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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80后欲望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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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地吐痰从某些方面来说,正说明我们中国还有些地方没有被这些所谓的发达文明给共性了,当然随地吐痰和随地大小便一样,从卫生角度来说是不好的。  但是,你想想,如果一个人被这个社会驯养的连随地吐痰都不敢了。  那还有什么个性可言。  她说,你这些都是谬论。  随地吐痰怎么能和个性扯上边,人家外国人不那样,是自觉的,是文明达到一定程度的体现。  我说,你还相信自觉这个词,人地本性都是自私的,除了对自己有利地事情会自觉外。  其他的都要靠社会的监督或者法律的约束。  就拿随地吐痰来说,自己吐的自己再吸了应该没什么害处吧,那害了别人关自己什么事?她说,你的想法怎么这么恶毒呢?我忙解释,不是要害别人啦,我刚才说错了,充其量是有个感冒之类,我吐了。  你闻了,然后会有一定的几率得,至于那些绝症之类地又不会,癌症,不会吧?艾滋病,到了空气中病毒就被杀死了。  也不会啊。  她说,你这人真是,我们聊画么,怎么说到艾滋病了,对了那你说说你自己有什么个性。  我想了想说,大凡人类的通性我都有,比如贪婪,爱慕虚荣,小自私,好色。  个性的话应该是我这个人比较坚强。  韧性非常强。  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下,我都可以快乐的生活。  人家不是说。  一个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一项伟大的事业而卑贱地活着吗,我就是那个所谓的成熟的人。  听我说到这里,她又笑了起来。  我接着说,还有就是,我不认同这个世界所定义的好人和坏人。  我自己有一套评判标准,在别人眼里,也许它是狭隘的,但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是,一个人即使所有人都说他是坏人,但是如果他对我好,那我就认为他是好人;而如果一个人,即使全天下人都认为他是好人,但是对我却不好,在我地眼里他就是个坏人。  陈莎莎说,你这种说法倒是挺有意思的,那你认为我又有什么个性呢。  我说,以我和你这么零距离相处几天,我认为你是一个既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她笑着说,是吗,怎么这么好,我的都是好的。  我说,我是实事求是啊,我也很想说你坏话,但是可惜,没有。  她正笑着手机响了,爱的主打歌从她的腰间传了出来,她掏出手机看了下号码,就表情紧张起来,向我示意了下就朝卫生间走去。

她回来后我问,有事?哦,没有,继续。  她说。  但接下来她就有点神情郁悒,说话也有点不自然起来。

我还在想今天怎么把她弄上床,吃完饭,已经9点多了,我对她说,一会到我家去串个门?她眼神躲闪了一下,不早了,我得回宿舍了。  我说,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  她说,不是怕,真的不行,我还有点事。  见她坚持,我有些失望,说,那我就送你回宿舍吧。

一路上,我俩都有些尴尬,车进了校门,快到她宿舍楼的时候,她突然拉了下我的衣袖,别往里开了,就这儿停下。  我停下车,她推门出去,隔着窗户对我说,我先走了,祝你今天生日快乐,拜拜。  然后就跑着回去了。  我看到她跑到一个男生跟前,说着什么,离得比较远,看不清长相,不过这个男地比她整整高了有一个头。

此后两天,我俩照常打球,和以往一样嘻嘻哈哈,彼此心照不宣,我虽然知道她有了男朋友,有些失望,但这个毕竟是不能勉强地,还好感觉身体比原来好多了,以前鼻子老是不通,说两句话就得清一下鼻孔,吭哧吭哧的,吃完饭,经常能从鼻子里掏出点东西来,有时候是几粒米,有时候是一小块饼子,有时候是面条。  我才明白原来鼻子和嘴巴是相通地。  还有,我老疑心鼻子里有鼻屎,先慢慢的挖,到后来简直变成抠了,越抠越**,直到用力过猛抠出鲜红的血来才肯罢休。  到医院买了些治鼻炎的药,也不怎么见效,医生说我这是慢性鼻窦炎,难以根治。  现在鼻子就清爽多了,只是偶尔感觉有点不通。  还有每天也精神了很多。  走在路上,经常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老想找个人打上一架。

第十六章 假男朋友

第十六章  假男朋友

桃子说,心理作用,纯粹是心理作用,你说浑身感觉有精神我倒是相信,运动刺激雄性激素的分泌,这是有医学根据的,你看。  以前你是个小白脸,现在都满脸络腮胡了。  我说,哪有,我本来就有络腮,只是今天没刮罢了。  他说,哦,那你真的不打算搞她了?我说,怎么搞,人家有男朋友,哪有那么容易?桃子说,她不仁你就可以不义,当初可是说好招没有男朋友的,既然她骗你,你也可以使个手段,找个机会把她灌醉,不就可以下手了?我还是犹豫不决,那要是她醒来了怎么办,我和她这段时间相处的不错,多尴尬啊。  桃子果断的说,怕什么,现在的女孩都开放,失个身跟破个皮没什么两样,有什么尴尬的,她醉了你不上才尴尬呢,你呀,就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当ji女还想立贞洁牌坊。

我正在一本正经的和陈莎莎打球,心里却在想桃子教的怎么想办法将她灌醉。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竟然是谭芳打来的,自从上次她生气之后,我们彼此都没有联系。

“怎么这段时间也不给我打电话?”她幽幽的问,

“不是把你得罪了吗?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我说,

“你没有惹我生气,我是自己在生自己的气。  ”

“为什么要对自己生气”我奇怪的问。

“都怪我没有生在一个有钱的人家,都怪我们家不是有钱人。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  说完就哭了,我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是没见过女孩哭,只是她这样没来由的说哭就哭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她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哭泣。  我就一直愣愣的听她啜泣。  不知如何安慰,她又哭着说。  能不能见个面,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我说好的,在那见面?她说山大北校门吧,我十分钟后到,你呢,你现在在哪,没什么事吧。  我说,我就在附近,没什么事,能到,十分钟后见。  挂了电话,我看见陈莎莎一直看着我,我说,今天就到这儿吧。  我有点急事,先走了,说完掏出钱包给了她钱,她笑着说,你女朋友?我说,不是。  一个好朋友。

有一个月没见谭芳了,她明显清瘦了很多,头发烫过,卷起来偏向一边,很可爱,屁股圆圆的结结实实地被一条修长的牛仔裤包裹着,格外性感。  睫毛湿湿地,有哭过的痕迹,她一看到我,就猛地扑过来给了我个熊抱。  我一时手足无措。  周围的人眼球都被吸引了过来,连看守大门的保安都从门房里出来了。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还是搂着不放,我只能静静的等着,等到人们的眼光都失去兴趣地时候,她柔软的身体才离开了我,眼里晶晶莹莹满是泪珠,好像清晨挂在野草上的露珠一样。  我好担心一个不小心,它们就会掉下来,摔在地上被砸个粉碎。  她说,我爸要死了,你能帮帮我吗?我一听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说,你爸怎么了,要我怎么帮你。  她说,我爸得了淋巴癌晚期,化疗了一个月,医生说没得救了,现在回老家了,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我。  我以前告诉他我有了男朋友,都是骗他的,怕他担心我,现在他很想见见我这个男朋友,但我又没,所以想请你,请你假装一下我的男朋友,好吗?说完她满脸期待地望着我,我马上就答应了,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相信这样地事情任谁都无法拒绝,只是个假男朋友,又不是假新郎官,况且帮一个孝顺女儿圆谎,让一个将死之人瞑目,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啊。

谭芳的老家在洪洞县的一个小村庄,我开车载着她大约走了四个小时的路程,终于来到这个七扭八拐,道路崎岖不平的小村里,这儿车辆稀少,而且一般都是马车,我开着这辆现代车在这儿是个十足地稀罕物,不但人们碰到会伸长脖子观看,就是沿途的一些狗啦,鸡啦,马啦,这些畜生都会驻足欣赏,好像上辈子做人的时候也没见过似的。  最兴奋的就是小孩了,他们撒开腿,一路奔跑着追赶,两条腿都要成直线了,也不管车轮溅起的泥土扑了他们一脸。

谭芳的父亲躺在床上,戴着个鸭嘴帽,还是可以看见露出来的秃的头皮,他腮帮子肿起了一大块,神情低迷。  谭芳说,爸,你看谁来了,这是我男朋友,陈晖,我说,谭叔叔,我来看你了。  他挣扎着要起来,最后还是谭芳和她妈两个合力才把他搀扶起来,他摸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其实听谭芳说,她爸才48岁,可是看起来,脸上沟壑分明,像刀刻到千年古树上一样,好像有六十几岁地模样。  我最怕这种气氛,别看在一些欢闹地场合我可以插科打诨,逗得每个人都笑哈哈的,但是在这种悲凄地氛围,我却像个傻子一样,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行将就木的人,最后,我动情的对他说,叔叔,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谭芳的。

来谭芳家串门的人特别多,除了椅子上坐的,还有把一张长凳挤得满满的,还有不少站着的,甚至门外仍有不少人将脸趴在玻璃上往进望。  我看见贫穷深深的嵌进他们皮肤的褶皱里,色泽深重。  有几个大婶一边安慰谭芳母女,一边不时的拿眼神瞄我。  说实话,我真不习惯这种参观国宝一样的眼神,不知道这种眼神是因为我这个人,还是因为谭芳的男朋友,还是因为那辆漂亮的现代车。

谭家有三间房,晚上谭芳爸妈住一间,谭芳和弟弟挤一间,特意给我留了另外一间,谭芳在8点多的时候过来和我说了会话,她说她爸在去年刚切除了脑膜瘤,花了三万多块钱,还给了主治医师和主刀医师各500元,麻醉的300元,她说也不是人家非要收,关键是不送他们实在是心里不踏实,要是主治的拖延时间不好好看怎么办,要是主刀的往里面落放个什么东西怎么办,要是麻醉的打的针时间短了手术还没做完就没了怎么办。

第十七章 计划得逞

第十七章 计划得逞

她说没想到送了医生钱肿瘤还会复发,而且还是恶性的,才隔了9个来月就发现了淋巴癌,还是晚期的。  化疗了快一个来月,医生说没得救了,往老家送吧。

她还说其实本来她家境不错,以前父母开饭店,生意很好,她上初中的时候,父亲看见别人开游戏厅特别赚钱,就把饭店给卖了,又借了钱开了家特别大的游戏厅,哪知好死不死,没开一个月,当时的省委书记胡富国就下令关闭省内所有的游戏厅,于是家里欠了一屁股外债。  她高中毕业之后,不得不来太原赚钱养家。  我说,你之前缺钱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啊,现在我也可以帮你的,你说说,还缺多少钱?她说,这几年我已经把外债都还清了,我爸的病没法治了,也不需要什么钱了。

还好我在借桃子车的时候顺便取了点钱,于是我从包里拿出了那三万块钱,我对谭芳说,之前你和我一谈到钱就生气,我本来不应该这样的,但是你看,我都答应你爸了,以后会好好照顾你,就是你真的生气这钱我还是要给你,你不要拒绝,你爸要是不在了,他的身后事你总得好好安排吧,还有你妈以后的生活,还有你弟上学的学费,我相信这钱你一定会用到的。  大概是真的需要这些钱吧,谭芳乖乖的收下了

第二天下午,陈莎莎打来了电话,今天不打网球了么?我等了你一整天的电话了。  我忙捂住电话走到外面,哎呀,忘记跟你说了,我现在不在太原,这几天有点事,等我回去再联系你吧。  她又问,你在哪?没什么重要地事情吧。  我说,我在洪洞。  我朋友她爸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她又问,你那个朋友是个女的吧。  我说,恩,是。

回到房间,谭芳悄悄的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我说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她说,要不你就先回吧,你能来看看我爸我就挺感激你的了,再说接下来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想也是,况且这样悲怆的气氛,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很担心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

告别之后。  我上了车,把所有地悲苦都还给了这个小村庄,车行驶起来,轻松的感觉也扑面而来,我好喜欢这样自由地感觉,如果这个世上没有疾病没有死亡该有多好。  如果我能够一辈子这么健康这么自由该有多好。

我更加体会到运动的重要性,回到太原,我马上打电话给陈莎莎,我说,我回来了,你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继续打球。  她说,我明天什么时候都有空。  我说,怎么,你明天不用上课。  她笑起来。  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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