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欲望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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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体会到运动的重要性,回到太原,我马上打电话给陈莎莎,我说,我回来了,你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继续打球。 她说,我明天什么时候都有空。 我说,怎么,你明天不用上课。 她笑起来。 说你过的都是什么生活啊。 明天是星期六,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说,那你也得陪陪你男朋友啊。 她说,我没男朋友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男朋友了。 挂了电话,我一直在想,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锁门的时候在想,下楼的时候在想,进了饭店拿着菜单的时候还在想,没有的话那个男生到底是谁?我小声嘀咕。 拿着点菜本地服务生马上凑过来问,先生,你说什么?哪个菜?
打完球,我照往常一样给了陈莎莎100块钱。 她说,你晚上有没有空,我说,有啊,我最有的就是时间。 那么一起吃个饭?她扬了扬我刚给她的一百块钱说,我请客。 我说,你不和男朋友一起吃晚饭?她把脸一沉,都和你说了,我没男朋友。 我说,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会去,因为是你要请我的客,可不关我的事。 她笑着说,把自己说的好像是吃软饭的。 我说,瞧瞧我脸上这络腮胡,像吗?
晚上6点钟,我们在山大新校门集合,我问她,你要请我到哪里吃饭?她说,我不知道,咱们走着看,于是我就陪着她一路往北走,她蹦蹦跳跳的,将一个矿泉水瓶颠倒拿着,好像拿着个输液瓶。 都走到坞城路地公交站牌了,她还没有想到要在哪儿请我。 于是我又跟着她往回走,几乎又快回到新校门了,她说,要不咱就在这个斌子拉面馆吧。 我说,大姐,你不会就请我吃碗拉面吧,再怎么说我都陪你逛了老半天了。 她说,人家叫拉面馆难道就只卖拉面啊,你看这么大门面,还上下两层,要是只卖拉面赔死了。
我们要了两碗拉面,三盘菜,我想起了桃子的话,就说,要不,喝点酒,她瞅了我一眼,喝就喝,怕什么,我们要了三瓶青岛啤酒,我喝了有两瓶,她酒量太差,那一瓶还剩一小半的时候就醉了,双脸酡红,说了会话就趴在桌上半天不起来。
我结了帐,背着她走出饭店,已是华灯初上,夜幕笼罩,天煞黑了,风从遥不可知的夜色中吹来,温柔缱绻,她的身体很轻,我就像背着一团软和的棉花,她突然拍了下我地头,说,怎么老说我有男朋友,我还没有男朋友,我说,哦,你没有男朋友。 我以为她这样就会安静下来,走了一会,她又拍了下我的脑袋,魏刚在追我,但我没有答应他。 魏刚是谁?我停下脚步,偏过头问她,她不言语,我摇了摇身体,她的脑袋随着摇摆,却没有抬起来,这下估计是睡死了。
进了卧室,开了台灯,我轻轻的把她往床上一放,白色的光打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我忍不住心跳加快,下身急剧膨胀,想到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不禁激动万分。
我缓缓的吁了口气,又小心翼翼的脱光了衣服。 我看到下面的阳物已经与身体形成标准地直角。 如果让一个登山地人看到,一定会忍不住要抓住它,它就像一把牢牢插在岩石上的铁棒,任何力量都无法使其弯曲或者折断。 我侧身爬到床上,很温柔地替她宽衣解带。 她突然翻过身抱住了我。
第十八章 新女朋友
第十八章 新女朋友
我吓了一跳,像个机器人一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也不敢动,她又在说醉话,我把魏刚拒绝了,还不是为了你,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喜欢你,陈晖,一天没见就想的发疯。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如果这所房子被房东安了偷拍设备,他一定会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愣住的表情,那是多么的可笑和滑稽。 可是他一定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感动,在此之前,我从未被一个女孩告白过。 虽然只是酒醉后的告白。 她好像吟诵了一句很高深的魔法,在我目瞪口呆之际,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感情,很微妙的,超脱于性的一种感情。 yu火在此时遭遇狂风渐渐熄灭。
下了床,我心怀愧疚,重新穿好了衣服,也替她把不整的衣服弄好,脱掉她的鞋子,拿被子把她盖好。 她头发的一角遮住了半边眼睛,我轻轻的拨开,从现在开始,她是一个与我有关的人,我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温柔的凝视着她。
我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天哪,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被陈莎莎的叫声吵醒的。 等我推门进了卧室,她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昨天咱们一块吃的饭,这是你家吗?我点点头,她说,你怎么眼神怪怪的。 我说,你昨天晚上说了好多醉话。 她慌张起来,我说了什么。 我想了想,不知道应该怎么吓她,她催我,你说啊。 我到底说什么了。 我说,你说你有男朋友,他叫魏刚。啊,她叫道,我真的这么说了么?我提到魏刚了?我严肃地对她说,以后你不用陪我打网球了。 为什么?你被解雇了。 是因为魏刚吗?可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 看她颓丧的表情,我实在不忍心。 就说,球你是没法陪我打了。 不过可以陪我做另一件事。 她说,什么?我说,呃。 睡觉。 她扬起手作势要打。 我说,不是不是,是……吃饭。 她奇怪的问,为什么要我陪你吃饭。 这个时候我开始温柔的注视着她,你。 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一紧张我的口吃病又犯了。 你说什么?她问。 我确信她已经听清了我地话,要不怎么脸那么红。 我说,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反正现在也有不少女孩子想追我呢。 她说,我也没说不同意啊,总让我考虑考虑吧。
再次见到桃子,他第一句话就是,long time no see。在上大学的时候他见了人就喜欢夸张地大叫这句话。 好像是古惑仔电影里黄秋生的台词。 我一直以为是中文直译,用来搞笑的,后来才知道这句话是对的。
桃子握住了我的手,紧接着第二句话就是,上了吗?你上了吗?他的声音很大,明显不怕别人听到。 因为他的话有好多别地意思,比如,你上网了吗?你上课了吗?你上楼顶了吗?但我的思维马上排除了这些,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严厉的警告他,什么叫上了,以后别跟我说这么恶心的词。 他像是第一天才认识我的陌生人,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下,就像周杰伦一样叫起来,哎呦。 哎呦。 不错哦。 我斜睨了他一眼,抬起头望向天空。 作不屑状。 他说,几天不见,就变得这么正人君子了,别装了,快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上了没有。 我说,你真是个二百九。 他又问,什么意思。 我得意的说,二百九就是二百五加三八再加二呗。 他这才回过神来,想踹我,我已经躲得远远的。 他招了招手说,来,过来!不踢你了,二百九就二百九,跟我说说你地进展吧。 我摇头晃脑的说,我虽然没有得到她的身体,但我得到了她另一件更宝贵的东西。 他说,那还不是没上,又问,你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还有比青春的肉体更好的东西吗?我说,像你这样每天就知道上上地人,跟你说了也不会明白。 他说,你别跟我说你得到了她的心之类的啊。 我说,不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他对着旁边的纸篓吐了一口,肉麻死了,恶心死了,这句话比我的上上要恶心一百倍。 我说,你别把我纯洁的爱情语言和你那些污言秽语比。 他说,还爱情,难道你相信爱情?一个女人会爱男人的相貌,金钱,权利,才气。 但这并不是爱情,当我们容颜苍老,金钱耗尽,权利丧失,才气到达瓶颈,这些女人就会义无反顾的将我们抛弃。 我说,也没这么绝对吧,她都为我哭了呢。 哭?你确定她是为你这个人在哭,她难道不是在为你的钱哭,桃子想了想说,她最多只是为了一个有钱地你在哭。
桃子地话多少有些道理,但我不想听他的,有道理是有道理,但什么事情也不是绝对地啊,爱因斯坦他老人家都说了,这个世界除了运动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我和陈莎莎就这样确立了恋爱关系,除了忙自己的事,我陪她一块吃饭,一块购物,一块运动,当然晚上我也陪她一起睡觉,第一夜,我使尽当日所学鏖战之术,将她弄得**声起伏不断。 到了癫狂处,我有点忘乎所以,忍不住狠狠打了她雪白的屁股一下,叫道,你这个jian货,爽不爽,爽不爽。 她突然不动了,一本正经问我,你说什么,你骂我什么。 我见她真有点生气了,忙安抚她,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真的骂你,说粗话是**的一种催化剂,你不觉听了后会更加兴奋吗?
早上起来,床单上竟然有落红,我说,你保护得真好,以前没弄破过?她打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小时候没有爬过树?大了也没经常骑脚踏车吧。 她说,我塞过黄瓜可以了吧,说完,她自己就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边笑还边打我,一会儿就笑出了泪花,我说,你这个疯婆子!
第十九章 高中同桌
第十九章 高中同桌
她的欲望非常大,这个曾经的纯情yu女,到此方领略到性的迷人之处,经常索取,和我一起欣赏了几部*片之后,主动要求换各种姿势,角色扮演,最后又想要道具来玩**。晚上,她躺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拿媚眼勾我,我用事先在杂货店两块钱买的劣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 她**道,紧一点,再紧一点,我还没有痛。 我狠了狠心,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像绑一捆麦子似的使劲的压了压,她呻吟了两声,我这才连结了两个死疙瘩,然后在旁边的台灯的嫉妒下,我点燃了一支灯管粗的红蜡烛。 当蜡水滴在她的手臂上,脖子上,背上,屁股上,她就会啊啊啊的叫起来,有时候叫的太大声了一点,我担心吵到隔壁的邻居,对她说,宝贝,别叫那么大声。 但她置若罔闻,还是叫得肆无忌惮,我急了,就用手使劲捂住她的嘴巴,她憋得小脸通红,等我放开手时,她喘着粗气,嗲声嗲气的说,舒服死了,就这样弄,老公,你这样弄我舒服死了。
自此我就举一反三,每当我们做*,她**的声音太大时,我也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或者直接将四根手指塞入她的嘴巴,直到她双脸通红,头开始摇动我才放开。
谭芳来太原了,我在电话里听她嘤嘤的哭泣,听她述说她爸在哪一天去世,又在哪一天下葬,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很多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离开人世,坦白说。 她滔滔不绝提到地这个人,对我来说并不比其他人让我产生更多的同情,我的同情只是对谭芳,她每一次的哭泣都像风摇动一棵树,而我的眼泪就是那棵树上的果实,摇摇欲坠。
我请她在百姓渔村吃饭,安慰了一会。 我说,我交女朋友了。 以后怕是很少有时间和你碰面了,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可以来找我。 她楞了一下神,问,你什么时候交地?她是做什么的?我说,不久前刚刚,就从你家回到太原后。 她是山大美术系地,很可爱,有空让你见见。 她的目光黯淡了下来,我说,不过你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啊,你就说是我高中的同学,反正咱们都是临汾人,她嗯了一声。 也不回话。
我送她到了租住的楼房前,告别之后,她默默的往楼门走去,我正要回头,只见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我跑过去一看。 原来是一块石头绊了她一下,我说,怎么样,没碰疼吧。 只见她的泪水簌簌地往下落,像坏了阀门的自来水一样,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一下子慌乱起来,说,别哭,别哭。 为了解她心头之恨,我拿脚后跟将那块石头踢飞。 可她还是不停的哭。 我一时手足无措。 不知如何是好。 她突然说,你过来一下。 我忙踏上一步。 她就又给了我个熊抱,泪水打湿了我的肩头。 许久,她才用红肿的眼睛望着我,说,我这段时间很难受,除了陪你女朋友,你能不能也抽点时间陪陪我?我想,陈莎莎有很多时间都在上课,腾出点时间还是有的,而且,这时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甚至在我地整个人生中都是很重要的事。 于是我很肯定得对她说,可以,我不但有空陪你,过几天,我还会带你去参加我们高中同学的聚会。 她说,真的?你不带你女朋友么?我说,不带她,她得上课,到时候应该去不了。
我之所以带谭芳去是因为她很会唱歌,以前我高中的同桌赵艳春就很会唱,联欢会的时候她在唱,歌唱比赛地时候她在唱,文艺晚会的时候她也在唱,她最后一次唱的时候是在杨永华的生日派对上。 在高中时,我和杨永华是朋友,更直接的说他是我的棋友,他学习很烂,但象棋下得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