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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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让咱们干啥呀?杀人放火呗!”
“是去修理一个人,但这次修理的人和我们以前修理过的人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不就一个人嘛,一个脑袋两条腿。”
“以前咱们修理的都是小人物,这回让咱们修理的却是大人物,在上海滩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干什么的?”
“导演,大导演,想让谁成大明星就能让谁成大明星的大导演。”
“修理他干啥?”
“因为他想跟人睡觉!”
“他跟人睡觉和别人有啥关系?”
“因为他想跟别人的女人睡觉。”
“谁让去的?”
“荣哥!”
“他想跟荣哥的女人睡觉?”
“不是。”
“那他想跟谁的女人睡觉?”
“泽叔。”
“他怎么想的,竟想跟泽叔的女人睡觉!”
“因为他认为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
“你把我说糊涂了。”
“告诉你吧,那个女人就是你今天看电影时那个女演员,她叫萧亚琪,原来她只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小人物,没人把她放在眼里。后来她的一个有人把她介绍给了泽叔,也不知道她用了啥办法,把泽叔给迷住了。再后来她非要当电影明星,泽叔就托一个制片人照顾她。那个制片人再托刚才我说的那个大导演照顾她。”
“就这背景那个大导演还敢打她的主意?”
“兄弟,你以为那个大导演是干什么的?在上海滩也是吃得转的人物,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都灵,菜刀帮的老大胡天宇的把子,从来没人敢惹的人物。”
“怪不得。”
“也是他不太了解那女人跟泽叔到底是关系,要是清楚的话也不能太出格。在他眼里,他手里的演员就是他的人,他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说句实话,在圈里女演员陪男导演睡觉那是荣幸,很多都求之不得的,跟导演睡觉是成为电影明星的必修课。”
“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我接着讲故事。这个导演,告诉你吧,这个导演就是马大刚,让萧亚琪陪他睡觉,萧亚琪不干,他就用强,让萧亚琪把脸给挠了,气得他停了萧亚琪的戏。头一天停戏,第二天我们就接到任务,我们五十多人,到那儿着找马大刚,啥都没讲,按地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找他给废了。”
“废了,咋废的?”
“咋废的?就是把老二给割下来了。”
“啥?”
“劁了,成了太监了。”
“真的?”
“我在场,那还差得了。”
“后来呢?”
“他马大刚发誓要报仇,找他把兄弟,人家不管,找警察,警察也不管,到现在都不知道滚到哪儿去了。”
“这也不能说萧亚琪就是那种人啊?”
“你听我说呀。要说这个女人不得了,当时跑龙套的时候她就勾引过马大刚,那个时候马大刚身边有的是漂亮女人,根本没看得上她。后来她又求一个亲戚献身给泽叔,你说她能是啥好东西吗?”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知道就行了,是真是假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会的。”
“阿健,我不是为别的,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上的事太复杂,咱们得多长个心眼。”
“四哥,我明白了。”
第二卷 第八章
“取得了非硕的成果。”这是莫兰先生对自己徒弟北京一行所作的评价。
何泽建这次北京之行的确取得了令组织上下为之振奋的成果,那个要拿上海黑道,确切地说想拿莫兰开刀的国务总理,在何泽建回到上海之后不久便在一片不信任声中倒台,灰溜溜地躲到天津租界里当寓公了。
“既然已经把他惹了,干脆……”于秘书做了个切的动作。
“事不能做得太绝,就算下台了,那也不是一般的人,是说做就能做的人吗?”莫之江对此表示反对。
“你说呢?”莫兰先生问。
“老于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何泽建说。
“那你就说说吧。”莫兰先生说。
“杀人杀个死,救人救个活,老话说的有道理。”于秘书说。
“我也明白了。我支持你。”何泽建说。
“我还是不同意。”莫之江坚持自己的看法。
“那谁去做合适呢?”莫兰说。
“我看老于已然是成竹在胸,这件事看来非他莫属了。”何泽建说。
“对,对,于秘书办事妥贴,这么重大的事,非他不可。”莫之江一下子醒过腔来,连忙支持。
“先生?”于秘书一听这话,有点儿不自然起来。
“要不你就走一趟?”莫兰先生说。
“先生,在这方面我怎么能比得上小何呢?还是他去的好。”于秘书说。
“老于,这事办成了可是大有好处啊!”莫之江说。
“对,这事你要是办好了我给你记大功一件。”莫兰先生说。
“先生,这功劳是小何的,我不争。”
“这回我就给你个立功的机会,明天你就去天津,提那个狗东西的人头来见我。”莫兰先生极郑重其事地说。
“先生,这玩笑开不是好开的。”
“我象跟你开玩笑吗?”
“先生,你看我行吗?”
“行,跟我这么多年,连个人都没杀过,你不觉得遗憾吗?!就这么定了,晚上我给你开欢送会,另外让墨林给你准备助手。”
“先生!”于秘书的腔调都有点儿变了。
看着于秘书的样,莫兰先生都快笑出来了。“行了,你先去准备准备吧。”
于秘书看上去都要哭了,莫之江满脸幸灾乐祸,一直盯着他逃出房间。
“你小子乐了是吧,滚出去。”莫兰先生骂了莫之江一句,莫之江知道他是要和何泽建说些不愿别人听到的话,他也溜了出去。
“老胡干的,他通过他的一个朋友跟总理搭上关系,二十根大条子买他对付我们。”何泽建说。
“老杜的事也是他捣的鬼!”
“是。”
“看来我们教训得还不够。”
“田有石也参与了。”
“他们是要联合起来了。”
“现在我们还没有能力同时对付他们。”
“那就更得加小心。”
“另外老胡从东北弄了个人,叫韩铁,听说身手不错,田有石从新疆弄了个人,绰号胡狼,谁也不知道真名,据说是经过俄国特工部门训练出来的,看来都是针对咱们来的。”
“要针对他们做些准备。”
“我知道。”
“用钱的话,你只管开口。”
“是。”
“那你就先回去吧。”
“是。我先走了。”
何泽建出了师父的办公室,莫之江笑嘻地跟上来。
“哥,这回够老小子喝一壶的了。”
“你以为老爷子真会让他去吗?”
“我看老爷子说的挺认真的。”
“明天你看就是了。”
“那老爷子不想做了他?”
“那倒不是。只是现在不能做。”
“噢,我明白了。”
“阿江啊,有些时候犯不上跟他扯,你跟他扯,老爷子会不高兴的。”
“我知道了。”
“你只须把他看成个玩物,一个逗老爷子笑的玩物,行不行!”
“行。哥,我听你的。”
“阿江啊,”何泽建拍了拍莫之江的肩膀说:“一定要记住,老爷子就是老爷子。”
“对,老爷子就是老爷子,只要他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就对了。”
虽然这次轰轰烈烈的“扫黄找黑”运动以失败而告终,但它还是留下了非常严重的后遗症。这对于方有德来说尤其是这样。
从那次给罚了二百大洋之后,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地砸下来,方有德都要崩溃了。
大国生了场大病,花了他一百多大洋。
原以为老邮务长退休自己会以最老资格邮务员直接晋升,没想到杀出一个不知什么背景的小子,抢了那个自己苦等了十年的位子,气得他要吐血,找大班评评理,大班也只是无奈地摊了摊手。
工作好象也越来越不顺手,那个小兔崽子已经不只一次在会场提出批评,虽然没点名,但谁不知道是针对他方有德的呀。
回到家里,老婆那张没有一点表情的脸更上让他气不一处来,他便更加不顾一切地往外边去找“鸡”去发泄了。
这种近乎疯狂的不顾一切,在他认为是一种必需,但在别人看来很明显是种自毁。
无疑,更大的糟心事已经向他走来,但他毫不知觉。
当他走进单位,看到那些对他已经有些冷眼的同事正乱糟糟地议论着什么,他心里暗暗埋怨老天爷咋不降祸给这些鸟人。
看见他进来,大家都安静下来,用一种非常奇异的眼光盯着他。
“老方,头儿叫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一个同事告诉他。
“啥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
“没他妈的好事。”方有德咕囔了一句,收拾收拾办公桌便去了邮务长的办公室。
邮务长办公室里除了那个抢了自己位子的小子外还有一个打扮花哨的娘们儿。
看上去有点儿眼熟,可一时又想不想来。
没等他说话,那个娘们儿倒先叫嚷起来,“就是他,就是他,这个老东西,玩完了不给钱,总算找到他了,你这个大领导是给我作主。”
听到这动静,方有德一下子想起来,那个张牙舞爪朝自己使劲的娘们儿是自己曾动过一次的“鸡”。
“你看好了,别认错人。”邮务长说。
“就是他,差不了,就他这孙子样,走到哪儿我都认不差。他欠我十块大洋,你得给我作主。”
那“鸡”要吃人的架式。
那邮务长阴险的目光。
那同事们外边嘁嘁喳喳的笑语。
方有德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他钻进去。
第二卷 第九章
但方有德终于没有找到地缝。
既然没有地缝,他只有面对。
“你怎么平白污人清白?”方有德说。
“快来看那,都快来看那,这个狗屎不是的东西,现在跟我说上清白了……”那娘们朝着门口大喊大叫起来。
方有德急得上前去拉她,那娘们儿顺势倒在地上。
“打人啦,打人啦,老天爷呀,还有没有王法,他欠我的钱不还,还打我,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那娘们儿叫着爬起来往方有德怀里扎。
“你给我滚开,你这个臭女人。”方有德不知道怎么好,急得往外推。
“你这时候说我臭,脱我裤子的时候你咋不说我臭呢?把你那臭嘴拱我的时候你咋不说我臭呢?”那娘们儿这话把个方有德说的脸都不是个色了。
“我看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是活腻了,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方有德见这么闹下去也不是法,便横下一条心,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咬牙切齿,掳胳膊挽袖子朝那娘们过来。
谁知那娘们儿见这情景,不闹了,反到露出笑容来。
“我就稀罕老爷们儿这如狼似虎的样儿,要是当时你有这股子劲儿,达兑我满意,这钱我也不朝你要了。怎么着,是还我钱,还是跟我走,陪我睡一会儿,两条路,你选。”
方有德这回彻底晕了。
那娘们儿凑上来,“只要你达兑好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干这破活,好不好?”
“你,你,滚!”方有德憋了半天说了三个字。
“看你那王八犊子德行,你他妈的睡我的时候咋亲妈亲姐的叫,咋不让我滚啊,这时候叫我滚,撇你妈的清。老娘走也行,给我钱,十块大洋,一块车马费,少一个子都不行。”那娘们儿又露出泼妇样。
“我不欠你钱。”
“你不欠我钱?你不欠我钱我能跟你要?姓方的,别跟我玩这一套啊,老娘可不吃这一套。”
“这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赶快滚,要不然叫保安送你进巡捕房。”方有德说。
“你要是这么说,老娘还真就不走了,我就在这么等着你送我进巡捕房,不送你是孙子。”
见这情景,后边阴着脸的邮务长上前说:“老方,多少钱的事啊,你给了让她快走得了,能闹出啥甜酸来呀。”
“我不欠她钱,给啥呀?”方有德有些急了。
“我可跟你说清楚,这是工作时间,她在这儿闹可不是回事。”
“她闹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自己清楚。”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她跟我有啥关系?你给我说清楚。”
看着方有德和邮务长说到这个地步,那个娘们乐了,一屁股坐在邮务长的大转椅上,“今天不给我个说法就不行,你们一天天喝点茶水,看看报纸,就大把大把地拿钱,坑我,没门儿。你们工作叫工作,我的工作也是工作,我干不上活,谁也别他妈的干。”
“老方,你看看吧,这还怎么工作?”
“这是你办公室,跟我没有关系,你愿意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
“这是你闹出来的,怎么跟你没关系?”
“我怎么闹的?我怎么闹的?让大伙听听!”方有德朝外边大声申辩:“这领导就这么当,这领导就这么当?”
“领导怎么了?领导怎么了?难道说领导就得给你擦屁股是咋的。”
“你给谁擦啥屁股?谁用你给擦屁股?你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