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的幸福生活-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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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自己,能忍心不管她吗?
还是的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问题是,找不到症结所在,就算是给她弄张护身符,也有可能被慢慢腐蚀掉功效的。
看着马良这般为难的模样,张辛桐心里就越发的心悸不已,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倘若学长真的只是无偿的在好心帮助自己,并没有什么叵测之心,那以后万一再出了什么事的话,怎么好意思一次次的麻烦他?
忽而,张辛桐想到了什么,便急忙说道:“学长,你说别乱祭拜神仙,那,那祭拜先祖……算不算?”
“嗯?”马良一怔,想了想当即点头道:“算当然算不不,也不完全算是得看具体情况,你祭拜先祖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祠堂之类专门祭拜先祖的地方?”
张辛桐忙不迭点头道:“是啊是啊,逢年过节,都要去祠堂祭拜先祖的”
“你哪儿人啊?怎么女孩子还要去祠堂祭拜?”马良皱眉问道。
“我是江西抚州的。”张辛桐低头小声的说道,认识这么久了,学长都还不知道她是哪里人,而且,学长开口就道出了女人不能进祠堂的话,这种封建传统中对于女性歧视的观念,难道也在学长的心里存在吗?一边想着这些,张辛桐一边小声的解释着:“以前是不让女人进祠堂,而且我们那里大部分地方的风俗还是那样,但,但我们家里那边,现在允许了,新,新社会,新观念,男,男女平等……”
马良愕然,暗骂一声我去……
这太扯淡了
世人皆知祠堂不许女人进入,并且至今认为其缘由是封建时代男权、夫权的产物——即:未出嫁的女孩子终究是外姓家的人,而嫁入门内的媳妇儿则本身就是外姓,更不得进入祠堂这种家族圣地。
而事实上真正的缘由……
嗯,马良也不好说肯定就是他所知道的原因,但数千年来流下的这个传统,想必当年的列祖列宗们应该也明白其中的一些特殊缘由——女人属阴,阴火较旺盛,注意,这种阴和邪孽异物的阴气是不同的。
以前的大家族祠堂除了是家族中供奉祭拜先祖之外,还是处理家族大型事务之地。
这种地方阳刚之气浓重至带煞,威严肃穆沉重。
女性的身体在其中易受伤害。
普通的祠堂,一般情况下都属于是常年几乎空闲之地,且本身阴湿之气就较重,有些地方甚至还会摆放棺材。加之祠堂内逢年过节常有族人祭拜,难免会招致些邪孽异物藏身于牌位中窃取信仰灵气。
而男人们天生的阳刚之气,本身就能抵御这类阴邪之气的侵扰。加之逢年过节的时日,前往祭拜的人也多,又有节日这种数千年来老祖宗们经过多少次经验累积才总结出的最佳时日,天时地利的情况下,邪孽异物很难作梗。
而女人……
嗯,一般情况下也不会遭受到多大迫害。
但就怕祠堂中平日里男人去的少,而去祠堂时恰逢女人体虚之时,体内阴火也随之虚弱,就有了类似于阴邪之气的特征,很容易招致邪孽异物的侵扰——有道是物以类聚,当邪孽异物感应到人体中有着同样的气息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探入其中,与其沟通。
尤其是,当受害者因为担惊受怕从而去乱拜庙求神的时候,邪孽异物就可以从中汲取人类的信念,滋养己身。
也许讲述到这里大家还不大明白……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大家应该都听说过甚至见识到过,一些得了虚病的妇女,往往到处胡乱求神拜庙之后,身体不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会越发的病重,久病成大患,直到卧床不起,就是这个原因。
而且邪孽异物对患者信念的索取,那是贪婪无尽头的。
所以说,确定所患疾病是虚病的时候,还是要去看中医地
因为中药内涵天地精华,有生灵之气;而中医之术,比如针灸等等,可都是遵循着人体经络学从而诊病的。
或者你非得去求神拜庙才能心安的话,那就找正宗的香火旺盛的大庙大寺
倒不是说那里有真神仙,那玩意儿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只不过,那里凝聚的信仰之力是比较纯正,且不聚邪孽异物的。
心里思忖着这些,马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心理面倒是轻松了许多——症结算是找到了,应该就是因为张辛桐去了祠堂中祭拜先祖,从而沾染上了邪孽异物的阴邪之气,不然的话,她这次所染的阴邪之气,怎么就和上次的同出一处呢?
而张辛桐之所以容易被侵犯,自然是因为她曾经玩儿过招灵游戏受到了邪物的侵伐,又有家中祠堂内本身邪气的熏侵,体质较弱,才会开启了阴阳眼,从而越发疲弱不堪。上次马良为她关闭天眼之后,身体状况还未来得及完全恢复,心里对于那种东西又极为忌惮,犹有心悸,自然更容易遭受侵害了。
想到这里,马良便微笑道:“以后回到家里,不要再去祠堂那种地方,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啊?那不行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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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0章 这就是术士的命运
370章 这就是术士的命运
“为什么?”马良皱眉道。
“家,家里人都去祭拜先祖……我怎么能不去啊?”张辛桐低下头,小声的有些没底气的说道——学长可是好心好意,自己却是要拒绝他,这有点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意思了。
马良想了想到也是,既然张辛桐的家中已然习惯了让女性进入祠堂祭拜先祖,那么张辛桐突然间不去了的话,作为晚辈会显得颇为无礼。
所以马良便笑着说道:“笨啊你,就不会装作身体不适吗?”
“可是……”张辛桐有些诧异,又有些犹豫。
“这样,目前在学校你也不用回家,对吧?”马良一脸轻松的笑着说道:“那么在学校的这段日子里,别亏了自己的肚子,大吃大喝多锻炼,争取把身子骨调养的倍儿棒,去祠堂的时候尽量别钻在女人堆里,尤其忌讳别在身体虚弱的女人身旁,尽可能的靠近男人,越强壮的男人越好……”
张辛桐红着脸点头:“哦。”
马良忽而笑眯眯的问道:“另外,你经历了这么多,没少见过那些稀奇古怪的脏东西,可它们把你怎么着了没?”
“嗯?”张辛桐想了想,摇头道:“好像,没有……”
“这就对了嘛,它们不能把你怎么着,所以别整天担惊受怕的,其实那些脏东西根本没什么可怕,它们就像是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上的许多小鸟,不同的只是普通人看不到它们而已。”马良像是大学里的讲师般,侃侃而谈,循循善诱着:“有些时候,它们见到你甚至还会惊慌失措的逃跑,对吧?原因很简单,它们也害怕人而你越是胆子大,不害怕它们,它们越不敢出来吓唬你……那,我刚才在你体内种下了一道护身的符箓,它们就更不敢侵害你了。”
张辛桐激动道:“真的吗?”
“当然……”马良一本正经的说道。
“太,太谢谢学长了”张辛桐满面感激之情,有点儿手足无措般。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服务员和安冰泮对话的声音——之前点好的饭菜已经做好准备送进来了,不曾想安冰泮却是站在门口阻挡住,让服务员晚些再送过来。这就让服务员很不满意了,你们三个人吃饭,却非得要下一个包间,能消费多少?况且,现在可是正值中午吃饭的时间段,这不是影响我们餐厅的生意吗?
“行了,准备吃饭吧。”马良笑呵呵的起身走过去打开门,面露歉意之色的让服务员把饭菜送了进来,同时招呼安冰泮进来吃饭。
这下张辛桐就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马学长不远千里专程从北京跑回来帮她的忙,又分文不取……竟然还要请她吃饭。
可现在张辛桐如果客气着婉拒离开的话,也不行,那样会更显得没礼貌。于是张辛桐心里暗暗想着,一会儿吃过饭后,无论如何要负责结帐——请学长吃顿饭,是必须的事情。另外……
“学,学长,你如果不忙,有时间的话,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吗?”
张辛桐红着脸羞涩的说道,心里琢磨着准备好要给马学长的两千块钱,大不了好好请他吃顿饭全部花掉,自己心里多少也能减缓些歉疚之情。至于这些钱花掉以后自己的伙食费用,也只有先借着,然后半年时间里尽量节约,就当节食减肥吧。
可问题又出来了,学长让我吃好喝好养好身体……
马良摆摆手,道:“没空,那,赶紧吃饭,一会儿我还有事要走。”
“学长……”
“吃饭”
“哦。”
张辛桐就不吱声了——真没想到,现如今这世道上还有马学长这样的好人,他既不图钱,又不图人……那他图什么?如果用现下里社会风气中的评判标准来讲,这样做好像很傻冒。
唉,像马学长这样的好人,真的太少了。
马良可没有在心里为自己颁发好人卡,他正在暗暗想着:“哥们儿可不是伟光正,就当是练手积累经验了。”
其实刚才他所说在张辛桐体内种下了什么护身符的话,纯粹就是扯淡,在人体内下蛊还可能,护身符?毛啊,那得用血引……而之所以那么说,其实就是为了给张辛桐壮壮胆子,以后万一再遇到什么邪孽异物刻意在她面前显露的时候,张辛桐不至于惊恐万状,从而导致阴阳眼再次开启。
他倒是想过给张辛桐一张护身符的,不过身上没带着,而且治标不如治本。
安冰泮最先吃完饭后就走了出去。
等张辛桐匆匆吃过饭,抢在马良之前小跑着出去结帐的时候,安冰泮已然把饭钱给结算过了。
优优餐厅门外。
张辛桐俏生生的站在路旁不住的挥着手,面露感激之色,目送着那辆银灰色的捷达轿车终于在远处的路口拐弯消失在了视线中后,才有些失落和感动的放下了小手,揣进兜里,低着头想着马学长的好。
捷达车一路行驶至平阳湖小区内,停在了11号楼前。
马良没有急着下车,笑道:“冰泮,你别上楼了,回家看看去吧,上班半个多月,家里面想必也有些不放心。”
“不用,我在楼下等你就行。”安冰泮认真的说道。
“你别误会,本来就没什么隐秘的事情不方便你知道,呵呵。”马良笑着摆摆手,道:“你复员回家后,这是头一次出门上班,正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家里人对于你现在的工作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态度,所以回去一趟让他们放心也好,放你一天假,今晚就住在家里,还有,开着我的车回去……”
安冰泮忙道:“那你呢?”
“我在这儿住下了啊。”马良笑道。
“哦,那,那好吧。”安冰泮点点头。
马良推开车门下车,又从钱包里抽出十几张百元的钞票,甩手扔到了车座上,关上车门,道:“抽空我再去你家里看望叔叔婶婶,这点儿钱你拿去,先给二老买些东西,少跟我扯淡客气啊,这是哥们儿对长辈的意思”
说罢,马良转身走上了台阶,按响门铃。
“良子,谢谢,谢谢你……”安冰泮坐在车内感动的说道。
“又扯淡,赶紧滚……”马良扭头笑骂了一句。
“我明早过来接你”说完这句话,安冰泮也就不再说什么,表情认真的朝着马良点点头,然后驾车往小区外驶去。
……
……
客厅内。
卢祥安一边不急不缓的沏着茶,一边微笑着说道:“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回华中市了?办事吗?”
马良摆摆手,直言快语的说道:“老爷子,我在北京杀人了”
“谁?”
“苏威琛”
“哦。”
卢祥安的神色间,似乎并没有因为听到这则消息而露出太多的震惊之色,只是稍显无奈般的摇摇头,问道:“他从监狱里出来了?”
“没有,不过是死在了监狱外面,嗯,医院……”马良伸了个懒腰,道:“我可不想等着他出来后再动手,不然万一这货先安排好人来报复我的话,那我岂不是要承受一定的风险了吗?”
卢祥安神色和蔼的说道:“千算万算,天意难算,有时候既定的事情,倒不如顺其自然,见招拆招。”
“怎么说?”马良疑惑道。
“作为一名术士,你应该考虑到,每一次的风险,无论是涉及到自身还是亲人朋友,都可以看作是一次上苍给予的劫难……早就对你说过了,人祸,其实也是天灾。”卢祥安不急不缓的说道:“所以奇门江湖中的术士,很多时候行侠仗义甚或是为非作歹,不一定就完全是为了常人所考虑的各种利益,而是刻意的在为自己添加麻烦,从而起到消灾除难的效果。”
马良挠头,道:“那也得尽量选择有绝对把握应对的事件,难不成还非得天天玩儿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