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官二代-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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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把又像灵魂附体爆发成超级赛亚人一样。”
李尚俊笑得四肢抽搐,仰翻地毯上滚来又滚去,蓝爵坐在原位,七窍生烟。
到了晚上,两人并排坐在大床上看电视,蓝爵喜欢看体育节目,抱着中央五台就不肯动,李尚俊也意思意思伪球迷会儿,动问西问,他倒耐心,一一细说,没多久,又开始转播某个际柔道比赛。
李尚俊歪在床上,眯眼半梦半醒,人渐渐远离蓝爵向旁边倒去,蓝爵小臂始终勾着她脖子防她栽下床。她迷迷糊糊看着电视,忽然脑海灵光闪烁,迅速转头想跟他提个建议,余光扫到他结实胳膊,忍不住回头一睨,然后尖叫跳起。
“怎么了?”蓝爵有些被她吓到。
李尚俊惊魂未定,平息半晌,突然又坐回他臂弯,左看右看,再迅速面对他跪坐而起,表情既花痴又恐惧:“天啊,你手到底有多长!”
按正常人比例,如果一个男人手臂从你脑后穿过,勾住了你肩膀,手指几乎能拦上腰,你向右看能看见他全部小臂,那么,按照正常生活习惯和逻辑推断,你向左看,看到最多是他肩膀以上部位。可她刚刚向左看,几乎看见了蓝爵大半截上臂和胳膊,那么按正常生活逻辑反推,他手就该消失在她右边肩膀上,而不是像多拿了半截人手搭她手臂上那么惊悚!
李尚俊解释了半天蓝爵才明白她刚刚尖叫什么,抿唇哭笑不得,微微摇头叹气,不予理睬。
她也过了这份惊悚劲儿,想起初衷来,维持盘膝跪在他正面姿势使劲儿拽了拽他道:“我们来打一场吧。”
蓝爵疑惑地瞥来。
她兴奋地往后一指:“柔道!”
她刚刚看了,穿白衣服那女明显打不过穿蓝衣服日本人,但是每次日本人要撂翻她时,白衣服那个就立刻头碰地肩碰地朝下,像乌龟似蜷着,这样姿势,很难再掀翻让肩膀后背碰地,白衣服那个就靠这招耍赖逃过好几劫,最后抓住机会,一举搞定日本人。
蓝爵表情有些崩溃,但早被他宠到无法无天李尚俊二话不说跳下床,一个人忙进忙出搬开所有玻璃茶几和沙发,一声“喝!”,摆好pose等他应战。
蓝爵垮着肩膀,发丝凌乱,赤着上身,胡乱穿好长裤走到她面前,出手便是狠招。
李尚俊怎么可能扭打得过,每每瞅见丝毫苗头不对,便主动跪到地上头肩朝下摆出乌龟金刚不坏之状,如是反复,蓝爵还真挪不翻她,她愈发得意,某次再耍出这招,屁股还扭左扭右道:“嘿嘿,我肯定甩不翻你,但我们至少打成平局,你白长这么大个儿,丢人啊丢人,啊哈哈——————啊呀!”
她狂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没笑完,突然整个身子凌空飞了出去,待回过神来时,已经四脚朝天呈大字形仰在床上。
蓝爵迅速扑到她身上,双掌支撑,面若冠玉,五官秀挺,眉目如画风流儒雅,眼神流转间却邪味十足:“这下输了吧?”
李尚俊被这样目光凝视,脸上竟然莫名发烫。
蓝爵目光益发灼热,轻轻在她耳畔吐了口气,俯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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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以后连续两周都是期末考试。明天科目看得差不多,见天色还早,李尚俊决定去买衣服。
第一天到宿舍,容秀就见过李尚俊买衣服阵仗,但第一次陪她去买衣服,她才是真正目瞪口呆。
“我感觉你是来批发货。”
容秀这么评价。
李尚俊周围男人,都是花样男子,买衣服一个比一个在行,唯独她懒神附体,一般一个季度只买一次,买一次最多一个小时,只要看上合身,就一件件刷卡,若某家店衣服刚好合她胃口,那最好不过,就地解决,其他地方也不用看了,直接打包走人。
以前她也经常帮骆子涵买衣服,骆子涵是衣架子,什么衣服都能穿出时尚韵味,特别好买。蓝爵虽然也是模特身材,只要合身都好看,但她不敢买,个子太高,先别说不是每家店都有195码,就算号称195欧版码子,要么肩膀窄了要么袖子裤脚短了,非得他本人来试过不可。
所以这天,她拽上了蓝爵,两人刚到王府井附近,车还没下库,李尚俊突然接到容秀哭哭啼啼电话。
又是高帆。
上次和正妻见面后晚上谈判,高帆向容秀解释,说这女是一次喝醉酒,两人闹着玩去领结婚证,酒醒后已经协商离婚了,他现在爱是她。容秀信了,李尚俊觉得这事情越来越离谱,但劝不住容秀。有余姗这榜样,李尚俊也失去了劝说兴致,逐渐将此事忘在脑后。没想到眼看着容秀要期末考试,高帆又折腾出事儿。
事情过程很复杂,总之容秀现在要去高帆家捉奸在床,求李尚俊陪她。华人论坛
李尚俊架不住她哭势,忙不迭答应,让蓝爵自己去买,顺便也帮她买几件过年回家见乡亲父老行头。
蓝爵拉住风风火火她问了前因后果,实在放心不下她独自去接触这么些诡异人,遂主动请缨当司机,于是两人迅速接了容秀直奔高帆家,在马路附近,蓝爵放下容秀和李尚俊,在车里候着。
李尚俊一路小跑跟着容秀往小区里跑,越跑越纳闷,这tmd不是筒子楼么,北京居然还有筒子楼?宝马男高帆居然住在筒子楼里?!
容秀跑上五楼,楼梯口一扇双开大门,上面挂着铁锁链,她蹲着往里觑了觑,李尚俊也踮脚从上面门缝觑,这是筒子楼大走廊大门,也不知道高帆住其中哪一间。
“门锁了,怎么办?”李尚俊低头问。
容秀熟门熟路蹲腰伸进门缝里,摸了摸,便抓出把钥匙,三下五除二搞定铁锁,冲了进去。
李尚俊跟在后面,见容秀冲到一间屋子前猛力推开门,然后就呆在原地嚎啕大哭起来。她急忙走到她身边,往里一瞅,乖乖里格隆叮咚阿。
连她家A市如此鸟不生蛋西部小县镇估计都很难看到这种七八十年代装潢了吧。
高帆和前妻穿着棉毛裤坐床上,床下搁着痰盂……这年头了,居然还有痰盂……
故事越来越传奇了。
高帆见了容秀,立刻穿上睡衣走出来,拽着她往下,李尚俊落后十步左右跟着,没过多久,前妻也从她身边追到前面。
四人出了小区,寻了快偏僻地,李尚俊离他们有些距离,看着三人情绪越来越激动,突然之间,前妻冲过来要打容秀,被高帆拖住,李尚俊急忙挡到容秀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高帆夫妇劈头盖脸狂骂:“艹你妈高帆,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开着个像桑塔拉改装宝马跑学校来骗无知女大学生,我们容秀容貌学历性格配你,根本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他妈还成天搞东搞西!整一学期没消停过,你不知道北大挂四科就没学位了么,上一次是中期考试,这次又非捡期末考试时候来搞,你不毁了一个人就不满足吗!?别以为你做这些事,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你,我警告你,两周内你搞不定这些乱七八糟关系,我管你什么特种兵,我他妈让你过不了年三十!”
李尚俊一顿脾气发完,怒目而视,作好准备高帆要跟他掐架,孰料高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态度极好道:“尚俊,我知道是我不好,你赶快带容秀回去复习吧,我会处理好。”
以往在容秀口中,这特种兵很阳刚很血性啊,怎么今天被人欺到头上屁都不敢放,这是专找软柿子捏吗?
李尚俊本来就很瞧不起这高帆,现下对这男人更是鄙夷到了极致,想不通为啥这些女人会中了这邪门歪道,当即不搭腔,拽着容秀要走。
那前妻早没上次见面时温柔冷静,又哭又吼地破口大骂,居然直接一皮包冲李尚俊这边砸了过来。
李尚俊一手挥过,迅速捡起,冲高帆脑袋反砸回去。
就在这时,蓝爵已经匆匆赶到了她身边,将发怒小狮子拽在身后,目光威严睨过高帆和前妻。
孰料高帆一见蓝爵,居然面色陡灰,结结巴巴喊了声:“大……大公子?”
蓝爵蹙了蹙眉,也没多看他一眼,一边拽着发狂李尚俊,一边扶着哭啼不止容秀,把两人都塞进了车里。
当天晚上李尚俊回宿舍怒斥容秀:“你不是要找个有钱人吗?你都看了他那破屋,你还相信他有钱?”
容秀哽咽道:“知道……知道又怎么样……我已经都爱上他了,不管,不管他是怎样……”
李尚俊怒火攻心,说不出话来,以前算命就算她这名字脾气太火燥,容易得肝病,现在看来她真迟早肝火过旺而死!
十点多时蓝爵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如何,李尚俊说容秀没哭了,在看书,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进去。蓝爵顿了顿,劝道:“人家谈恋爱,你跑去搅什么,你这脾气,真是急公好义,小心别人非但不领你情,反而对你起了芥蒂。”
李尚俊嘴里说“容秀不会。”却不知不觉想起了齐安和余姗。
挂电话前,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高帆为什么喊你大公子?”
蓝爵满不在乎回答:“我才刚查过,他以前给我爸爸做过保镖,后来调到下面军区当司机。”
“你爸有保镖!?你爸干嘛啊?”李尚俊一汗,才想起自己对蓝爵家庭背景一无所知。突然想起容秀转述高帆自吹自擂,说他曾经给江/泽/民当过保镖,险些没笑出来。
“军队,我两岁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后来我一直跟着妈妈在上海,这几年才跟他联系多了些。”
蓝爵说得很淡定,李尚俊虽然周围富二代、官二代一摞摞,但还是头次听说有人家里是军队,而且还离过婚!(军队里面离婚很少很不好)啧啧惊叹两声,也没再放心上。
挂了电话,她分别给齐安和余姗打了个,问他们最近怎么样,都说还好。也不知道是真好,还是报喜不报忧。
杀气凋零
李家人念旧,好聚,一到过年,天蓝海北,千里迢迢,都会回到A市。近些年A市娱乐业发展,鸿升茶楼生意日下,大哥原打算作些革新,却遭到大爸和小爸反对,他们定义鸿升茶楼就是个养老院,是李家窝,反正谁也不缺这点儿钱,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半年不见,齐安似乎瘦了很多,人也没以前开朗,越发内敛沉默,看得李尚俊心头大恸,他却只是说:“长大了,成熟些不好吗?”
她和骆子涵分手事情齐安也有所耳闻,听李尚俊说现在男朋友是上海人,先入为主没多好印象,但也道:“你跟他分手也是好事,他对我倒是一如既往,前几天还通过电话,生意太忙,估计今年不回A市了。”
李尚俊心里陡升失落,又让齐安下午陪她去销毁旧物。以往她跟谁分手,照片礼物什么是放着就放着,可昨晚回家,看着她和骆子涵照片,看着曾经属于他东西,她心里说不出难过,眼不见心不烦,一不做二不休。
蓝爵和她都是坚定地“顺其自然”,连放假回家要不要打电话,也是顺其自然。
开始他都是晚上九点给她打电话,每每遇到她在打牌或者唱歌,周围一团吵闹,后来摸熟了她作息,便一般是晚上一点左右打来,这个时候她多半是洗完澡准备睡觉了,没有特别刻意,定时电话却成了惯例。
初五那天他们这帮从小到大老朋友团年,玩得high了,李尚俊比平时晚了很多到家,一进门,总觉得李妈妈双目炯炯盯着自己,待她洗完澡打算睡觉,李妈妈摁捺不住溜进她卧室,笑得格外慈祥:“刚刚蓝爵打到家里来了。”
李尚俊“哦”了一声。
李妈妈继续追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李尚俊兀自脱衣服钻被窝里,无所谓道:“对。”
然后李妈妈抱胸立在门口,陷入了无限yy中,半晌,李尚俊抱怨:“我要睡了,帮我关灯关门。”
李妈妈笑容满面,荡漾踱着小步在她房里开始转达:“蓝爵……蓝爵真不错啊,只是他会不会太高了。”
李尚俊冷哼:“我看惯了还觉得他矮呢!”
“你才多高点儿,敢说别人矮!”李妈妈居然已经开始维护她心目中“准女婿”,乐不可支:“蓝爵好像是上海人吧?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离开上海到成都来呀,如果是蓝爵,你爸爸真多了个得力助手。”
李尚俊崩溃坐起身:“妈,八字都还没一撇,你就开始想人家入赘!?我们这是谈恋爱,不是谈婚论嫁!”
“好吧好吧,我就说说嘛,那么大脾气干什么,跟你爸似。”李妈妈扁扁嘴,拉灯关门。
冬夜冷清,窗外霓虹灯闪烁,偶尔几声稀疏鞭炮烟花响起,A市向来是个不夜城。
李尚俊莫名感到一阵阵心悸。
最初分手时,她也曾幻想过骆子涵会来找她,想过很多版本,她会怎么拒绝他,或者怎么接受他。可今天陡然再想起他,她恐惧地发现,这段日子里,她居然对他都没有半点儿念头。她到今夜才察觉她和骆子涵之间已经好几个月断了音信。
可她