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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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答应。
钱文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想做生意是好事,但是这样的生意不好做啊。”
我说:“钱哥您放心,这生意只是起步的生意,不会往大了做,赚够钱就转入其他行当了。”
我不知不觉间叫了钱文忠一声钱哥,这就是将我们俩的关系拉近,也为了以后我经常来他家里不被别人非议做基础,不然的话我一个开洗浴中心的人经常来公安局长家里吃饭,对他名誉不好。
钱文忠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他的意思,会心笑了笑。
我们出去的时候,青语正在问黄丹华一道江苏地方菜怎么做。看得出来两人聊得挺不错,我不由有些欣慰,看来青语也知道我带她来是什么意思。饭桌上我跟钱文忠都不提洗浴中心的事情,甚至到离开我都再在提一句。
因为我知道,钱文忠那一句不惹大乱子,我可以帮你担着。就足矣让人用一百万来买。
离开钱文忠家里,青语什么都没说。
我问她:“怎么不说话。”
青语转头看了看我:“我在想改天怎么样约黄姐出来喝茶。”
我哈哈一笑,说:“你可真是我的宝。”
青语笑了笑,似乎我夸她,她很开心。出了大院,旁边一个大妈在卖花,有百合有玫瑰,看到我就说:“小伙子,给你女朋友买一束花吧,十块钱一朵。”
我驻足,看了看这大妈,又看了看眼巴巴的青语,她不说话,就是看着大妈手中的百合。我从兜里面取出来十块钱递给大妈,拿了一束百合给青语,青语将花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心生爱怜。
我还未回家,就突然接到了一个杨洋打过来的电话说,今天刚刚准备装修的洗浴中心里面有一群人来闹事儿,现在正在店里面呢,说不给维护费就不让装修。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即就带着青语赶了过去。
我到了之后,就看到了一群赤膊着膀子,肩膀上面都纹龙画虎的地痞。张晓军正愤怒地站在一旁,容姐拉住他,一群装修工人都缩在一旁,显然不敢出头。我让青语跟杨洋站一块儿,就走了上去问:“你们谁是管事儿的?”
一个年龄稍大的男人站了起来,说:“我。”
我看了看他,穿着一身阿玛尼,脖子里面戴着一个金链子,不过很细,估计混的不咋样。我自顾自点了一支烟问:“你叫什么?”
“金桥三。”
我吐出一个烟圈,说:“你知道我叫什么?”
“什么?”
“大桥四。”
这阿玛尼流氓瞅了我一眼,一脸愣头青的样子道:“我管你他妈是谁。”
我笑呵呵说:“你连乔四爷的段子都没听过,还敢自称金桥三,呵呵。”
叫金桥三的汉子立马就怒了,当即招呼十几个地痞流氓就站了起来,准备砸刚搬到这里的地砖吊灯等装饰品。可是这时候外面却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在这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钱文忠带着一对刑警将这群地痞流氓给抓走了。
我是来时的路上给钱文忠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自己会亲自过来,我赶紧上前给钱文忠握了握手说:“钱局,麻烦了。”
钱文忠笑了笑,没有多跟我说话就离开了。
只不过我知道,菁菁伊人洗浴中心的名字很快就会出现在众多同行的桌子上面,而钱文忠护着这个场子的段子,又很快会出现在某些人的耳朵里面。我将烟蒂掐灭,看着门前的晚霞,瑰丽而灿烂。
第98章 给人放血
张晓军走了过来,惊讶地问我:“郝仁,这是谁啊?该不会是钱文忠吧?”
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张晓军惊讶道:“我靠,我说这么牛逼,带着一队警察,原来是钱局,你早跟我说,我也好上前打个招呼好了。”
我说:“你还是省了吧,就你这一脸兴奋的样儿,我估计人家要是知道你才是董事长,都不愿意帮咱们。”
张晓军咧嘴一笑,算是默认。
接下来的几天总算是在也没人闹事,金桥三那伙人直接被治安拘留十五天,而且来抓这些人的还是市公安局长,普通人哪里敢过来闹?不是普通人的人没必要小打小闹,这年头和气生财的人多,打打杀杀都不流行了。
洗浴中心的装修进行的如火如荼,我插不上手,所以我还是继续去高科上班,毕竟高科才是我的本身工作不是。可是我刚到高科工作,夏婉玉就将我叫到了办公室,她给了我一份资料,对我说:“郝仁,我实在被烦的不行了,你帮帮我。”
我看了一下资料,是穆中兴以及安拆公司十几个人的资料。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伙人上次没从夏婉玉那里拿到钱,所以我住院这一段时间,他们一直在烦夏婉玉,我看了一眼夏婉玉,答应道:“行,我帮你解决。”
夏婉玉长舒了一口气,我却笑着问她:“你随身带枪,恐怕就是为了应付他们吧。”
夏婉玉脸色一红,我转身离开了。其实我知道,夏婉玉有很多秘密我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用知道,因为这些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想要活命,想要逆袭。就要稳扎稳打去上位,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得我想要的一切,现在我对于夏婉玉来说,只不过是一颗她棋盘中的重要棋子罢了。
穆中兴是个村长,他好找,而且他也好揍,最重要的是安拆公司那些其他的人员,金星那伙人。这货人可是比金桥三更高上一层次的流氓,不方便出动钱文忠,毕竟如果什么事情都求人家的话,人家也会不耐烦,而且显得自己没实力。
在说了,这是夏婉玉的事情,属于私事。不能让钱文忠知道。
我在金星他们一伙人租的筒子楼外面蹲了一天,就发现了这伙人帮一群放高利贷的人要债,除此之外有时候还帮人打人,另外就是找夏婉玉讹诈钱。他们原本是属于安拆公司的人,结果被王颖丽给辞退了,失去了原本稳定的工作,肯定心中不满,于是就记恨到了夏婉玉身上。反正夏婉玉有钱,你不给我们就骚扰你,你如果还不给,我们就将事情告诉你家里的人。
夏婉玉一直拖到了下来,这才找到了我。
我考虑了一下,这伙人的给他们一些硬手段看看。说简单一些,就是一顿将他们给打的服服帖帖,这样才能让他们不骚扰夏婉玉,不然的话一切都白搭。我给张晓军打了一个电话问他认识不认识什么地痞流氓,或者是看场子的特保也行。
张晓军哈哈一笑说:“你算是找对人了,这两天请我喝酒的地痞老大多了去了,你要是要,我能给你找来一车。”
我心中了然,这是我让张晓军做的事情,开洗浴中心这样的场子,必须要雇佣黑保,也就是在道上有一定影响力的人,洗浴中心里的纠纷不能放到明面上说,所以要用这样的人说公道,所以我让张晓军这几天结交一些这些人。
我思考了一下说:“不用一车,你找忠心的,能打架的,弄来十五六个,我这儿遇到点问题,需要帮忙教训一个人。”
张晓军答应了,过了一个小时,好几辆车开了过来,为首的是我的迈腾,这辆车我暂时交给张晓军了,后来跟着的有马六,有帕萨特,不过都不贵,也就二十来万的样子,还有两辆金杯面包车。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下来,张晓军带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给我认识:“郝仁,这是张小花,花哥,后面的这些兄弟都是他带过来的。”
额……
我有些无语,尼玛老大起了一个名字叫张小花,靠,这么娘娘腔的名字。张小花呵呵一笑,给我递上一支烟说:“兄弟,我这名字可是爹娘起的,没办法,爹娘以为我是女孩呢。”
一群人哈哈大笑,我也伸出手跟张小花握了握道:“谢谢你了花哥,赶明儿个请兄弟们吃饭。”
张小花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的兄弟以后可要在你手底下干活了,你才是我们的老板呢,既然老板出事儿了,我们怎么能不上啊。”
我笑了笑,张晓军冲我眨了眨眼。我就知道我们洗浴中心里聘请的‘黑保’被张小花给接下来了,我并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带着张小花就到了金星所在的筒子楼里面,直接将他们给包了饺子。
张小花踹开门的时候,金星还正在斗地主呢,张小花大马金刀的将金星给提起来,一拳打在脸上,非常狠辣,金星的兄弟刚准备起来,二十来个人就冲了进来,手里面都是棒球棍,镀锌钢管之类的家伙,一群人立马抱着头蹲在地上,我揪着金星说:“知道我是谁不?”
金星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面都是恐怖,我说:“给穆中兴打电话,让他过来。”
金星赶紧照做。
过了二十分钟,穆中兴赶了过来,刚一上楼,就被张小花的人给控制了。张小花的人将他带到一个房间里面,金星已经被绑起来仍在一边了,我坐在老板椅上面,手里面把玩这一个匕首,看着浑身颤抖的穆中兴。
我说:“穆村长,知道我来找你干嘛吧。”
穆中兴赶紧点头。
我说:“以后不准去找夏总要钱,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卸你们两条胳膊。”
说完,我就将手中匕首插到桌子上面。我叫了一声:“晓军。”
外面的张晓军走了进来,我说:“给你一个给你奶奶报仇的机会,给他们两个放点血,别整死。”
我拍了拍张晓军的肩膀就出去了,我知道,张晓军的混黑生涯,就此开始了。
第99章 海阔天空
我点了一支烟,给张小花嘱咐了一声,等一下让张晓军到楼顶找我,然后你们就可以撤了,张小花答应了一声好。
我站在筒子楼的楼顶,抽着张小花递给我的玉溪。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以前我认为我的未来就是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面写着属于我自己的文案,娶一个像孙晓青那样的女人,过一辈子。可是现在我的一个室友在给人放血,我却站在楼上抽烟,再过一个月,我们两个开的洗浴中心就要开张,又有无数的失足女在我们那里卖肉。
命运这玩意儿就跟圆周率一样,永远只让人看到一点,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后一位真正是什么,因为他永远深不见底,而且从来不会真正重复以前的经历,也许相似,但是绝不重复。
我一支烟抽完的时候,张晓军就走了上来,身上有几滴鲜血。
他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我注意到他的手都是在颤抖的,他抽了一口烟,闭上眼睛说:“穆中兴捅了一刀,金星捅了三刀,都在手臂和大腿上,死不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远处的一座烂尾建筑说:“每一个人都想成为一栋光鲜的高楼大厦,有很多人在建筑时期就搁置了,又有好多人建成了,于是在这栋大厦之中,有各种各样的肮脏事情,也有高兴的事情,有人在这栋大厦里面飞黄腾达,又有人在大厦里面默默无闻,更有人从大厦的顶楼跳了下来,等到最后这栋大厦的命运就是被人拆除。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一件,努力,努力,再努力,拼命的努力,这个社会太操蛋,我们不操他,他就反过来操我们,与其被操,还不如努力去操。”
张晓军整个手手都在颤抖,我拍着他的肩膀笑了笑:“恭喜你走出了第一步,我不知道带你这么做是对是错,是最终能成为那条江上面的那座塔,还是成为那座塔对面的那矮屋,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人这一辈子,如果不狠一点,就只有混吃等死的命运。你知道孙晓青走了,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走吗?”
张晓军看着滔滔不绝的我。
我呵呵一笑:“她怀孕了。他妈的,她怀孕了,我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怀孕了,可是我却他妈没本事让她生,让孩子和她安安全全的生活在一个宽阔的地方,我像一个男人吗?不像,我他妈就是一个懦夫,我原本可以去坐在光华大学的教室里面,去以那一句‘日月光华,旦复旦兮’为荣,可是现在呢?他妈的我因为一个女人,去上了一个三流的学校,学一个鸡巴中文行业,呵呵,不值当,其实我应该谢谢马晓丹,是她让我懂了,人这一辈子,除了努力,就是混吃等死,我明白了,所以我努力往上面爬,我努力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面上,现在,你张晓军,跟我站一起了,我们现在站在这么一栋默默无名的房子上面看着这座城市,我敢说,终有一天,我们会站在那座塔上面,来看那条江,来入海口的海阔天空。”
我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也许是我这段时间都在故意压抑,也许是我对于这个社会的不满,或许,我想孙晓青了。她在哪里?是不是挺着肚子,有没有人照顾她?她想吃话梅了,谁给她买?孩子健康吗?男孩女孩?我想知道,可是我却不配知道,我只能努力往上面爬,哪怕有一天我可能会丧命在攀爬的道路上,我也无悔,因为她给我留下了一个种,我郝家的种。
张晓军将烟头丢了下去,大声唱: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