
刀疤喝到高兴处,当下举杯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说:“两位兄弟,高抬我了,我咋能和武松相比,那武松赤手空拳能打死一只老虎,我比不了,人家喝了十八碗呢,就咱这小盅盅得倒多少杯呀!”
“武松喝酒能打虎,可是现在这里没有虎,想打都没法打,不过刀哥可以打炮嘛!”陈二和刀疤关系最铁,所以开起了玩笑。
“这个当然了,酒是色媒人,一喝酒,我这杆枪马上就钢硬无比,可是现在一步都不敢离开,要不真想去琼海洗浴爽快一把!”刀疤似乎有些沮丧。
“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刘三附合着说。
“想当年,我风华正茂时,一晚上把两个女人弄得跪在床上直求饶,一个劲地喊大哥,我们不要钱了,你歇会呀,饶了我们姐妹两吧,啊,哈哈哈。”刀疤得意地过着嘴瘾。
“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