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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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说的对。”
青狼的态度让泽叔不太满意。“让我们尽可能地坐到一起谈谈,相信我们有很多事可以通过和平方式解决,想念我。”
“毕竟还有解决不了的。”
“丑儿,你在说什么?”
“我没说让你不痛快的话,老板。”
“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哥。”青狼裂着嘴笑了笑。
黑狼的压力是最大的,事务量成倍地增加了,不只是接手几项业务那么简单,必须把它们同原来的业务统一起来,他不得不为缺少得力的人手发愁。
“让阿健回来得了,我需要他来帮我。”
“你最好先想想别的办法,他恐怕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好吧!”黑狼感到手中的财政大权可实在有点儿沉重:“我上哪儿弄人手呢?”好在时间能够解决一切,当雨季来临之际,组织已经整合完成,基本步入了正轨,可以经受湿潮天气的考验了。
“哥,是不是真应该让阿健回来了。”
“警察局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老肖保证过了,阿健的档案包在他身上。”
“必须保证他干干净净地回来。”
“没有问题。”
“郭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钱律师昨天探了他们的口气,已经松动了。”
“人财两空不是他们的风格,告诉他们,钱没有问题,十万八万都没有问题,只要他撤诉。”
“我感觉这件事用不了太久就能见这了。”
“让他们一起回来。”
“好吧。”红狼又想起一个事来,“对了,钱律师有个建议,您是不是听听?”
“嗯。”
“今年市参议员改选,他希望您参选。”
“你认为有什么意义吗?”
“如果只作个参议员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他却是个很好的跳板。”
“你还指望我去竞聘市长吗?”
“哥,如果有机会,那也未尝不可。”
“再说吧。”
“您考虑考虑。”
“让我想想。”
从泽叔那儿出来,红狼便开始着手老板竞选参议员的筹备工作了。
“我想应该是你行动的时候了。”泽叔对青狼说。
“是不是你的和平方式解决不了了,哥?”青狼知道老板指的是谁。
“你在说什么?”
“噢,我是说早该行动了,让他多活了一年了。”
“我经为黑子能挤垮他,没想到这小子在那儿咬牙挺着。我们不能等狗急了跳墙,等到他做鱼死网破的挣扎时,对我们没有好处,尽快解决他。”
“我已经作好了准备了。”
“别大意。”
“你就放心吧。”
“让他死的难看点儿。”
“我会让你满意的。”
第五卷 第二章
蚊子第一时间把对于两个身处异乡的最好的消息报告过来。
“你说我们可以回去了。”
“是。”
“我没听错吧。”
“没有。”
“我总算又能回去了。”阿七抢过电话说。
“没说让你回来,部长只说让哥回来。”
“你说啥?”
“哈哈,跟你开个玩笑。”蚊子怕他急了骂人。
“有你的,敢逗我,等我回去跟你算帐。”
“让哥接,我不跟你说。”
“阿七的事处理好了?”
“嗯,郭家收了十万大洋,撤了诉,法院已经撤消了对阿七的指控。”
“噢。”阿健现在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公司,也就是泽叔能这么做。
“哥,还有个好消息。”
“说。”
“有个酒店出兑,非常不错。”
“那为什么出兑?”
“原来是菜刀帮罩着的,胡天宇一死,有点儿罩不住了,经常有人去捣乱,干不下去了。”
“那个呀?”
“星河。”
“我知道,还行,什么价呀?”
“钱倒不少,喊二十五万。”
“家里有钱吗?”
“我预备了一万现钱。”
“放话出去这个酒店咱们要定了,然后再跟他们谈。”
“咱们给多少?”
“十万。”
“怕不会同意。”
“也不能指望他马上同意,你先去谈,等我回去。”
“我明白了。”
“一定让人有三大队接手的印象。”
“我明白。”
“小子,你们能不能不走?”唐仁一听回国的消息,竟然哭了。
朝夕相处三年,感觉不到什么,一旦分开,感情一下子就显露出来。
想想两个活蹦乱跳的家伙突然离开,又只孤零零地剩下自己一个人,他能不难过吗?
“我会回来看您的。”
“滚,滚吧!”唐仁先生气得抓起皮包砸向阿健,“给你们护照,给你们钱,给你们狗屁毕业证,滚吧,滚,离我远远的。”
阿健没看见过一向快乐的唐仁先生会哭成这个样,他忙抱住他安慰。
阿七又提出唐仁先生同他们一起回国的话,他说不回去,说自己一个亲人都没有,在哪儿都一样。
“我们可不可心算您的亲人?”阿健感觉只有这么说自己心里才好受些。
“你们算个狗屁亲人,你们姓啥,我姓啥?”
“我们也没有什么亲人,我不知道爹是谁,他连爹妈都不知道,许多年来都没人管。这三年多亏您照顾,怎么也算是亲人吧。”
“你们总是还有几个亲人,我可好,光棍一辈子,没儿没女没老婆……”
“要是您不嫌我们,我们叫你爹,中吧?”阿七说。
“你小子别逗我玩。”
“真的。”阿七说。
“你呢?”唐仁问阿健。
“我怕不行?”
“老爷子,他不是不想,是怕连累你。”
“别扯淡。”
“真的,老爷了,有人给我算命,说我命硬克父,我不能连累你。”
“扯他妈淡,我不怕那个,我活这么多年了,啥都经过了,就是没有过儿子,就算让我当一天老子,死也认了。你要是不愿意就他妈的算了。”
“那我们就叫您爹。”
“真心的?”
“假一点儿天打雷劈。”
“你们试试。”
两弟兄恭恭敬敬地给唐仁先生嗑了三个头,叫了三声“爹”。
乐得唐仁先生差点背过气去。
“我也有儿子啦,我也有儿子啦。”他手舞足蹈地扭起来,满屋子地转来转去。
“去把你们那些朋友都找来,我得让他们给我作个证,我怕你们回去会反悔。”
看着唐先生那天真劲,两个人都乐了。
第五卷 第三章
第二天;唐仁先生把阿健的几个弟兄都叫了来为他们两个饯行。
阿七特别激动,不免多喝了些,其他几个人心情都不好,弄得又都醉了。
唐仁先生嘴不停地唠叨,“小子,我看你是喝死人不偿命啊,以后你也不用动刀动枪杀人了,想收拾谁往酒桌上一请,三瓶老白干下去,谁都活不了了。”
“我哥都记住了,老爹。您还有啥嘱咐我的没有哇?”
“回去干点儿正经生意吧。”
“那您说啥是正经生意呀?”
“反正别干那些打打杀杀的构当了。”
“我还能干得了啥呀?”
“你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过吧。”
“活一天算一天吧。”
“我知道说也白说,在这儿你听着,一回去就忘脖子后去了。可我还得说,毕竟你叫过我爹呀,那有当爹的不为儿子着想的呢。你们俩呀,就算回去干个小买卖,也别干这个了。”
“干小买卖能挣了几个钱儿啊,还累个臭死。”
“儿子,我跟你说,咱挣多少花多少,心里不愧呀。”
“老爹,就算我们想干个小买卖,怕也不行啊?”
“那有啥不行的?”
“我说句实话吧,我哥他爹可是个老老实实的小买卖人,最后怎么着了,让人家给杀了。”
“有这种事,卖点水果啥的,能得罪谁呀?”
“说也不信,人家跟他收保护费,一个月五块钱,给不起,就让人家一枪打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
“要是不信问问我哥,再不信问问泽叔。”
“他知道啥呀?”
“我跟您说了吧。我哥不让我说,今天没外人,你是我俩的爹,不能去告密,杀我哥他爹的就是泽叔。”
“不行胡说。”
“要不您现在就问问我哥。”
“就你哥那脾气,要是知道早就不干了,还能到这个时候?”
“老爹,有些事您还是不明白,其实有些个事我也不明白,就连我哥有些事也整不明白。”
“阿七,你跟我说,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还能跟您编瞎话吗?”
“我真没想到哇。”
他们两个在一个屋里,阿健和三个弟兄在另外一个屋里。
“阿健,我们或许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回去了,等回去了我们弟兄们再聚。”钱炜华说。
“我会给你们接风。”阿健说。
“到时候咱们兄弟一起干。”宋兴华说。
“干点大事。”曾锦华说。
“我等着你们。”
四个人的手紧握在一起。
到码头的时候,唐仁哭了。
“你们俩别把我忘了?”
阿健,阿七也哭了。
“爹,当儿子的能把爹忘了吗?”
“记着来看我。”
“爹,我们会来看您的。您有时间回去看看。”
“要是我愿意动弹,我就回去。”
三个人说着说着,唐仁先生突然埋怨起来。
“他算是把我害苦了,这个老东西。”
“爹,谁呀?”阿七问。
“谁呀?何泽健呗,这人害人的家伙。”
“他怎么了?”
“他把你们送给我,刚尝到点儿滋味,就又收回去了。你说他是不是在害我?”
“是他请您照顾我们的?”
“不是他,我怎么会认识你们。”唐仁先生给阿健和阿健擦了擦泪水,“其实我得感激他呀,是不是他,我怎么会有你们两个儿子。”
“爹,我们会来看您的。”阿健说。
“我也会去看你们的。”
“那我们走了。”
“爹,保重啊。”
唐仁先生拉住两个人,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放在阿七的手里,打开,里边是个护身符。然后从脖子上又摘下自己带的护身符,放到阿健手里。
“我没有什么可送你们的,这是一对,我爹和我娘留给我的,我送给你们,希望它们能保佑我的两个儿子一生平安。”
“爹。”两个人跪下,给爹嗑了头。
“别忘了回来看我。”
“嗯。”
“上船吧,走吧。”
两个人哭着告别了那个哭成了泪人一般的快乐的老男人。
第五卷 第四章
韩铁成了一个英雄。
在黑道上,因为他做了一件别人不敢做的事,那就是敢于同泽叔作对。
当然这也让他付出了巨大代价,虽然他看起来风风光光的,可实际上他陷于越来越困难的境地。
黑道上都知道谁最有实力,谁是最值得尊重的,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这毕竟是个以实力为基础的世道,实力决定一切。
很多人对泽叔恨到骨子里,可表面上却不得不陪着笑脸,一些人管背地里怎么骂,嘴上却不敢有半点不敬,因为他们心里都怕他。
他们是绝不敢公开地同泽叔作对的,不过这不妨碍他们暗中支持韩铁同泽叔作对。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黑狼设计的一个又一个陷阱只能使他处于困难,却无法彻底击倒他。
不过这困窘的处境最终还是激起了韩铁的野性,那一次在公开场合的挑衅已说明他有些不耐烦了。
“要是他滚出上海,我会把一切不愉快都忘掉的。”一次泽叔在一个正式的场合表示,他决定给韩铁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但韩铁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不会离开上海,除非他死。”韩铁回敬道。
说话容易,可真的要在上海活下去,韩铁却不得不加不心,他清楚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他做了准备,雇了十个保镖,二十四小时吃住一处,贴身保卫。
人们明白,他也害怕了,一次次在公开场合越来越不冷静的挑衅只能说明恐惧把他折磨到什么程度。
“他可能会被吓死,也可能被吓疯。”红狼说。
“我既不能让他吓死,也不能让他吓疯。”泽叔说。
红狼当然明白老板是什么意思。
被吓死只能说他是个一文不值的人,一文不值的东西不配作泽叔的敌人,因此泽叔不能让韩铁变成一文不值;吓疯韩铁就意味着自己人可能得付出代价,泽叔要为自己和自己的弟兄负责,因此他也不允许韩铁被吓疯。
“为了保住我的对手的尊严,也为了避免付出代价,我们必须在他还有理智的时候解决他。”
“让丑儿行动?”红狼请示说。
“他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上次我告诉他做得漂亮点儿。”
“我跟他说。”
韩铁的一切都已经在青狼的掌控之中。
看着他走出胡天宇死前要进的那幢别墅,看着胡天宇曾临时想见的那个娘们儿跟他挥手告别。青狼乐了,“老胡要是有灵也他妈的不会保佑他。”
刺儿跟小黄跟着笑。
看着韩铁的两部车上了那座给炸过的,现在已经修复了的桥,青狼一挥手。
一台卡车从下面朝两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